第164章 如膠似漆
吻上的那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亓淵的身體,有輕微的因為意外而穆然頓住身形。
冉染壓下心中悸動,一觸即離后,她看著亓淵微垂凝視著她的眸子道:“我也有話和你說。你要聽嗎?”
“我不管,你不聽也得聽。”
亓淵剛張嘴要說什么,卻被冉染急忙打斷。
隨后,她拉著亓淵自床尾坐下, 然后自己則在他身側(cè)坐下,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接下來,我要告訴你我最想講的話。中途你都不要說一句話, 聽我全部說完。”
話落,他也不等亓淵開口, 深怕他不給自己機(jī)會一般,“首先我要和你說清楚,我并沒有和封承遠(yuǎn)有任何的情感糾葛,我對他僅僅就只是他是錢阿姨的兒子,她送我回家,是因為我沒被邀請,我被趕出來了。準(zhǔn)備讓張叔送我回家,然后對方剛好出出現(xiàn),然后提出要送我,我就答應(yīng)了。當(dāng)時只是認(rèn)為有人愿意送,就免得讓張叔多跑一趟,也耽擱他吃晚飯。
嗯……我,我是喜歡你的,非常非常喜歡,因為喜歡所以我也無法再去喜歡別人,這輩子都只會喜歡你也一個人。
你之后說到家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就很明確的告訴你,其實是我為了獲得自由騙你的,其實在我心里,家是個很嚴(yán)謹(jǐn)?shù)脑~,就是倪霓那里也只是短暫的我的容身之處。因為她以后會和另一個男人組建一個家。那里是永遠(yuǎn)無法成為我的家的,你說讓我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的家,這話還算話嗎?”
亓淵的心軟軟塌塌,眼尾細(xì)看還有些紅。他抬手?jǐn)堊∪饺具M(jìn)自己懷里,道:“算話。”
當(dāng)然算話,怎么會不算話。
這里除了她,不會再有其他女人能讓這成為一個家。
他說過她是這里的女主人,就一輩子是這里的女主人。
只要她點頭的那一刻,這里就會是她的。
“那從此刻開始,我們就是男女朋友了對嗎?”
亓淵暗暗的深吸一口氣,抑制住澎湃的心潮,“對……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在亓淵看來,這段感情的決定權(quán)并不在他這,只要不是她愛上其他男人,她如何定義還是會給予更多的自由。
冉染靠在亓淵懷里,雙手摟著他的腰,安靜地感受著片刻的只屬于他和她的寧靜。
少頃,她道:“明天,我們一起去莊園?”
冉染還惦記著亓淵的事情,想要幫他。
亓淵眼底細(xì)微顫動起來,以為冉染是要去公布他們的關(guān)系,挺激動的,“好。”
隨后,他放開冉染,接著拉著她來到自己房間。
他躬身用另一只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戒指盒子,打開后里面躺著兩枚戒指,一大一小一看就是一對情侶戒。
也是之前他沒給冉染戴上的那枚,道:“還戴嗎?”
“戴啊!”
說著她直接伸出她的右手。
亓淵隨即拿出她的那枚,很輕柔地給冉染戴上,整個過程虔誠的像給神像裝上金裝。
戴上之后,冉染也很主動的拿過另一枚給亓淵戴上,就像結(jié)婚一樣,他們給彼此互戴戒指。
冉染心想,以后這枚戒指她會天天戴著,只要他不摘,她便一輩子都不會摘。
亓淵則在想,他要盡快摘下這枚戒指,然后在世人的祝福下給彼此換上婚戒。
他意外發(fā)現(xiàn)被喜歡的人戴上戒指的感覺太完滿,人生的完滿,以及自己靈魂的完滿。
“亓淵。”
“是不是可以換稱呼了。”亓淵卻抬起冉染的下巴,問道。
冉染被撩著仰頭,對上男人那柔情似水的眸子,淺淺笑了一下道:“阿淵?”
亓淵幾乎沒法在控制內(nèi)心那滿到發(fā)脹的情潮,直接傾身吻了上去。
他不像冉染那么含蓄,而是長驅(qū)直入,以一種要把冉染吞了的滿腔愛意,用力的吻她,強(qiáng)勢的吻她。
冉染被亓淵按在懷里,整個人微微向后彎著,完美的體型差令她纖細(xì)卻凹凸有致的身體像一只小貓,完全陷進(jìn)亓淵壯碩的身體里,雙臂仿佛稍稍用力就能箍斷她。
這般強(qiáng)烈的愛令冉染的呼吸稍稍有些不順暢,整個身體都貼在了他的身上,她下意識張開嘴巴,承受著亓淵滿是愛意的吻。
雙手也攀上亓淵的脖子,專心的回吻。
似乎察覺到身高差給女人帶來的不便,亓淵隨后抱著她來到床上,接住床的高度讓她更為輕松。
兩人的站姿也順勢變成亓淵仰著脖子,冉染則環(huán)著亓淵的脖子,低著頭繼續(xù)他們之間對愛的詮釋。
這個夜晚,他們沒有分開,冉染沒有回到自己房間。
翌日,她是從亓淵房間出來的。
她自然是恢復(fù)了自由,而且亓淵還會給她比這個世界上所有女人都要自由的自由。
只要是她想,他便會無條件的滿足她。
今日,他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吃過早飯后,帶著冉染前往了莊園。
可能是昨晚折騰的太晚,一上車冉染便困了,她枕著亓淵的大腿睡得很踏實,張叔在后視鏡看著又重新和好的兩個人,心里也非常高興。
他居然還聽到冉染小姐非常親昵的喊二爺阿淵,好甜的說。
愿二爺和冉染小姐能一輩子都這么甜甜蜜蜜。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到了張叔的愿望,這一輩子冉染和亓淵的確甜甜蜜蜜,天天如膠似漆的,就跟才戀愛一樣。
就連在花叢中走過的李賀之霍硯都覺得非常神奇,感嘆這個世界不但有愛情存在,還有永遠(yuǎn)都是最新日期的愛情。
-
說到霍硯,他這些日子都跟著一個男人在外面跑,散心。
那個新來的給霍爺爺看病的青年。
為何會盯上他,主要是看他很有意思。
長得眉清目秀,氣質(zhì)清雋俊雅,仿佛從古時候來的人,沒有一丁點被世俗物欲所傳染。不過人挺古板的,稍稍離經(jīng)叛道一點,他就會臉紅和皺眉以及呵斥。
實在是很好玩。
現(xiàn)在這個這會居然還有這種純粹的男人,也是稀有物種了。
“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霍硯便趁著對方收拾工具進(jìn)背包的時候,坐在他對面手撐著下巴,一臉興致地仰著頭問。
穿著白色T恤,淺卡其長褲的男人,也就是冉染她們上次在郭村看到的那個青年,他掀眼皮掃了霍硯一眼,道:“周懷。”
“虛懷若谷的懷?”
“嗯。”
“好名字。對了,周懷醫(yī)生,心病好治嗎?”
周懷目不斜視,專注收拾就診工具,“治不了。”
“所以,失戀的人,只能通過新戀情來治愈嗎?”
“你也可以找些別的事情,轉(zhuǎn)移注意力,減輕痛苦。”
“哦。”
“那你覺得找個替身,合理嗎?”
周懷立時凝眉看了過來,一副很不認(rèn)同的樣子,“你這樣很沒品。”
“……行,那要不讓我跟著你,你給人看病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搭把手,我之前在中醫(yī)館待過懂一些。這樣我不但有事做了,還能到處走走散散心,也就沒那么痛苦。”
周懷沒同意,直接背上背包離開了。
但霍硯沒有放棄,每次周懷來給霍老爺子看病的時候,他就會纏上去。
最后纏的煩了,霍老爺子也見不得孫子天天待在他這里傷春悲秋,一蹶不振。也出言請求了周懷,讓他帶著他孫子到處走走。
周懷最后同意了。
霍硯便開始跟著周懷游走在各個村落鄉(xiāng)間,周日的時候在一起前往山農(nóng)度假村,給霍老爺子看病。
“周懷,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怎么了?”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不用,沒興趣。”
“沒興趣?你不會喜歡男人吧?”霍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壓低身子看著低頭吃早飯的周懷,問道。
“你再廢話,就回家去。”
“好好好,就知道用這個威脅我,怕了你了。不過你這早飯做的還挺好吃的。”霍硯喝了口雜糧粥,再要了口蘿卜絲餅,贊道,“你要是女生就好了。”
周懷聞言,煩躁地瞪了一眼霍硯,知道他有這念頭是為了他自己那狗屁的愛情轉(zhuǎn)移。
“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
“知道了知道了。”
霍硯咂吧下嘴,不再說話。
-
與此同時,亓家莊園。
“染染,到了,醒了哦!”
亓淵像叫醒孩子一樣,溫柔地喊著冉染。
不過他們的年齡本來就相差挺大的,冉染才出生,他都已經(jīng)念小學(xué)二年級了。
“唔~”
一聲貓兒般的嚶嚀聲響起,冉染在亓淵的身上淺淺的伸了個懶腰,才坐了起來,“到了?”
“嗯。下車吧。”
話罷,男人直接拉上冉染的手,他先下了車,另一只手來到她腦袋上方,帶著她護(hù)著她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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