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墓碑和眼鏡蛇
秦以笙就坐在旁邊,符瀚不好直接開口,在心里默默的問道:“你確定那個人就在附近是嗎?”
“對,他的氣息我們不會忘記的,就是他。”黏液篤定的說道。
符瀚微微斂眸,頭往車窗外看去,山頭上一片虛無并沒有什么身影,符瀚磨了磨牙,似笑非笑的看著遠處的景色。
符瀚一只手抓著方向盤開車,一只手掏出黏液的心臟,速度絲毫不減。心臟早就被他捏的碎了一半,但為了黏液不至于虛弱到說不出話,他昨日還給修復到七七八八,完全可以保證黏液的安全和能量充足。
但現在一看,心臟上卻布滿了細小的裂縫,還詭異的帶著幾縷黑色的煙霧。
秦以笙看不見黑霧,只看見符瀚掏出一個核桃,核桃還裂開了,神情嚴肅。
“是震裂了嗎,沒事,我給你找個品質更好的給你盤著玩。”秦以笙伸出手掐了掐嫩的可以出水的小臉蛋。
“不要亂摸。”符瀚撇撇嘴,瞪了一眼秦以笙,只不過那一眼并不兇,反而還帶著幾分嗔怒。
符瀚快速的開了一遍后,過了把癮,舒爽的從車里下來,秦以笙邁著長腿走向符瀚,剛好踩到黏液的一小部分,黏液齜牙咧嘴的把攤出去的身體收回,幽怨的看著秦以笙的背影。
秦以笙毫無察覺的說道:“還要再開嗎,只開了一圈夠嗎?”
聞言,符瀚咳了兩聲,“夠了夠了,你不開嗎?”
“我比較喜歡看你開。”秦以笙眼含笑意,看著符瀚緩緩說道。
這時蔣半雙走了過來,先是看著秦以笙嗤笑一聲,隨后對著符瀚爽朗一笑,“我遠遠的看了一下,車技不錯啊,玩的還盡興嗎?”
“很不錯,不管是車的性能還是道路的設置,都很有意思,我玩的很盡興。”符瀚點頭笑著回道。
蔣半雙聞言,舒爽的瞇著眼睛,看上去被夸得很舒服。
有客人來叫蔣半雙修車,他們開著開著給開壞了,蔣半雙一邊走過去一邊舉著手向上一揮,“你們接著玩哈,我忙去了。”
小小的身影蹲在車旁邊搗鼓著,三下兩下就修好了,客人紛紛陳贊。
符瀚看著蔣半雙走遠后說道:“蔣小姐很有趣,很有女中豪杰的味道。”
“她一直都這樣,大大咧咧習慣了。”
“這片地很大吧,你知道車場后面是什么地方嗎?”符瀚裝作不經意的提起。
“后面是一片小森林,這片地方的綠化做的很好,這森林也保存了下來。”秦以笙看了一眼符瀚,笑了笑說道:“怎么了,想去看看嗎?”
“只是問問而已。”
“并不用這么防備我,我嘴巴很嚴的。”秦以笙微微彎下腰,黑沉的眼眸與符瀚的眼睛保持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靜靜地看著符瀚。
符瀚挑了挑眉,“你想多了,我只是問問而已。”
秦以笙斂眸,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車,說道:“那輛車你先開著玩,我有件事情要和蔣半雙商量,玩膩了的話就給我打個電話。”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符瀚走了。
看著遠去的身影,符瀚抿著嘴唇上了車,待會要干的事情多少有點危險,一個普通的人類很容易受牽連,屬實沒有這個必要告訴他啊
符瀚上了車后,秦以笙回過頭,眼眸黑沉沉的看不清情緒。
蔣半雙走到秦以笙旁邊開口:“怎么了這是,你就放他一個人玩?”
“我尊重他,所以他不想說就不說吧。”說完,秦以笙邁著長腿走到休息室。
蔣半雙:“”不是,放他一個人玩跟尊重不尊重什么事,難道這就是男人之間的相處模式?
黏液爬到副駕駛上,指著一個方向:“就在那一片,現在氣息有點淡了,我怕再過一會我就感受不到他的位置了。”
符瀚聞言,直接一腳油門飛快的開過去,開著開著就看到一片茂密的樹木,密集的穿插在每一個地方。到了這一塊越野車已經很難開進去,符瀚冷著一張臉下了車。
順著黏液感受到的位置行進著,但很快,空氣中彌漫出一股帶著鐵銹味的味道,能見度逐漸變低,霧霾悄無聲息的遍布了整片視野,入眼一片白茫茫,完全看不清路。
符瀚閉上眼眸點了點自己的眼皮,再一睜眼,已然不受白霧的影響。
小紙人扒拉著口袋,動作利落的爬到符瀚肩膀上,拍了拍自己的身體,符瀚搖搖頭說道:“這些不屬于怨氣,你吸收了也沒用,要是把自己折騰壞了我可不把你粘回去。”
忽地,樹木上從高處掉落下許多的毒蛇,發出“嘶嘶嘶”的聲音向符瀚游過來,身體靈活。
黏液雖然看不到眼前的場景,但是蛇發出的聲音還是知道的,給嚇了一跳:“這不是眼鏡蛇嗎!”
蛇一下子就竄到符瀚腳邊,蛇弓起身子就要咬下去,被符瀚輕輕一踢,蛇身直接狠狠地撞到樹木。
“啪”的一聲碎成肉泥,那蛇變成肉泥后還流出膿綠帶點黑的液體,顯然不是正常的眼鏡蛇,這毒性怕是比傳統的眼鏡蛇更帶勁。
解決完一條蛇還有許多,符瀚不耐煩的掏出黃符,手上快速的疊出一個長條形動物的模樣,腳上動作不停的來一個踹一個。
很快符瀚折疊出了一個蛇獴,手再一甩,十幾個蛇獴都被他扔到地上,紙疊的蛇獴落地后頓時活了過來,靈活敏捷的搖晃了一下長長的尾巴,看到眼前遍地的眼鏡蛇,興奮的直接沖了上去。
眼鏡蛇看到蛇獴都被嚇得往后游走了一段,顫抖著縮成一團,停頓了一會后又紛紛撲向蛇獴,蛇獴兇殘的直接一口一個,干飯干的不亦樂乎。
黏液目瞪口呆的看著幾乎一邊倒的廝殺,“這東西是什么啊,連變異的眼鏡蛇都不怕。”
符瀚站在一旁靠在樹上,姿態悠閑舒適,“這是蛇獴,眼鏡蛇的天敵,普通的眼鏡蛇都怕它們,我折出來的蛇獴自然連變異的眼鏡蛇也敢咔嚓。”
很快,蛇獴把眼鏡蛇都咔嚓咔嚓的解決了一大半,還有一些眼鏡蛇嚇得都溜走了。
蛇獴意猶未盡的舔爪子,收拾被臟東西沾到的皮毛,然后十幾個蛇獴齊刷刷的蹲在符瀚面前,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符瀚,就像是訓練有素的狗,巴巴的等著主人下命令。
符瀚嘴角勾了勾,“不錯。”說完手一揮,十幾個蛇獴紛紛變成折紙,符瀚面不改色的把折紙塞進口袋里,看著眼前的場景略帶嫌棄的皺眉。
小心翼翼的避開眼鏡蛇的尸體,小白鞋可不能弄臟了。
黏液緊緊的跟在符瀚的腳邊,弱弱的開口:“我感受不到那個人的位置了。”
符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圍,紅唇輕啟:“怎么,這種把戲也好意思拿出來秀。”
說完,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音,符瀚也不在意,長腿邁開閉上眼睛,靠著感覺走。地上有石頭,他撞不到,有樹枝橫在半空中,他低頭躲過,完美躲過所有障礙。
很快就走出了那片迷霧,縈繞在鼻子底下的鐵銹味也逐漸散去,符瀚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喲呵”了一聲。
一塊接著一塊的墓碑整整齊齊的排列在眼前,數量之多都看不到頭。藤蔓纏繞在墓碑上,墓碑長時間被風雨侵蝕,斑駁的痕跡還帶著黑色的印記,更詭異的是這些墓碑沒有一個字,空白的干干凈凈。
符瀚走進這片墓碑里,小白鞋踩在干枯的樹枝上發出清脆的“咔嚓”聲。每走過一個墓碑,墓碑就詭異的在符瀚身后換了個位置,方向直直的對著符瀚,就像是向日葵那樣,太陽在哪它的方向就在哪。
符瀚抬起腳避開繚亂的藤蔓往后走去,墓碑在他走過后齊刷刷的換了方向,場面詭異至極,黏液根本不敢回頭看,亦步亦趨的跟著符瀚,一點都沒發現身后的詭異。
符瀚停下腳步,扭過頭往后看去,墓碑又齊刷刷的轉了回去,符瀚看著沒有絲毫異常的場景,微微勾起嘴角,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可太有趣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黏液眼尖的看到有一個墓碑上刻了字,“快看,這個墓碑上有字!”
符瀚撥開纏繞在墓碑上的藤蔓,幾個大字赫然出現在眼前:進此地者死。
“噗嗤。”符瀚沒忍住笑出了聲,眼神變得逐漸危險起來,這王八東西還搞這虛頭巴腦的玩意,鹽吃多了嫌的吧。
符瀚蹲下撿起一塊石頭直接往墓碑砸去,但墓碑紋絲不動,符瀚瞇了瞇眼眸,手中散發著白色的光芒,再拿起石頭狠狠一砸,那塊墓碑直接碎裂在地上。
在墓碑碎裂的那一瞬間,黑色的煙霧霎時間爆開來,帶著腥臭的氣息,小紙人眼疾手快的小手一撈,把那團煙霧吸進自己的身體里,頓時灰白的紙片又變得黑漆漆了。
符瀚皺著眉,用腳尖動了動碎裂的石塊,“這黑霧不是怨氣,你確定你能吸收嗎?”
小紙人拍拍自己的肚皮,肯定的點點頭,見此,符瀚只好研究起這石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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