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以后還敢不敢跟我頂?
凌彥山的動作終究還是遲到半步——
剛才那地方此時已經(jīng)被人避開,空出了一片空間,先前劫持空姐的劫匪斜斜仰靠在椅背上,眉心位置準準插著一把匕首,兩眼圓瞪,已經(jīng)沒了氣兒。
這是……
安雅眼前一黑,被凌彥山的大手掩住,強硬地把她按坐回了座椅上:“別看。”
安雅一把拉下了凌彥山的手,兩眼亮晶晶的:“小凌飛刀,例不虛發(fā)!山哥,你真厲害!”
見安雅貌似不怕這種血腥場面,凌彥山微微松了口氣兒,低低“嗯”了一聲:“坐這兒別動。”轉(zhuǎn)身參與事件的后續(xù)處理去了。
航行中出了這樣的事,飛機立即聯(lián)系地面,就近在最近的機場降落。
警車早就等在停機坪,很快把一死一活兩名劫匪拉走了。
一飛機的人被帶了下來做筆錄,一通折騰直到半夜,警察才一臉佩服地比著大拇指的手勢,把凌彥山送了出來。
聽到聲音,就守在門口靠著行李箱打盹的安雅很快驚醒,起身站了起來:“山哥,好了?
機場這邊已經(jīng)給我們安排住宿了,另外轉(zhuǎn)簽了明天上午的飛機。”
凌彥山摸了摸安雅的頭,伸手從兜里拿出厚厚一疊花花綠綠的鈔票,塞進了安雅的小挎包里,拉起了行李箱的拉桿:
“累壞了吧,走,我們先去休息。”
安雅訝然看著挎包里的那疊鈔票:“這是——”
“飛來橫財,給我的獎金。”凌彥山笑著解釋了錢的來路,“全數(shù)上交媳婦兒!明天到了瑞士,媳婦兒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安雅沒想著怎么花,看著這一疊厚厚的鈔票,這會兒后怕勁兒才上來了,伸手緊緊摟住了凌彥山的腰。
察覺到安雅的害怕,凌彥山手臂一勾,攬著她肩頭往自己懷里按了按:“別怕,就是倆送人頭的。”
對凌彥山來說是送人頭,對別人來說,那就是抄著長柄鐮刀的死神。
對敢干掉死神、阻止劫機的英雄,機場地勤很是殷勤。
主管親自開車,把凌彥山和安雅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熱絡(luò)地拿著房卡直接把人送進了房間,還一咕嚕說了一大串感謝、景仰的客套話。
等人一走,聽得腦袋都發(fā)暈的安雅才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只有一間房?”
雖然是豪華套間,有個小會客室和沙發(fā),但是它只有一間臥室一張床啊……
這也難怪,她和凌彥山一男一女,又是戀人關(guān)系,在老外的眼里,住一間房再正常不過了。
安雅不是沒跟凌彥山睡過一張床,不過那是在家里偷偷摸摸的,現(xiàn)在在外面了,反而這么光明正大的,嗯……貌似還挺安心的?
對上安雅偷偷瞄過來的目光,凌彥山低低發(fā)出了一記笑聲:“怕我啊?”
安雅一梗脖子:“東風吹,戰(zhàn)鼓擂,你說我倆誰怕誰?”
“不怕?”
眉梢微挑,凌彥山一只手撐住了安雅身后的墻,把她堵在了自己和墻壁之間,另一只手慢動作一樣,一粒一粒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
安雅不自覺干咽了咽喉頭,目光落在了凌彥山敞開的衣襟里。
男性雄健的胸膛,巧克力塊似的腹肌,還有一路往下延伸的人魚線……
安雅的目光飄忽著往下溜,臉色有些發(fā)紅。
凌彥山低笑了一聲,湊到她耳邊,嘴唇輕輕磨著她的耳朵:“那會兒你在我手背上寫的是什么字?”
“沒認出?那我再給你寫一遍。”安雅伸手把凌彥山的臉從自己耳邊推開,斜挑了他一眼,指尖輕翹,從他胸口一筆一劃寫了下去:
山、哥、好、棒!
最后那個“棒”字的最后那一豎,拖得老長老長,要不是腰帶擋著,安雅能給它拖到人魚線盡頭去。
手感真好……
意猶未盡地收回手指,安雅挑釁地沖凌彥山眨了眨眼。
凌彥山的眸底瞬間泛紅,一把將安雅的手扣在了墻上,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在飛機上,安雅在他手背上劃的是三個字:不準死!
他怎么舍得死呢?
他還沒跟安雅這個壞丫頭算總賬,怎么舍得去死?
他和小雅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浪,怎么舍得去死……
空氣里飄著旖旎的粉紅泡泡,墻布上的一路繁花仿佛活過來一樣,灼灼艷艷,全都是曖里曖氣的模樣。
硬糙的麥色和如脂玉白緊緊纏在一處,在剛剛經(jīng)歷過生死際遇之后,更讓人在后怕之余,想用力珍惜眼前的時光……
如果不是被凌彥山輕輕箍著腰,安雅懷疑自己會腳下一軟,順溜著墻滑坐到地毯上。
敢情她家山哥以前都還拘著的,一到國外才放開?要早這么顯能,她剛才哪會那么梗脖子跟他嗆啊?
凌彥山將人緊緊按在了懷里,渾身緊繃,聲音因為隱忍而磁啞:“怕了沒?以后還敢不敢跟我頂?”
安雅掙出兩只手掛在了他脖子上,一雙杏眼濃艷氤氳得像春天的雨霧:“我什么時候跟你頂過?我又頂不過你……”
BossAN一踩離合,掛檔起步溜溜地點火,凌彥山好氣地簡直想當場就把人給摁死:
“丫頭,能耐了你!”
安雅哈哈笑了起來:“我在認錯啊,難道認錯也不行嗎?”
這是認錯嗎?
這是想讓他犯錯!
凌彥山牙根都咬得發(fā)癢,狠狠揉了安雅一頓,最終還是摞開了手,沖進浴室去了。
安雅聽著里面?zhèn)鱽淼膰W嘩水聲,低低笑了出來:她的山哥,還是這么不經(jīng)逗啊……
第二天一早的航班飛行得平平安安,再沒出什么岔子。
兩個人心有靈犀地一致隱瞞了昨天航班上發(fā)生的事兒,顏真也沒注意別的國家的報道,帶著助理Shirley過來接機,看到安雅臉色疲憊,還一個勁兒地擔心安雅長途飛行不適,問她有哪兒不舒服。
安雅尬笑著敷衍了過去。
還能哪兒不舒服?她現(xiàn)在渾身都不舒服……
覷著一邊氣質(zhì)硬朗還一臉神清氣爽的凌彥山,安雅心里直運氣,瞅著顏真不注意,伸出兩根手指頭掐住了凌彥山后腰上的一點皮兒:
介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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