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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置氣,按著打一頓就好了


陳敬琰回到東院,本就心情不好,再瞧不見云蕎在,他的臉色更是不好了。
  云蕎在老夫人那院,這幾日一直都在。
  再過三五日就要年三十了。
  老夫人交代著年三十的事情。
  今年只能是云蕎來安排了。
  侯府內只有她與李沅兩個,李沅又有了身孕,自然是不能再讓她來操持了。
  今年不打算邀請什么人了,就他們一家子吃個飯便是好了。
  云蕎聽著祖母的話,認真記下。
  “您放心就是,孫媳都記著呢。等明年二哥那房生了孩子,就又熱鬧了。”
  老夫人笑了笑。
  聽得門外丫鬟說,侯爺回來了。
  云蕎交代丫鬟帶著念念陪祖母玩,她起身往外走著。
  小桃跟著云蕎走著,邊說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侯爺回來后,臉色鐵青,聽曉東那意思,這事兒該是跟公主您有關。”
  “我的公主啊,您是不是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讓侯爺心不高興了?”
  云蕎認真的反思了下,她這兩日跟陳敬琰好像沒什么矛盾不悅。
  昨兒晚上他還抱著她濃情蜜意了一番。
  這會子怎么又生氣去了?
  快步走到東院,曉東就在東院的門口守著,穿著厚實的黑色棉衣,雙手插在袖筒里,凍的鼻子紅彤彤的。
  瞧見云蕎來,曉東立刻走了上前。
  “公主,侯爺在書房里,發了一通脾氣,這是瞧什么都不順眼,奴才才派人去請了您來。“
  “我進去瞧瞧。”
  云蕎說完便朝著書房內走去,她習慣性的先敲門。
  “滾出去,爺現在什么人都不見。”
  陳敬琰以為是王曉東。
  云蕎沒說話,推門走了進去。
  “侯爺生氣了?這是跟誰置氣呢?”
  她往前走,卻發現,這個時候她聽不到陳敬琰的心聲,是她讀心故障了,還是陳敬琰  生氣把自己給氣暈了。
  陳敬琰看著云蕎,沒說話。
  她走近到陳敬琰跟前。
  “生我的  氣?”
  猜出來了。
  是不是她跟皇后說的話,傳到他耳里來了。
  但她也沒說什么?
  “云蕎,你當真是不愛我?還是覺著,瞧我可憐,才嫁給我憐憫一下?”
  “既然不愛我,那你為何嫁給我?  難道是為了孩子?”
  怪不得云蕎聽不到陳敬琰的心聲,原來,他都說了出來。
  “我沒說不愛你。”云蕎蹙眉,但還是冷靜認真的解釋,“侯爺是覺著我愛你,是憐憫?是可憐?如果只是為了可憐,我還可憐路邊的乞丐,我怎沒有嫁給他?”
  陳敬琰:“你有潔癖,你嫌棄不干凈的人。”
  別說嫁了,看到都厭煩。
  云蕎抿嘴淺笑,“看吧,您是了解我吧,那您也該知道,我云蕎不是什么人都隨便嫁的。”
  “與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就生氣了?”
  她靠近來,按照一般情況下,陳敬琰會直接抱住她。
  先親一番,再壓著弄上一番,而后再與她冷靜說話。
  可這次,他沒有。
  他冷冷淡淡的。
  “我氣我自己。”
  “正好你來,我有一事兒跟你說,年后我要去漠北,侯府就交給夫人你了。你想陪祖母住在她那邊,那就住在那邊吧。”
  云蕎蹙眉。
  盡量讓自己溫和,“有什么話我們說開,侯爺這般是什么意思?”
  “沒任何意思。”
  “爺還有事兒,夫人請回吧。”
  這是亂發什么神經病。
  之前她沒名沒分,在他跟前低眉順眼,且是哄著他,供著他,如今她站在了他的身邊,成為了他的妻子,還是得跟之前那般,尊敬的敬著他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又何必嫁給他呢?
  還是說,男人成婚之后,真的就會變了?
  云蕎心里也有些氣,她好聲問了,她態度溫和良好的想跟他將誤會解除,他是如何做的,如何說的。
  什么都不說也不解釋。
  將她給攆走了。
  她先前當包子那是愿意,現在她還真不愿意當這個受氣包了。
  若是他真的心里不快,大可去皇上跟前,將她的假公主身份給拆開。
  云蕎是不想哄了。
  轉身離開。
  她還真走了?
  陳敬琰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
  就在他要起身來的時候,門外走來王曉東。
  “侯爺,您怎么將公主給氣走了?  ”
  “滾出去。”
  王曉東這還沒進去,就被罵了出來。
  二人置氣,全府操心。
  就連在保胎的李沅,也知道了公主和侯爺吵架,二人都分開了。
  “是不是因為你去老祖宗那院住的了,侯爺之前對你那么喜歡,怎么也不能因為置氣,那么久不主動示好。  要不,今晚上你回去,侯爺一瞧,肯定什么都不計較了。”
  云蕎抱著女兒逗著玩。
  “他過他的,我過的我的,這樣還挺舒坦。”
  省的她去伺候他。
  費神費神還費口。
  小念念望著她娘。

  【我娘心可真大,就不怕被人鉆了空子,我可不想多個小娘。】
  【現在可有人在我爹跟前獻殷勤呢,娘親啊,你可長點心吧。】
  【不過我娘這樣誰也不愛的姿態,我喜歡。】
  抱著女兒聽著她心里想的那些事兒。
  云蕎心里想著,難不成陳敬琰突然對她冷淡,是心有所屬了?這還故意找茬,好接了外人的人進來?
  李沅勸云蕎,將姿態放的低點。
  云蕎知道,正是因為她們關系好,李沅才這樣跟她說的。
  她沒反駁李沅,只是淺聲應著,說了句好。
  李沅是來到祖母這院,才跟云蕎說了些話,瞧著時辰差不多,她也就回去了。
  這個時辰祖母在午休,念念被云蕎抱著晃來晃去也有點想睡,奶娘瞧著時辰,將孩子接了過來。
  抱下去哄睡覺去了。
  至于朝朝和暮暮那兩個小子,更是省心,每日吃喝玩樂,一天三趟往她跟前抱。
  云蕎會陪孩子玩,玩的累了,就交給下人去帶。
  說實話,她生這三個孩子,生下來之后比懷著的時候輕松太多太多。
  每天都在一起,她與孩子們的關系也并不生疏。
  這般,挺好。
  至于東院那個。
  她得去瞧瞧,就是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她也要知道是誰給戴的。
  云蕎剛到東院,瞧見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侯爺說的事兒,柔娘都記著了,柔娘定然會好生做的,絕對會讓侯爺放心……。”
  剛轉身,張柔瞧見了云蕎。
  她那有些拉絲的眼神,瞬間變得清冷下來。
  “見過公主殿下,侯爺喊柔娘來交代些話,現在說完了,柔娘便是要離開了。”
  云蕎輕微點頭,“既然是侯爺交代的,定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張姑娘盡心去做,可別讓侯爺失望了才是。”
  “是,柔娘謹記。”
  “下去吧。”
  張柔這才轉身離開。
  公主瞧她的眼神太可怕了。
  她與侯爺當真是什么都沒有,侯爺只是問她關于老夫人的身體而已,雖說,她心里也覺著侯爺這般頂天立地的男兒郎,世間少有。
  誰瞧見了,不會心動啊。
  但她沒做行動,公主就是瞧見了,因此吃醋,跟她也沒關系。
  她跟侯爺又沒做什么。
  就算是真的做了什么,那也是侯爺主動,她一個弱小的女子,還能抵抗的了不成?
  云蕎聽得了張柔的心里話。
  她不是不喜歡侯爺,是不敢主動去撩撥。
  她是故意散發媚態好勾了陳敬琰上道兒。
  陳敬琰瞧見云蕎出現的一剎那還是有點慌亂。
  但他心里想著,我可不能先投降,之前她多溫柔小意,對他也是滿心歡喜,如今,成婚了,得到了他,他將侯府以及庫房鑰匙都交給了她,她可是翅膀硬了。
  如今都不想跟他在一起睡,還找借口說祖母身體不好,她帶著孩子去近身伺候。
  簡直就是胡說。
  她就是想離他遠點。
  找個他不能拒絕的理由。
  難道真的是像是陳太后姑姑說的那般,云蕎對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情情愛愛,她只是想給孩子們一個健全的家,才嫁給他的。
  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三個孩子。
  她未必肯嫁給他。
  即便是,他們早就睡在一起,即便是,她早就成為了他的女人。
  云蕎淡定的走到陳敬琰跟前。
  輕聲說道:“侯爺,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是在照顧祖母。”
  “還有,您如果喜歡張柔的話,我沒意見。”
  她說完這就朝著屋內去,并且跟秋蟬輸說道:“多拿幾年換洗衣裳。”
  “云蕎,你這是什么意思?真的打算搬到祖母那里,一直不回來了?”
  云蕎道:“沒有。”
  “你跟我回屋。”
  男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拽著云蕎,朝著屋內走去,秋蟬在院子里站著,若是她聽公主的話,這個時候該是去收拾公主想要的換洗衣裳。
  可侯爺肯定是不愿意,還會給她刀子眼。
  算了,公主比較好說話,她就暫時先不收拾公主的衣裳了。
  與她站在院子里守著的還有侯爺隨從王曉東。
  王曉東從袖筒里的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遞給了秋蟬。
  秋蟬瞅了他一眼。
  接了瓜子,開口閑聊起來。
  “聽說,你追小桃沒追上,小桃現在看到你就跑?”
  “可不是,非說什么這輩子都不成婚,還問我,我看上她啥了,她改。”王曉東嗑著瓜子說道,“瞧瞧這話說的。”
  “不過,秋蟬妹妹,我聽說,你倒是挺樂意成婚的,你瞅瞅我行嗎?”
  “啊呸,誰是你妹妹。”
  秋蟬罵了句,將那瓜子都還給了王曉東,她轉身卻是紅著臉走了。
  王曉東犯了嘀咕,這到底是啥個意思?
  得,又是一個沒看上自己的。
  ***
  屋內,云蕎被按在床上的時候,內心起了反抗,掀翻了之前的溫柔賢惠姿態,張牙舞爪的跟陳敬琰對著干了起來。

  嫣然一個小潑婦。
  陳敬琰卻被逗樂,還樂的不行。
  “真沒想到啊,你云蕎藏的那么深,跟個野貓似的。”
  云蕎:“  陳敬琰都是你逼我的,嫁給你我都被逼成潑婦了,你不該反省反省你自己嗎?”
  “老子還就稀罕你這個潑婦。”
  “以后在我跟前,你該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再裝,我還跟這次一樣,先按到床上……。”
  倆人鬧著鬧著,竟然奇跡般的和好了。
  當陳敬琰扣著她開始親吻的時候,云蕎的力氣都變小了,身段也柔和了,情到深處,她躬身迎合。
  他低聲引誘,她便是一聲哥哥的喊著。
  門外的丫鬟在外面守到了天黑。
  聽得大廚房那邊派人來問,說今個兒公主想吃什么,侯爺想吃什么。
  云蕎不餓,什么也不想吃。
  陳敬琰卻是說了好幾道菜名。
  瞧著床上衣衫不整惱著一張漂亮小臉的女子,陳敬琰湊上跟前。
  “快些穿上衣裳,我隨你去祖母那邊。”
  “晚上你搬回來。等年后我去了漠北,你便再搬回去。”
  本是生氣的云蕎,扯了衣裳披好,“真的要去漠北?非去不可嗎?你才剛不打仗多久,這就要去漠北,可是漠北那邊又有戰事了?”
  陳敬琰與她說著,“有敵人但沒有戰事,應當不是打仗,是想瓦解我手中的權勢。”
  “我先去,總不能在他立威的時候與他對著干。”
  對于他的皇帝表哥,陳敬琰還是較為看中,他的心真的是為周國,為昭和帝啊。
  這一刻,云蕎有點心疼他了。
  他是手握重權,他是抄了幾戶大官的家,可那些都是為了昭和帝啊。
  好皇帝昭和帝來做。
  這惡將軍卻成了陳敬琰。
  “你我剛成婚就要異地分割,說來,也是不舍得。這習慣真是可怕,我竟然都習慣了跟你日常在一起。”
  她將這種不舍得感覺,當做是為習慣。
  陳敬琰卻笑了笑。
  “習慣也好,喜歡也好,只要你在我身邊,是我陳敬琰的人,我就不管了。  ”
  就算云蕎不愛他,不喜歡他。
  可睡在他身側的是云蕎,  操持侯府的是云蕎,為他生兒育女的是云蕎,這就是極好的了。
  原本老夫人還擔心,是云蕎前來伺候她,而惹的三郎心里不快,才二人吵架的,她還想著勸云蕎帶孩子回去。
  等到晚上吃飯,見他們夫妻情深,吃飯的時候也是互相夾菜。
  老夫人與云蕎說,晚飯后她回去住。
  云蕎沒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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