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蕎娘外出游玩,韓時譯尋寶石礦
陳敬琰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如今聽到兒子的話,這心里拔涼拔涼的。
“我是你爹,你跟我說話,連尊敬都沒有了?”
斯年撇嘴,沒言語。
陳敬琰而后又像是跟孩子們解釋說道:“你們娘親離開之前特意留了書信,我想你們都已經看到了,她是出去走走,想去看看大好河山,并不是因為我們吵架才離家出走。”
這解釋好像是多此一舉。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除了斯年,朝年和暮年都開始懷疑,他們娘親莫不是真的跟爹爹吵架才離開的。
不然,娘親為何只帶走了小桃。
小桃是娘親還沒嫁給父親之前,就一直跟在娘親身邊的小丫鬟。
是真的屬于她的人。
“爹,我娘離開的時候,可有什么帶什么東西?她自己出門,還是出遠門,就是不帶貴重的東西,總是要帶一些銀錢的。”
陳敬琰:“你娘帶走了我的腰牌,那個腰牌可以在全國各地的錢莊取錢,這個你不必擔心。”
云蕎不傻,她有錢為何還要窮游?
她之所以只帶走小桃,那是想低調,但低調也不能委屈苦了自己。
出行,主打就是一個不能缺錢。
瞧見喜歡的東西干看著買不著,那該多難受啊。
聽得父親的話,朝年算是放心的點點頭。
暮年眼神看著父親,其實很多想問的話,他都沒敢多問。
云蕎離開京都,便是先去了江南,打算從江南順著方向往南城而去,再從南城途經漠北,去瞧瞧漠北的生意,這是她目前最簡單的規劃。
只是這個過程需要很多時間,她也不能確定,自己會在什么時間內到什么地方。
因此云蕎沒將自己的計劃告訴陳敬琰以及孩子們。
念念這幾日的情緒不是很好,跟云蕎的不辭而別有關系。
她知道,娘親是個很有想法的人,她想去看遍大好河山,她想去做冒險的事情,她想要做的,都是她未曾想過的。
念念也在想,自己這輩子,究竟想要如何過?
她的情緒很不好,但都被若若寫在了書信里,告訴了她的哥哥韓時譯。
若若也將自己的擔心寫在了書信里。
很快韓時譯來了回信,還差人送了一些東西來。
當一個精致的木箱子送到她們跟前的時候,若若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喊了姐姐一起來。
將木箱子打開,瞧著里面各種精致的弩箭。
念念小心的把玩了下。
驚呼韓時譯的聰明,竟然將弩箭做的這般精致小巧,更有的與其說是武器還不如說是一件首飾。
尤其是那種像蝴蝶一樣精巧,仔細打開之后,卻能射出致命的毒針。
“姐姐,這些都是什么啊?”
若若伸手就要去碰,卻被念念阻止了,“危險,別亂碰。”
在念念伸手去搶過若若拿起的一個小玩意兒的時候,不知道若若碰到哪里了,只聽得咻的一下一個東西射了出去。
“什么東西?”
暮年進來的時候,只感覺一陣殺氣從耳邊一閃而過。
他迅速的側身而過,就這還被暗器劃傷了臉,不過,很輕,只是捎帶傷了下。
“二哥,你沒事兒吧?”念念快速走了過去,“是一些武器,韓時譯送來的,若若以為是給我們的小玩意兒,沒想到,這些小武器看著很小沒想到那么厲害……。”
念念抓著暮年的胳膊,看著他臉上的傷口。
輕微擦傷,不是很嚴重,但卻帶著點血跡。
念念拿著帕子給他擦了下。
這便喊了丫鬟去拿金瘡藥,嘴上還念叨著,別給哥哥臉上留了疤痕才好。
在一旁的若若被嚇的都不敢說話了。
“二哥哥,對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看到你……。”
暮年笑著說道:“男人身上留個什么傷疤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不要自責,再說了,我是突然過來的,我要是不來,根本就傷不到我。”
若若還是很自責。
但暮年對于若若的自責和念念的關心沒放在心上,他轉頭看向那木箱子里精致的弩箭。
“這些都是韓時譯給送來的嗎?”
還真是挺稀奇的。
主要是殺傷力可以啊 ,比一般的武器好隱藏,這些都屬于暗器了。
念念說道:“是他送來的,說是給我和若若把玩用的。這武器那么厲害,我都不敢讓若若碰。”
還有封信,念念拿了起來,沒打開看呢。
只顧著跟若若一起看武器了。
暮年很喜歡這種新型武器,他甚至跟念念和若若說了很多好聽的話,哄走了兩種,他打算拿去拆開,仔細研究韓時譯是如何做成的。
他打算拆開之后再重組,自然是只能借走還不了了。
念念則是看向若若,詢問她的意思。
畢竟韓時譯是她的親哥哥。
若若巴不得暮年趕緊將這些危險物給帶走了。
“二哥哥若是喜歡只管全拿走了,我不喜歡這些東西,我也不愛玩。”
太危險了。
幸好這次是差點射中二哥哥,二哥哥是個男子,破了點皮就是留下疤痕也沒關系,可若是傷到了念念姐姐,那該如何是好。
若若擔心的便是這個。
暮年自然是歡喜的很,若若說讓他全拿走,他還真的想全拿走呢。
念念瞧著,便是說道,是你哥哥給你的,你且留下一兩個。
這些小東西也可以留在身邊傍身的。
若若最是聽姐姐的話,便是聽了念念的話,留下了兩個,一個是蝴蝶式樣的,這個武器如果發放的話,翅膀里的毒針會射中敵人,根本讓人無所察覺。
若是射中在隱秘的位置,只怕想找見都難。
念念認真的跟若若說, “翅膀上有六發細針,這個細針上面不帶毒,就是誤傷了,跟針眼扎一下似的倒是不怕。”
“姐姐我怕。”若若輕聲說道:“這樣的武器,不帶毒的話沒什么用,帶了毒的話,那不就是會害死人嗎?”
若若還小,世間的善惡還沒必須讓她分的那么清楚。
“那就當是你哥哥送你的發飾,你戴著玩兒好了。”
若若點點頭,這才不情愿的說了句,好吧。
瞧著二哥拿了東西就要走,念念隨即追了上前。
“二哥,你這次來找我,定然不是因為這個小玩意兒。可是將要說的事情給忘記了?”
聽得妹妹喊自己,暮年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子。
“瞧我,差點給忘記了,是爹爹讓我來的,說是近期有了母親的消息,母親是往南城那邊去了,至于是不是從南城去漠北,還是繼續往南去海南島,這個,爹爹就不清楚了。”
“給你送個話,也是想著讓你知道娘親目前一切安全,你別太擔心。”
果然,在聽到哥哥說的這些關于娘親的事情后,念念的心情便是好了很多。
“你說的我都記著了,麻煩二哥跑一趟了。”
“爹爹這幾日晚上不與我們一同吃飯,你和大哥若是知曉爹爹的影蹤,好生關心些。”
念念倒是想關心,可她連爹爹的面都見不著,如何關心。
一問便說是忙。
忙什么呢,他也不說。
不過,只要娘親沒事兒,那就是極好的。
***
漠北軍營這邊。
韓時譯睡在最里面,手里把玩著一個小石頭,這是他最近找到的寶石礦的碎石。
寶石碎石不值錢,值錢的是大塊的寶石。
他想將最好的東西呈現在她的面前。
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喜歡。
次日早上,韓時譯跟軍營的一行人繼續往前走,他們是在研究周圍的地形,哪個位置適合布什么樣的陣。
去年在林中布了一個亂石陣就是用來干擾敵軍私自闖入漠北的領地。
今年布陣的差事,陳侯爺依舊是交給他了。
韓時譯想要做出幾個難以攻破的陣法,因此他這半年的時間,都在不停的探索,查詢邊境地界。
這種事情也可以讓別人做。
但別人說的總是沒自己親自看過,走過來的保險。
“韓師,繼續往前走的話有兩座山,兩座山比較陡峭,森林茂密,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
隨行的將士看向韓時譯,詢問他的意思。
韓時譯出來只帶了十個人,去他們從沒去過的森林,有點不太靠譜,太危險了。
再說了,他們這次都沒提前準備,不能貿然冒險。
“暫停下來,今天晚上在山腳下扎營休息,明天再做安排。”
韓時譯說完,便朝著山根前走去。
從遠處看這山還真是不大,沒想到走到跟前卻是一眼望不到頭。
他需要去問問,這兩座山是否屬于大周的境地,如果屬于的話,便是可以做兩道防護,一道是在山的內側,一道是在山的外側。
昨天他在溪流的岸邊發現了寶石的碎石,因此韓時譯想要去找找看。
漠北出寶石礦,這是真的存在的。
但已經出現的也被開采的差不多了,他想要去找一個野生礦石。
大周對開采沒過多的限制,你發現的礦可以開采,但需要向官府交大額的稅收,當然,你也可以不開采,一旦動工就要交錢,不交錢就會把你的礦石山給收歸國有。
這些只是針對小老百姓和一些商戶。
像一些有權有勢的地頭蛇,他們開采的話,上下打點關系,便是可以獲取開采權。
但在開采的時候,需要時常孝敬下官家老爺。
因此個人開采不是多掙錢,若是一般老百姓還可能會因此喪命。
發現一個礦石是個好消息,但想要完全開采出來,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讓大家原地休息,韓時譯沿著山的外緣走了一圈。
“韓兄,你發現了什么?”
李星宇追了上來。
這次跟韓時譯一起來的是李星宇帶的人,韓時譯是相當的放心,因此也格外照顧他們的安全。
韓時譯沒隱藏,當下說道:“我發現這里有寶石礦,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礦石。”
“寶石礦?”李星宇先是一愣,繼而十分開心的說道:“真的假的?你這雙眼還能透視不成?能看出山里有寶石礦。”
“你看底下的碎石……。”
韓時譯彎身,撿起地上的石塊,不知道是從哪個位置掉落下來的,石頭的里面摻雜著紅的綠色的石頭紋路。
李星宇撿起仔細看了下。
說實話他還真沒注意到這些。
剛才韓時譯說停下休息的時候,李星宇正好看到了遠處的野兔,他一箭射中,這才美滋滋的提著野兔過來,見韓時譯在地上摳什么東西。
“這個我還真看不出來。”
“韓兄,你真是心細如發。”
韓時譯笑了下,“觀察細致了點而已,李兄,我們一起去看看,如果真的發現了礦石,算你一半。”
李星宇還不知道開采礦石要交稅金。
聽的韓時譯說找到礦石給自己一半,李星宇也來了興趣,隨即加入了尋找礦石的隊列中。
轉眼間,時間過去了一年多。
念念也成了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她來了初潮,表示她已經長大,可以談婚論嫁了。
在念念十三歲生日那天,旅行一年多的云蕎回來了。
陳敬琰表現的十分淡定,他出門辦事去了,聽的侍衛來了話,說是夫人回來了。
陳敬琰眼神瞪了侍衛一眼。
既然知道夫人會回來,為何不提前說。
侍衛心道:屬下這不是想給您一個驚喜嗎?
云蕎回來之后,便先去瞧了下念念和若若。
倆孩子都長大了不少。
尤其是若若肉眼可見的長開了。
“娘親這次回來,還要出去嗎?”念念輕聲問著。
“先在家里休息一段時間,若是覺著不累,就再出去走走,若是不想出去走了,就在家里陪你們。”
“我不在的時間里,可有什么身體不舒服的?”
“有……。”若若剛想說,被念念阻止了下,“若若不要亂說。”
“我沒有亂說,姐姐那個時候都發燒了,睡了好幾天,我可擔心了,你還不許我告訴父親和哥哥們。”
云蕎立刻帶了自責的眼神看著念念。
“怪娘親,只是告訴你要小心,交代了嬤嬤和丫鬟照顧好你,卻沒能陪伴在你的身邊。”
云蕎是自責的。
她沒有教自己的小女孩度過那一關。
“娘親我從不怪你,相反,我反而喜歡大膽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你,我為您感到驕傲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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