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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紅樓4


林如海和王節(jié)也順著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影。

        是瑞王!

        但凡去過京城的人,不可能不認(rèn)識瑞王。

        瑞王出身貴不可言,是當(dāng)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弟之嫡子,前任瑞王年紀(jì)輕輕就戰(zhàn)死在沙場,只留下一個遺腹子,前瑞王妃也難產(chǎn)去世。

        瑞王在太后跟前長到了七歲,太后去世后,就被當(dāng)今親自教養(yǎng)。

        因?yàn)槭怯H侄子,當(dāng)今對他的寵愛甚至超過了眾皇子,剛出生就封了王,成年后更是加封雙親王爵。

        但這都不是瑞王出名的主要原因,雖身份尊貴,但瑞王的身體極差,從小就湯藥不離身,行走都極為困難,不得不常年坐著輪椅。

        再一個,瑞王長相極為俊美,眉如墨畫,目如朗月,常年病弱的蒼白,卻不顯得過分女氣,也不是陰柔之人,而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這樣的家世,再加上這樣的人品才貌,毫無疑問,說他是京城第一貴公子都不為過。

        而他會出現(xiàn)在這樣,卻是讓人極為驚訝的。

        畢竟瑞王雖然不到出不了門的程度,但也一副病弱之軀,沒想到皇上會放人來江南。

        可三人確定,這就是瑞王,以他的相貌,讓人見之忘俗,怎么也不會忘記的。

        于是三人忙忙起身,趕到堂外迎接,“臣等拜見瑞王殿下。”

        周圍的百姓聞言,忙撲通跪下來,連頭都不敢抬,“叩見瑞王殿下。”

        瑞王溫和的笑笑,“眾位不必多禮,我游玩到這里,正好看了一出熱鬧。”

        崔景明臉色刷白,心直往下沉。

        完了,這事被瑞王看見了,再沒人能保得住他了。

        瑞王別看不在朝堂任職,但他品行極為高潔,疾惡如仇,一旦遇到冤假錯案,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而以瑞王受寵愛的程度,也不會估計到太子的面子,那他豈不是完蛋了?!

        瑞王笑笑,無視了崔景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身子,揮揮手,讓身后的太監(jiān)推自己進(jìn)去。

        桑語剛剛一直在觀察,這個瑞王的到來,于她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

        原主一直養(yǎng)在深閨,記憶里完全沒有朝堂上的內(nèi)容,當(dāng)然也不知道瑞王是那號人物。

        她不知道瑞王品行如何,更不知道他隸屬于哪一派,不敢輕易下結(jié)論,只能暗中觀察。

        這個瑞王,坐著輪椅,身穿月白暗紋長袍,大片的蓮花暗紋在白衣上若隱若現(xiàn),頭戴碧玉冠,發(fā)髻整齊一絲不茍,柳眉下的眼睛看似溫和帶笑,卻似濃得化不開的黑墨。

        桑語默默在心里提高了警惕,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也不像表面溫和。

        等到人走近了,桑語默默跪下來,“拜見瑞王。”

        瑞王伸出手里的扇子,語氣溫和鄭重,“桑小姐快請起,你剛剛的表現(xiàn)我看到了,為父申冤,孝順聰慧的好姑娘。”

        桑語眨眨眼,微微抬起頭,打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剛剛的深沉好似她的錯覺,此時的瑞王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仿佛一汪清泉,讓人一眼看到底的錯覺。

        這樣子,任誰見了都會產(chǎn)生好感,并不由親近,可桑語卻不同。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笑面虎,要遠(yuǎn)離!

        但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順從地笑笑,然后站了起來。

        三位官員跟在瑞王身后,也重新回了大堂,他們請瑞王上座。

        瑞王搖搖頭,讓太監(jiān)把自己推到一邊,語氣一如既往地溫和,“審案之事,還得有知府來,我只是個閑散王爺。不過你們應(yīng)該不介意我在此旁聽吧?”

        “當(dāng)然,當(dāng)然。”崔景明心里發(fā)苦,頭上直冒冷汗,但面上還是強(qiáng)壯鎮(zhèn)定。

        瑞王沒管他,讓林如海和王節(jié)重新就位,直接吩咐道,“桑小姐,為了以防萬一,我派人請了李老大夫過來,由他證明你父親是真的受傷了,就可以證明桑同知的清白了。至于手受傷后字跡是否改變,這一點(diǎn)我能證明。想必各位也知道,我的體質(zhì)較弱,春夏秋冬容易染上不同病癥,每次難受的部位還不一樣,這導(dǎo)致了我握筆的手,力氣或大或小有所改變。雖然我極力控制,但每個時期的字跡變化確實(shí)存在。如果三位大人不信,也可以自行試試。”

        “是。”三人聽到瑞王這么說,當(dāng)即吩咐人準(zhǔn)備,親自嘗試了一番。

        小拇指被包扎過后,雖然字跡變化不大,但和之前一對比,就很明顯了。

        即便他們再努力按照原來的習(xí)慣來寫字,也總會出現(xiàn)一些偏差,而這僅僅是包扎,受傷了變化就更明顯。

        這也就證明了,那封信絕對不是桑同知寫的。

        桑疾清白,也就意味著,這背后一定有人模仿了桑同知的字跡,然后讓桑田做了這番惡事。

        或者說,他直接收買了桑田,畢竟依照桑田的表現(xiàn),他被一封信蒙蔽的概率極低。

        “桑小姐你是如何看的?這位管事是否知情?”即便坐在下面,瑞王也掌握了主導(dǎo)權(quán)。

        在他面前,三位官員一個也沒提出異議。

        桑語想了想,詢問道,“既然證明了我父親的清白,那我家被抄沒的家產(chǎn),是否能還回來,包括奴才的賣身契?”

        “當(dāng)然,那是你桑家的私產(chǎn)。”瑞王點(diǎn)頭道。

        桑田臉色大變,他一家子都是桑家的家生子,賣身契都在桑家手里。

        他期盼的望向桑語,“小姐,小姐,我是被蒙蔽的,我真不是故意害老爺?shù)摹!?

        “好,”桑語點(diǎn)點(diǎn)頭,眼里帶上了淚水,“我父親因?yàn)檫@個賤奴含冤身死,我身為主子,是否能讓他們一家給我父親陪葬?”

        “桑小姐!”瑞王臉上嚴(yán)肅,“即便他們是奴仆,你也不能動用私刑殺人。”

        桑田松了一口氣。

        桑語臉上不忿,“那就這么放過這些奴才,如果不是他,我父親也不會,不會……嗚嗚嗚。”

        瑞王嘆氣,“桑小姐節(jié)哀,這樣吧,你把桑田一家的賣身契給我,我把他們充作奴隸,發(fā)往邊疆。”

        “邊疆,那又如何,我父親死了。”桑語心里一動,配合瑞王道。

        “邊疆的奴隸不僅要辛苦勞作,同時也承擔(dān)抵御敵人的第一線,因此傷亡常年不低于七成。”瑞王說著有點(diǎn)不忍。

        桑語眼前一亮,“那好……”

        “不,小姐饒命啊!”桑田撲過來,想要抱住桑語的腿求饒,瞬間被衙役們壓住。

        桑語推開幾步,冷眼看向他,“繞了你?你把我父親害死,我沒立刻要了你全家的命,已經(jīng)夠仁慈了。你們一家就去邊疆為我父親償命吧。”

        “不不不,那不是我干的,我也是聽命行事。”桑田連連搖頭,唯恐桑語打定了主意,他家里就沒活路了。

        桑語頓了頓,“如果你愿意說出是誰指使你的,我可以對你家人網(wǎng)開一面,但你不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桑田聞言松了一口氣,立刻道,“是一個黑衣人,一天夜里,他找到我,給了我一千兩銀子,讓我辦這件事,還給了我老爺?shù)挠H筆信,就是那個假的。”

        桑語松了口氣,知道已經(jīng)敲開了這家伙的嘴,還真多虧了瑞王的配合。

        不過這一點(diǎn)還不夠,“黑衣人是誰?”

        “我沒看清,他帶著帽子和圍脖遮住了樣貌。”桑田道。

        桑語轉(zhuǎn)身,“王爺,等會兒我就把賣身契給您……”

        “不不不,”桑田連忙道,“我跟蹤他到了知府家里,看見他從后門進(jìn)去了。”

        “你胡說,休要污蔑我。”崔景明嚇得跳起來。

        “你繼續(xù),要是你說了假話,你知道你家人的下場。”桑語轉(zhuǎn)過身,冷臉和崔景明對視。

        清凌凌的視線,讓崔景明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瑞王低下頭,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崔大人稍安勿躁,我們不會聽信一家之言,會給你辯解的機(jī)會,現(xiàn)在何妨聽聽他是怎么說的,等下你也好解釋不是?”

        語氣一如既往地溫和,甚至帶著安撫的笑意,但語氣用詞卻讓人覺得,他在懷疑崔景明。

        崔景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額頭在冒冷汗了,是整個人抖如篩糠,“我,我我,王爺。”

        “莫急,”瑞王語氣平靜,彈壓下他所有的辯解。

        “繼續(xù)!”桑語見此,重新轉(zhuǎn)向桑田,“你最好能說出個二五六來。”

        桑田見場上的情況,瑞王明顯幫著桑語,整個人都失去希望,癱軟下來,再也不偷瞄堂上崔知府的臉色了,開始一五一十交代。

        “我在知府后門等了好幾天,終于確定了那黑衣人是誰,就是知府二管家崔沖。”

        “如何確定是他?”桑語詢問。

        “雖然他遮掩了容貌,但聲音沒有變,我一聽就聽出來了。”桑田道。

        “確定之后,你知道是知府想要對付我父親,確定我父親一個同知無法逃脫,于是果斷背主了,是嗎?”桑語聲音冷下來。

        桑田頹喪的點(diǎn)點(diǎn)頭。

        “很好,那么請崔沖過來對峙吧。”桑語看向堂上的崔景明,嘴角冷笑。

        崔景明臉色難看,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他無法拒絕,只能向后使眼色。

        桑語就當(dāng)沒看見,轉(zhuǎn)頭看向瑞王,眨眨眼,不知道瑞王這一次還會不會再幫她?

        瑞王也對她眨眨眼,露出疏朗的笑意。

        桑語一愣,所以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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