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架空清穿18
自從三皇子出生后, 整個大清就像開了掛一般,每天都是一個新變化,讓人眼花繚亂, 又目不暇接。
張楚是城防司衙門下屬一普通小吏, 以往的工作就是在京城街道內(nèi)巡邏,以免發(fā)生什么事故。
然而自從三皇子出生后, 他的生活就大變了樣兒。
先是廉親王出面, 調(diào)走了城防司一半的人,以及京郊大營的士兵在郊外興建了種痘所。
建好之后,凡是出過天花之類,都被留了下來,張楚就是其中之一。
緊接著,大批太醫(yī)入住, 還有許多牛被帶了進來, 以及……天花病人!
據(jù)說是為了研究什么牛痘治人的方法, 張楚覺得這些人是瘋了,哪有用牛痘防治人痘的。
然而兩個月后, 太醫(yī)們居然傳來了好消息, 居然真的成功了!
而且聽那些負責(zé)內(nèi)圍安全的侍衛(wèi)們說, 感染牛痘之后,活下來的概率有九成,即便是那些專門從牢里提出來的死刑犯, 也都活著,無一死亡。
感染了牛痘之后, 就不會再感染人痘了, 就像人得了天花之后, 就不會再得了。
這可是大消息啊!
太醫(yī)們研制成功, 廉親王非常高興,直接獎賞了種痘所所有人,包括張楚這樣在外圍負責(zé)警戒的人,全都得了好處。
他們一時間精神百倍,更加盡忠職守了。
之后就是更加繁忙的工作,京城一批批高官顯貴被送過來種痘,又一批批離開。
等到宮里的主子,和那些高官們都染上了牛痘,不會再得天花。
皇上下令,命京城的百姓分批種痘。
原以為這會很貴,沒想到居然是那些天潢貴胄們出錢,百姓人去了就行,不需要任何花費。
免費種痘,百姓們也是有腦子的,當(dāng)然積極配合。
張楚忙得腳不沾地,但也得了不少好處和打賞,甚至于還升職了。
因為京城的百姓太多,即便分批種痘,也許耗費不少時間,于是皇帝下令,擴建種痘所。
地方大了,人需要的就多,于是他們招了更多的人進來,而身為老人的張楚,也被分配了帶領(lǐng)一些新人。
他帶的還不錯,完美完成了手里的工作,沒出任何紕漏,于是再一次得到提拔。
這一次他不是待在京城,而是跟著一批太醫(yī)去了盛京,那里是龍興之地,又居住著大量旗人,所以第二批種痘的地方,就選了這里。
張楚也因此成為了小小的頭目,此后,他就跟著太醫(yī)們輾轉(zhuǎn)多地,地位一次比一次高,等到他再次回京,已經(jīng)是三年后了。
這三年,據(jù)他所知,北方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種了牛痘,南方估計也差不多,畢竟當(dāng)初離開京城的隊伍一共有十個,去了不同的地方。
這樣一來,整個大清再也不用擔(dān)心天花這種事了。
果然是皇恩浩蕩,皇上和三皇子保佑啊!
回到京城的張楚卻再一次震驚了,僅僅是三年不見,京城就好像大變了樣兒。
以往他總是在城里巡邏,對于主街道上的那些店鋪一清二楚,可現(xiàn)在走在京城,卻仿佛是一個陌生的城市。
首先,臨街的店鋪都換成了琉璃窗,那可是琉璃啊!
三年不見,這些商家們就這么有錢了?
那琉璃大塊大塊的,全都是透明,不含任何雜質(zhì),這種的,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吧?
可他們卻全都拿來鑲嵌窗戶?
透過那些琉璃,他看到里面的情景,賣的東西也都是以前沒有見過的,像是顧客嘴里香皂之類的,當(dāng)然了,也有他認(rèn)識的,比如布匹之類的,只不過全都換成了成衣。
張楚茫然的左顧右盼,突然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這是蘊含了肉香的獨特氣味,格外刺激人口水分泌。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順著香味走過去,見到一家小小的門店前,居然有一大批人在排隊等到。
他不由好奇上前,詢問一個看著就和善的婦人,“這位大嫂,這是賣什么的,味道怎如此好?”
那大嫂聞言,對著他上下一打量,“你是外地來的吧?第一次來京城?”
張楚立刻搖搖頭,“我就是京城本地人,只不過三年前去了外地公干,這才剛回來。”
“那難怪你不知了,這三年京城發(fā)生的變化可大了,”大嫂笑著道,“也不對啊,即便你在外地,也不會如此孤陋寡聞。我敢說,不僅京城,就是江南那邊,也都該學(xué)遍了去。”
張楚搖頭苦笑,“我去的是北方,近兩年又去了蒙古。”
沒錯,他由于工作出色,被派往了蒙古,幫助他們種好了牛痘才回來的。
也因為此,他功勞足夠大,從吏變成了官,從此就是官身了。
大嬸聞言,興奮道,“那你可得好好逛逛,現(xiàn)在京城可熱鬧了。”
“大嫂給介紹介紹?”張楚道。
“就說這家炸雞店吧,他家的東西是真的好吃,用那個面粉裹著雞肉一炸,簡直是香飄十里。我家娃子每天都鬧著要吃,就連老公公也惦記著,這不我就來排隊購買了。”
“是一整只雞啊?”張楚不敢置信,雞肉對普通人來說可不便宜,平時哪里舍得吃。
“那可不,都是一只雞一只雞炸的,”大嫂道。
“那看來嫂子的家境不錯,舍得買這么金貴的東西給老人小孩。”張楚恭維道。
又是雞又是油炸的,普通人哪買得起這個。
“那是你誤會了,我們家只是普通人家,是這家炸雞店買得便宜,一直炸雞只需要三十文錢。”
“不可能!”張楚失聲叫道。
平時一只雞都需要七八十文,那還是活的,買回去要自己處理。
這怎么又是裹面粉又是炸的,才只要三十文?
周圍人聽他不相信,七嘴八舌的給他解釋。
“這都是京郊畜牧場培養(yǎng)的肉雞,長得快,兩月就能成熟,味道還好。”
張楚疑惑,畜牧場,京郊什么時候有了這玩意兒?
還有肉雞又是什么?兩月就能吃了?好驚人!
“你別看這店這么小,是九王爺?shù)模磐鯛斒呛拓撠?zé)畜牧場的十王爺交好,能從他那里拿到便宜的種雞,我們小老百姓想買,還得限購呢。”
九王爺?十王爺?怎么又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了。
“九王爺是財神爺,有的是錢,他賺的都是大錢,不會和我們這種小老百姓爭利,所以這些東西都賣得極為便宜。”
“是啊是啊,而且九王爺對工人可好了,待遇只比內(nèi)務(wù)府旗下的工廠差一點點。”
工人?工廠又是什么?
張楚在聽了這些人的討論后,疑惑沒有得到解決,反而越來越大了。
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輪到他站在炸雞店門口了,里面一個小姑娘負責(zé)打包,手里動作不停,頭也不抬地問他,“要什么?”
張楚聞著里面一直散發(fā)出來的誘人香味,咽了下口水,“和前一位一樣。”
“好嘞,”那姑娘立刻喊了一聲,“炸雞一只,雞架一副。”
里面立刻有人拿出了一個推盤,盤上放著黃澄澄的炸雞五只和雞架五福。
姑娘手腳麻利,立刻用紙包好了一份遞到張楚手上,“誠惠,四十五文。”
張楚數(shù)銅板的動作一頓,沒想到一只雞只要三十文,可雞架卻要十五文。
也不知道一個架子,怎么需要這么多。
不過他也沒多猶豫,三年來他得了不少賞賜,又升官了,目前不差錢。
拿了包好的炸雞后,他想找個位置吃東西,正好前面有一家茶樓,就走了進去。
伙計見他提著炸雞店的包裝盒,立刻就明白了,笑著道,“客人,小店有一種新的飲子,味道酸酸甜甜非常解膩,真適合配炸雞呢,你看要不要來一壺?”
張楚點點頭,付了銀子,等伙計把把飲子端上來,他已經(jīng)打開包裝開吃了。
炸雞外面酥脆,里面的雞肉鮮嫩多汁,一口下去,滿嘴的肉香和油脂的清香,格外讓人滿足。
這味道就和聞起來一樣好吃,讓人欲罷不能。
他一連吃了好幾口,終于舍得放下,開始嘗試那個雞架子。
這明顯是鹵過的,味道濃郁,鮮香麻辣一時間完全沖入口腔,蓋過了之前雞肉的清香,是另外一種的誘惑。
正好這時,飲子端上來了,伙計給他到了一杯,讓他先嘗嘗鮮。
張楚一口下去,清涼的感覺頓時直沖腦門,那飲子仿佛在口腔里跳舞,美味極了。
他不得不感嘆,三年沒有回京,就連吃食都這么好吃了。
之后他就一邊吃東西,一邊聽茶樓里其他人的議論,雖然大部分東西都沒聽懂,但也記在心上,等之后一一搞懂。
“城東又要招工人了,這次你去嗎?”
“肯定去啊,工人的待遇這么好,如果我選上了,一輩子就不用愁了。”
“哎,可惜人家要的都是識字的,早知道這樣,我就去上掃盲班了。”
“誰讓你不去的,現(xiàn)在好了吧,錯過了多少好機會。”
“那不是沒辦法,當(dāng)初上面說要人修路,那給的工錢可高了,我就想著多做點,好給兒子準(zhǔn)備新房子。”
“哈,你這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只要被選上當(dāng)工人,就給分配房子,還是水泥做的樓房,不比你自己修的木頭房子好?”
“不行,我得報掃盲班去,只要學(xué)會了認(rèn)字,早晚有機會的。”
“你這么想就對了,榕樹下那老李頭,不僅自己學(xué),還讓自己的老婆子,兒子兒媳都去學(xué),要不說這是聰明人呢,他們一家子都成了工人。”
“真的?”
“那可不,老李頭和兩個兒子在鋼鐵廠,家里的媳婦都在紡織廠,據(jù)說分了三套水泥房。”
“三套!他們住的完嗎?”
“以后生了孫子孫女就住的完了。”
“可真羨慕他們,不僅自己有了保障,就連孫子孫女上學(xué)都有了著落。”
“哎,雖說不是呢,我也想送我家孩子去學(xué)校,可惜找不到門路,只有工人的孩子能進。”
“……”
各種新奇的事物從那些人嘴里吐出來,張楚就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有聽沒有懂。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家三口走進店里,在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這三人一看就很貴氣,像他以前見到的廉親王。
張楚不敢上前打招呼,只敢暗暗觀察。
男人看著三十上下,面目英俊仿若謫仙,當(dāng)初他就覺得廉親王長得好看,可這位公子,比他還要出眾十倍。
女子也是長相嬌美,美得就仿佛會發(fā)光一樣,笑語盈盈打量了一下茶樓,就去和男子說法。
男子笑著說了什么,她頓時笑靨如花。
兩人似是在打情罵俏,好一對郎情妾意的夫妻。
在兩人中間,牽扯一個四五歲大小的萌娃娃,看長相和男子極為相似,精致的五官,像個仙人座下的仙童一般。
兩夫妻在說著悄悄話,那仙童就在打量四周,見到張楚在看自己,還大大方方的露出笑容。
張楚心里一動,這要是自己的孩子這么可愛,他要什么,自己都愿意雙手奉上。
他是不是也該成親了,然后生上一個這么可愛的孩子?
弘昭見他盯著自己目不轉(zhuǎn)睛,不由好笑。
似乎很多人都喜歡看著自己,然后幻想著讓自己當(dāng)他們的兒子。
哎,皇阿瑪和額娘把他生的太好也不好,讓那么多人都惦記自己。
弘昭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氣。
桑語笑看著他,“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才沒有!”弘昭立刻反駁,“額娘,你不可如此污蔑我。”
“好好好,那你說,搖頭做什么?”桑語也不與他理論,直接發(fā)問。
“我們是來考察民情的,可額娘走了幾步就累了,這體力也太差了,額娘要好好鍛煉身體才好。”弘昭搖頭晃腦道。
“得,你個小機靈鬼,又來編排你額娘了。”桑語戳戳他的額頭,孩子太聰明太機靈也不好,總愛管著她。
說話還總是一套一套的,讓你無法反駁。
但桑語有殺手锏,她直接對著雍正道,“阿澤,管管你兒子,他又說自己額娘壞話了。”
雍正暼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弘昭立刻正襟危坐,目視前方,做足了一個好皇子的姿態(tài)。
可心里正默默吐槽:額娘總是這樣,說不過自己就向皇阿瑪告狀。
明明他沒有錯,可皇阿瑪只偏心額娘!
哎,誰讓他是當(dāng)兒子的呢,只能讓著額娘,還能咋地。
桑語噗呲一聲笑出來,調(diào)戲完自己兒子,喝了一口伙計送上來的茶,就開始觀察外面。
這幾年,因為空間里的那些資料,大清可謂是日新月異。
再加上雍正派老九組織了船隊出海,去西方那些國家轉(zhuǎn)了一圈,帶回了大量的財富,還建立了一條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商道。
有了錢,更多的資料變成現(xiàn)實,高產(chǎn)良種有了,試點成功后,再極力推廣。
糧食富裕,就可以馴養(yǎng)更多的家禽,于是畜牧站也建立起來。
然后是工廠,紡織廠,水泥廠,玻璃廠,香皂廠……
各式各樣的工廠建立后,就需要更多的工人,于是整個京城乃至周邊的百姓都調(diào)動起來,無論男女老幼,都有了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
有工作就有錢拿,因此京城百姓的消費也升級了,他們可以買更多的東西了,京城的商人就越來越多。
帶來更多商品的同時,也帶去了各地京城發(fā)生的新鮮事。
工人是需要識字的,只有識字了才能更好的做工,所以掃盲班應(yīng)運而生。
因此識字而獲得了好處,百姓們更加重視自家孩子的教育,爭先恐后的把兒子送去上私塾。
為了培養(yǎng)人才,朝廷有計劃的開設(shè)學(xué)校,和原本的教學(xué)是教人四書五經(jīng)不一樣,這些學(xué)校是為了培養(yǎng)理科,工科,醫(yī)學(xué)和農(nóng)學(xué)的人才。
王爺們已經(jīng)意識到了,很多東西光靠他們是沒用的,就是把他們都累死了,也學(xué)不了這么多東西。
何況還有一個天賦的問題,有些東西,不是你聰明就一定能學(xué)會的。
他們需要培養(yǎng)一大批能看懂那些資料,運用那些資料,甚至改進資料的人才,目前大清這樣的人才很少,只能從頭培養(yǎng)。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培養(yǎng)人才從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還得從娃娃抓起,更要百里挑一,所以各種學(xué)校就辦了起來。
京城百姓多,孩子也多,就算他們開了不少學(xué)校,也不是人人都能讀書,所以只能有選擇性的。
而這個選擇,當(dāng)然首先是官吏的孩子,其次是工人的孩子,接著才是普通人的孩子。
這也沒辦法,社會從來不公平,而現(xiàn)在大清的改變才剛剛開始,要實現(xiàn)教育全民化,還需要很長一段路要走。
三年,能讓大清變成這樣,到處都是一副生機勃勃的模樣,已經(jīng)是雍正和眾位王爺大臣,盡了最大的努力。
桑語也盡力了,整理了無數(shù)的資料。
目前昭仁殿已經(jīng)成了整個皇宮最神秘的地方,那里面似乎藏著無盡的寶藏。
每次榮貴妃從里面出來,都能拿出許許多多有用的東西。
這句話在眾人心里流傳,已然把昭仁殿看成了和神仙溝通的地方。
那些資料當(dāng)然是神仙給榮貴妃娘娘的,不然她哪來的那些東西?
哎,榮貴妃果然是有福氣的,生下的皇子也福運沖天。
說起這個,弘昭小朋友還真是個福氣包。
只要他想出門玩耍,就不會下雨。
他不想去上課,當(dāng)天他的夫子就病了。
而且他從來沒生病過,有一次,他路過暢春園的假山,不知道為什么,上面的石頭突然松動滾了下來,砸到了他前面的太監(jiān)和后面的宮女,就他一人站在中間沒事。
所以他的好運氣是實實在在的,而不是別人的吹噓。
兩年前曾發(fā)生一次嚴(yán)重的旱災(zāi),那會兒良種剛剛研究出來了,尚未來得及推廣,那旱災(zāi)波及了北方數(shù)省,很可能造成大面積其他災(zāi)害嚴(yán)重,百姓流離失所。
雍正帶著人去祭天,順便求雨。
弘昭這個小家伙,不知道怎么做的,居然趁太監(jiān)們不注意,爬上了御駕。
還是雍正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才在柜子里發(fā)現(xiàn)了他小小的身影。
雍正好奇又好笑,再加上御駕已經(jīng)出發(fā),不能因為他耽誤祭天的大事,于是派了人去和桑語說一聲,自己帶著弘昭一起去了。
祭天的時候,他是直接牽著弘昭一起上去的,他大聲念著祭文,弘昭也跟著念。
說到請求下雨的時候,天還真的變陰了,等祭文念完,讓人焚燒,雷聲陣陣,一副要下雨的節(jié)奏。
弘昭看得好奇,“要下雨誒,多下點。”
老天果然很偏愛他,居然真的立刻下下來了,而且一下就是三天。
后來雍正又實驗了幾次,發(fā)現(xiàn)弘昭真心想要下雨,老天就會給面子下。
弘昭不是他的孩子,是老天爺?shù)乃缴影桑?br />
也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他這種特質(zhì),此后的兩年,大清都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為各項計劃的實施,提供了良好的基礎(chǔ)。
弘昭喝了一口飲子,皺皺眉,放下了,沒有如蘭姑姑做的好喝。
桑語和雍正都沒管他,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
說起來上次出門還是去年,那會兒京城已經(jīng)變了很多,一年后再出來,外面的變化更大了。
這時,弘昭指著一群背著小挎包的孩子們好奇的問道,“他們?nèi)ジ墒裁矗俊?br />
無論弘昭有多聰明,運氣多好,他也不只不過是個孩子,還是被關(guān)在宮里沒見識的孩子。
“他們是下學(xué)了,真背著書包回家呢。”蘇培盛瞄了一眼,結(jié)合自己得到的情報,立刻分析出了當(dāng)下情況。
“下學(xué)?書包?”弘昭若有所思,隨即點點頭,“我懂了,他們就像我去上書房一樣,學(xué)完了就回翊坤宮。”
因為沒有滿六歲,弘昭還沒有從翊坤宮搬走,不過他天生聰慧,已經(jīng)在上書房跟著雍正挑好的先生在學(xué)習(xí)了。
“是這樣的。”蘇培盛笑道。
“他們的學(xué)是什么樣子的?”弘昭繼續(xù)發(fā)問。
“這……”蘇培盛被為難住了,這個他如何能知道?
蘇培盛一個太監(jiān),以往都是不識字的,也就是近兩年,為了更好的服侍主子,才開始認(rèn)字。
但這已經(jīng)是極限,何況他也在深宮,哪里知道那些小娃娃們都學(xué)些什么。
只知道叫新學(xué)的,可新學(xué)具體做什么,蘇培盛是完全不懂。
“你要是想知道,明天跟著人去上一天課就知道了,”雍正道。
弘昭想了想,覺得這話說得對,眼見為實,于是點點頭,表示自己要去試試。
他不知道,這一試,蹭課就成了常態(tài)。
他的皇阿瑪覺得,既然他還有余力,那多了解一下各科學(xué)科也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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