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初遇顧以淮
大街小巷,四處是車水馬龍人群熙攘,以及刺耳的吵鬧聲。
她發(fā)了瘋般用盡全力在跑,跑得氣喘吁吁。再美的景和人,在她急促顛簸的視線中,都變成了光怪陸離。
終于,跑到偏僻的一條小巷子里,前路被高墻堵死。
一張淚涕橫流的臉,卻因恐懼而微微變形,閃著渴求的光芒:“你別過來······你究是誰?你要干什么?”
男子臉上有一道刀疤,從眼角一路蜿蜒到耳邊。
手里拿著一根一米長的鋼筋鐵棍。
鐵棍時不時劃破地面,霹靂啪啦亂響:“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拿人錢財為人消災。”
她懂了,眼前的人為錢。
長發(fā)已被扯住,瞬間被人摔倒在地,背部劇痛無比,四肢被人死死摁在骯臟的地面上。
刀疤露出一口黃牙,雙手撫摸著胡渣下巴。
一只腳踩在女人裸出來的雙肩上,笑得邪惡:“站起來繼續(xù)跑啊,老子追了你幾條街,累死老子了!再跑,老子打斷你的腿!”
宛晚強忍著恐懼,十指緊緊攥在一起,又緩緩松開:“我給你錢,給你更多的錢,只要你放了我。”
刀疤嗤笑出聲,往地面上吐了一口濃痰:“呸!!”聲音十分尖銳,像劃破寂靜夜里的金屬聲:“這件事,不止是錢的問題。”
宛晚還欲說什么,卻被刀疤用鋼筋棍砸中后腦勺。
一個沖擊勁,她活活暈死過去。
刀疤扛起她的身子,眼角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就著手里的鋼筋狠狠砸向路邊攝像頭。
口里吹響一個哨子,一輛車從拐角處疾馳而來。
刀疤將宛晚拋進后備箱,急忙進了車,諂笑朝車內的人打招呼:“顧哥,許久不見了。”
車內駕駛的男人叫顧以淮,是京州監(jiān)獄一霸,手段狠辣無比。
無論誰與他打交道,都是討不了好處。
剛入獄那會兒,他生得白白凈凈,弱不禁風,又俊美得難以分辨是男是女。
一雙狐貍眼處處透露春情,簡直是人間尤物,行走的春-藥。
男子監(jiān)獄中,許多男人便對顧以淮垂涎不已。
有段時間,流行洗澡撿肥皂。
不知是眾人有心,還是無心,撿肥皂,撿著撿著,便撿到了顧以淮身邊。
別看他身子骨柔柔弱弱,打起架來那是毫不含糊,鮮血紅了浴池一地,據(jù)說打掃的人拖了好久的地,都沒能清洗干凈血污。
顧以淮剛出獄,刀疤便拉著他一起來干這筆勾當。
一張臉棱角分明,他單手開車。
嘴里叼著一根細煙,吐出濃濃煙霧,眼角目光時不時瞥向后備箱。
“怎么用了這么久”臉上神情除了冷漠之外,頗有些不耐煩。
刀疤意猶未盡地舔舔嘴,眼里猥瑣不堪:“貓追老鼠的游戲,玩得有些盡興,有些開心,自從出獄以來,血液里興奮因子好久沒這么亢奮了。”
刀疤憨笑一聲,見顧以淮抿著嘴不說話,心里不由暗暗發(fā)憷,嘴里咒罵:“媽的,都怪這女人,跑得忒有勁,忒快了,要不是我夠機靈,差點就讓這個女人跑掉了,險些誤了大事,嘖嘖,看著弱不禁風的樣子,跑起來倒是比誰都快。”
顧以淮一只手半靠在車窗上,手指間隨意抖落煙灰。
“她的背景?”
“宛晚,京都四大家族之一宛家的掌上千金,可值錢了。”刀疤臉上興奮,眼里閃著貪婪的光。
“這一筆能拿多少錢?”顧以淮的神色仍是冷淡。
“三千萬美金。”刀疤猥瑣的笑:“分成,你六我四。”
一路風火疾馳,傍晚時分,汽車停在一個廢棄化學工廠外。
兩人下車,刀疤打開汽車后備箱,手腳干凈利落地扛出宛晚,將她丟在一旁。
宛晚被摔得一疼,輾轉醒來,睜開朦朧的眼。
刀疤搬來一罐啤酒,拆開腳邊的一包零食,盯著她的臉,吃得津津有味。
一邊吃,一邊說話,眉宇間閃動著狠毒,“顧哥,這女人真美,我好久沒那個了。這筆買賣完了,我想金盆洗手,回鄉(xiāng)下娶個媳婦,然后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
他擁有精致完美的五官,流暢的下頜線條,涼薄的嘴唇,一雙銳利帶刺的眼睛冷冷的,令人不寒而栗,“你的錢,你高興就好。”
刀疤湊近顧以淮,好奇打聽道:“顧哥,你打算拿這筆錢怎么花?”
“做買賣。”顧以淮惜字如金。
手指打開啤酒,酒水泡沫無意間濺了宛晚一身。
水滴涔透婚紗,冰冰涼涼的水漬劃過心臟的位置,心里難受得緊。
顧以淮一個眼神掃過去。
宛晚心底一顫,眼里閃著渴求,聲音弱弱的:“不如你們現(xiàn)在就放了我,別人能給你的錢,我雙倍給你們,好不好?”
顧以淮不開口,臉別向一邊。
做他們這一行,也是需要信譽的。
“不好。”刀疤喝了幾瓶酒,有些醉了:“凡事要講究個先來后道,做這一行不能不仗義。實話告訴你,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要怪你怪你命不好。”
宛晚眼中疑惑,她究竟得罪了誰
“誰指使你們的?”
刀疤打了酒嗝:“出于職業(yè)道德操守,無可奉告。”
顧以淮只是一個勁兒喝酒,半張側臉望著雨簾,憂郁若隱若現(xiàn)。
刀疤視線看向宛晚,邪-淫的視線在她的身上環(huán)視一圈,嘴里吐露惡語:“新婚當天被拋棄了,真是可憐。沒人疼的滋味,是不是很難受想不想爺疼你,你求求爺,爺就疼疼你。”
宛晚臉色慘白:“你怎么知道我被拋棄的?”
刀疤神色一窒,差點說漏嘴了。
他找了個借口:“都上頭條了,京都人誰不知道。”
宛晚身上的婚紗服諷刺極了。
一想起,傅戚止,她的心就在痛,恨不得將那顆心挖出來丟掉,真是沒用極了。
他讓她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一絲情面都不講。
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拋棄傅戚止一回,讓他嘗嘗被拋棄的滋味,讓他嘗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滋味!
可,他不愛她!
眼淚肆意橫流,將頭埋進膝蓋里。
顧以淮抬眼看過去,目光冷冷,眉頭幾不可聞地皺了下。
宛晚哭得很慘,刀疤還在一旁像逗一只小貓似的,逗弄她。
眼淚引起了刀疤內心的肆虐因子,伸出一雙因為興奮而顫巍巍的手,粗糙的手指剝落女人衣裳,露出一張白玉果體。
顧以淮將眼睛看向另一邊,對刀疤的行為充耳不聞。
宛晚手里捏著一塊磚頭,想也不想,便用磚頭狠狠砸向刀疤。
鮮血如注地涌出來,刀疤的臉被鮮血染紅。
刀疤面目十分猙獰,猶如一條饑餓已久的惡狗,露出閃亮的獠牙,張開血盆大口,侵身而上。
一張口水涎涎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肌膚。
她雙手手摸索到了一把生了銹的舊刀,手中的刀毫不猶豫地刺進了他的頸大動脈。
刀疤的身體僵滯著,拼命地往上抬頭,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似乎想要看清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
宛晚手上死死摁住他的后腦,血噴灑一般往外跑,整個身體被血沁濕。
顧以淮瞥了眼那坨血肉模糊,神情陰鶩極了:“你這么不乖,這么不聽話········是要吃苦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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