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又上當了
秦元猛的拔出佩刀,一刀砍成兩半。
乓!
金盤的切面,竟然是暗青色!
“青銅!”
只有外面包裹一層薄薄的金子,里面全是銅做的。
秦元氣急敗壞,沖著金銀就是一陣亂砍。
里面有的是青銅,有的甚至是石灰粉。
只有最開始挖出來的那一批,才是純金!
秦元惡狠狠地揪住那將領的衣領:
“這就是幾百萬的金子,上千萬的銀子?!”
將領臉都慘白了,抖索著道:
“其實銅,銅也值點錢的…”
秦元氣炸了肺,一刀咔嚓了那家伙。
“廢物!白忙活了幾天的廢物!”
身后,幾名看守倉庫的士兵,瑟瑟發抖。
秦元丟掉佩刀,失魂落魄地出來。
他算是明白過來了。
哪有什么寶藏,就是有人想拖延時間,搞出來的把戲。
“唐飛!”
秦元牙縫里,再次擠出這個名字。
肯定跟他脫不了關系。
為什么?
為什么會突然流年不利!
秦元抬頭,無語問蒼天。
稀里嘩啦!
還算晴的天氣,忽然下起大雨來。
得了。
這么下去,工程又要延期。
秦元心亂如麻。
決堤完不成,京城就攻克不下。
這么耗費巨大的拖下去,搞不好把自己給拖死了。
更何況。
自己把西北邊軍調入京畿,西北邊防兵力空虛。
時間一長,境外的敵人得到消息,肯定會大舉的來犯!
那樣,事態就會變得失控!
不能在拖下去了。
“召集主要將領,到我營寨軍議。”
秦元斷然地下令道。
很快。
西北軍主將齊聚在秦元的面前。
“從現在起,西北軍,還有黔州軍,都投入到決堤的工程中去。一天之內,我要看到結果!”
秦元下定決心,要拼盡全力地完成。
……
雨嘩啦啦地下。
白肩巨雕還在天空上盤旋。
它那雙碗口大的雙眼,看的清任何的風吹草動。
正下方。
有一塊極難得的草地。
小草在雨水的洗刷下,綠油油格外惹眼。
一個邊境牧民打扮的人,正躺在樹下閉目養神。
草地上,十來頭肥羊正在吃草。
看到這些,白肩巨雕生出與生俱來的捕獵的沖動。
但它只小心地盤旋幾圈,再次升上高空。
“這么精,它還是頭畜生嗎?”
其中的一頭‘羊’,氣急敗壞地罵出聲。
曹彬披著羊皮扮成羊,不料,那畜生根本不上當。
反而自己爬地上淋著雨,活像個傻子。
另一頭‘肥羊’,嚴華嘀咕道:
“是聰明得很。我們耐心點,它總會有捕捉的時候。”
這白肩巨雕來自邊境,從小就有捕捉牛羊的習性。
如今,雖說秦元不會叫它餓著。
但骨子里狩獵的血液始終誘惑著它。
時間過去。
巨雕還在盤旋,既沒有離開,也沒有飛遠。
嚴華經驗很老道,知道它動心了,但還有顧慮。
這就是比拼耐心的時候。
天色逐漸黑下來。
該回家了。
牧民從樹下站起來,吆喝著,開始趕羊群回家了。
巨雕遠遠的跟著。
獵物快上鉤了。
羊群慢慢地往回走。
有一只肥羊,似乎貪吃路邊的野草,落到了最后。
而前面的牧民,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后面情景,還在一路地催促趕路。
眼看那只肥羊落下七八米遠。
天空上的巨雕,猛然一個俯沖。
疾如閃電,筆直朝向那只肥羊掠了過去。
雙爪如鐵鉤,攥緊肥羊后,唰地騰空而起。
牧民發出驚呼,其他的羊只驚恐的咩咩叫喚。
一擊得手,巨雕展翅飛往高空。
百多斤的肥羊,對巨雕來說算不了什么。
但數息后。
巨雕就發覺上當了。
肥羊出奇的沉重,巨雕撲棱了幾下翅膀,卻飛不上去了。
羊皮猛地掀起。
下面那人死死抓住巨雕的雙爪。
那人的腳上拴著鐵鏈,身上掛著鐵塊,起碼百來斤重。
難怪巨雕飛不起來。
巨雕反應極快,雙爪搖擺,就想掙脫那人逃跑。
瞬間。
四面八方出現許多的人。
嚴華大吼:“快,甩網,網住它。”
一張大網精準地甩入半空,把巨雕罩住。
其他人分成幾撥,各自抓住大網垂下來的繩索,狠命地拽住。
噶!
巨雕厲聲尖鳴,開始狂躁地劇烈掙扎。
頓時,二十余人竟然反而被巨雕拽的磕磕絆絆。
大網都有被撕裂的勢頭。
“多加幾張,釘起來!”
嚴華大聲地吼叫。
很快,巨雕身上蓋住了三張結實的大網。
嚴華拽住大網的一角,快速用一枚長釘盯牢在地上。
其他人也照做,連釘帶拽。
沒一會兒。
巨雕被層層疊疊的大網覆蓋,它的叫聲越來越焦躁,黑亮的羽毛因為掙扎到處的散落。
見狀,嚴華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大家堅持住,等著,等它沒力氣了就完事兒。”
想到被巨雕那一爪之仇,嚴華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雕肉的美味了。
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巨雕又披上了六張大網,才漸漸撲騰不動。
期間還撕破了三張。
嚴華等人也累的夠嗆,不少人趴地上直喘氣。
隨著一張厚厚的牛皮口袋罩住巨雕。
被遮住視線的巨雕,終于不動了。
……
河岸邊。
西北邊軍還要黔州軍調動了二十多萬人。
工程也進行到尾聲。
照這個進度,只要再過兩個時辰,就大功告成。
親自監工的秦元看到這個情形,還是很滿意的。
決堤近在眼前。
然后就是洛河水位降低,京城失去護城河的屏障,面臨最危險的局面。
秦元已經望見了勝利。
忽然。
有人報告:“殿下,剛才射來一箭,箭上釘著一封書信,上面寫著交給您。”
秦元接過來一看,信封上寫:“秦元啟。”
掂了掂信封,分量很輕。
撕開后,一片黑亮寬大的羽毛映入了眼簾。
是白肩巨雕的!
秦元瞳孔收縮,認出來自己最珍貴寵物的羽毛。
秦元額頭的青筋突起,滔天的怒火噴涌出來:
“誰,敢害我的愛雕!?”
秦元幾乎氣瘋了。
“殿下,還有一封信。”旁邊的手下叫道。
秦元勉強穩定心神。
信上就一句話:河津渡口,請獨來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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