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奇醉花
鬼斧看上去粗獷,可實際上卻是斯文之士。
喝酒都是一點一點喝,吃飯一筷一筷夾。
神魂是截然相反。
真正的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現在竟然還能一邊喝醉了一邊還能吹牛。
神魂扶著神工,白曉真趁著機會找到皇甫天。
“天叔,我想問問天仙醉。”白曉真掏出一塊金條,“嘿嘿”遞了過去。
“使不得使不得。”皇甫天連忙推辭。
奈何白曉真強硬塞了過去,“拿著,不然我過意不去。”
這里的金條價值極高,白曉真也不知道這里的物價怎樣,送就完了。
皇甫天拗不過,只能拉到一邊,輕聲說道:“其實啊,我這的天仙醉有一味很重要的材料,是別的酒都沒有的。”
“哦?是怎樣的材料?”
“奇醉花,一季一成熟,只取其蕊,泡制酒中,可有奇效。”皇甫天說道:“這也是我偶然得知的,你可別搶我生意啊。”
白曉真連忙點頭。
他在圖鑒中見過這樣的花,產于溫和之地,但是又要等到寒冷的時候才會開花。
白曉真翻出手機,沉吟片刻。
先把鬼斧送回去,看看下午如何。
神工被神魂拉著,倒是不怎么叫喚了。
倒是鬼斧拿著牙簽,挑著牙,“你這師傅,吃起來就這樣。”
“呀,曉真回來了。”
白曉真點頭。
他們估摸著他去交錢了。
事實上也是。
白曉真也沒去解釋。
時值正午的大街尤其的熱鬧。
其中不乏有酒醉之人,好事之徒。
不過有著巡邏隊的存在,倒是沒有見血的沖突。
“師傅,我感覺我元氣滿滿,下午有什么安排么。”白曉真意氣風發的對鬼斧說道。
“誒嘿嘿,其實,其實該講的我都已經講了,剩下的就靠你了。”鬼斧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見白曉真疑惑的看來,鬼斧解釋道:“其實我對劍的見解僅僅只有這樣了,我更加擅長的是錘子。可惜你并不是要打造這樣的兵器,致使我所能的做的少之又少。”
鬼斧略顯歉意的說道:“在我年少還未繼承鬼斧時,我打造的最好的一把劍器僅僅只是地兵,從那以后我就在再也沒有鍛造過劍了。”
“而這樣的鍛造之法我自知教給你只是拖累你,所以以后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
白曉真聽明白了。
鬼斧并不擅長劍的鍛造,早上的那些其實已經是鬼斧所能說出來的極限了。
而劍的鍛造他自己也不在行,教給白曉真或許弊大于利。
白曉真一時有些懵。
還是神工迷迷糊糊的說道:“有什么難呢。”
“十年磨一劍,可我們用的是一生。”
“哪怕我們再不擅長這樣的東西,可是到頭來我們終將成為這方面的大師。”
“勤不僅能夠補拙,還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白曉真一下子豁然。
朝著神工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師伯。”
神工“哼唧”了兩下,算是知道了。
而神魂他也不敢去問。
生怕他做小動作連累了自己。
“這是我近些年來收集到的好鐵,算是給你打造你的第一把,哦,你成為鍛造師之后鍛造的第一把自己的兵器吧。”鬼斧從那干凈的桌子上拿來一塊布,緩緩撕開。
這塊金屬很光亮,哪怕在這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也映照著璀璨的銀色。
璀銀鐵。
白曉真認出來了眼前這塊鐵。
生長于地面百米之下,有著一絲靈氣自它生成之時便伴隨著它,見到陽光之時吸取陽光之氣造就璀璨。
價值不菲。
白曉真鄭重接過。
鬼斧接著說道:“打鐵如煉體,煉體就是在不斷的摧毀從前的自己,不斷在廢墟中重生。”
“打鐵也是如此,抹除此間雜質,不斷再造自身屬性,直到打成自己所想要的那樣。”
這個白曉真就熟了。
煉體嘛,就是毀滅,然后新生。
“我再教你一些成型之法,之后就全靠你了。”鬼斧點點頭,白曉真目前為止都比之前的鬼魄好了一個檔次。
甚至其修為比之自己還要不遑多讓。
鬼斧講解一些定型之法,如何能把鐵坯鍛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然后就是找準時間淬火。
“可惜了,這方世界最好的火焰就是虛離火,不過已經千年難見了。”鬼斧搖搖頭惋惜道。
白曉真眼前一亮,“師傅,這個虛離火是什么?”
“火焰嘛,打鐵的人淬火的時候總要用到。不過大多用的都是凡間之火,終究逃不出五行的限制。”
“倒是這個虛離火,生于虛空,產自離火,在兵器將成為成的時間,瞬息淬之,可達神兵之境。”
白曉真想也沒想就說道:“既然他出現過,那它就一定存在!”
鬼斧一個機靈,“你說的也對,可是百年來都人跡罕至,聞所未聞。久而久之變當成一個千年前的傳說了。”
白曉真回想時間線,‘天工地斧那一任絕對用到了虛離火,不過現在它已經不知所蹤,難得一定的等最后的神兵之時么。’
白曉真有些煩躁的揉揉頭。
他可不想第一天最后的那一幕重演。
這種無力的感覺真是難受。
“不過你也不必在意,它該出現時它總會出現。”鬼斧笑了笑,安慰道。
白曉真自知急也沒用,于是緩下心神。
“你可別小瞧了我這的火,嘿,這可是持續燃燒了幾十年都不滅的鐵火。”鬼斧指著地下室最里面的火焰說道。
“為了找著火焰我可是花了半生心血,最終終于還是將他平安帶了回來。”鬼斧說著有些感慨,“至于那什么虛離火,我也老了,你要是能找到,就加油吧。”
“既然我可以找到我的火,那你也應該可以。”鬼斧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關于這個我倒有個人。”
白曉真好像想到了什么,不過還是問道:“誰?”
“命無常。”
“。。。”白曉真無奈‘果然。’
“他啊,不,應該是他們。為了這個世界的運轉可是一天都沒有休息。”鬼斧笑笑。
“你自己也說過,打鐵如煉兵,一件事物的毀滅也預示著另一件事物的新生。”
“他并沒有殺了你,對么?”
“事實上,他殺不了任何人。”鬼斧說到這又有些好笑。
“對,沒錯,殺不了人的兵器,你說好不好笑。”
白曉真有些疑惑。
鬼斧接著說道:“我們也算是同命中人了。”
“他啊,一個神算子,那時候他還沒有繼承命運,我就找他算了一卦。”
“誒,那時候他竟然收了我十件天兵!這個奸商!”
“不過我也順利的找到了鐵火的位置,他的卦,沒錯過。”鬼斧看著鐵火,火焰襯的他的回憶,顯得白曉真自己也不自覺的帶入其中。
“當你不知道該如何走,怎么辦的時候,不妨去投投石,問問路。”鬼斧拍著白曉真的肩膀,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做。
白曉真摸了摸鼻子,還是點點頭。“那我要怎么找到他呢?”
“不知道。”
“額。”
“他成為神兵命運的兵主后,一直飄無定所,偶爾還能見到他跟野狗搶吃的。”
鬼斧盡力的回想起上一次與命無常的見面,“我想想啊,什么時候,什么時候。”
“噢!那一次我剛繼承地斧的時候!他來找了我,不過沒說話,只是看著我。”鬼斧說道。
“那他應該是知道每一個的神兵的位置。”白曉真卻從這信息得到了不一樣的解答。
“難怪會直接來找我,原來是這樣。”
神兵世界卻出來了一件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神兵,所以命運出手摧毀,世界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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