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怪異循環(huán)
安然蹲伏下來:“腹部有刀痕,形狀與死者手上的尖刀吻合,致命傷是頸部的刀痕,失血過多致死,應(yīng)該是剛死不久。”
陳銘看著男人的尸體,眉心陰翳的聚在一起。
蕭瀟語氣凝重的開口:“域中并非森羅地獄,奇怪的靈傀居民,還有這情景重現(xiàn),這域中的一切,雖然沒有危險,但是處處都透著詭異。”
陳銘揉了揉眉心,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
拿出羅盤,安彤的發(fā)絲再度點(diǎn)燃。
指針依舊是沒有目標(biāo)的瘋轉(zhuǎn),最后停下。
陳銘微微嘆息:“不在這里。”
安然眼中露出驚駭,悲傷大叫:“不在這里?”
陳銘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微微點(diǎn)頭。
可惡!
明明來到了域中,為什么還是沒有那些孩子的身影?
沒有一個帶有攻擊性的惡靈出現(xiàn)。
這域中,怨靈巷,除了那路牌,就算是那些靈傀居民,都是和外界的居民一般無二。
時間,是603的住戶死的這一天。
屋內(nèi)沒有了全身鏡。
這一切,都讓陳銘摸不著頭腦。
比起真刀真槍的面對惡靈,眼前紛亂的一切,都讓他的心底升起深深的無力。
安然默默垂淚,蕭瀟看著陳銘,狠狠地給了他胸口一拳:“振作點(diǎn)!孩子們還等著我們?nèi)ゾ饶兀 ?br />
陳銘深呼吸著:“我們可能是被困在了這里。”
“你沒發(fā)現(xiàn)嗎,這里,沒有一絲怨氣。”
蕭瀟一愣,確實(shí),如果真的是域,這地方,除了外面的靈傀體內(nèi),沒有一絲的怨氣出現(xiàn)。
怨氣滔天則成域,如果不是域,那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陳銘沉默片刻:“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我們要離開這鬼地方。”
白芷一愣:“要不,出怨靈巷試試?”
幾人微微點(diǎn)頭,安然的情緒也是平靜了下來。
只是看著男人的尸體微微皺了皺眉。
幾人出了樓,靈傀們依舊圍著女人的遺體。
沒有原路返回,幾人順著怨靈巷另一邊巷口走去。
一步踏出,幾人眼前景色一變。
“怎么又回來了?”
安然指著怨靈巷的路牌驚呼。
怨靈巷之內(nèi),似是恢復(fù)到了幾人剛開始踏入的樣子。
本該圍觀墜樓景象的靈傀們,又各自行動交談了起來。
白芷突然驚呼一聲:“六點(diǎn)十分!時間也倒退了!”
陳銘眉宇間露出思索。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后退,出了怨靈巷范圍,幾人的眼前也沒有靈傀居民。
像是陳銘?yīng)氉酝顺瞿谴我粯印?br />
幾人嘗試著想后走去,一步,兩步,三步。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還有熟悉的六點(diǎn)十分,陳銘的狠狠的揮了揮拳:“他媽的!”
他們也徹底明白了,他們好像被困在了三年前的這一天,六點(diǎn)十分。
陳銘眉頭一皺:“我們現(xiàn)在跑過去,也許能阻止那場慘案。”
幾人向著一號樓狂奔,如果核心事件是603慘案的話。
如果阻止這一切,是不是就代表著一切都會結(jié)束?他們也就可以離開了?
可是,這一跑起來,陳銘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巷子,似乎變長了。
白芷看著手腕上的表。
六點(diǎn)二十五,幾人來到一號樓,女人落下,這一次,陳銘幾人看的清楚,女人眼中帶淚。
又是一聲巨響,這表示著,幾人只能在這個時間來到這里。
陳銘臉上流露出一絲煩躁,被多困一刻,那些孩子就少一分獲救的機(jī)會。
安然看著樓道:“上次我們上樓并沒有碰到人。”
陳銘明白她的意思,所謂的兇手,在這個詭異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陳銘大腦急速運(yùn)轉(zhuǎn)著,此時,靈傀居民們又一次圍了過來。
陳銘仔細(xì)地聽著他們的交談。
一樣的臺詞,不過這一次,幾人沒有選擇上樓。
終于聽到了另一些內(nèi)容,
一個老者張嘴,嘴里滿是蛆蟲蠕動:“生面孔?我也看到了,好像是總來這里放高利貸的那兩個人。”
“高利貸?不至于吧,小趙兩口子條件不錯啊,剛碰見小趙,還說這兩天準(zhǔn)備要個孩子呢。”
“不錯?呵呵。”
一個血紅眼珠外突的靈傀陰翳的笑笑:“我經(jīng)常在賭場看到那個男的,輸?shù)哪墙幸粋慘。”
陳銘微微蹙眉,賭場,輸錢,孫澤成說過,兇手是放高利貸的。
一切看起起來都合理了起來。
可是,他們可不是來這里破案的啊!
況且現(xiàn)實(shí)世界中,兇手明明已經(jīng)自首了。
該怎么離開這個世界?
陳銘和眾人再次上樓。
屋內(nèi)沒有任何鏡面存在,陳銘來到窗臺。
半個不太清晰地腳印在窗臺上。
陳銘回憶了一下女子摔落的距離。
自己跳下去的,自殺?
孫澤成也說道是女的跳樓,那就是警方做了一樣的判斷。
安然皺了皺眉:“會不會是這案子有冤情,所以,我們被困在這了這里。”
蕭瀟聞言呢喃:“執(zhí)念作祟?”
陳銘看著安然:“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安然猶豫了一下道:“有點(diǎn)奇怪的是,你們看這客廳,明顯是打斗發(fā)生的地方。”
“我們假設(shè)高利貸上門,他們在客廳發(fā)生了沖突,女人也是在陽臺的窗戶輕生,那男人為什么會死在臥室?”
白芷眼中流露出一絲思索:“會不會是臥室有錢,男人去拿?”
陳銘低頭,地上,一顆帶血的牙齒被他撿起。
安然和他對視一眼,兩人來到臥室。
陳設(shè)整齊,不像是發(fā)生過搏斗的樣子。
男人身上有些淤青,但是,嘴里的牙齒都在。
“女人的嗎?”
陳銘微微蹙眉,安然猶豫一下,拉著蕭瀟下樓去了。
白芷突然道:“銘哥,這男人的另一只手上好像握著東西。
陳銘邁步走近,費(fèi)了些力氣掰開男人的手。
“鉆戒?”
陳銘挑眉,一個爛賭鬼,這鉆戒居然沒有變成賭資?
難道是他害怕戒指沒了,引起她老婆的懷疑,從靈傀居民的交談來看,女子似乎并不知道他好賭。
不管是怕老婆發(fā)現(xiàn),還是珍惜兩人之間的感情,戒指的出現(xiàn),是不是意味著男人很在乎他的老婆?
可這又意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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