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缽缽兒雞,啊缽缽兒雞
留影里的人唇紅齒白,一張圓嘟嘟的小臉此刻粉白團團,嘴巴微張,露出兩顆小虎牙。
她仔細(xì)打量著自己,皮膚不光變白了,就連貫穿臉部的兩道疤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童鹿不可置信對著留影,揉捏著自己的臉,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耶!
“這真的是我嗎?霽月,我的疤真的沒了?”童鹿還是不敢相信。
鄔霽月也替她開心,“是真的,你下午睡著的時候,老板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管藥劑,你喝下以后,這疤就沒了。”
“又是姜老板!”童鹿鼻尖微紅,眼淚奪眶而出。
“霽月,快帶我去見姜老板!”
這頭,心情極佳的某人,正哼著小曲,熟練的翻著鍋里的雞蛋。
“缽缽兒雞,啊缽缽兒雞,一元一份的缽缽兒雞……”
“一寸肚,一捻慕,一滑一酥一攤涂,請食粽,愛片開再蜜涂~~~”
“望簽擼,網(wǎng)炙物,忘心忘膩忘醉處,花拌拌,留在愛膩的鹵~~~吸溜~~~”【參考原曲桃花諾】
“分脆薩,蝶蓮花,簽菇蝦滑,食髓肘悅,輕覓筋啫終化,煮梨吧,擼琵琶,拱橋約蝦,誰在貪腸,思念遠方芡瓜……”【參考原曲卜卦】
“饃多么珍貴,幾分焦脆,就算膩火鍋燒烤伊人醉,膻一些羊,天生易胖,爆~炒~五~斤~能再炫兩碗……”【參考原曲蘇慕遮】
“啊!好想吃燒烤哦~”
“嘿嘿嘿……吸溜吸溜……”
帝臣在旁邊切蔥花,聽著這歌聲,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的就想分泌口水。
他也很好奇,燒烤是什么,難道比炒雞蛋還要好吃嗎?
這頭的姜飽飽心思全在煎雞蛋上。
看,這雪白的蛋清,嬌嫩的蛋黃,油煎過后染上一絲焦黃色。
啊!這該死的配色,它在勾引我,它在勾引我啊!
真想一口吃掉它!
突然。
【功德值+200】
!!!
哦吼,功德值雖遲但到。
不用想,肯定是童鹿醒了。
果然,沒等兩分鐘,童鹿就紅著眼睛,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廚房。
“姜老板……”童鹿拄著拐杖,背脊挺直的站著,一只眼睛紅腫的看向姜飽飽。
“醒了?”姜飽飽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移回到煎蛋上,繼續(xù)道,“和鄔霽月他們洗手去,今天有雞蛋吃,我給你多留了一個。”
童鹿抿著唇,見姜飽飽在忙,便鄭重的說了聲謝謝,暫時離開了。
姜飽飽看了眼她離去的背影,內(nèi)心吶喊,“可愛妹妹貼貼!”
……
晚飯也是分成了兩桌,只不過和中午不同的是,童鹿被姜飽飽拉來,坐在了一起。
她從盤子里夾了兩個荷包蛋,放進了她的碗里。
13個雞蛋,在場一共11個人,一人一個,還多出兩個。
她吃一個,還有一個給了童鹿。
女孩子嘛,就是要寵著的。
更何況是這么可愛的女孩子。
童鹿靦腆的道了聲謝,然后笨拙的用筷子,夾起雞蛋小口吃起來。
邊吃還邊偷瞄著姜飽飽。
姜飽飽發(fā)現(xiàn)后,做了個痞里痞氣的表情,湊近童鹿道,“小鹿鹿,你再不專心吃飯,可是要被打屁屁的。”
童鹿紅著臉低下頭,不再看姜飽飽。
姜飽飽呲著個大牙,調(diào)戲完可愛妹妹,心滿意足的坐回去繼續(xù)干飯。
“小鹿,這個給你吃,老板說這個有營養(yǎng)。”鄔霽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把雞蛋放在盤子里端過來,說完這些,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
姜飽飽眉頭一挑,喲,這小子!
童鹿看著盤子里的雞蛋,臉變得更紅了,低的都快埋進碗里了。
短短的一天,鄔霽月幾人對星光小院的一切都非常驚嘆。
他們驚嘆這里從沒見過的美食,驚嘆這里用藤蔓做成的家具,更驚嘆姜飽飽神奇的治愈異能。
尤其是剛才那雞蛋,他們嘗過第一口后,就舍不得再吃第二口了。
那外脆里嫩的口感,是他們從沒有嘗過的。
如果不是最后帝臣看不下去了,說姜飽飽會生氣,他們才不會全部吃掉。
飯后,姜飽飽開始治療第三個人。
這個人是他們里面年紀(jì)比較大一些的,叫衛(wèi)理。
他的狀況也是這幾個里面比較重的,眼眶確青,臉色慘白,但也是唯一一個不缺胳膊少腿的人。
不過他的右眼珠被整個的挖空了,但相比于其他人,他已經(jīng)算幸運的了。
好在眼部的毒素很輕微,真正嚴(yán)重的是他的命脈部位。
毒素多堆積在他的下半身,按理說,毒素最開始應(yīng)該是由眼部引起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毒素向下蔓延了。
姜飽飽輕咳一聲,雖然只有她能看到病灶在哪,但也正因為這樣,她總覺得自己是在偷偷的做壞事。
她也可以從身體上方開始輸送異能,頂多就是吃力一些。
但治療的時候,她必須配合真視之眼,密切關(guān)注毒素堆積的地方。
也就是說,她得一直盯著那里看。
最終,她還是拿不定主意,把這事告訴了帝臣和姜淮安。
姜淮安第一個不同意,而帝臣的反應(yīng)更絕。
“要不,讓我母親來吧?”帝臣一臉真誠的建議道。
一旁的姜淮安似笑非笑道,“你可真是你母親的好大兒,先不說符靈姝能不能解蟲毒,單就是你這決定,就沒幾個人能做得出來。”
姜飽飽也是一言難盡的看著帝臣,他是不是忘了,他母親的治愈異能,并不能治療這種程度的蟲毒。
帝臣聞言也有些懊惱,“我忘了,我母親治不了這種蟲毒。”
姜淮安沖他豎起大拇指,“如果能行,你還真打算讓你母親來給他治那個地方?”
帝臣理所當(dāng)然,“為什么不呢?飽飽她才多大?讓她看那里……多不合適啊……”
姜飽飽眼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立馬叫停,“我倒不是不行,只是我怕衛(wèi)理他不自在,而且我不想其他人看到我給他治療的樣子,所以我需要找個理由,支開其他人,單獨給他治。”
帝臣見她決定了,他也不再干涉。
他從空間鈕里掏出休眠藥劑,準(zhǔn)備給衛(wèi)理扎上一針。
其實衛(wèi)理根本不知道,他的毒素堆積在那里。
他沒有伴侶,也很少上廁所,雖然有的時候困難,但并不嚴(yán)重。
而且他只偶爾覺得下身涼涼的,有時甚至懷疑,他的恒溫服漏風(fēng)了。
這要是姜飽飽知道這事,一定會私下調(diào)侃他,寧愿相信衣服壞了,也不相信自己有病。
這和前世那個蛋蛋發(fā)藍,久治不愈,臨割之際,發(fā)現(xiàn)原來是藍色內(nèi)褲掉色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最后,姜飽飽以他睡著可以幫她加快治愈速度為由,讓帝臣給他注射了幾個小時的安眠藥劑。
衛(wèi)理想到白天童鹿也是睡著的時候接受治療的,便欣然答應(yīng)了。
等清完他體內(nèi)的毒素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今天的姜飽飽著實有些累了,精神反復(fù)的消耗,讓她有些吃不消。
帝臣送她回了房間,看著她躺上床,蓋上恒溫服,呼吸均勻后,這才熄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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