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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冰山Omega變騷后非要和我重圓 > 第24章 又被這兔崽子給騙了

第24章 又被這兔崽子給騙了


轉(zhuǎn)眼又過幾日,已經(jīng)到了秋天,天高云淡,太陽一天比一天來得晚。最近江氏旗下的珠寶產(chǎn)業(yè)有大規(guī)模的上新,而戎卡的軍官都在跟著成澤易游玩,軍部事情并不多,所以江司霖常常天不亮就去公司盯著。

        “是,這次的營銷方案不太好,讓寫推廣內(nèi)容的都先停一停。”

        開車到別墅區(qū)大門口,江司霖一直在開著光屏打電話。今天要和聯(lián)系好的藝人簽代言合同,他很早就出門了,到公司卻發(fā)現(xiàn)印章放在家里玄關(guān)處忘了帶來。本打算讓懷遠(yuǎn)回來取,想到自己出門前時有期還在家睡著,江司霖就自己駕車回來了。

        經(jīng)理:“好的老板,方案還有其他備用版本,我把文件發(fā)去您看看吧。”

        經(jīng)理:“老板?”

        江司霖這邊一直沒回音,對面的經(jīng)理還以為是老板不滿意,心下驚慌剛要道歉,就聽到光屏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操。”

        經(jīng)理趕緊道歉:“對不起老板我們重新寫!您別生氣!”

        江司霖沒注意電話里說的什么,緊盯著車前那個穿著睡衣抱個花盆歡快蹦跶著的身影,握著方向盤的手越攥越緊。

        又被這兔崽子騙了。

        事實上,江司霖前腳剛走,后腳時有期就跟著醒了。因為上次在醫(yī)院裝病,他的腿又被打了一次石膏。這次的石膏沒上次那么厚重,醒來的時有期靈巧地邁腿下床,整理了一下身上穿著的長袖對襟,悠哉悠哉伸了個懶腰。

        今天有件大事要干。

        時有期從戎卡帶來的那株威斯汀煙草已經(jīng)被放在隔壁一個多月了。祝離說如果江司霖知道煙草的存在,可能會覺得時有期是在做戲,畢竟只帶了一株,怎么想都毫無作用。所以時有期不敢把它拿到家里來,只能平日趁著江司霖不在家,搖著輪椅偷偷去隔壁給煙草澆水。

        那株煙草長得越來越茁壯,時有期和江司霖的感情也在慢慢回溫。雖然江司霖嘴上不說,但時有期能感受到alpha在容忍他一次次的試探,而這些不只因為他是戎卡的上將。

        還因為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都是alpha心尖上的人。

        時有期心眼兒小,還有點(diǎn)迷信,他認(rèn)為那株煙草的長勢或許和他們的愛情息息相關(guān)。畢竟煙草公司那董事和他說過,這種煙草很嬌氣,換了星球種植可能會水土不服。

        眼看已經(jīng)到了秋天,他擔(dān)心煙草會枯萎,于是決定把它送去做成標(biāo)本。煙草常青,他也討個吉利。

        江司霖已經(jīng)去公司了,住在周圍的軍官們也去了軍部,偌大的別墅區(qū)只剩下了他這一個閑人。總歸不會被發(fā)現(xiàn),時有期也就不打算裝模作樣坐輪椅了,他懶,搬來搬去太麻煩。

        穿著睡衣出了門,時有期到了那棟他沒住過幾天的別墅。踉踉蹌蹌地上到二樓臥室,煙草就擺在臥室床頭,他拿來澆水的小壺,慢慢往花瓶里倒著。

        omega垂著眼眸,窗外的日光為濃密的睫毛與散落的銀發(fā)打上一層光影,寬大的棉麻袖口松松垮垮落到肘彎,露出白皙纖長的小臂。中式的白色對襟上衣襯得那張神明恩賜的面孔更顯清貴,驕矜之余又多了一絲破碎感。

        時有期并不注意其他,只專心盯著眼前的煙草。寬大的煙葉舒展著,油綠的顏色彰顯出旺盛的生命力,看著這株象征著愛情的煙草,時有期仿佛看到了他追夫成功的那一天。

        “就這么長,成了標(biāo)本也給我保持這個模樣。”

        叮囑過它后,時有期又在床頭柜的第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小方盒,打開一看,兩枚銀戒依偎著躺在盒里。

        稍大一點(diǎn)的那個很舊的樣子,像是故意保持著它原本的狀態(tài)。稍小一點(diǎn)的那個很新,一看就經(jīng)常被人取出來擦拭,只是形狀不太圓,兩端有一點(diǎn)尖銳的凸起。

        原本他想把小方盒埋在煙草的土壤里,說這是愛的養(yǎng)料,被顏崎好說歹說勸下了,最終決定放在最靠近的抽屜里。

        揣著戒指抱著煙草下了樓,他又從一樓的大花盆底下掏出來個黑盒子。摁了指紋把裝戒指的小紅盒放進(jìn)去,再把黑盒子歸位,這才抱著煙草出了門。

        清晨的陽光被片片薄霧遮擋,空氣里也彌漫著青草的香氣。溫馨的晨光里,時有期蹦蹦噠噠地走在路上,心情是無比的輕快。他把花盆高舉起來遮住太陽,從煙葉的縫隙里看滲漏出的日光。

        “相愛真好。”

        拿下花盆,時有期抿嘴笑笑,然而在抬起頭的第一秒,這點(diǎn)笑意就僵在了他臉上。

        不遠(yuǎn)處停著的那輛賓利,好像有點(diǎn)眼熟。

        他單腿往那邊蹦了蹦,卻看到西裝筆挺的alpha鐵著一張臉下了車,理都沒理他就進(jìn)了家門。

        “阿霖!”

        時有期著急忙慌跑過去,跑到門口又被臺階絆了一跤,江司霖正拿了印章出來,這一跌剛好撲進(jìn)了alpha懷里,看起來就像投懷送抱一樣。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花盆里的土沾到了時有期的頭發(fā)上,也蹭到了江司霖的領(lǐng)帶上。江司霖板著臉,拂掉了他頭發(fā)上的土,又把他扶穩(wěn)站好,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回來再說。”

        看著車尾漸漸遠(yuǎn)去,時有期抱著花盆站在門口。風(fēng)吹動了寬大的上衣,他卻一動不動,顯得有點(diǎn)遲鈍。

        車子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他皺著眉頭晃了晃花盆,語氣里帶著點(diǎn)抱怨。

        “你怎么又不靈了?”

        ——————————

        “江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簽好合同,江司霖和坐在對面的藝人握了手。這位omega如今是格斯星一線的男藝人,手指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十分適合這次推出的新品鉆戒。人也謙遜,很好相處,在第二次交涉時江司霖就定下了這個代言人。

        把藝人的團(tuán)隊送走后,懷遠(yuǎn)走到他跟前:“霖哥,劉叔來公司了。”

        江司霖瞳孔一顫:“快請他過來。”

        想到一會兒或許就要弄清楚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江司霖的心就止不住震顫。

        其實這些天里,江司霖早已說服自己做好了決定。他放不下時有期,也不愿放下時有期,無論他從前是否犯錯,是否真心,江司霖都愿意給彼此一個從頭再來的機(jī)會。

        只要時有期明明白白告訴他從前到底怎么回事,承諾以后不再騙他,即使他傲嬌不肯道歉,即使他嘴硬不愿認(rèn)錯,江司霖都能原諒,都會原諒。

        只因他沒有一天不被江司霖放在心上。

        懷遠(yuǎn)帶著一個老人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而后關(guān)上了門守在外面。

        “阿霖。”劉叔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毫不見外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劉叔。”江司霖搬了個椅子坐在他面前:“有消息了嗎?”

        劉叔點(diǎn)點(diǎn)頭,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小沓資料:“我問了麗水香榭的業(yè)主和保安,大部分都說沒見過。這個別墅區(qū)獨(dú)棟之間距離很遠(yuǎn),業(yè)主之間平常也沒什么交集,所幸后來問到了他家的鄰居老太太。”

        “那老太太是別墅區(qū)的第一批住戶,印象里旁邊那一棟一直是空著的。突然有一天來了許多搬家公司的人,一批一批往里放東西,但從沒見過業(yè)主。又過了一個多月,里面才見住人。

        老太太說,住進(jìn)來的是個銀發(fā)的人,看不清是a還是o。那人幾乎不出門,窗戶也常關(guān)著。她只在窗口恍惚看見過一次,距離太遠(yuǎn)也只能看明白個銀發(fā),開始還被嚇了一跳來著。

        見不到那人,但老太太看見過好幾次晚上有人來他家。來的那人很瘦很高,總穿一身黑色衣服,每次停留不久,天不亮就會離開,看起來關(guān)系不太正常。

        再后來有一天,她看見來了救護(hù)車,這才算真正意義上的跟那鄰居見了一面。那人坐著輪椅大著肚子,她這才知道那是個omega,看樣子是要去生孩子了。

        老太太說即使距離特別遠(yuǎn),他那張臉也讓人過目不忘,她活了大半輩子了,從來沒見過那么漂亮的人,就跟神仙一樣。就沖他的那張臉,老太太說即使他是那黑衣人的情夫,她也覺得可以原諒。

        他當(dāng)時蓋了個毯子在輪椅上,保鏢推他的時候不小心被輪子攆到了掉在了地上,老太太瞧見他一條褲腿空蕩蕩的,應(yīng)該是斷了條腿,當(dāng)時覺得真可惜。”

        劉叔喝了口水,順了順氣接著說:“生完孩子回來老太太也沒見他出來過,那瘦高的金主倒是常來。過了幾年小孩兒大點(diǎn)了就被保姆帶著出來玩,那小孩跟那銀發(fā)o長得一模一樣,耳朵還是尖的,是個挺標(biāo)致的孩子。估計那金主挺寶貝這孩子,小孩上學(xué)了出門一直是車接車送的,總有保鏢跟著。

        后來小孩可能成年了有了工作,一年也回不來幾次。這時候那個銀發(fā)o才偶爾出來,讓人推著曬曬太陽。

        又過了幾年吧,他們好像就搬家了。現(xiàn)在旁邊的房子已經(jīng)空了五年多,都沒人來打掃,院子里一堆一堆的雜草把門都堵上了。”

        劉叔翻開那沓資料,指給江司霖:“我按你說的查了業(yè)主信息,發(fā)現(xiàn)這房子不是那對姓時的父子買的。房子的業(yè)主是個軍人,叫尤金。因為是軍人,所有的資產(chǎn)信息都被加密過,所以除了這套房子沒能查到別的。”

        “尤金?”江司霖拿過那沓資料,是一份房屋產(chǎn)權(quán)證明,房主那一欄赫然寫著尤金的名字。

        “eugene尤金,omega,格斯星防爆部隊?wèi)?zhàn)士……”

        “他怎么了?阿霖,你讓我查這些是因為家里出了什么事嗎?”

        江司霖看著資料上尤金的照片,拿著資料的手緊了緊。

        “沒什么,劉叔,就是子公司的一個競爭對手。”

        劉叔嘆了口氣。自從江云起去世后,江氏的重?fù)?dān)全都落在了江司霖一人的肩上,他似乎也怕自己沉溺于悲傷,于是便用許多工作填滿生活,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拍了拍他的肩膀,劉叔說:“別把自己搞得太累,老爺在天上看到也會擔(dān)心你的。”

        江司霖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送走劉叔后,懷遠(yuǎn)問:“霖哥,今天還去看夫人嗎?”

        “不去。”江司霖眸色暗了暗:“現(xiàn)在回家。”

        尤金是omega,讓時渝當(dāng)他情夫顯然不可能,所以時渝的住處應(yīng)該是尤金效力的老板提供的。

        父親說過,他當(dāng)時是被聶秉天安排的人灌醉了,難道尤金是聶秉天的人?

        很有可能,因為聶秉天也是從防爆部隊退役的。

        這樣看來,當(dāng)初的事情可能不是時渝一人的謀劃,而是聶秉天奪權(quán)時設(shè)下的圈套。

        可是聶秉天在那酒會過后的第三年就死了,爺爺也在聶秉天死后的第五年去世。時渝生完孩子時沒被聶秉天拉出來,反而等了二十多年才來找父親,難道是想黃雀在后?

        說不定是尤金也想分一杯羹,所以才幫了時渝一把。

        不過怎么猜測都無濟(jì)于事,只有時有期才明白當(dāng)初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務(wù)之急是回去問清楚。

        江司霖神色微斂,多情的眼中除了溫柔,又生出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來。

        坦誠面對我,給我繼續(xù)疼你的機(jī)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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