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不是有冤有仇的,才拔刀暗算
“什么?”
“沒什么。”一有事,蕭墨寒就無條件的偏幫顧清漣,這又不是第一次,宋嬋想了想,還是不要跟這種眼瞎心盲,滿腦子都是屢的男人計較了,免得把自己給氣死。
宋嬋舉起一張名片,這名片她一路握著未松,就像攥了一團(tuán)火,把她燒得體無完膚,最后一點理智在崩潰的邊緣瘋狂跳躍。
名片的邊邊角角割傷了她掌心的皮膚,火辣辣的刺痛她渾然不覺。只是冷冷地道:“確定是偶遇么?不是你蓄謀已久,趁著吃火鍋那天把名片塞給我媽,然后誘騙我媽給你打電話然后在外面見面?顧清漣,你別裝了,你明知我媽憶記有損,明知蕭先生和小青是她心頭最深的痛,你還提,你居心叵測,還死不承認(rèn),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你真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嗎?”
“劉姨出事我也很痛心,但我發(fā)誓,我真不是有意的……而且我怎么可能害她,我跟她又無冤無仇。”
“顧清漣,我也跟你無冤無仇,你不也害過我嗎?這世上,不是有冤有仇的,才拔刀暗算。擋了你的路,搶了你的心愛之物,你不都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么?”
“小嬋妹妹……”
“還是不要這樣叫我了吧,我覺得惡心。”宋嬋揚了揚手中的名片,惡狠狠道,“你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我自會去查……”
“夠了。”蕭墨寒一把將那名片奪走,看了眼,隨后扔進(jìn)垃圾桶,“你鬧夠了沒有?”
宋嬋呆呆地望著他,懵了。
蕭墨寒無視她眼中的委屈和不可置信,將顧清漣往身后一拉,一幅護(hù)犢子的姿態(tài):“清漣都說了,她不是成心的,你為什么還要咄咄逼人?你母親出事,敬方那邊已經(jīng)定了案,說它純屬意外!宋嬋,你護(hù)母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因此胡亂攀咬他人,清漣是無辜的!”
“她是無辜?那我是什么?”宋嬋一下子就飆了,指著顧清漣忍無可忍地道,“我是惡意栽贓,無理也辯三分的壞人嗎?蕭墨寒,你看清楚,我才是受害者!”
五年前是,五年后依然是!
“不管怎么說,這事你怪不到清漣頭上。”任憑宋嬋怎樣哭泣嘶吼,蕭墨寒無動于衷,他皺起眉頭,甚至還有點厭煩,“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你沒事的話,先回去吧!”
“蕭墨寒!”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了,這是有多偏袒顧清漣。
蕭墨寒抬眸,無情的像個機器,眼里沒有任何溫度:“再不走,我請保安……”
“不用,我自己走!”宋嬋厲聲打斷,她后退一步,悲憤地看著他們兩個,“比起你們不想看到我,我更不想見到你們,你們兩個,真的讓我惡心!”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顆顆晶瑩剔透。
蕭墨寒心臟驀地一抽,疼得四肢百骸都是苦的味道。顧清漣抿著唇,一邊嘴角微微上揚,她是真沒有想到蕭墨寒會這么護(hù)著她。
對宋嬋的每一個字,憤怒置喙。對她,倒是信任有加。
這是不是說明,在蕭墨寒心里,宋嬋份量比她輕。
她斂起心中的得意,拉著蕭墨寒的手,輕輕晃了晃,故作擔(dān)憂:“墨寒,小彈妹妹就這么傷心地沖出去,會不會有事?”
“能有什么事,她已經(jīng)是成年了。你別太慣她!”蕭墨寒走到位置上,“對了,剛才幾個方案不錯,你把圖紙拿回去,按我先前的提議作些細(xì)節(jié)修改,然后讓底下的人抓緊一下時間,下個月我要看到實際整改效果。”
“知道了,我馬上回去辦。”
“嗯。”
顧清漣睨了眼垃圾桶里的名片,轉(zhuǎn)身離開。
待她出去后,代替主持完后半場會議的秦歌立馬推門走了進(jìn)來。
他其實一早就候在了外面。至少隔著門板聽了有五六分鐘,本來會一開完他就要進(jìn)來匯報的,見里面硝煙濃密,只得暫時先避其鋒芒,免得殃及池魚。
屋里的對話,他從頭到尾都聽見了。
他也不懂,明明老板心是向著宋秘書的,怎么突然又反戈了?
但當(dāng)蕭墨寒從垃圾桶里把那張名片重新?lián)炱饋矸旁谧郎贤@邊遞來時,說道:“拿給黎英,讓他去查。”
秦歌這下子好像明白了,但好像又不太明白,既然要查,為什么剛才又那樣傷宋秘書的心?
“老板這……”
“如果事事都讓她做了,我養(yǎng)你們做什么!”蕭墨寒臉沉沉的,比起真相,宋嬋更應(yīng)該注意的是個人安危。若這些事從頭到尾都是陰謀,顧清漣真有那般手段,宋嬋在明她在暗,豈是對手?
秦歌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這下子全身通透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
宋嬋哭著跑上了車,何司機還在外面等著,看她一臉的傷心欲絕,嚇得不知所措。詢問兩聲也沒個反應(yīng)之后,便也不敢再問了,直接驅(qū)車將其送到醫(yī)院。
待宋嬋下車之后,才敢拿出手機給蕭墨寒打了個電話。蕭墨寒也沒說什么,只吩咐好好把人平安送回去就行,其他不用多問。
想了想,又有點不放心,找出蕭一的號碼,給他發(fā)了個信息,讓他去醫(yī)院二十四小時盯著,但不要盯太緊,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行。
回到病房的宋嬋剛好趕上劉敏秀最后一瓶吊針輸完,喬安親自給她拔管。兩人在門口相撞,見宋嬋眼睛紅紅的,又是從外面回來,以為是遇到了什么事,忙不迭地把人拉到一邊。
宋嬋只說路滑,摔了一跤。喬安很快發(fā)現(xiàn)她掌心的割痕,抓起她的手說道:“你這傷,怎么可能是摔的?”
把人帶到自己的診室,喬安給她上藥。宋嬋心里苦悶,自決定接受喬安的提議帶母親去她外公的葡萄莊園隱姓定居,宋嬋就把喬安當(dāng)作最親密的戰(zhàn)友了,說說也無妨。
當(dāng)即就把今天的事通通倒苦水都倒了出來。
喬安聽后,憤憤不平:“我早看那個顧清漣不是個好東西,也不知道那個姓蕭的怎么想的……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想找出真相,讓顧清漣得到應(yīng)有懲罰,但我沒時間了。”宋嬋道,“我媽媽打算一出院就走,離開帝都,我只剩下三天了。這三天,我能做什么。”
無權(quán)無財無人,她單槍匹馬的,還有個母親二十四小時要照顧,她分身乏術(shù)!
“對了,白大夫呢?今天沒看到他!”宋嬋猛然想到了白九棠和蘇陌白,這兩人說要幫她,如今她手里頭掌握這么一條重要的信息,不知對整個案情有沒有幫助?
喬安道:“白大夫剛剛請了假,說是要出趟遠(yuǎn)門接個朋友,得明天才回來。”
“朋友?誰啊?”
喬安拿著創(chuàng)口貼的手兩邊一攤,歪頭聳肩,表示不知道。
而此時,往前兩臺山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正在雪地里飛一般地疾馳。車兩邊揚起的雪花,濺起兩丈高,把本就被雪壓得搖搖晃晃的樹枝徹底垮斷。
從早上蘇陌白發(fā)信息給他說要回來至此已經(jīng)三個多小時過去了,電話不通,信息也不回,他以為蘇陌白在開車,無睱顧及,可越等心越是難安。
剛好電視里報導(dǎo),說兩臺山那邊積雪太深,出行十分不便,有一段路這兩天連發(fā)生了兩起交通事故,其中一起,連人帶畫一起翻到了懸崖底下。
蘇陌白超時未歸,這更讓白九棠惴惴不安。于是就打電話給蘇陌白那個助理,誰料那助理說,他并沒有陪同前往兩臺山,蘇律師是一個人去的。
這下可急壞了白九棠,直接脫了白卦子,跟上頭告了個假,跳上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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