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嗩吶聲響
10分鐘后。
主持人才重新上臺,隨著主持人上臺,現(xiàn)場內(nèi)迅速恢復了寧靜。
而網(wǎng)友們也安靜了下來,聚精會神的看著臺上。
主持人笑著舉起了話筒:“再次歡迎大家來到地星藝術家協(xié)會,現(xiàn)在我們將進行考核的第二場...”
“....現(xiàn)在,讓我們有請柳沁兒女士上臺。”
主持人快速串完詞以后就下場了,而臺上的燈光也短暫的暗了下去,直到燈光再次亮起來,重新?lián)Q了一身造型和妝容的柳沁兒已經(jīng)站在了舞臺的中央。
看著一身黑色的長裙,網(wǎng)友們頓時炸了。
“臥槽,我還是第一次見柳沁兒穿黑色長裙。”
“啊啊啊,換了妝容后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這典雅這溫柔,這真的是柳沁兒嗎?”
“長發(fā)輕輕綰在身后,竟然真的有一種賢妻良母的感覺了。”
“糟了,是心動的感覺。”
“啊啊啊,好美啊。”
“……”
燈光下,柳沁兒手中握著話筒,微微的低著頭。
而隨著鏡頭的變化,網(wǎng)友們此時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那就是柳沁兒身后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雖然柳沁兒身后的燈光還是有些昏暗,但是網(wǎng)友們依舊認出了這個熟悉的身形。
“王榭也上臺了?”
“不是歌姬考核嗎?王榭上臺不違規(guī)嗎?”
“可能是唱和音的吧,王榭也不是沒有干過這種事情,習慣習慣就好。”
“眼睛不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王榭手里明明拎著樂器。”
“那是?嗩吶?”
“是嗩吶,就是傳說中能從你出生吹到你頭七的神級樂器。”
“不不不,萬一你兒子將來要遷墳的時候,也是要吹的。”
“單身狗就別多想了,說不定你連媳婦都沒呢,就別想著兒子了。”
“所以,王榭竟然還會吹嗩吶?”
“他能上臺,肯定不是為了炫耀,畢竟這是柳沁兒的關鍵考核,所以我大膽盲猜他可能確實會吹,甚至吹的應該還不錯。”
“天啊,王榭真的是個人?怎么什么樂器都會?”
“我只看見過他彈吉他,還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會小提琴和嗩吶。”
“真是個寶藏男孩。”
“我又酸了。”
“……”
考核評委的區(qū)域里,很多熟人也看到了王榭靜靜悄悄的站在了柳沁兒的身后,他們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王榭未免太寵溺自己媳婦了,不過他們也都習慣了。
反而是太教司區(qū)域的大師們,他們已經(jīng)認識了王榭。
所以他們看到王榭手中拎著嗩吶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齊齊看向了一個像是老農(nóng)的中年人,然后又齊齊看向了旁邊的韓伯期。
韓伯期苦笑:“別問我,他創(chuàng)作的時候用過嗩吶,但是我不知道他竟然還會吹嗩吶。”
所以大師們又都重新看向了這個老農(nóng)。
這個老農(nóng),或者說是頂級嗩吶宗師郭雅,雖然名字看起來女里女氣的,但他確實是一個男人。
郭雅攤開雙手:“也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他吹的怎么樣,畢竟他還沒有開始呢。”
眾人這才轉(zhuǎn)身,重新將視線定在了王榭身上。
……
王榭此時也微微看了眼演奏區(qū)域的樂手們。
原本的曲子是西洋樂團配嗩吶,但是王榭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灌輸以及“吾好夢中學習”的buff,他現(xiàn)在也是貨真價實的音樂宗師了。
所以他對原本的曲子再次進行了改編,將西洋樂編曲改成了民樂編曲,不過他沒有完全剔除西洋樂編曲,只是以民樂為主罷了。
而改編完后的曲子,比原曲則顯得更加宏大,在情緒擴張的時候顯得更加悲壯和蕩氣回腸。
總而言之,比原來的曲子更加好了。
演奏區(qū)域的樂手們也是蓄勢待發(fā),一臉殷切的看著王榭,等待著王榭吹響第一聲。
王榭看樂手們都準備好了,然后又看了眼柳沁兒,微微低頭的柳沁兒面如清風,顯然也準備好了。
所以王榭也微微放松了握著嗩吶的手,放松是為了有更好的表現(xiàn)。
此刻,背后的屏幕上終于出現(xiàn)了歌曲的信息。
歌曲:九兒
作詞:王榭
作曲:王榭
演唱:柳沁兒
王榭心中開始默數(shù),等到歌曲的信息完全消失以后,他就直接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嗩吶湊到嘴邊。
下一秒,裂石流云卻又如泣如訴的嗩吶聲炸響在每一個觀眾及評委的耳邊,又流入了他們的靈魂。
網(wǎng)友們頓時瘋狂了。
“靠,王榭真會。”
“我感覺尾脊骨都麻了。”
“不愧是東方之笛,這特殊的音色簡直無敵了。”
“西方所有的樂器,都比不上一聲嗩吶,我說的!”
“+1,美麗區(qū)土著,不過我的嗩吶是專家級,就業(yè)太特么簡單了。”
“啊啊啊,王榭吹的太好了。”
“樓上這吹是正經(jīng)的吹嗎?”
“這破路你也要開車?”
“……”
相比于觀眾們驚訝,真正震驚的是郭雅,以及太教司的諸位大師們。
郭雅震驚的是王榭的技法。
而太教司的大師們震驚的則是郭雅的舉動,因為郭雅不顧周圍的環(huán)境,在嗩吶聲響起后,就已經(jīng)長身而起了,甚至周圍其他區(qū)域的評委也都好奇的看向了郭雅。
深有感觸的帕格尼尼率先開口問道:“郭兄,如何?”
作為古典樂大師,帕格尼尼當然知道王榭的嗩吶吹的好,但是究竟好到那個程度,還得專業(yè)的人來評價。
郭雅神色中帶著一種亢奮:“宗師,他的嗩吶也是宗師級的!”
周圍人赫然動容,又是一門宗師級的樂器,王榭真的這么厲害嗎?
至于對郭雅的亢奮,他們還是很能理解的。
嗩吶不好學,學會了進展快,但是也只是中期的進展快,后面又難了起來,就連大師級的都沒有幾個人。
所以嗩吶的需求比較大,倒正兒八經(jīng)稱的上會吹的確實沒有幾個。
而地星原本有兩個嗩吶宗師的,另一個是郭雅的師傅,前一陣子老爺子剛剛走,所以就剩下郭雅一個嗩吶宗師了。
這也是郭雅為什么這么激動的原因。
聽著王榭的嗩吶聲,郭雅已經(jīng)忍不住開口了:“不行,他搞流行音樂太浪費了,還是拉來我們太教司吧,一會考核完畢了我就去說。”
眾位大師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正該如此。
流行音樂有什么好玩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臺上。
王榭已經(jīng)放下了嗩吶,他的行動就像是一個信號,樂手們也開始演奏了起來。
革琴為主大提琴為輔,東西兩種樂器同時響起,更是將王榭營造的氛圍推進了一步。
柳沁兒也舉起了話筒,一陣如泣如訴般的歌聲也飄蕩了開來。
“身邊的那片田野啊”
“手邊的棗花香”
“高粱熟來紅滿天”
“九兒我送你去遠方”
而此刻,評委和觀眾們還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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