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 一個巴掌拍不響
第1030章 一個巴掌拍不響
“你誰啊?安小姐的丫鬟嗎?安小姐都沒說話,要你出頭?”
曹施詩雖然臉皮厚,但也不代表會逆來順受,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踩她一腳,直接冷下臉對她。
那位小姐羞惱道:“我是永昌候府的小姐,你做的好事兒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
曹施詩恍然,“哦,是那個登徒子的家人啊,來來,你站出來,仔仔細(xì)細(xì)清清楚楚說一說,我都做了什么好事兒了,我咋不知道呢?
你家世子當(dāng)街調(diào)戲民女,二皇子仗義救人,你家侯夫人倒打一耙,進(jìn)宮告狀,害的二皇子挨了頓好打,我不過是個可憐的受害者,我做錯什么了?你要這般羞辱我!”
曹施詩演技超群,馬上白蓮花附身,眼淚欲落不落,格外的可憐。
小姐們馬上同情她了,是啊,她只是受害者而已,怎么是她的錯了?
永昌候府小姐出頭不成反被她捶了,想起侯夫人的話,理直氣壯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待在家里,,安分守己,我家哥哥能調(diào)戲你!”
“哎呦,我這暴脾氣!”
曹施詩也是服氣了,她怎么能把歪理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啊?
當(dāng)然,這也是大多數(shù)人的看法,被人調(diào)戲,不是因?yàn)槟愦虬绲尿}氣嗎?要不然不找別人,怎么就找你啊?
世間對女子的惡意就是這么大,明明是受害者,最后反而成了被人唾罵的那一個,你說氣人不氣人!
小姐們不少人深以為然,也對啊,怎么偏偏調(diào),戲你了?我怎么沒有被騷擾?
曹施詩氣笑了,沒有跟她爭辯,而是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抬手就是一巴掌,干干脆脆地扇在她臉上,眾人嘩然,安星語怒氣沖沖站起來:“你怎么能打人啊?”
永昌候小姐為她出頭,安星語不能不管的。
“她不是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嗎?
看看,這不是拍響了嗎?安小姐,響不響啊?”
眾小姐們:“……”
還有這樣的說法?好像沒啥毛病。
安星語:“……”
曹施詩譏諷看著眾人,重新坐下來吃菜,御膳房的手藝真不錯。“你敢打我?我告訴夫人侯爺,你給我等著!”
永昌侯府還不怕她曹家一個小小的學(xué)士府,侯府小姐跺著腳,含著淚委屈的要死,她長這么大還沒人敢打她呢!
“永昌候府是告狀專業(yè)戶嗎?打不過就告狀,真是一脈相承的好本事啊!
我看別叫侯府了,叫告狀府算了!”
曹施詩又給她一記爆錘,多大人了,打不過就告狀?好意思嗎?
眾人哄笑起來,確實(shí)如此,告狀什么的最討厭了。
女孩子之間玩耍,你動不動告狀,找家長,誰還愿意跟她一起玩兒啊?
永昌候府小姐再也沒臉呆下去了,哭著跑了。
所有人看著曹施詩的眼神都透著忌憚,這個曹小姐不簡單。
君宴躲在暗處,看完了全部,這個曹施詩若不是心腸太過惡毒,人還是挺有意思的。
氣走了一位侯府小姐,奴才當(dāng)然找小年子來善后,畢竟人家是客人。
“曹小姐沒做錯啊,她自己找事兒,斗不過人家被人虐了,關(guān)咱們什么事兒?”
小年子聽著雙眸閃亮,換成是她,肯定想不到這個辦法,簡單粗暴,曹小姐威武!
奴才道:“萬一侯夫人來告狀怎么辦?”
小年子冷笑:“告狀上癮了啊,她敢來讓我來應(yīng)付,新賬舊賬跟她好好算算。”
君宴聽到他們的談話,湊上來問道:“年總管,你有什么主意啊?說來我聽聽。”
“三皇子別這么叫我,喊我小年子就好,我哪兒有什么主意?擋著不讓她去煩太子唄,上次是因?yàn)槎首拥娜耍幼鳛榧议L不能不管,這次是小姐們口角,太子很閑嗎?這種事兒都要他管,當(dāng)太子是什么了?”
君宴佩服道:“也是啊,還是小年子聰明,怪不得太子哥哥總帶著你。
需要幫忙你來找我,我?guī)湍銘?yīng)對她。”
“好,三皇子也該幫幫太子的忙,整天泡在脂粉堆兒里您不覺得空虛無聊嗎?”
小年子看他脾氣好,對誰都笑瞇瞇的,忍不住開玩笑道。
君宴樂了,認(rèn)真搖頭:“不,我不會,女孩子是一座永遠(yuǎn)探尋不完的寶藏,我一輩子都不會覺得空虛無聊,你一個太監(jiān),哪兒能知道其中的樂趣?”
小年子無語,您這是歧視太監(jiān)。
“呵呵,奴才真不懂,不過您也悠著點(diǎn)兒,小心腎虧。”
小年子說完行禮跑了,丟下君宴哭笑不得,太子太寵他了吧?皇子都敢嘲笑,膽兒挺肥!
……
曹施詩回到府里,下人已經(jīng)等在門口,“老爺夫人讓小姐過去,等小姐好久了。”
“嗯,我這就去。”
曹施詩不意外,曹施語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肯定會給自己穿小鞋兒,聚繼母一扇風(fēng),父親那個耳根子軟的,又會幫她們了。
這個家里她感受不到一點(diǎn)兒親情快樂,嫁人倒是能逃避,可是嫁給誰呢?
跟別的女人共享丈夫,她怕自己忍不住,把男人的黃瓜給切了,麻煩更大!
想著心事,已經(jīng)到了繼母的院子里,進(jìn)門還沒來得及開口,曹學(xué)士已經(jīng)開口訓(xùn)斥:“逆女,還不跪下?”
曹施詩心中冰冷,許是被三皇子誤會,心里一直憋著一股氣,心情格外的憋悶,也不想和平日一樣和他解釋了,這樣的父親不配做自己的父親。
她沒有跪下,而是問道:“女兒做錯了什么,父親發(fā)這么大脾氣?就算要定我的罪,也該讓我知道我錯在哪兒了吧?”
曹施語依偎在繼母身邊,額頭還殘留一陣烏青,怨毒又忌憚的看著她、
繼母假心假意勸著:“老爺,別生氣,好好說啊,大小姐都是大人了,可不能動不動就要跪著,奴才們看著多沒面子!”
曹學(xué)士沒有息怒,反而更生氣:“跪天跪地跪父母,讓她跪老子丟人了嗎?”
曹施詩:“不丟人,以后女兒我一日三炷香,天天給父親跪,不跪您我不吃飯,來,妹妹,去把弟弟們也找來,以后曹家的儀式,一日三跪父親大人,不跪就是大不孝!”
曹施詩強(qiáng)忍著沒有翻白眼,難怪一輩子只能做個學(xué)士,就這腦子,一個學(xué)士他都是祖宗庇護(hù)。
“你……”
曹學(xué)士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今兒這個女兒吃錯藥了?以前可是很乖巧的,就算不服,也會哭著解釋,哪兒會這么攜槍帶棒的,讓他下不來臺。
繼母暗暗得意,頂撞吧,越頂撞老爺越不喜歡她,這個家里更沒她的位置了。
“父親要不要說事情了?我剛從宮里回來,還沒洗漱更衣呢,要不等您想好了我再來?”
曹施詩擺弄著袖子,漫不經(jīng)心問道。
“為父問你,你進(jìn)宮為何沒有照顧好你妹妹?你看看,她腦袋都磕破了,你倒是沒事兒人一樣,有你這么做姐姐的嗎?
當(dāng)初就不想讓你跟著進(jìn)宮,你非要去,去了還不懂事兒,你太讓為父失望了。”曹施詩冷冷掃了曹施語一眼:“妹妹沒說是如何撞的嗎?
她一個人帶著倆侍女,我孤身一人,還得照顧她?
是不是父親眼里,我這個做姐姐的就是奴才一樣,妹妹有一點(diǎn)兒傷,都是我的錯了?”
曹學(xué)士楞一下,看向繼室,“是這樣嗎?大小姐沒有配丫鬟?”
他對內(nèi)宅的事兒不大關(guān)心,和所有的男人一樣,只要內(nèi)宅和睦,不管誰委屈不委屈的,只想家宅安寧,他就不管。
繼室趕緊解釋:“給大小姐安排幾個人了,都不滿意,妾身想著重新買了人再給她配,是妾身疏忽了。”
曹施詩冷笑不語,她派的人能安什么好心?自己敢用才怪?
“妹妹啊,以后你可多看著點(diǎn)兒弟弟們,他們磕著碰著,都是你沒照顧好,父親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曹施詩一臉譏諷看著曹學(xué)士,讓曹學(xué)士無地自容,他也是看到女兒受傷,一時(shí)心急才教訓(xùn)大女兒的,哪兒想那么多?
“夠了,就你道理多,為父教訓(xùn)你兩句你那么多的話,就顯得你能說是不是?
滾回你院子里,無事不許出門!”
“好,這是父親說的,女兒絕不出門,告退。”
臨走還深深看了曹施語一眼,她膽子不小啊,還敢告狀?
曹施語嚇的縮在母親懷里,被人抓著把柄,敢怒不敢言,又氣又怕,瞧著可憐極了。
曹夫人哪兒見過女兒這么可憐,抱著她安慰著:“不怕了啊,老爺,姐妹倆一起進(jìn)的宮,肯定有事兒,你看施語給嚇的。罷了,畢竟不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管的多了說我這個繼母苛待繼女呢,我讓大夫給她瞧瞧好了。”
曹學(xué)士陰沉著臉,“你說的什么話?該管教就管教,繼母也是母親,她敢忤逆,我親自出面,她還能翻了天?”
就在此時(shí),家丁進(jìn)來,“老爺,不好了,永昌候夫人找上門來,要找咱們算賬呢!”
“咱們跟侯府素?zé)o交往,哪里惹著她了?”
家丁道:“說是大小姐把他們家女兒給打了,讓咱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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