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發熱
齊嶼頭暈腦脹的走去了一個離拍攝棚稍遠一些的衛生間,因為位置遠,所以來這邊的人并不多。
現在又是周末,公司里除了一些臨時來加班的星星點點的兩三個人,幾乎不會再碰到什么員工。
齊嶼手心早已出了大量的汗,心跳也開始加速,他摸了摸自己后勁處的腺體,果然腫了還發著燙,這種熟悉的乏力燥熱感就是發情期要來的征兆了。
他推開一扇隔間的門,準備給自己注射一支抑制劑。
“奇怪,我早上放在包里的幾支抑制劑怎么不見了。”齊嶼把包翻遍了也沒有找到那幾支抑制劑,一陣陣疼痛又燥熱的感覺襲來,他微微的喘息著,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在竄動著。
齊嶼此時眼眶泛紅,手指也在不停的顫抖著,伴隨著體內洶涌而來的灼燒感,他覺得自己的癥狀變得越來越嚴重了,再不注射抑制劑他恐怕就要當場發情了,現在必須得趕緊找到一支抑制劑才行。
他靠著僅有的理智打開衛生間隔間的門,慶幸自己剛剛選了個那么遠的地方,現在整個衛生間就他一個人,他要去把外面的門也鎖起來。
齊嶼顫抖著雙腿走到洗手臺那,往臉上潑了兩把冷水,以緩解自己體內的燥熱的灼燒感。
“齊律師,你怎么在這里?”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門外那個alpha水泥味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般的襲來。
齊嶼聞到這股信息素之后就瞬間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由于突如其來的alpha信息素的襲來,齊嶼本就微乎其微的理智開始分散,他注意力開始變得不集中了,他緊繃著最后一絲理智,顫抖著聲音,讓這個alpha趕快離開這里。
他不喜歡這個味道,剛剛在拍攝的時候有個alpha一直圍在他的身邊,身上的散發出的就是這種水泥味的信息素,充滿了刺激又難聞的氨氣味。
他祈禱著這個alpha只是無意間闖入。
然而那個alpha好像并沒有聽到似的,反而將門關了起來,鎖上。
alpha被滿屋子里齊嶼濃郁的信息素影響得也變得有些暴躁起來。他急切又猥瑣地說道:
“齊律師,你不知道自己就要發情了嗎?發情期的omega是會失去理智的,只有抑制劑和alpha能夠幫助你,而你又偏偏沒有抑制劑,現在這里又只有我一個alpha。”
“你怎么會知道我沒有抑制劑?”齊嶼扯著沙啞的嗓子吼道,他用盡力氣支撐著自己剛剛站起來的身體。
“我當然知道了,因為…你的抑制劑…就是我…從你…包里…拿、出、來、的。”眼前的這個alpha仿佛著了魔一般,瘋了一樣的笑著。
“齊律師,就讓我來標記你,幫你緩解這種痛苦吧。”alpha不斷的靠近,并且還在不斷的釋放著壓迫性的信息素。
齊嶼本來身體就疼痛難耐,這股強烈的壓迫性信息素更是讓他覺得全身都被車輪碾壓著一般的痛,他劇烈的顫抖著,身上不知是因為發情期的燥熱還是被alpha信息素壓迫而出滿了汗。
薄薄的襯衫緊緊地貼在他身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手掌處不斷的有血跡流出,所幸從手中傳來的鉆心的疼痛讓他現在還能有點意識。
“齊嶼,我早就看上你了,只不過你是高高在上的執行律師,我哪有機會接觸到你啊,我只是技術部門的一個小員工。但是現在!你只是個omega,而我是能壓制你的alpha。你現在還能保持一絲理智,但是等到你發情的那一刻,你會跪在我的腳下,祈求著讓我標記你。這就是血脈上的壓制。而你,永遠都要被迫服從這種基因壓制!”
alpha走到齊嶼面前扣住他的手腕,低頭去嗅著齊嶼腺體上的氣味。處于特殊時期的齊嶼反抗著,但他能做的也只有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而這確也是在不停的挑逗著眼前的alpha,讓他更加的瘋魔。
“你好香啊,巧克力的香味好甜啊,我好想現在就標記你,但是我更想讓你求著來讓我標記。”alpha被齊嶼信息素刺激的去舔nong著他的腺體。
他現在就緊貼著齊嶼,那股刺激的信息素味包裹在齊嶼的周圍,讓齊嶼胃里反上來一股胃酸,想要嘔吐不止。
這一舉動也徹底的激怒了眼前的alpha,他惡狠狠地咬牙切齒的說道:
“齊嶼,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現在那么高潔,馬上你就會知道自己有多么下賤。omega骨子里就是下賤的東西。”
齊嶼根本聽不到對方在說什么,他拼盡了全力,往眼前這個alpha的xia體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個alpha立馬疼得彈了開。
“媽的,你竟然敢踢老子。”他甩手給了齊嶼一個響亮的耳光,并且釋放出更加強烈的壓迫性信息素,隨后整個人向躺在地上的齊嶼壓了過去,往他的后頸處襲來。
那股壓迫性信息素擊碎了齊嶼最后一絲理智,他在一個疼痛到要窒息了的情況下發情了,柑橘巧克力味的信息素瞬間炸裂開來。
齊嶼以為自己死定了,他在失去理智的那一秒突然想到了自己暗戀七年的陸瑾川,心好痛!撕裂般的痛極了!
“砰”衛生間的門在齊嶼發情的那一刻被人從外面撞開了。
門剛被撞開齊嶼的信息素就涌了出來,陸瑾川在聞到那個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時呼吸一滯,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么——齊嶼到發情期了!
而在看到門內的這一幕時他整個人幾乎瘋了一般的沖了過去。
陸瑾川釋放出更加霸道又強烈的s級信息素壓制著里面的那個不入流的alpha。一拳又一拳的揮向那個企圖標記齊嶼的劣等alpha,那個人被頂級信息素壓制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任憑陸瑾川的襲擊,嘴里不斷的求饒著。
陸瑾川直到將對方打暈,直到被身邊的助理拉住后才肯停下手。
而齊嶼因為在發情期接連受到兩股信息素的的壓制而疼得昏暈了過去。
雪白的地磚上染著齊嶼的血跡和他們因為爭斗而留下的痕跡。陸瑾川看著躺在地上的狼狽不堪的齊嶼,心抽抽的痛著,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來晚了一步又會發生什么樣的場景。
陸瑾川用自己的外套將齊嶼裹了起來,將他帶去頂樓。
齊嶼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釋放著,但是他卻像個沒有意識的木偶,緊皺著眉頭,看樣子痛苦極了。
陸瑾川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來安撫著懷里受傷的omega,齊嶼在感知到那股安撫信息素時,往陸瑾川懷里縮了縮,仿佛貪婪的沒有嗅夠,還想要更多。陸瑾川聞著齊嶼散發出來的濃烈的柑橘巧克力香,緊了緊喉嚨,體內一股熱流涌出,變得也有些暴躁起來,仿佛下一秒就會失去理智。
身后的beta助理遞過來一支抑制劑。
陸瑾川眼睛充滿了暴怒后的紅血絲,狠厲的盯著對方手中的抑制劑,他并不想接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不給自己注射一劑抑制劑的話,下一秒自己大概就要把齊嶼給標記吃透了吧。
陸瑾川坐在窗邊的長椅上,看著床上安靜的omega,私人醫生給他注射過了藥劑,他現在狀態已經差不多穩定了,濃郁的柑橘巧克力香已經收斂了起來,淡淡的散發在齊嶼身邊。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還有些心有余悸,中午他在外面辦完事之后,想到今天正是拍攝宣傳片的日子,鬼使神差的他就想來看了看,然而在拍攝地等了半天,等到開拍了都沒有見到齊嶼,半天之后他的助理回來向他請示說,左側一個偏僻的衛生間里有一個omega發情了。
他當時就一個想法直沖頭頂,一定是齊嶼沒錯了。然而當他趕過去時門被鎖了,里面傳來不斷的打斗聲,他當時,發了狠一般的撞擊著門,所幸自己及時趕到了,阻止了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舉動,會為了一個不認識的omega發瘋,大概是對方身上散發的信息素讓自己覺得自己需要保護他吧,畢竟這是唯一一個不會讓自己過敏的omega。
“你的傷口也需要處理一下。”宋安拎著醫藥箱走到陸瑾川身邊坐下。
在宋安的提醒下,陸瑾川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撕裂的傷痕,是剛剛撞門造成的,但是他并沒有感受到痛,而是一心都撲在了齊嶼的傷勢上。
“他是omega。”
宋安發出來一句肯定句式的疑問,自己作為陸瑾川的私人醫生,自然知道他對omega過敏,所以他很好奇為什么這個omega能出現在陸瑾川身邊。
“嗯,我對他的信息素不過敏。”陸瑾川知道宋安想問什么,他冷靜的道。
“哦?這么些年了第一次見到有一個你不過敏的omega,現在是什么情況?”宋安起了好奇心,作為陸瑾川的醫生,自己也應該了解情況。
“是對所有omega都不過敏了?還是…”宋安又問。
“只對他的信息素不過敏。”陸瑾川沉聲道。
說完這句話空氣就陷入了沉靜,宋安皺著眉頭思索著,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為陸瑾川對omega信息素過敏的事擔憂,作為他的發小,他也想治好陸瑾川的病,但是一直都沒有頭緒。
“你有機會可以和他做一個信息素檢測,看看是什么原因讓你對他的信息素不過敏……或許這…對治療你的病有所幫助。”宋安幫陸瑾川處理好了傷口,開口道。
“嗯。”陸瑾川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他也想過要和他做個信息素檢測,看看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不過時機未到,過敏那么多年了,他也不急于一時。
“不過…這個omega的年齡已經很大了,也沒有被標記過的痕跡,長時間靠抑制劑來度過發情期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嚴重時還會產生不可逆的后遺癥。”
“隨著使用抑制劑的時間越久,他們可能還會對抑制劑產生抗體,還是盡快找個alpha比較好。”
“但是他這次又在發情期受到兩個alpha信息素的壓制,可能會產生心理陰影,等他醒了之后最好給他找個心理醫生來疏導一下。”
宋安臨走時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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