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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再不說的話,你這一雙手,可就要廢掉了


劉又元試了試,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索性便癱在那里開口說道。

“陛下!”

“禁海乃是英明之舉。”

“可學(xué)生卻聽聞前不久您在福建招撫了海盜鄭芝龍,并把他們收納為了南海水師!”

“非但如此,您還鼓動福建百姓大肆出海捕魚。”

“陛下,您不覺得這有出爾反爾之嫌么?”

朱由校聞言頓時就變了臉色。

雖然他在香港耽誤了些時間,可這幫人的消息是不是來的太快了?

他冷冷看著劉又元喝問道:“你聽說的?聽誰說的?”

“這大過年的敲響登聞鼓,難不成就是為了這個?”

聽到他的質(zhì)問,劉又元卻是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

“陛下,學(xué)生如何知道這些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難道在您看來,朝令夕改就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嗎?”

“如此一來,以后朝廷的政令又該如何執(zhí)行下去?”

“學(xué)生以為,那些百姓出海捕魚尚且情有可原,畢竟閩南今年遭了災(zāi),鬧了糧荒,抓些魚蝦果腹倒也未嘗不可。”

“可南海水師一事,陛下實在是做錯了啊!”

“數(shù)萬水師,每年又要糜增多少糧餉,陛下,學(xué)生可聽聞九邊的將士,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餉了啊!”

“陛下,學(xué)生請命,懇求您盡早遣散南海水師,將省下來的錢糧撥付給九邊將士!”

“陛下,九邊苦寒,將士們過的苦啊!”

話音未落,劉又元便涕淚橫流的哭了起來,也不知是真的由感而發(fā),還是因為屁股上的傷.......

但朱由校卻笑了,而且還很大聲,只不過笑聲中卻透著一股陰冷。

“哈哈哈哈!”

“朕說句難聽的!”

“這天下事,天下人皆可說得,唯獨你們書生說不得!”

“跟朕說南海水師糜費糧餉,那你可知他們的糧餉是誰出的?”

“是朕!”

“不是戶部!”

“拿這說事兒,你打錯了算盤!”

“孫康旺,將此三人立刻拿下,朕要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前來敲登聞鼓!”

三個書生,還只是個舉人,就敢在大年初一來鬧事,若說背后無人指使,朱由校是絕對不信的!

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泰山崩于前而百不改色的劉又元,在聽到這話時,眼中終中閃過一道驚慌之色。

“陛下,學(xué)生不過是前來勸諫,何罪之有!”

“若是因言獲罪,那我大明,可還有說話的地方!”

“陛下,切莫阻塞言路啊!”

此時的宮門之外,已經(jīng)圍了許多百姓,看到這一幕,劉又元當(dāng)即便扯著嗓子大聲叫喊起來。

孫康旺將他一把從地上揪了起來,并在他耳邊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傻逼!”

劉又元懵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身著飛魚服的家伙,竟然當(dāng)著皇帝的面兒罵他!

而且,還是如此粗鄙的語言!

他剛想反駁,就被孫康旺給拖了出去,而和他一起過來的另外兩個書生,同樣沒能逃過相同的命運。

一刻鐘后,錦衣衛(wèi)衙門里。

看著那滿屋子的刑具,劉又元徹底慌了!

針北旺親自動手,將一副拶(zan三聲)子套在了他的手上,接著便猛的一拉。

拶子之間的縫隙瞬間收縮,十指連心,鉆心的疼痛,讓劉又元頓時便大聲的慘叫起來。

“不要!不要......”

“啊!!”

“不要.......停!”

“畜生!你們都是畜生啊!”

“........”

對于他的咒罵,針北旺根本不加理會,這樣的場面,他可是經(jīng)歷的太多了!

他嘴角帶著笑意,接著拶子的手繼續(xù)加力,同時質(zhì)問道。

“小子,說不說?”

“再不說的話,你這一雙手,可就要廢掉了!”

“想清楚,若是沒了手,哪怕你有圣人一般的學(xué)問,也休想再繼續(xù)參加科舉!”

舉人,只是剛通過鄉(xiāng)試的書生。

再往后,還有會試。

而會試之后,還有廷試,也稱殿試。

只有過了殿試,才有為官的資格!

手廢了,連筆都拿不起,自然他的仕途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

劉少元連忙搖頭,面容驚恐的看著針北旺問道。

“大、大人,您、您究竟是想讓學(xué)生說什么!”

“您倒是問啊!”

針北旺:???

他一臉無辜的看向旁邊的手下:“老子剛剛沒問他么?”

手下?lián)u了搖頭:“好像是沒問.......”

針北旺想了想,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劉少元的臉上。

“小兔崽子,還讓老子問?”

“剛剛在宮門外面,陛下最后說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

劉少元連忙開動腦筋回憶,片刻之后,他將腦袋搖的像柯基的屁股似的。

“大、大人,學(xué)生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啊!”

“學(xué)生就是單純的不想看著陛下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那會讓天下人心寒的!”

針北旺聞言嘆了口氣,將拶子扔給了手下,示意繼續(xù)動手。

而他自己,則是退到一旁的椅子邊坐下,盯著劉少元搖了搖頭。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吱........”

拶子卡在劉又元的手指上,拉的吱吱作響。

劉少元疼的滿身大汗,額頭的散發(fā),更是像水洗似的。

任他如何慘叫,行刑的那名錦衣衛(wèi)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針北旺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

娘的,這貨該不會真的沒受指使?

真是為了朝廷大義,才過來敲鼓的?

不對,這不可能!

等等!

“回答本官,你先在宮門外說的那些,是何人告訴給你的!”

“老實交代,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這話先前朱由校問過,只不過被劉少元給岔開了。

如今聽到針北旺重提,劉少元卻再也不敢打馬虎眼了。

他連忙答道:“回、回大人,是如花姑娘!”

“是一品香的如花姑娘!”

“是她在昨夜跟學(xué)生說的那些事情,而且她還說,只有錚錚鐵骨的書生,才算是人間好漢!”

可說到這里,他突然臉色大變。

“不對!”

“如花那個騷娘們兒是在故意激我!”

聽到這個名字之后,針北望立刻便讓人去一品香抓人去了。

可半個時辰后,派去抓人的楊沛聰回來,卻給他帶了個不好的消息。

“啟稟大人,一品香的如花姑娘,死了!”

“什么?!”

針北望瞪大了眼睛。

“怎么死的!什么時候死的!”

“回大人的話,是吊死在房里的,最多不超過兩個時辰,那姑娘死的時候身上不著寸縷,還留了遺書,說是什么要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走。”

楊沛聰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遞了過來。

針北望粗粗的看了一眼,和百戶說的無二,但這事兒,是個傻子都知道不對勁!

大過年的,三個傻逼書生受人挑撥跑到皇宮鬧事。

他們前腳剛被抓過來,后腳挑撥他們的人便自己上吊自殺了!

這是挑釁!

他把那封信拍在了桌子上,怒喝道。

“給老子查!”

“凡是在一個月內(nèi),見過如花的,全都查一遍!”

“上至妓院老鴇子,下到端茶倒水的龜公,連同一個月內(nèi)去過一品香的嫖客,一個都不準(zhǔn)放過!”

“貼出告示去,凡能提供線索者,重賞!”

這一聲令下,他手下的那些錦衣衛(wèi)立刻出動。

一品香的生意很好。

按理說大過年的,都該在家里陪著父母妻兒。

而事實上,往年南京城里的類似場所每到過年的時候,大多都是選擇關(guān)門停業(yè)的。

可開春有恩科,這便讓許多為了準(zhǔn)備考試的士子留在了南京,只待天氣轉(zhuǎn)暖,便啟程前去北京。

都說窮家富路,這些舉人們自從有了功名那一刻起,兜子里便沒怎么缺過銀兩。

一個人在外,兜子里有錢,再加上又是過年,總會忍不住干點兒啥。

這才導(dǎo)致本該關(guān)門的一品香,為了銀子,來了個全年無休。

姑娘們也敬業(yè),雖然這幾日生意好到走路都不太利索了,但還在殷勤的沖那些嫖客們賠著笑臉。

而那些嫖客們,全然不知這樓里還吊著一具尸體!

這一切,都得歸功于那見錢眼開的老鴇子!

而她之所以敢這么做,則是因為先前過來的錦衣衛(wèi)只是看了一眼如花的尸體,拿上遺書之后便走了,連現(xiàn)場都沒有封鎖!

看著隔壁幾家青樓生意紅火,老鴇索性便讓姑娘們不允亂說,繼續(xù)開門營業(yè)。

當(dāng)錦衣衛(wèi)第二次光臨一品香的時候,老鴇才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楊沛聰根本沒跟他廢話,直接讓人把一品香的前后門都給堵上了。

而他自己,則是帶著兩名手下,直接去了三樓如花的房間。

“唔,小娘子身上好涼啊.......”

“哈哈哈哈,剛好,大爺我喝的有點兒多,這會兒正燥著呢........”

“........."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屋子里有人在醉言醉語的說著什么。

楊沛聰使了個眼色,當(dāng)即便有一名小旗上前將房門踹開。

“砰!”

開門聲,驚動了里面的人。

“誰!哪個不開眼的敢擾大爺雅興!”

一張紅的像猴屁股似的書生臉,從床帷里鉆了出來,兩眼迷離的,看著楊沛聰他們喝罵道。

楊沛聰愣住了。

他退回去兩步,又看了看門上掛著的木牌,確定了這是如花的房間沒錯。

可特么.......

那如花不是死了么?

自己先前還摸過,身子都涼了!

想想剛剛在外面聽到的聲音,他大步?jīng)_進房里,一把將床帷給扯了下來。

那書生被嚇了一跳,頓時發(fā)出了驚呼聲。

“干啥,你想干啥!”

“想見如花姑娘,得排隊,你懂不懂規(guī)矩!”

楊沛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是如花沒錯!

也就是說,這個醉醺醺的家伙,剛剛是在........

他反手就給那書生來了一巴掌。

“瞪大你的狗眼給老子看清楚!”

“連死人都不放過,你特瑪?shù)倪真是火旺啊!”

這一巴掌,讓書生的酒勁兒消了不少,之前一直瞇著的眼睛,也下意識的瞪大了。

可當(dāng)他看清楊沛聰?shù)热松砩系娘w魚服后,那眼睛便瞪的更大了!

想到楊沛聰剛剛說的話,他猛的轉(zhuǎn)頭向床上的如花看去。

那吊死留下來的勒痕,清晰可見!

“臥槽!”

書生瞬間像是中電了一般,從床上跳了下來,滿臉驚恐的看著床上的如花。

高昂的頭,此時已經(jīng)徹底慫了,像個擺錘似的,隨著他的動作,左右的晃動著。

楊沛聰沒有理他,上前把如花的尸體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

看到那胸前被掐出來的淤青和臭烘烘的口水時,轉(zhuǎn)身又是一腳把書生給踹倒在地。

“全部帶回去審問!”

“將這尸體也一并帶上!”

隨著這一聲令下,一品香內(nèi)便雞飛狗跳的亂了起來。

姑娘們的驚叫聲,書生士子們的咒罵聲,以及錦衣衛(wèi)打人的聲音此起彼伏。

等到這些人被帶回錦衣衛(wèi)衙門,已然到了中午。

所有人都被分開審訊,想要的口供只有一個。

那就是在這一個月里,誰和如花有過接觸。

一個月很長,這些人回憶起來也很難,但是在各種刑具的幫助下,他們的口供在晚飯時間送到了朱由校的案頭。

“陛下,就是這些了。”

孫康旺將事情的前前后后講了一遍,最后又說到了那個對如花尸體做茍且之事的書生。

“那書生是廣西趕考的舉人,多喝了兩杯,神智不清的鉆進了如花房里,他并不知道身子下面的女人已經(jīng)死了,若是楊百戶他們再晚去一會兒,怕是他都完事兒了。”

朱由校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幾下。

瑪?shù)模?br />
活人和死人都分不清楚么?

“革了他的功名,十年內(nèi)不得參加科考!”

他擺擺手,做出了對那書生的處罰,隨后便看起了手上的名單。

這些,是從一堆人的口供中篩選出來的,如花在一個月內(nèi)接待過的嫖客。

有書生、有商人,也有江湖游俠,也有一部分是當(dāng)場官員!

但其中一人,卻讓朱由校止住了下移的目光。

左都副御史閔洪學(xué)的管家,閔一七,六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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