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全村的希望也愛莫能助啊!
平樂侯府。
當(dāng)花不晚一步踏進(jìn)杜清清的院子,敏銳感覺到目光都匯聚過來。
不好,有殺氣!
花不晚正要呼叫竹嬉,肩膀被洛懷云死死按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杜老二和侯爺夫婦,氣勢洶洶走來。
“花不……世子妃,我妹妹就靠你了!”
杜老二深吸一口氣,改口道,凝視花不晚的眼神,滿滿的期待壓迫感,仿佛在說——
你就是我們?nèi)宓南M?br />
“不晚,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侯夫人抓著花不晚的手,眼神迫切。
臥槽,怎么有種趕鴨子上架的錯覺,好像自己敢說一個“不”字,就要被送火葬場了。
花不晚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杜清清到底怎么了。
天下那么多名醫(yī)你們不找,難道我看起來很像名滿天下的神醫(yī)嗎??
“世子妃姐姐來了嗎?!”
熟悉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花不晚抬眼正好看到,從房間里出來,朝她高興揮手的江南星。
“世子妃姐姐,你來了就好了,你快來看看杜姐姐啊!”
花不晚眼角抽抽,恨不得掐死這藥癡。
作為“全村的希望”,花不晚認(rèn)命走進(jìn)了房間。
杜清清正坐在床上,眼神清澈地看著走進(jìn)來的花不晚。
花不晚:“??”
江南星扯了扯花不晚衣袖,悄聲道:“杜姐姐體弱不孕的事情,已經(jīng)被傳了出去,這幾日侯府請了很多名醫(yī)來看,都沒什么好的結(jié)果。然、然后洛姐姐就說,找你來看看,說你一定能治好……”
你是怎么敢給我打包票的啊,萬一傳了出去,還以為我是婦產(chǎn)圣手,專治不孕不育的,求上門來咋辦?
我明明連藥材都認(rèn)不了幾種!
花不晚坐到床邊,與杜清清對視一眼,杜清清微不可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抱歉,侯爺、夫人,不晚從未習(xí)過醫(yī)術(shù),此前為杜姐姐解毒,也只是剛好在書上看到過相同的癥狀,才誤打誤撞成功解毒。如今杜姐姐這個情況,不晚實在……愛莫能助。”
侯府一家人都沉默了,洛懷云震驚地盯著花不晚。
水燈節(jié)那日,在暖閣聽花不晚講故事、布置任務(wù),洛懷云還以為杜清清身體狀況是有貓膩的。
解法就在花不晚這里。
所以信誓旦旦提議找花不晚來解救。
卻不想她竟然說……愛莫能助??
難道杜清清體弱無法有孕,是真的?
洛懷云性子大大咧咧的,感覺會藏不住事。那日沒將實情告訴她,也是防著多個人知道多個風(fēng)險。
今日還鬧了這一出。
出了房門,花不晚安撫幾人。
“你們別急,天下這么多名醫(yī),杜姐姐這癥疾定有能人能解,如今,且先好好調(diào)養(yǎng)姐姐的身子要緊。這事,姐姐定是最難受的,若再看到自己親人如此,她如何承受得了?世人都認(rèn)為,女子最重要的事是生孩子,可除了這點(diǎn),難道就沒有其他意義了嗎?姐姐難道不是你們最重要的家人嗎?”
侯夫人抹淚,侯爺嘆息。
這話已經(jīng)說的過頭了。
雖然但是,這本書到底還是封建時代。
女子不能生育,已經(jīng)是七出之條中的無后為大了,婚事上,或許比沈晴音更艱難。
杜清清決定以此打消皇后對她的想法,已經(jīng)做出了最艱難的選擇。
剛走出侯府大門,杜老二突然追了出來,將花不晚拉到一邊,想了一陣,才開口。
“此前一直覺得,是你給清清下了啞藥……但此前追查清清中毒時,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或許與叢嬌嬌有關(guān)。你救過我妹妹,近日,你們多往來,我也相信,你不是那害她之人。”
雖然沒洗清,但這話聽著順耳。
“我確實沒害過杜姐姐。”
“清清的啞毒,我們請了很多名醫(yī),都無解,你博覽雜書,若哪日能在書上得了解法,請你幫她。”
杜老二突然躬身行禮,花不晚無語。
這真是山窮水盡,把我當(dāng)救命稻草了?
杜清清的啞毒,滿世界沒一個名醫(yī)能解,這種事我不信。
深秋之際,已是涼天。
十?dāng)?shù)輛馬車,正陸續(xù)往京郊的楓翎山。
楓翎山漫山遍野的楓樹,深秋時節(jié),楓翎山一片紅浪翻滾,壯景美哉。
云京一些貴女和權(quán)貴少爺公子,組建了一個詩社,不時相聚,附庸風(fēng)雅,而不變的是,每年深秋都會在楓翎山舉辦一次詩會。
花不寒雖然不太喜歡,但還是被熱情相邀加入了詩社。
相府馬車上,三名女子,美得各不相同。
這次詩會,一行三人,除了花不寒外,花不晚和江南星都不是詩社成員,未受邀請,純粹是厚著臉皮,刷花不寒臉卡參加的。
養(yǎng)了半拉月的花不晚,精氣神都肉眼可見的好了許多。
抱著手爐,盯了眼江南星。
“東西準(zhǔn)備的如何?”
江南星忙不迭拿出三個小瓷瓶,自豪地一一介紹。
“這是驚魂曲,七日內(nèi)日日受魔音灌耳幻音所擾,日夜都不得寐,精神恍惚;這是長眠蝕魂漿,能讓人神志清醒卻無法醒來,只要熬過九日就沒事;這是癲如醒,又叫暢所欲言,喝了后,半個時辰內(nèi)便會發(fā)作,會讓人有傾吐的欲、望,一開始還能忍,后面會逐漸壓制不住,極力釋放自己的情緒,將所有想說的都宣之于口。”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毒?又是驚魂又是長眠的,你是不是打算往殯葬服務(wù)發(fā)展?
“這個癲如醒,會持續(xù)多久?”
花不晚看了眼發(fā)問的花不寒,不過也對,這三個這么不正經(jīng)的毒里,貌似也就最后這個能在今日這種場合用。
“從發(fā)作開始,藥性會隨著傾吐而逐漸消弭,大概一個時辰。若是遇到意志不堅、自我控制力不強(qiáng)的,會持續(xù)更久一點(diǎn),但最多不到兩個時辰。”
“可會被查驗出來?”
“不會的,這東西揮發(fā)性強(qiáng),雖說是毒,但不致命,就是作弄人的小玩意兒,我爹爹都查不出來。”
花家姐妹默契沉默,對視一眼,同時朝外移了一個身位,拉開與江南星的距離。
這丫頭連自己老爹也拿來試藥,這棉襖黑心透風(fēng)啊,同情江太醫(yī)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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