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婚旨、外嫁、好大兒
蕭晝臉紅如滴血。
以他的耳力,方才就知道有人過來的,所以才出聲提醒花不晚。
只是沒想到起了反效果。
雖然被她這偷襲親吻的感覺,很爽。
但被這么多人圍觀,還是會羞恥。
“你們看什么?沒見過夫妻秀恩愛嗎?張久,你三個月前不是剛?cè)⒘讼眿D嗎?你難道都不跟你夫人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嗎?”
花不晚語出驚人,將所有人目光都吸引去了那領(lǐng)頭護(hù)衛(wèi)身上。
只要我不尷尬,我就能禍水東引,所以,現(xiàn)在尷尬的就是張久了。
張久紅了臉,訓(xùn)斥其他人,趁機(jī)帶人迅速撤離,頗有落荒而逃的樣子。
“看到?jīng)]?以后遇到這種事就直接懟回去!拼臉皮,我還沒輸過!”
蕭晝沉默。
這種事拼臉皮厚做什么?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夫妻的事就要成為云京眾人說笑的談資了。
哎,這臉皮算是丟盡了。
夫妻圓房的小插曲就這么過了,畢竟相府誰也沒想到,這對結(jié)婚半年多的夫妻,此前一直沒有夫妻之實。
只是蕭晝開葷后,連著數(shù)日賴在相府與花不晚同住,花不晚也是食髓知味,正是年輕男女,又是夫妻,無須干柴烈火,就已夜夜嬌 吟,春 色無邊。
數(shù)日荒唐后,一道圣旨降臨相府,一堆華麗的辭藻出了太監(jiān)口,花不晚都沒記住,但賜婚的意思是聽懂了。
愣頭大哥被這幾日也賴在相府住的長魚漱瑤按著頭謝恩接旨,直到被長公主抱著胳膊,兩兄妹都是一臉蠢樣。
花無罄:我是誰?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被賜婚了?
花不晚:這劇情怎么走偏了,怎么賜婚給大哥了?那男主怎么辦?后面搞一堆事情然后和離,然后男女主再在一起嗎?
能不能別搞這么裹腳布的劇情,讀者真的很少愛看的!
既是皇帝賜婚,相府自然歡天喜地布置起來,而住了數(shù)日的長魚漱瑤,已經(jīng)跟半個女主人差不多了。
可云京最近炸鍋的談資卻不止這一件。
在花無罄與長魚漱瑤婚期定下的同一日,衍國九公主顧沅玨,踏上了前往玉尺國的路。
既是聯(lián)姻,對方嫁來了尊貴的長公主,衍國自是嫡親公主過去。
天家嫁女,這是天家家事,卻更是國事,不管九公主愿不愿意,她都必須去。
哪怕尊貴如公主,被捧在掌心長大,面對這樣的事,她亦是身不由己。
“九公主這送嫁儀仗唉喲,壯觀啊!”
“那位玉尺國的長公主來時,不也是這樣聲勢浩大,壯觀非常嗎?”
“我聽說,九公主應(yīng)下去往玉尺國聯(lián)姻的事時,提了一個要求,好像跟那個質(zhì)子有關(guān)……”
“唉喲,早前曾聽說九公主與那質(zhì)子關(guān)系好,之前還以為是謠言……難道確有其事?”
“別打岔!九公主提了什么要求?快說快說!”
花不晚嗑瓜子的動作一頓,伸長脖子往隔壁桌偷聽。
沒想到今日出來看九公主離京的盛況熱鬧,還能聽到八卦。
“我也就是聽我一個哥們兒說的,這消息他說也是從他侄子的相好的哥哥的干爹那傳出來的,那干爹可是在宮里御殿做明燭宮人的……當(dāng)日那個干爹正好在場,說九公主跪求皇上,放饒國質(zhì)子令光塵,回國!”
“嘶!干爹聽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昨日那質(zhì)子不就離京了嗎?好多人都看到了。他來云京為質(zhì)七年,被限制不得離京。昨日離京無人阻攔,今日九公主就風(fēng)光被送離去往玉尺國,如此想來,這位干爹的話,也扣得上。”
花不晚意興闌珊地嘆了口氣。
這幾日沉迷蕭晝的美色陷阱,過得太荒唐,竟連這些消息都要從吃瓜群眾口中聽說,這瓜吃得沒啥勁兒。
就好像本來她能有機(jī)會站在第一線,吃到最新鮮第一手的瓜,結(jié)果她因貪戀美色,錯過了大好機(jī)會,只能現(xiàn)在來嚼爛瓜。
不過那個病嬌離京了,千帆樓還接不接單了?此前接單做了一半的任務(wù)會不會繼續(xù)?
花不晚突然舍不得殺蕭晝了。
反正現(xiàn)在女主也不嫁給蕭晝,她又跟蕭晝都滾過這么多次床單了,蕭晝也不會繼續(xù)折她壽,除了蕭長影的死因,橫在兩人之間有陰影,其他都挺和諧的。
一萬兩啊!
下定決心后,花不晚來到千帆樓。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掌柜。
剛才來的匆忙,沒變裝,正想著怎么跟掌柜套話,卻見掌柜樂呵呵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自己。
“這是?”
“公子離開前留下的,吩咐說,若世子妃過來,便交給你,若你不來,三日后便銷毀。”
臥槽,那個死病嬌果然猜到是她了。
花不晚臉色不變,尋了一張單獨(dú)的桌子坐下打開信封。
幻想的歸還一萬兩銀票什么的,都只是幻想。里面一張信紙和一把鑰匙。
信紙內(nèi)容簡短,意思是花不晚交的定金只夠做到那么多,千帆樓已經(jīng)為此損失數(shù)名好手,若想繼續(xù)任務(wù),就把剩下的兩萬兩交齊,不然定金不退,任務(wù)作廢。
難怪之前回云京的路上那么太平,原來是欠費(fèi)了啊!
早知有這么一天,花不晚就不白花冤枉錢了。
不過想到三皇子承諾的十分之一,花不晚心又舒坦了。
這把鑰匙是干嘛的?
“世子妃請隨我來。”
掌柜笑得客氣卻殷勤,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既視感。
“世子妃不必?fù)?dān)心,我只是帶你去這把鑰匙所在的房間,公子有言,若世子妃不想要這房間里的……明日,他就只能被處理了,送去亂葬崗了 。”
他?
令光塵這是關(guān)了誰?
花不晚腦中浮現(xiàn)好些人的面容,都是回京后還沒見的。
杜清清、江南星、洛懷云、長生……
令光塵那個瘋子,怎么惡意揣測他好像都不會有錯。
“我的護(hù)衛(wèi)就在門外,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
“世子妃,給小人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三拐兩拐,遠(yuǎn)離了前堂的熱鬧,來到后面二樓一處房門,花不晚鑰匙一插,門鎖打開了。
推開門一看,花不晚懸著的心,突然放回去了。
“你、你是世子妃?他說過,我娘會來接我,莫非,你真是我娘?”
房間里,正抓著雞腿大啃的長生,一嘴油光,愣了下,突然激動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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