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委屈
“來,安大小姐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還好嘿嘿嘿嘿”林彥一邊猥瑣的笑一邊。把手已經(jīng)伸向了安若月的臉,仿佛一匹惡狼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
“林彥!你給我放尊重點,你想干嘛?!”
安若月也沒顧得的嘴上還沒有吃完的東西,趕緊就把頭閃到一邊用手一把打過了林彥的手。她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囂張,上次在的事頂多算是暗算,可在這學校食堂,他居然敢這么光明正大的調(diào)戲自己,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嘖嘖嘖,你個小妞還有脾氣了。”林彥吃痛一邊揉了揉自己的手,一邊用不屑的語氣對著安若月說。
“我警告你給我滾遠點,上次的賬我還沒有算呢,你是怎么敢跑過來的?”安若月這會兒已經(jīng)惱火極了,氣已經(jīng)從腳跟冒到了頭頂,如果這不是法制社會,她已經(jīng)沖上去揍一頓林彥了。
“什么,什么上次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林彥突然變得囂張,并且笑出了聲。
在一旁的宋雅雅也跟著林彥放肆大笑出來“那你自己說說,我們上次到底做了什么?”兩人的笑容已經(jīng)扭曲,都快看不出原來的表情了,有的只是猖狂和狂妄。
安若月的臉已經(jīng)氣成了紫色,她不擅長罵人,也更不會罵人,臉憋了半天都已經(jīng)變紅了。只能氣恨恨的說道“你們那天在酒吧串通起來給我下藥!”
結(jié)果這句話出來,兩人非但沒有得到一點收斂,而是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更加狂妄起來。“下藥?你可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你有證據(jù)嗎?就這樣過來說我們兩個。”
“你…你們!!”安若月確實是沒有什么證據(jù),但是他們這么猖狂實在是沒有一點收斂,已經(jīng)氣的安若月快要心絞痛了。
“對啊,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要和別人走,人家林彥可是攔都攔不住呀。”宋雅雅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的冷笑,輕蔑的看著安若月。
“切,明明是我好心想帶你回家,可是你一意孤行,嘖嘖嘖可惜了。”林彥因為有安若月說話的幫襯。猥瑣的臉上又增添多了許多的壞笑和嘲諷。
“你們欺人太甚了!”安若月的臉已經(jīng)由紫變黑,面對兩人一唱一和的說話,而自己說不出來什么又委屈想流淚,又被氣的說不出話。
而這時周圍圍觀的同學也多了起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紛紛議論,聽了兩句的好像明白了什么事,在一旁議論紛紛,剛過來的也在詢問著沒聽的。
“是我?guī)ё咚模趺戳耍坑惺裁词拢俊蓖蝗灰魂嚴潇o又有磁性的聲音,江津到場了,他的手按到了安若月的肩膀上。
“你怎么來了。”安若月可謂是又驚又喜,早上剛吵完架,他怎么會過來?江津的手好像一堵堅實的墻壁,讓這會兒已經(jīng)慌了神的安若月突然心靜了下來。
其實安若月走后,江津派的人一直跟在后面,而那些人在安若月剛進校門的時候,就看到那兩個人跟在安若月背后,并且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通報江津,還好江津來的及時,不然今天還不知道怎么收場。
安若月本來已經(jīng)眼淚花打轉(zhuǎn)轉(zhuǎn)了,但是看到江津堅毅成熟的臉龐,仿佛自己的一切都有了底氣。硬生生的憋回了眼淚,也變得冷靜了下來。
而對面兩人顯得明顯有些驚訝,本來以為上次只是一個多管閑事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兩人好像勾搭上了。但這絲毫沒有改變他們囂張的態(tài)度,他們也只是臉上稍微表現(xiàn)了一下驚訝的表情,又變得猖狂起來。
“喲,這不是那天帶走咱們安大小姐的人嗎?什么風還把您吹到這兒來了?”林彥看著江津,不屑的說道,眼神里還帶著一絲憤恨。畢竟這是那天壞了他好事的人。
對于江津來說,兩人剛才說的話,兩人什么心思他來的時候,一眼就已經(jīng)看透了。也是冷臉說道“她是我的人,我?guī)ё咚惺裁磫栴}?”
此時上位者的威壓一覽無余,加上江津冷的如冰山一般的的臉龐,讓二人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二人的喉嚨像是被塞住了什么一樣,僅僅是一個眼神過去,就讓林彥和宋雅雅像在冰窖一般。
此人并不簡單,林彥腦子轉(zhuǎn)的也快,知道這人是惹不起的人,起碼現(xiàn)在不宜沖突。
這么想著,林彥用胳膊撞了一下宋雅雅,宋雅雅臉色一變說“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嗎?我和若月是好朋友呀,聽到她回來了,我們過來找她玩兒的,這不就是開了幾句玩笑嗎?怎么還急眼了?”
宋雅雅變的變臉有點快,甚至身邊的林彥都沒反應(yīng)過來,看了兩眼林彥,給他使了個顏色,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對對對,我們都是來找她玩兒的。”他們兩個不去演川劇都可惜了,變臉的速度堪稱國家級的演員。
周圍圍觀的群眾也覺得有點驚訝,這怎么就突然單方面和解了,說好的打起來呢?見吃不到瓜了,周圍圍觀群眾也對林顏和宋雅雅兩人開始表現(xiàn)鄙棄。
江津的臉由冰山轉(zhuǎn)為緩和“玩兒?好一個玩?好,那我請你們來玩,都是同學嘛,鄙人不才有一點小產(chǎn)業(yè),我請客你們來。”
說話間江津的時候已經(jīng)伸出去拿出了一張本是知名餐廳的VIP卡。
江津也是很聰明,他知道對方已經(jīng)求和,如果自己抓住不放就是自己一方的錯,畢竟群眾可不會管你那么多。
如果不想讓事情越鬧越大,最后讓這個小家伙聲譽有所影響,只能先和解,引蛇出洞,從長計議但說話的語氣并不像是邀請,更像是一種命令。
兩人已經(jīng)徹底被震懾住了,圍觀群眾這么多,他們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也不是,這明擺是鴻門宴。但不答應(yīng)他,林彥又沒臉在這個學校混下去。
他臉色難看極了,只能強擠著笑容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就這周五我在餐廳等你”江津面無表情,不卑不亢地說道。
林彥看了看江津“一言為定。”
江津隨即頭也不回的,一只手抓起來安若月就走。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也結(jié)束的太快,安若月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在三言兩語中已經(jīng)被江津拉著走了。
圍觀群眾們看無瓜可吃也就慢慢都散了。
食堂外,安若月突然問道“我,真的是你的人嗎?”
而江津一句話也沒說,面無表情的說“我送你回家,周五早上我會派司機來接你。”
安若月甩開了手,站在了原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而江津也沒再去牽安若月的手,而是自顧自的往安若月的家方向走。
安若月委屈極了,也只能跟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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