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奇妙的一天
塔希蒂婭扶了扶額,她現在應該怎么做?難道要去敲人家的門,說我想跟你做朋友?不那樣太傻了,可這樣傻站著也不是個事兒呀。
最終塔希蒂婭決定去敲門,她走到門前鼓起勇氣,輕輕的敲了兩下門。等了一會兒,沒人開,塔希蒂婭清了清嗓子,小聲詢問道:
“請問有人在家嗎?”又重重的敲了兩下。
她有些疑惑,難道不在家嗎?不會這么倒霉吧?她在內心哀嚎了一下。
“是誰?”門開了一個小縫,一道女聲悠悠傳來,兩只綠色眼睛緊緊盯著她。
“您好,您是莉莉·伊萬斯小姐嗎?”塔希蒂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溫柔地問道。
“不是,你走吧!”她惡狠狠地回復道,綠色眼睛瞪了一下塔希蒂婭。
正欲關門,塔希蒂婭悠悠地繼續說道:“那您是佩妮·伊萬斯小姐嗎?”
那只關門的手愣住了,不過隨即門內的佩妮冷笑地嘲諷道:“我可不記得我認識這么個漂亮小姐,是我那天才妹妹告訴你的嗎?”
塔希蒂婭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并不認識她,甚至也不認識你,我是聽說鄰居說到的才來拜訪的。”
“哪個鄰居會想拜訪我們兩個小孩?”佩妮的眼神像蛇一樣緊盯著塔希蒂婭的神情,企圖找出破綻。
“是卡森倫·埃布爾先生”面對著佩妮,她很輕松的樣子說了過去。
此時的佩妮收回眼神,又嗤笑了一聲地鄙夷著說道:“原來啊,這小子,我以為他被嚇得連提都不敢提的。”
佩妮輕輕推開門,房間光線很暗,窗簾被拉的密不透風,只露出了一條縫隙,光線只露出一束照在地毯上,她站在黑暗里,除了一雙綠色眼睛,什么也看不清。
“請進。”她的態度有些緩和,不過還是有生硬之感。
塔希蒂婭微微瞇起眼睛,眼睛有些干澀之感,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我比較怕暗,可以把窗簾拉開嗎?”
“真夠麻煩的。”
她有點小憤恨地嘀咕了一句,便疾步走向窗戶,暴躁地扯開了窗簾,房間瞬間明亮起來,每樣家具都整齊的擺列著,布局也清晰樸雅,最右側的門直通向樓梯,另一側的窗敞開著,是一個中型的廚房,墻壁的壁紙是清新的藍色,看起來很養眼。
“所以你想知道些什么,請快點說。”她不耐煩的問道,并走進就近的小沙發上,一橫身躺著。
“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我覺得我可以試著幫你。”塔希蒂婭露出小虎牙,會心一笑。
“我認為我不需要幫忙。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請出去,謝謝”佩妮冷冷地盯著塔希蒂婭,眼底帶著一絲怨氣。
“抱歉,我不應該問太多的私事!”塔希蒂婭一臉愧疚,湛灰色的眼睛有些濕潤,便轉身就要走。
“請等一下,剛才我有一些沖動!”塔希蒂婭剛準備拉開門就走,就聽到佩妮焦急的聲音。
塔希蒂婭勾了勾嘴角,奸計得逞了!不過剛才確實不應該那樣說,她應該換個話題的才對,有點像圣母的感覺了,閑事管得多,明明自己是來打探消息的才對,不過如果能幫她們和好的話也是好處。
她就在心里想著,等待她面向佩妮時,又恢復了原樣“怎么了嗎?”塔希蒂婭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仿佛下一秒一滴眼淚便會掉下來。
“抱歉,我剛才有些沖動,希望你不要介意,也是無意那樣對你的。”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說話有些吞吞吐吐,不過又后知后覺的問了一句:
“你為什么覺得我需要幫助?”
“從剛才開門的語氣來講,你應該是受到了什么事情的困擾才會變成這樣,不過,我知道的,人生氣到極點的時候,對其他人的態度也是如此。”
她接過佩妮遞的茶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不緊不慢柔和地回答道。
她的話打消了佩妮的疑慮,同時佩妮也長舒了一口氣。
“你是新來的鄰居,你叫什么?”場面有些緩和,佩妮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叫塔希蒂婭·維格塞特,很高興認識你,可以叫你佩妮嘛?”塔希蒂婭友好的伸出手,笑容猶如月牙般閃爍。
“當然可以。”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悶悶不樂,心不在焉地。
“佩妮,你在看什么?”
塔希蒂婭順著佩妮看的方向,看到了沐浴在陽光下的白色雛菊,已經全面的綻放了,似一個美麗的姑娘,安靜的躺在那里,便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那是我妹妹送給我的。”她神色復雜,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淡。
“你們鬧什么矛盾了嗎?”她直接了當地問道,此時說這件事,再合適不過了。
時針滴答的轉動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偶爾可以聽到夏天的蟬鳴聲音。
“是的,我們最近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她撩了撩紅棕色的短發,將幾根凌亂的發絲別在耳朵后邊,眼神晦暗不明。
“如果你愿意分享給我的話,我會感到很榮幸。”
塔希蒂婭抿了口茶,涼涼的茶水透著一絲絲甜味,便忍不住贊嘆了一句:
“這個茶不錯。”
“謝謝,我也覺得。”佩妮說這話的時候有一些開心,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贊嘆她泡的茶了,除了莉莉。
“自從莉莉出生以后,我是很開心的,因為我有了一個妹妹,但同時也是我噩夢的開始。”
她大口喝了口茶,擦了擦嘴角,便繼續緩緩地說:
“莉莉從小很聰明,父母都喜歡她,無論她做什么,父母都依著她。反而我,只要我做錯了什么,他們從不肯偏心于我,莉莉有一種很奇特的天賦,但是我從沒有在意,可是我知道我也想像她一樣……就在昨天,她收到她最愛學校的來信,但我卻沒有,我寫了好幾次信封,都被殘忍的拒絕了,難道就因為莉莉有特殊天賦嗎?!”
她的悲傷溢于言表,期間還透露著一絲激動,塔希蒂婭也不便多說些什么,只好弱弱地問了一句:
“就是因為這樣嗎?”
“notatall!”此時她已經激動快速地說道,咬了咬下嘴唇,眼神中多了一份悲憤。
“我有時候在想,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明明都是人,待遇卻如此不同,這是為什么呀?……”
她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語氣有一些哽咽,塔希蒂婭何嘗不知道呢?莉莉是一個魔法天才啊,佩妮又被鄧布利多教授拒絕那么多次,早早就將這個不甘埋怨到了莉莉的身上,兩人最終決裂。
當佩妮話說到一半兒的時候,她的眼眶越來越紅,一瞬間那種悲傷,難過,愧疚,憤恨在此刻完全爆發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埋頭痛哭了起來。
塔希蒂婭有一絲錯愕,眼底浮現了一閃而過的猶豫,即便如此,塔希蒂婭還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輕聲地安慰她,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甚至不知道因為她這樣摻和,未來究竟會發生什么。
可就這一舉動,她和佩妮成為了親密的朋友,最后佩妮還成功的成為一個霍格沃茲第一位麻瓜史的教授,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佩妮。”塔希蒂婭撫了撫佩妮的發絲,低聲在她耳邊喚道。
佩妮嗯哼了一聲,鼻音有些重。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塔希蒂婭眼神平靜的望向一個柜桌上的全家福,語氣則是漫不經心。
還未等佩妮開口,塔希蒂婭率先說道:
“有一個小女孩兒,她父母在她五歲時雙雙出了車禍死亡,她一直寄住在福利院里,福利院的院長是個好心人,尤其格外對她好,但也使她成為了一個特殊的存在。孩子們沒有人愿意跟她玩,甚至欺負她以取樂,她的被子會多出幾個腳印,衣服會多一些漏洞,走路時會腳底下莫名出現一個香蕉皮。”
“這也太過分了!”此時的佩妮亦然從悲傷中蘇醒,憤憤不平地說道。
塔希蒂婭有些哭笑不得,看到佩妮濕漉漉與朦朧的綠色眼睛,不禁捏了捏她的紅潤臉蛋,惹的佩妮有一些憤憤與納悶,好在沒有多說些什么。
塔希蒂婭喝了口茶,又開始說道:
“后來有一對年輕父母認領了她,她便發誓一定要好好報答他們,這可真是一個愚蠢的想法!他們是人販子,等到深夜的時候,她是被凍醒的,她發現自己被綁在一處陰暗的地方,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一直做苦力,一到晚上就像只畜生一樣被豢養起來活得連狗都不如,吃的也不如豬,他甚至想過死,每當他要死的時候,她又被這些“人”救了,就這樣五年過去了,她被解救的時候是12歲,一群警察救了她,并且還教她識字學習,她也就慢慢的從黑暗的時光中走出來,變得開朗起來,也有了很多的朋友,直到20歲上大學以后,那也是她人生轉折點之一,她并沒有辜負曾經那些救他的警察們,最后她呀……人生一片光明。”
說到這里她啞然失笑,為了盡量不表示失態,她還不忘了囑咐認真聽她說話的佩妮:
“所以一定要珍惜現在現有的,那樣至少也沒有什么遺憾與牽掛了。”
佩妮懵懂的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她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無比認真地說道:“我想去找莉莉。”
塔希蒂婭笑了笑,眨了眨眼,說道:“我可能要走了。”
“為什么啊,我們可以一起去……”佩妮迷茫地看著她,另一只手緊緊的拉住塔希蒂婭的手,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會離開。
“別擔心,你看這個。”塔希蒂婭不知何時拿出了一個銀色蝴蝶圖案的鐲子,把它安在了佩妮的手腕上。
“它會發光!”佩妮驚呼了一聲,又非常驚喜的說道,手指碰了一下鐲子,那只蝴蝶發出微弱的銀色光芒。
“這是我們作為朋友的禮物哦。”
說罷塔希蒂婭伸出帶有蝴蝶印記的手臂,緩緩的靠近鐲子,兩只蝴蝶出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撲扇著銀色翅膀,從那扇開著的窗戶飛了出去,發出銀色的光芒。
“你是不是也是?……”佩妮一愣,話頓時咽到肚子里,一堆花瓣在她面前形成了卷風,遮住了她的目光,不一會兒的功夫,塔希蒂婭早已消失不見,除了一地的花瓣,留下的是一張帶有花香的紙,紙上寫著:
“我的朋友——佩妮·伊萬斯小姐,可愛的姑娘,很高興認識你,人生總有離別,不過沒有關系,也總會相見,想我的話就寫信給我,蝴蝶會指引方向……還有,一定要相信你自己,做你自己便是最好的,無需別人的目光。”
佩妮緊緊握住手中的紙條,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是準備好了,呼吸了口氣,便走出了房間。
她現在知道了,不屬于自己的可能不會眷顧自己,但是當下自己擁有的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的新朋友竟然也是和莉莉一樣,都會魔法,她首先先將這個秘密埋在了心里,反正以后再說嘛不急。
塔希蒂婭轉眼就早已來到了一處接近林子的草地上,她打了個響指,瞬間出現在林子中最大一棵樹的后面,為什么來這兒呢?
因為這里是莉莉時常來的地方,而且本來現在莉莉就在一棵異常高大的樹后面哭呢。
不一會兒急匆匆的腳步由遠及近的傳來,那幾聲呼喊一聽便是佩妮的聲音:
“莉莉!莉莉你在哪?”
躲在大樹后縮成一團的紅頭發的女孩兒慢慢抬起頭,臉上滿是淚痕,一雙杏仁狀的綠色大眼睛,有一些迷茫,她使勁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盡量讓自己恢復原樣,弱弱的說了一句:
“我在這,佩妮。”
她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并不那么顫抖。
“你在這兒?我還以為你去了別的地方呢。”佩妮笑了笑,拉起坐在地上的莉莉,結果下一秒鐘當她看到莉莉紅彤彤的鼻子時,笑容一下子變得僵硬。
“怎么了,佩妮?”
莉莉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明明擦的很干凈啊!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紅鼻子紅眼睛和因為哭啞了的嗓子出賣了她。
“抱歉。”佩妮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了愧疚。
“佩妮,你不用道歉的,其實我……”莉莉有些著急,緊緊抓住佩妮的胳膊,生怕她突然就跑走。
“no”佩妮立即打斷她,隨即搖了搖頭,她拉起莉莉的手,兩人緩緩的坐在柔軟的草坪上,佩妮便指著不遠處廢舊的秋千,她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那里,微笑著說:
“那時候那沒有被封的時候,我們一直在那里玩。”
“是的,好久了呢。”莉莉也看向那拄著下巴,眼神出神,回答道。
“你愿意原諒我嗎?哦,不是愿意原諒我這種糟糕的行為嗎?就因為妒忌你的才能,我自己因為被多次拒絕,去把這種怨恨賴到你身上,我可真是一個糟糕的姐姐!”
佩妮忽然轉過頭,語氣堅定真摯,眼神充滿了歉意。莉莉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不明所以,眼淚唰一下流了出來。
佩妮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急忙用袖子擦擦莉莉的眼淚,卻被莉莉哭笑著推開,只聽莉莉說道:“佩妮,我真的很開心。”
“哈?”這下輪到佩妮驚奇了,她低頭思考了一下,臉漲的像個包子,鼓鼓的。
“我的開心是因為我的好姐姐終于肯理我了,這證明她是愛我的。”她拍了拍胸脯開心地補充道。
佩妮也“噗呲”一下笑出了聲,她捂住嘴,將自己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說道:“誰讓你是伊萬斯一家最寵的女孩呢。”
“才不是呢!明明有兩個人才對!”莉莉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嬌聲撒嬌地說道。
兩人互相擁抱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塔希蒂婭最后只看到兩人勾了勾手指,在約定著什么。
塔希蒂婭不由自主的感嘆道:“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這也是我沒想到的。”她意外的幫助了這個大忙,不過怎么跟莉莉接觸呢?算了下次再說吧。
她一手拿著筆悄悄勾畫著一句話:伊萬斯一家和睦(√),她合上本子,嘴唇微微細動了一下,便又一地花瓣飛起,散落在天空中,飛向不知名的遠方。
“事情辦好了嗎?”
說話的人是個黑頭發黑眼睛的小男孩,他的臉上呈現出蒼白,平直頭發散在肩頭,獨特的鷹鉤鼻,給臉上增添一副莊嚴的樣子,他直直看向對面的黑袍人,眼底深不見底,看不出想法。
“那是肯定的,不過得明天上午。”開口的黑袍人發出一道清亮的女聲,她翹著個二郎腿,黑袍之下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紅潤的嘴唇。
“為什么?”小男孩兒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因為……”她手中搖晃的酒杯停了下來,嘴角的笑容戛然而止,她放下酒杯,舔了舔嘴唇,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等下,有人。”
小男孩眼神犀利的看向那道刺目的目光,從剛才就在偷看著他們的兩個黑衣男子。
“準備好了嗎?”黑袍女子嘴角微微上揚,小男孩示意的點點頭。
“stupefy!(昏昏倒地)!”
“crucio(鉆心剜骨)!”
兩道從不同餐桌發出的聲音響起,只見餐廳老板與店內的客人在這里大聲呼喊,驚恐聲音四起,人四處逃跑……
兩人蹲在被推倒的桌子后,黑袍女人把玩著自己黑色的發絲,絲毫不慌不忙的問道:
“現在怎么辦?”
“殺了他們。”
小男孩兒的聲音如機械般冷冷響起,毫無感情。
“嘖嘖嘖,好吧。”
黑袍女人拿出一瓶藥劑,藥劑呈現詭異的泛光的綠色,突然把它打開,扔到對面的桌子上,順手憑空拿了兩個防護面具說道:“戴上。”
男孩兒沒有一絲猶豫,拿過來,熟練地掛在了臉上。
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結束后,兩人慢慢悠悠的從桌后走出來,此時那兩個黑衣男人早已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翻白眼。
“夠慘的呀!”
黑袍女人有些可惜地說道,一邊說還不忘了撩開兩人的胳膊。
“黑魔王標記,看來你最近你小心點。”
男孩兒冷哼了一聲,非常不屑地說道:“他故意找一些雜魚爛蝦來做這次的活動,真是可笑。”
“你說他們知道這些事會不會很驚訝呢?”黑袍女人興奮的搓了搓手,用了一個火咒,兩名黑衣男子不一會兒的功夫只剩下了骨粉。
“所以為什么今天不能?”男孩兒盯著黑袍女人,企圖從她的神色中找出什么。
“有個小妹妹在等我呢。”黑袍女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為難的說道。
“行,那明天早上,地點在對角巷。”
“好嘞。”女人爽快的答應下來。
天空被夕陽染紅,街道一直人潮不絕,形形色色的人臉上各帶憂容,疲憊地拖著身子拿著各式樣子的背包,工作包,奔走著,車道擁堵著。
塔希蒂婭晃動著雙腿坐在一處高高的房頂上,晚風吹動著她的橘色發絲,灰暗眼神中閃過一絲未被察覺的落寞。
“咦。”塔希蒂婭看到了終于從蜘蛛巷走出來東張西望的慕妍了,她的手輕輕一揮,便張開雙臂,從高樓一躍而下,就在離地面一步之遙時,她緩緩點腳著地,背后有一對銀白色發光的蝴蝶翅膀,若隱若現。
“嚇我一跳,母語差點爆出來。”
塔希蒂婭拍下慕妍的翅膀,慕妍一機靈,拍了拍胸脯,抱怨責怪地說道。
“好啦,我錯了,不過你也有錯,讓我等這么久,現在算是扯平啦。”塔希蒂婭笑嘻嘻地回復道。
“時間不早啦,走吧。”慕妍遞了一瓶隱身藥水,拉上了塔希蒂婭的手。
“干嘛?要我帶你飛回去?”塔希蒂婭歪著頭,眨眨眼,以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廢話,我又不會飛,再說你想再體驗一把移形換影嗎?”慕妍翻了翻白眼,無奈地督促道。
“好吧好吧,那感覺一言難盡。”說罷,塔希蒂婭還抖了一下。兩人飛在天空上,夕陽當頭,云霞形成一道道靚麗的風景線。
“很美”
“是啊,要是一直這樣該多好。”
兩人相視一笑,便沒有多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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