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王爺
李酒牽著小思漁的手走在繁華的街道,行人熙熙攘攘,夕陽灑在他們身上,卻撫不平李酒皺起的眉毛,嘴唇的傷口還隱隱做痛,不管是擦破還是跌倒了,斷然不可能是被人給咬破的,一定不是。
理由也算好找,可望著李思漁李酒確實不知如何是好,經過思索,李酒決定還是威逼利誘,他不懷好意的望著小思漁。
或許是心靈感應吧,小思漁打了一個寒顫,抬頭就看見李酒一副討好的樣子,他細著嗓子說,聲音著實奇怪,“小思漁,你想不想吃糖葫蘆啊”,小奶娃當然不知道李酒打的什么注意。
她只會滿臉雀躍的回答“要次,窩要次”,李酒繼續誘導,“那你說我的嘴唇的傷是怎么弄的”,李思漁狐疑的看著李酒,然后很堅定的說“李酒哥哥嘴唇是給別人親嘴咬傷的”。
李酒頓時拉了個臉,李思漁見到李酒耷拉個臉,小心翼翼的看著李酒,李酒也知道讓小思漁說謊難為她了,便低下頭鄭重的望著小思漁,循循善誘,“如果蕭叔問我嘴唇怎么回事的話,你就說是我不小心吃糖葫蘆咬到的,知道嗎?”
“如果小思漁答對了,李酒哥哥明天還給你買糖葫蘆哦”,聽到這,小姑娘雀躍的拍著手開心的說“好耶,嘻嘻”,打一棒子給個棗的道理李酒還是懂的,看小思漁答應下來,李酒也算松了一口氣,總算為自己保留了一絲顏面。
不過那個吻的確讓李酒記憶深刻。
倒不是說李酒不喜歡與柳雪微接吻的感覺,只是很突兀李酒一時半會無法接受,可以后就像上癮般,戒不掉,以至于柳雪微的唇每日都是嫣紅的血色。
快到四方街了,李酒才幽幽想起問小思漁為什么要把糖葫蘆給柳辭吃。小思漁嘴里塞著李酒剛給她的買的餡餅,兩邊臉鼓鼓的,活像一只鼓起的河豚。
“因為窩站在那里差點被人撞到,是那個哥哥把我牽著,怕窩摔到,窩才把糖葫蘆給他次哦”。
小思漁說完就愣住了,哥哥?她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李酒,小小的腦袋裝滿了漿糊,男的,李酒哥哥,信息量太大了,小思漁索性就不去想了。
李酒恍然大悟,沒成想原來自己鬧了個誤會,才導致意外的發生,現在想起強吻柳雪微時的甜美,明明柳雪微也青澀的不懂回應卻裝作很有經驗的嘴硬,確實很可愛,這一切給了李酒不一樣的體驗。
明媚如月的她李酒從未奢望靠近,只敢在三年中偷偷在角落看她,對于李酒而言,愛情亙古不變,如紫羅蘭般永世長存,柳雪微就是李酒的為數不多的執念,李酒是柳雪微的藥,柳雪微何嘗不是李酒的的光,縱然光逐漸消散,李酒卻從未放棄。
每當想放棄時,上天就給自己一個驚喜。
……
到了小院門口,天已經近了黃昏,家家房頂都彌漫這裊裊炊煙,
剛走進小院李酒就發現不對勁了,院中里的氣氛劍拔弩張,石桌坐著兩個人,而蕭啖對面坐著一個少女,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連李酒和小思漁回來都沒發現,而且李酒發現平日里嗜酒如命的蕭啖手中沒拿著白色小瓷瓶
蕭啖的臉也如臘月般的寒冬凜冽,對面的少女也不遑多讓,良久,蕭啖帶著無可奈何的語氣,“司溫南,回去吧,你知道的我們根本沒有結果的”,而司雨文依舊冷冷的看著蕭啖。
“蕭啖,躲了三年你還是想逃避嗎?”
蕭啖向來古井無波的眼眸卻泛起一絲波瀾,而這完全被司溫南給捕捉,她冷笑一聲,“你自詡是無情的人,可為什么你的心會亂呢,蕭啖,是你負的我,在十年前許諾娶我的人是你”。
蕭啖長嘆口氣,“我從未想過你會當真,畢竟當年你還是個十歲的小不點兒”,司溫南似乎被小不點兒這親昵的稱呼給影響到了,臉染上嫣紅顯得嬌憨,剛剛冷淡的態度逐漸煙消云散。
蕭啖看到她這樣,才后知后覺,剛剛居然差點著了她的道,于是蕭啖也就準備將計就計了。
蕭啖仿佛被鬼附身了,捉住司溫南的白皙的手,司溫南還詫異的看著蕭啖,沒反應過來,就被蕭啖拉近懷里,感受到蕭啖身上燙燙的氣息,本就別扭的她在蕭啖懷里拱來拱去。
然后她就感覺到耳垂一陣溫潤,還聽到了這世界上最不可能聽到的話,“乖,別動”,這司溫南直接大腦充血,猛的掙脫蕭啖的束縛逃離,扒開李酒和小思漁就踉蹌的跑了。
臉上的紅韻更添一分羞澀。
而罪魁禍首卻旁若無人的咂嘴,摸著下巴,“沒想到這小姑娘還學精了,會演苦情戲了,差一點著她的道了”(沒人比你更會演啊,蕭王爺)。
不過蕭啖心卻一沉,小姑娘找到這里是他始料未及的,司溫南1:30會兒肯定也不會走的,現在如何安排妥當她,讓蕭啖有點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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