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酒
司溫南走出屋子就看見蕭啖正在喝茶,一副悠哉悠哉閑適的模樣,司溫南十分氣急,她走到蕭啖面前,猛的一拍石桌。
“蕭啖,老實交代了。”
蕭啖愣住了,他疑惑的看著司司溫南,交代什么?
司溫南撇了撇嘴,理所當然的說,“還裝,裝的還挺像的,到底是哪個狐貍精把你的魂勾去了,不然你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蕭啖扯了扯嘴角,挑了挑眉,“我怎么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你……你……剛剛還……你說你不知道,蕭啖,你個混蛋,你別讓老娘逮到。”
似乎又想起剛剛蕭啖將自己壓在身下,司溫南整張臉都滾燙了。
說完,見蕭啖還是沒什么反應,司溫南就怒氣沖沖走出了小院。
蕭啖也忍不住嘆了口氣,想起剛剛那個綿長的吻,他竟然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
果然是閑散了三年,他的警惕性和定力都下降了,不然剛剛他也不會失態。
現在自己對小姑娘的忍耐力越來越差,而且照她這個作死的頻率和程度,自己可能真的忍不住要吃掉她。
蕭啖只能長嘆一口氣,又飲了一杯茶壓壓火氣,茶水清苦沁人心啤,蕭啖喝酒喝慣了,倒有一點不適。
李酒將早膳端上來,看見手舞足蹈的小思漁和滿面成愁容的蕭啖,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思漁見李酒來了,上前抱住他的大腿說,“李酒哥哥,窩剛才看到了蕭啖叔叔的未婚妻,我給她指了蕭啖叔叔的屋子,她還給我糖吃。”
小思漁繼續說著,“后面蕭啖叔叔的未婚妻就進去了,過一會兒又生氣的走了。”
說完,李酒和小思漁都好奇的看著蕭啖,蕭啖笑極,擺了擺手,“別問了,問了我不會告訴你們。”
李酒和小思漁兩個人都失望的低下頭。
只能享用早膳了,李酒的廚藝經過磨練,已經是達到了極好,可以用簡單的食材烹飪出不俗的味道。
吃過早膳,李酒等待學生到齊之后,講了一個時辰的蕭國的歷史,布置了一些抄寫的任務結束了教課。
小思漁按照慣例在講臺一旁睡著了,李酒也就只能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小思漁的頭,畢竟她還小。
等到所有學生都走后,李酒準備好午膳,小姑娘已經睡眼朦朧的醒了。
吃過午膳后,小思漁在搗鼓著什么小玩意兒,李酒和蕭啖坐在石凳上品茶,茶的味道倒是十分醇厚。
李酒隱隱覺得這茶葉不凡,向著蕭啖詢問道,“蕭叔這是什么品類的茶葉?”,蕭啖似乎沒有聽到,貌似在閉眼小憩。
過了一會兒才道,“這茶葉好像是釀。”李酒聽后卻不覺得驚訝,反正已經麻木了,一兩銀子一兩茶葉罷了。
又過了一會兒,蕭啖又言,“小酒,等會兒去云墨酒管一趟,幫我打一壺酒。”。
李酒聽后覺得蕭啖說的酒館名字異常的耳熟,仔細一回想,才想起自己前日就是喝他家的酒喝醉的。
“記得打的酒是叫將軍飲”,說完還遞給李酒一個酒壺和一袋銀子,李酒點了點頭。
其實打酒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影子干的,不過影子被蕭啖派出去肅清舒城的眼線,只能讓李酒去一趟了。
李酒雖然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想。
不過這次李酒并未有帶上小思漁的想法,然后小丫頭炸了,都不叫李酒哥哥了,直接直呼其名了,“李酒,你四個大壞蛋,窩布要跟你玩了。”
李酒哭笑不得,關鍵是小思漁的口音太奇怪了,李酒也很奇怪,小思漁從哪里學來的口音,自己和周圍人都是一樣的,最后無果,小丫頭的父母也都死了,也找不到根源了。
小思漁整個就直接坐在地上,抱起個小手,還咬住嘴巴,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體現的是淋漓盡致
李酒扶額嘆息,蹲下身子,好說歹說才讓小思漁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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