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男子
徐讓敏銳地發(fā)覺,自從徐綰綰回來之后情緒就有些不對勁 ,眼眶也是紅紅的,如哭過了一般 ,但是她還是什么也沒說,該做什么做什么 。
徐讓也知道從她的嘴里,是問不出來什么 ,這個女子雖看著柔弱,但身上有極其不平凡的爆發(fā)力 ,她不亞于世界任何一個男子 ,而且也有著自己的自尊心和尊嚴(yán),不容侵犯 。
徐讓沒打算從她嘴里問出來 ,他悄悄的出去后就跟從徐綰綰去過的牙行里問了個清楚明白 。
問清楚事情之后,他簡直火冒三丈 !
原來是徐綰綰去與牙行負(fù)責(zé)那一片的伙計打交道的時候 ,那伙計見她獨身一人 ,雖然帶著帷帽,但能看得出來是一個貌美的小娘子 ,于是那伙計就趁徐綰綰收地契的時候,偷偷占了個便宜,徐綰綰當(dāng)時就怒了怒扇了他一個大耳光,但還是覺得心里委屈,偷偷哭了一場后,才回來。
徐讓憤怒至極,徐綰綰現(xiàn)在是為自己辦事,卻被人占了便宜,這不就等于占他的便宜?
而且這世道本就對女子苛刻,這小子回去之后還好只是和他的一個同伴說了,那個同伴嘴還算緊 ,自己去的及時,他還沒有大嘴巴把這件事到處說,要不然,徐綰綰的名聲算是沒了 。
徐讓威逼利誘了那小子一把,讓他跪地賭咒,絕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一定爛在肚子里,徐讓知道在這個時代中,人都信鬼神,所以跪地發(fā)誓不會說出來,并以自己的性命做擔(dān)保 ,除非他是不要命了,就是為了說個笑話 ,他微微放下了點心 ,這才去找那罪魁禍?zhǔn)?nbsp; 。
徐讓和剛才他的同伴打聽了 ,那小子賣出了一座莊子之后拿著給的分紅,準(zhǔn)備好好瀟灑一把 ,他平生最好酒和色。
張三去酒坊打了二兩的酒,裝在酒壺里 ,邊走邊喝 ,喝的面色通紅 ,腳步一深一淺的走在小巷子里 ,還高興的哼著小調(diào)兒 。
“哼……嗯~嘞個鈴~啷個哩個零 ……”張三本來平日里還算精明 ,但今天實在高興 ,不僅賣了一個莊子,還得到了這么多的錢 ,實在高興的他一想一蹦三尺高 。
“嗝~今天去醉香樓 ……嗯,本大爺我……要點最貴的紅兒 !嗝!……還有香兒 !嘿嘿嘿~”想著想著,他那被酒熏的糊涂的腦子里就出現(xiàn)了他想象中不可描述的畫面。
張三猥瑣地嘿嘿直笑,笑著笑著又砸砸嘴 :“今天的小娘子 ……嘿!看著可真得勁兒 !”
張三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摸摸今天被打的那半邊臉 ,“那小娘子真他娘地辣!嘿嘿!”想著那手感,他又有些遺憾:“挨一巴掌也值了 ,就是后悔沒多摸幾下 ,那手感……嘖嘖嘖!”
徐讓黑沉著一張臉跟在他身后 ,聽著這小子滿口的污言碎語已經(jīng)抑制不住殺意,想立馬砍掉這玩意兒 。
他抬手拉了一下面前的黑色帽子遮住半張臉 ,眼神憤怒地要冒出火來,怪不得徐綰綰平日里多冷靜的一個人 ,今天會那樣失態(tài)的哭紅了眼,她作為曾經(jīng)的官家小姐,書香門地中長大的,從小接觸的都是風(fēng)花雪月 ,雖說這幾年過的不好 ,但也沒有真正被人占到便宜 。
被這樣的垃圾玩意兒碰到了一下,肯定都會被惡心的幾天吃不下飯 ,真是垃圾 !該死!
徐讓看著這個巷子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暫且短時間應(yīng)該沒有人來這個破巷子里,徐讓目露兇光,悄悄捏緊了手中的刀 。
那張三正在想入非非之際,突然被人往后一拽 ,他踉蹌兩步要摔倒 ,剛要破口大罵,就看到一閃而過的寒光 。
徐讓一只手用匕首抵著他的脖頸,另一只手則是挾制著他的雙臂,讓他往墻上一摁 ,徹底的讓他喪失了反抗的行動力 。
“大大大……大俠饒命!”
那張三平日里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平時也只敢占占小女子便宜,對上敬畏,對下欺壓 ,一看徐讓這架勢,當(dāng)即就軟了腿 ,嚇得兩腿瑟瑟發(fā)抖 。
徐讓厭惡地看他一眼:“竟然敢招惹 不該招惹的人 !你小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命可以使啊 !”
那張三一聽就知道肯定和今天那位女子有關(guān)系 ,當(dāng)即三魂六魄都嚇得飛了出去 ,“饒命,大俠饒命!是小的不是 !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饒命啊! ”
徐讓懶得再多看這種垃圾一眼,抬腳就沖他腹下三寸而去 ,這一腳可是用盡了力氣,結(jié)果可想而知 ——
“啪”的一聲過后。
那人一聲不吭 ,因為徐讓早就從旁邊草堆扯了一團(tuán)草眼疾手快的塞到那家伙嘴里 。
那家伙眼珠子疼的快瞪出來 ,眼中充滿了紅血絲 ,青筋暴起,弓著身子如一只蝦米 ,捂著重要部位繃緊了身子,疼的滿地打滾 。
張三這下可知道自己算是碰上了硬釘子,怕是下面這兄弟也沒救了 ,當(dāng)今后悔的涕泗橫流 ,大小便失禁,不一會兒就在地上留下一灘紅紅黃黃白白的液體 。
然后又暈死過去 ,他恨的咬牙切齒恨不能活吞了眼前這人 ,但直到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只能看到那人又拿出了手中泛著寒光的刀子 ,然后他暈的干脆利落 ——
徐讓拿出早就備好的厚厚的手絹和一根粗粗的繩子 ,干脆利落的用刀子把他的衣服全給劃爛,隨便踢一邊去,用手絹隔著手指輔助繩子把這家伙捆的嚴(yán)嚴(yán)實實,密密麻麻,保證他醒來大吼大叫也逃不出去 。
然后就把他掛在了進(jìn)鎮(zhèn)必走的一條通道,最明顯的樹上 ,隨后在河邊洗了八百遍手后,才悄悄的回到鎮(zhèn)上的屋子里 。
夜晚——
徐綰綰躺在自己睡得廂房里 ,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覺,一閉上眼就是白日里在莊子里接交房屋的時候,面前那一張惡心猥瑣的男人臉。
一想到那人令人作嘔的手,帶著些不懷好意的意思,觸碰到自己肩膀的感覺 ,就像萬只來自地溝里最讓人惡心的蟑螂老鼠的感覺,還有最陰狠滑膩的毒蛇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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