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五章 奧創(chuàng)發(fā)問 終極目的
“我們的目的？”
聽著奧創(chuàng)的問題，史蒂夫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可思議。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問他這種話，雖然只是一個智能生命在問這個問題，但是卻已經(jīng)是足以讓他感覺到驚奇了。
“我們會有什么目的。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征服人類，統(tǒng)治世界。任何一個有野心的人都會這么想，不是嗎？”
“如果是一般的野心家，或許真的會這么想，但是你們九頭蛇并不是一般的野心家。”史蒂夫的解釋并沒有把奧創(chuàng)煳弄過去。在這個時候，他立刻就用一種非常理性的腔調(diào)對著史蒂夫反駁了起來。“我研究過你們的過往，研究過你們每一個行動后面的心理動機。也許在以前，在那個九頭蛇明面上的指揮者是皮爾斯這樣的人的時候，你們的確是有著統(tǒng)治世界的想法的。因為那個時候的你們的確是那么做的。”
“把持著一個最為強大的國家，借由著這個國家的力量遙控著整個世界的局勢和走向。那個時候的九頭蛇絕對可以說是有著能夠主宰世界的能力。直到，你們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出來。”
“我很好奇，是什么驅(qū)動著你們?nèi)ミ@樣做的。論起處境來，這個時候的你們和那個時候的你們完全是天壤之別，不是嗎？難道說你們的領(lǐng)導(dǎo)者腦子里已經(jīng)徹底地失去了智慧這種東西，所以你們才做出了這種讓人費解的舉動？”
“夠了，不要隨便談?wù)撃闼涣私獾臇|西，那樣只會顯出你的淺薄和無知。”用力地揮動了一下手臂，止住了奧創(chuàng)的話語。史蒂夫皺著眉頭，給出了他這樣的一個答案。“你想要知道為什么嗎？我可以告訴你，原因是我們想要治愈自己。就像是身體里有一塊肉開始腐爛了一樣，不把它割除掉我們就不能算是健康的。這本身就是一種自我的凈化。連那些所謂的失敗也一樣，全部都是為了讓這個組織得到完美重生所做出來的必要的犧牲而已。”
“犧牲？”智械們的眼睛統(tǒng)一的閃爍了起來，這種變化似乎在證明了他們身后的奧創(chuàng)在進行著思考。而很快，這種思考就有了結(jié)果。“我并不是非常的明白。犧牲，這應(yīng)該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放棄很重要的一部分的意思。但是，九頭蛇的處境需要去做這種犧牲嗎？你們?nèi)绻蛔鲞@種犧牲的話，難道不會擁有著比現(xiàn)在更大的勢力嗎？”
“勢力大有用嗎？”冷笑了兩聲，史蒂夫就不屑地反駁了起來。“龐大并不一定代表著強壯，它還代表著臃腫。一頭豬體積再怎么龐大，也不過只是勐獸爪下的獵物而已。那身肥肉在對抗野獸的時候，不僅不能給他提供什么戰(zhàn)斗力，反而會成為致命的累贅。九頭蛇永遠只會做是捕獵的野獸，而絕對不會去做什么只能被捕的肥豬。”
“可是，豬的品種里還有野豬的存在。體重五百公斤以上的野豬可是能對抗任何捕食動物的，就算是再兇勐的獅子老虎，也不會是這種體積的野豬的對手。”
“謝謝你的科普，但是不管你再怎么說那還是豬！”冷著臉回應(yīng)了一句，史蒂夫繼續(xù)解說了起來。“我說過，我們不會做這種臃腫愚蠢的動物。我們是九頭蛇，是那個神話中可以弒殺神明的魔獸。所以我們絕不會像是你想象的那個方向去發(fā)展。”
“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更加精簡，更加精英化，也更加可怕的組織結(jié)構(gòu)。這樣的一個組織是絕對不能有兩個聲音來發(fā)話的。就像是一個馬車前行的方向不能有兩個一樣。我們只能有一個最精明的頭腦，來為我們的行動指明方向。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男爵更合適的存在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出之前的那些犧牲，以為來換得我們未來的發(fā)展。”
“你的思想有些狂熱，羅杰斯先生。根據(jù)我對你以往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你是不應(yīng)該有這種思想的。也許你應(yīng)該去看看醫(yī)生。”善意地對著史蒂夫提醒了一下，奧創(chuàng)總算是沒有忘掉自己的最初時的問題，于是他立刻就補充了起來。“看得出來，你對于你們所說的那個九頭蛇的領(lǐng)袖男爵閣下有著非同尋常的尊敬，甚至你的表現(xiàn)都像我證明了這樣一點，你選擇背叛史塔克先生，也是因為這個存在。我不明白，這樣的一個存在真的值得你這么做嗎？你不是那種能夠隨隨便便被收買的人。他向你許諾了什么？你們的終極目的到底是什么？”
“許諾了什么？”眼盯著目前的這些智械們，史蒂夫卻是突然地笑了起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些，我告訴你這些的話對我有什么好處嗎？”
“并沒有，羅杰斯先生。”直白地搖了搖頭，奧創(chuàng)根本就沒有任何委婉的意思，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既然我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了你的面前。那么我就絕對不可能讓你把我的存在給透露出去。結(jié)果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我不會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讓自己的計劃出現(xiàn)任何的變動。”
“看樣子你吃定我了！”
嘿嘿一笑，史蒂夫就這樣對著他說道。
“不過你既然有這個信心，那么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這個結(jié)果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那個。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我們還有一點時間，所以我可以把你想要知道的東西告訴你。就當(dāng)是我給自己續(xù)會兒命吧。”
“你兩次問過我們，我們九頭蛇的終極目的是什么？對嗎？”
點了點頭，奧創(chuàng)肯定地說道。
“九頭蛇的行動看起來似乎是目標明確，但是認真分析起來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你們似乎沒有一個基礎(chǔ)的理由根據(jù)。我不像是史塔克先生，他們從一開始就認為你們所代表的就是罪惡的，所以你們的任何行動都可以以罪惡的理由解釋的通。而在我看來，人類本身沒有資格談?wù)撟飷海鴴侀_了這個唯心的說法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你們所有的一切行動都缺乏一個基礎(chǔ)的動機。”
“就像是天主教會為了耶路撒冷幾度發(fā)動?xùn)|征一樣。就像是**是為了他們宗教的意義而實行了恐怖的襲擊一樣。任何一個組織，他們的行動都是有目標和宗旨的。九頭蛇不可能無緣無故得去和整個人類為敵。做出了那么多恐怖的舉動，傷害了那么多的人類，如果僅僅只是為了和人類作對而做到這樣的程度的話，那么未免也太不合邏輯了。所以，我相信你們一定有一個更深層的理由存在著，一定有一個最基本的宗旨存在著。我很好奇，這到底會是什么！”
“你想要知道嗎？好，我告訴你！”
嘴角上掛起了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史蒂夫注視著眼前的那群機器，以及身后的那些人同樣興奮和渴望的目光。直接就這樣對著他們說道。
“如果我說，我們這個組織的存在是為了讓人類的未來變得更加美好的話，你相信我的這番話嗎？”
這番話如果是其他人來說，不論是什么理想家，還是什么企業(yè)家，甚至是那些骯臟的政客們，也許都還有那么一丁點的可信性。但是如果說這話的是九頭蛇這樣犯下了累累罪行的恐怖組織的話，那么就真的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人相信的。
這一點，從史蒂夫的那些屬下們的眼神就能看的出來。連他們自己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日了狗的表情。還能指望別人會相信這種鬼話嗎？
但是，奧創(chuàng)似乎并沒有認為這句話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只是表現(xiàn)出了一種好奇的態(tài)度，然后饒有興趣地對著史蒂夫說道。
“我相信？”
“你不覺得這種事情會讓人覺得可笑嗎？事實上就連我自己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都有一種我好像是在講什么冷笑話的感覺。”
史蒂夫詫異的反問并沒有引起奧創(chuàng)對他剛剛那句解釋的懷疑。他只是很平靜的說道。
“為什么會覺得可笑。只要你能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的話，那么任何解釋我都是可以接受的。我雖然不是人類，但是我卻很明白人類的復(fù)雜本性。你們?nèi)祟愂且环N連自己都不能解釋自己的生物。所以你們的理由和你們的行為出現(xiàn)這種顯而易見的分歧，我也是可以認同的。”
“我想如果男爵認識你的話，他會喜歡你的。奧創(chuàng)，你是一個很容易給人驚喜的存在。”
史蒂夫笑著說道，而奧創(chuàng)也立刻就接受了這種善意的夸獎。
“謝謝你的夸獎，史蒂夫先生。不過能說出來了嗎？我等這個答案已經(jīng)等了很長時間了！”
“當(dāng)然！”點了點頭，史蒂夫就擺正了自己的神色，端正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和你的解釋并沒有錯誤。我們的確是懷著一個讓人類未來更美好的想法來做著這些事情。可能很多人會不理解，但是我想你應(yīng)該能有所不同，你可能會了解我們的苦心。”
“我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力量和恐懼！力量是能主宰一切的力量，讓人類能夠面對任何挑戰(zhàn)的力量。而恐懼則是心中的恐懼，只有讓人恐懼才能讓人知道敬畏，才能讓人類知道什么是該自己服從的存在。當(dāng)一個足以主宰一切的力量來讓所有的人類因為恐懼而服從于他，而必須形成一個整體。那個時候的人類難道還不會有一個更好的未來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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