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素描本的秘密
宵夜照例是砂鍋粥,田螺,炒河粉,還有各種各樣的燒烤,最后是啤酒。除了昭陽,言都與湘氏姐妹都很能喝。
昭陽與宋萬里飯后不久,也沒那么餓,不過粥他喜歡。
言都與湘羽潔說過不斷,昭陽與湘雨倩幾近沉默,湘羽潔便說:“你們是不是有心事,一句話也不說。”
湘雨倩沒好氣地說:“我餓得沒有力氣說話了。你要說你就說。”昭陽笑了笑,繼續沉默。這邊言都對湘羽潔說:“你又多話,又愛吃,簡直就像個......”一時間覺得那個形容不好,便打住了。
湘羽潔說:“我這叫豐滿,不叫肥。”她的身形使昭陽想起了言都的前女友——她的身形也是白白胖胖的。
昭陽突然感覺到手機震動,拿出來一看,原來是湘雨倩發來了信息:“你要不要先回去?”
昭陽沉默了五秒,發了這樣的信息給她:“不用。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我從來沒有追求過,也不必心里難過。”
湘雨倩又回:“那隨你了,我準備回去,受不了他們。”
發完信息,湘雨倩便告辭說已飽,先回去睡個美容覺。湘羽潔故意發難:“美容覺不是10點開始嗎?現在都凌晨一點了。”湘雨倩白了她一眼,站起來便要走。
昭陽見湘雨倩要走,也便站起來說也罷,不做電燈泡了,趕快溜為妙。也不等湘羽潔發話,便快步追上湘雨倩。
留下言都與湘羽潔的時候,湘羽潔說:“你說他們會成為一對嗎?”
言都說:“不會。”
湘羽潔說:“為什么?”言都看著她說:“我找牌的時候,發現了一本素描本。”
湘羽潔說:“素描本有什么秘密?”
言都說:“你覺得昭陽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湘羽潔笑了笑,說:“我認識他不久,不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人。”
言都喝了一杯酒后說:“你并不喜歡我。我一早知道,不過我在想一個問題,到底為什么和我走得這么近。”
湘羽潔說:“我知道你知道。畢竟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如果要玩,就認真地玩。”言都說:“我看了素描本后,我覺得原來你這么認真玩,其實是給昭陽看的。”
湘羽潔說:“我與他不熟啊,為什么要給他看?為什么你覺得我不會喜歡你?”
言都說:“這個就不用說穿了。不過我倒也是沒所謂。我和昭陽共事有接近二年,知道他為人比較奇怪,但是信得過,而且我想任何女人嫁給他都是很幸福的。”
湘羽潔說:“停。無端端說到這個,干什么嘛。”
言都說:“素描本有十張你的素描畫像。相信是按記憶的模樣畫的。因為,你們這是第二次見面,但畫得很像。一個人能把見了一面的人畫得很像,并且畫不了下十張,我覺得......”
湘羽潔說:“你不用覺得,你也不用說。我不想聽。”
言都說:“你是不相信?”
湘羽潔嘆了一口氣說:“我相信。”她倒滿了一杯酒,仰頭直倒,一杯酒就下肚了。然后說:“其實很久前我便知道他這個人,雖然未謀面。”
言都說:“很久?還沒有謀面?怎么回事?”
湘羽潔說:“有一個像我的女人,他把對那個女人的想象放到我這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也散了吧。”
言都笑著說:“羽潔,也許我知道你所說的那個女人。”
湘羽潔說:“你會知道?”
言都說:“唐文嬌。對吧。”
湘羽潔一怔,說:“你還真知道。”
言都說:“除了身高外,你們太像了。”
湘羽潔說:“你為什么會記得她,我想她應該與你很少接觸才是。”
言都說:“那時昭陽成天唉聲嘆氣的。何況昭陽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東奔西跑的。唐文嬌來的第一個星期,昭陽早餐都沒有吃過。想來是為了幫唐文嬌租房,弄得身無分文。慶幸是公司有提供午餐,加班也有加班餐,所以他那段時間天天加班,否則我都不知他可以怎么度過。我那時對他說了不好的話,意在提醒他的,沒想他還是繼續沉淪了下去,連一分錢也沒向我們借。”
湘羽潔說:“他......我不知道還有這些事。”
言都說:“你們是什么關系?湘雨倩是你親姐妹,她又姓唐。”
湘羽潔嘆了一口氣說:“唐文嬌也是我姐姐。造孽。”
昭陽的猜測對了,她們是姐妹關系。不過她們的媽媽改嫁了。那天在長沙,湘羽潔幫昭陽拍的相片發給的人是唐文嬌。再前一步,因為唐文嬌和唯一的妹妹聊起來她的生活,這其中有昭陽。而無獨有偶表哥有個同事叫昭陽過來玩,所以第二天,湘羽潔有心去看看這個昭陽是不是唐文嬌口中的昭陽。于是冒著雨也去做昭陽的向導,她一路觀察他,安安靜靜的,謙謙君子。又經唐文嬌確認是他后,對昭陽說:“這個世界真的很小,你覺得是不是?”
言都說:“這么看來,你們很有緣。”
湘羽潔笑了,說:“別說這些話。你不追求我了?”言都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其實第一天你接近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你想讓昭陽扼殺一切還沒有表露出來的心意,也不至于這樣明目張膽。你莫不是覺得昭陽是個笨蛋?”
湘羽潔說:“你是說,他會意識到?”
言都說:“你剛才說的故事,再明顯不過了。他都還沒有向你表露心意,你就把它壓下了。這不太合適吧。除非你極其討厭昭陽。但我想不出你討厭他的可能。”
是湘羽潔嚷著要打牌說故事的。也是她經常輸的一位,即使有一手好牌依然會輸,這太對不住有研究生學歷的人了吧。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這是他們再次相見的第二天。她便要這樣子了。
湘羽潔卻說:“你覺得我能沒有男朋友嗎?”
言都說:“不能。”
湘羽潔哈哈一笑,說:“就是。”
言都說:“即使你有,應該是過去時。現在呢,當然了,如果我還算是的話......不過我完全是你的棋子。”
湘羽潔以前很傲氣,覺得男生都是可討厭可討厭的,沒想到了廣州便遇了這二個完全與過往認識的男生有異的男子,便說:“你大可以生我的氣,我不怪你。”
言都說:“你不能怪。昭陽在復習考試,還有半個月便要考了。若你當昭陽是朋友,便不讓他分心,讓他靜一下。他是一個敏感的人。我會在幾天后搬出去。想必他現在看著我都有點堵。”
二人把最后一瓶啤酒喝完后,結賬便回去。這一路上,他們再也沒有怎么說話。只是到了樓下的時候,湘羽潔說了一句:“對不起。”
言都說:“免了。”
湘羽潔說:“真生氣啦?”
言都說:“是的。”說完,又一笑,說:“生氣又如何,不生氣又如何?我自認沒有那種讓美女投懷送抱的魅力。所以我應該清醒,而不應該和你玩這個游戲,還玩了差不多十天。或者,我還是太天真了。”
湘羽潔自認為聰明,不過這晚覺得自己輸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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