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張:方雪懷孕,嫁給我
昭陽很頭痛地回復了陳鳳怡,他以前一直很自卑。現在沒有想到這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苦惱地停止手上的工作,怔怔地看著顯示器。真是又高興又苦惱。她們像個不定時的炸彈一樣,突如其來的炸他一樣。
高興自然自己竟然被青睞,苦惱的是他已經有方雪了,不想節外生枝。
“陽哥,是不是我的畫的圖全錯了?”昭陽發呆的時候,聽到背后有人這樣說。
昭陽回過神,有個俊俏的女子正怯生生地等他發表意見,他對她說:“沒有。我還沒有看你的圖。你先下班吧。有什么修改,我在圖上標明給你,你明天再改。”
那女子笑了,說:“那你不許自己今晚改了,等我明天改。再這樣,雪姐會找我麻煩的。”
昭陽說:“上一次我見雪姐急著要圖,所以我才改的。后面的修改由你們改。”
那女子輕聲說:“嗯,陽哥,你早點休息,別太晚了。”
昭陽應了一聲,目光又回到電腦前。顯示器上面沒有圖,只有桌面的內容。
方雪從辦公室走出來,其它員工都下班了,現在又只余下他們二個人了。只聽她說:“剛才我好像聽到我的名字。”
昭陽“嘿”的一聲說:“你的耳朵倒是很靈。葉飛燕怕我又幫她改圖,你會找她麻煩。”
方雪說:“總是招些沒經驗的讓你帶,委屈你啦。”
昭陽苦笑了一下,又嘆一口氣,對方雪說:“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再等一會。”
方雪不愿意了:“一塊走。我又不用畫圖,嘿嘿。”
昭陽說:“乖啦,女人要睡美容覺的。”方雪說:“你剛才在苦惱些什么?我走到你身后,你也沒有注意后。”
昭陽看著她說:“那么你肯定看到我在和誰聊天了。”
方雪說:“你會說么?”
昭陽抓了抓頭,說:“你可別吃醋。”
方雪說:“你哪里找這么多醋給我?”
昭陽苦惱地說:“我也不知道。”他拉來一張椅子,讓方雪坐下。“我沒有什么秘密不能對你說的。但我說好了,不要生氣。這些事情,我都不知是怎么會發生的。它就這么突然的來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方雪剛才看了一眼,但不完整,心里是有點生氣的,但是又不好在員工面前表露出來。直到他們都走了,她才走出來。她就看他會不會坦白告訴她。
方雪認真地看完陳鳳怡和昭陽的聊天紀錄。然后似笑非笑地看著昭陽,看得昭陽心里發毛。方雪靜靜地說:“陳鳳怡是誰?”
昭陽說:“陳如海的妹妹。”
方雪幽幽地說:“前面有湘羽潔,今天有陳鳳怡。還有誰嗎?”
昭陽抓著頭說:“沒有了吧,我哪有這么大的魅力啊。我告訴過你,這幾年我相親過很多次。你生氣了啦?”方雪臉色不好看。
方雪說:“我能不生氣嗎?”
昭陽說:“不能。”
方雪嘆了一口氣說:“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昭陽沉默,他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陳鳳怡會這樣突然變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湘羽潔也變了。這些改變似乎都不應該出現才對。
方雪說:“以后,你對人的好,只對我。”
昭陽點了點頭,不過方雪苦笑地說:“沒想到你是這么受歡迎的人。”昭陽說:“不要取笑我了。”
方雪說:“不是取笑,這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你來我這里沒多久,所有的員工都喜歡和你說話,請教你。你又手把手教他們。偏偏,我這里又是女孩子的多。真怕你意志力不堅定,被她們寵壞了。天天叫陽哥,陽哥的。聽得我心驚膽戰的。特別是葉飛燕。最漂亮是她了,但她又是最聰明最好學的那個。”
昭陽笑了起來,說:“雪姐可是每個人都叫,包括男同事,真要說起來,男女比例是6比4。”
方雪說:“我是老板,他們應該這樣叫我。”昭陽說:“好吧,明天我叫他們不要叫陽哥,否則他們的老板要生氣了。”
方雪說:“你討厭死了。不說這個了。以后有什么事,不要隱瞞我。就算你不再愛我了,也不要隱瞞。坦白說出來。”
昭陽急了,說:“你說這個干什么。我怎么會不愛你呢?”
方雪說:“世上的事,變幻莫測啊。”
昭陽說:“少見你沒自信心的時候。”
方雪說:“現在你看到了。”
昭陽拉著她的手:“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很難過的。”
方雪說:“我就是要你難過。”說完,又是長嘆了一聲。
昭陽著急地說:“你要我怎么做?”
方雪說:“我不知道。以后,這些信息,還是不要給我看了。我不想知道。你就是外面有女人????????????”
昭陽沒等她說完,痛苦地說:“別這樣想。不要這樣子。我不是這樣的人。”
方雪說:“昭陽,我終究是個女人。”
昭陽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不要多想了,好么?相信我,好么?”
方雪說:“我們回家吧。”
昭陽二話不說,就把電腦關了。
方雪說:“我突然感覺半年太長了。”
昭陽突然半跪下來:“方雪,嫁給我。”
方雪這時終于笑了,她所有提示,他總會猜得出來,不敢想像,如果沒有他的出現,自己是不是就一個人過了?她輕輕地說:“你有戒指么?”
昭陽說:“沒有。”方雪說:“那么,起來吧。我們是中國人,不需要這些。我答應你。我早該在你第一問的時候回答你了。即使你是無意中說的。”
昭陽說:“我不是無意中說的。”
方雪說:“以后只對我好,說定了。勾手指。”說完,伸出右手小指。昭陽依言,也伸出了右手小指,二指相交,拇指再按一了一下,方雪說出了方洋和梅微一樣的話:“一百年不許變哦。”
昭陽說:“一萬也不會變。”
方雪說:“活到一萬年,都成妖了,我怕我們還能活四十年都很好了。”昭陽說:“不要亂說話。在有生之年都不會變,這樣說,可行?”
方雪點了點頭,然后說:“你要對自己所說的負責任。”
昭陽說:“我們是中國人,我明天叫我爸爸找風水大師挑日子了哦。”
方雪這刻卻臉紅了,說:“家長都沒有見,挑什么日子?我不想擺酒。”
昭陽說:“又不是他們結婚,見不見的,有什么不同?”
方雪說:“好了,回家再說。我很困了。我們不是小孩子了。”
一路上方雪少有的沒有過多的說話。沉默不是她會干的事情。一個湘羽潔沒什么事,畢竟她住隔壁,人又出眾。這下突然冒出個陳鳳怡。天知道昭陽之前相親的人會不會繼續冒出來,刺激著她?上天好像要和她開玩笑一樣。
直到回到家,方雪還是默不作聲。昭陽有點慌了,沒見過她會這樣。她沉默地洗了澡,又沉默地躺下。昭陽也沉默,他在思考著該說些什么話,但是他都不知該說什么。
沉默一直到昭陽關了燈,也躺下來,靠近她。
方雪說:“我不說話,你也不會說話了么?”昭陽抱著她,說:“你怎么這么不自信了呢?”
方雪說:“感情,誰都說得不準。”
昭陽說:“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方雪說:“我不知道。我想,可能是更年期到了。這樣蠻不講理,你也快不喜歡我了,更別提愛我。”
昭陽說:“你一直說我是傻瓜,你才是真正的十足的傻瓜。”
方雪說:“我一直以為半年會很容易過去的。我們這么忙,根本不會有時間拈花惹草的,不是嗎?”昭陽說:“我又沒有惹。”
方雪說:“好了,是她們的錯。”
昭陽知道再說下去,性質便會變了。他說:“不討論了,再討論,我就變成罪人了。”
方雪說:“你是不是覺得我開始蠻不講道理了。”
昭陽說:“沒有。”
方雪說:“有時我們女人就是不講道理的。你媽沒教你嗎?”
昭陽苦笑地說:“沒有,你教我吧。”
方雪說:“什么都要我教,我又不是你媽。”昭陽說:“唔。你吃火藥了。”
方雪說:“是,我是吃火藥了。”說完,翻身背著他。
昭陽無語。感到再談下去,小問題會變成大問題。所以,他也不再說話。他沒遇到這種情況,因為方雪一直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即使她再鬧,也不會像這晚,不知怎么的,就把不好的情緒擴大至讓他喘不過氣來。
連日的加班,他也很累了,幾分鐘后,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方雪很輕的抽泣聲。他大吃一驚。在背后抱著她:“怎么哭了呢?”
方雪說:“我都這樣了,你都不安慰我,把我晾在一旁。”
昭陽說:“我以為你要冷靜一下。”
方雪說:“你是不懂,還是在裝傻?”
昭陽說:“我是個傻瓜。別生氣了,好么。”
方雪說:“我才是傻瓜。哭干什么呢。哭又不能解決問題。甚至,我都不知出了什么問題。真是莫名其妙得很啊。”
方雪多一天和昭陽一塊生活,便增多一分的愛和敏感。以前她是絕不會這樣的啊。只會日漸討厭,而不是日漸喜歡的。今晚她突然憂傷而脆弱,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啊。
被昭陽抱著,方雪有些痛苦地知道自己再也離不開他了。愛意濃到經不起半點的挑拔。她以為自己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現在卻不怎么理智了。擴大了負面情緒,無端地生氣。昭陽真是個傻瓜,連這一點也看不出來嗎?
她以為自己都掌管了一個公司,雖然小,但也不至于會為感情而無端發脾氣。至少能冷靜下來。這又是不能怪昭陽的。怪只怪他家人給壓力他,到處示好了。
方雪決定說出一件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的事:“我有了。”
昭陽說:“有了什么?啊,有了。什么時候?”
方雪說:“你一點也沒有看出來嗎?”
昭陽說:“真的沒有,你一切如常,又沒見你吐什么的。”
方雪說:“離孕吐還早。你搬過來后,我天天用測孕紙。”
昭陽說:“什么時候測出來的?”
方雪說:“昨天。昨天我想說,但我想看看你有沒有看出來。”她習慣性地出題目,但這條題目,昭陽甚至沒有看出來這是一個題目。
昭陽說:“我沒有看出來。你為什么天天要用那紙啊,等到你孕吐的時候再測也不遲啊。”
方雪說:“你不喜歡小孩?”
昭陽說:“喜歡啊。但這跟喜歡小孩有什么關系?”
方雪說:“你來了,我就開始幻想小孩,于是我買了測孕紙。記得我說,時機到了。還有,你的第一次,都沒有做好保護。你沒看出我這是把全部都不保留了嗎?”這其實是她特意的。那時,她已經不顧一切了。
昭陽說:“我沒有猜出來,所以你生氣了,是不是?根本與陳鳳怡或湘羽潔沒有什么關系,是不是?”
方雪說:“誰說沒關系的?”昭陽脫口而出地說:“明天我們去民政局吧。”
方雪一怔,說:“半年還沒有到呢。”
昭陽說:“你要等嗎?我不想等。后面公司開業,有很長一段時間忙碌。趁現在還有空閑,我們辦了它。除非你不愛我了。”
方雪說:“不愛你,我愛誰去?明天去就明天去。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我才心安。也把羽潔的小心思堵死,還要送綠帽。之前,我沒感覺,你住了進來,感覺變了,覺得這樣不行。所以,我天天測,也有個借口,叫你騎虎難下。我說半年,其實半天我也不想等。天啊,我發現自己控制不了對你的渴望。如果你負了我,我絕不會放過你。我說到做到。”
昭陽說:“我可是想娶你好多年了。不是你說半年,我早就想求婚了。明天我打電話叫我爸媽上來一趟,看看你,可好?”
方雪說:“不好。”
昭陽說:“你不愿意見他們?”
方雪說:“就是見,也是我們回去見,哪有叫父母出來的。真要叫出來。那等我大哥回來了,明天到家,等他帶我父母到廣州的時候,你才叫他們來。明天領證了。他們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作罷。”昭陽說:“你也不要一個婚禮?”
方雪說:“不要。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全心全意對我一個人好。”有一個原因,她不想提:就是她有過一次婚禮,很盛大,但最后的結果很傷心。她的婚禮,曾想過邀請昭陽來參加的,不過最后她提也沒有提。
方雪本來不相信任何的證件可以把人拴在一塊的,但似乎對昭陽有用。老實巴交的傻瓜,自己偏偏愛上了,只好認命了。
愛可以令人盲目,也可以讓人放任自己的情緒。如果對方也愛,那么他很應該容得下她所有的思想和行為。相愛之后的,她不斷出“題目”給他,沒想到最后她要也解題了。
“現在不生氣了吧。”
“那就要看看你等下的表現了。”
“你都有了,還能做運動?”
“還早著呢。”
“那我可來了。”
“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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