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小粉團子,等你長大就會感激老公棒棒噠……
翩翩欲哭無淚。
雖然是私家病房,但好歹還是病房啊,怎么能在病房里……
她應(yīng)該激烈掙扎抵抗他的禽.獸行徑的,可是她不敢用力,萬一不小心真的令他傷口撕裂可怎么辦。
小女孩低聲哀求,小心翼翼地伸手推拒抵抗著他胡作非為的一雙手,“老公,別這樣啊,你冷靜些……”
男人溫?zé)岬拇剿敝∏闪岘嚨亩梗骠婷舾械靡碜右讶或榭s成一團,動彈不得反。
女孩氣若游絲,“老公,這里好歹是醫(yī)院啊,不好的,這樣不好的,病房的門好像沒鎖,萬一有人進(jìn)來怎么辦……”
季紹霆已經(jīng)在咬她,“醫(yī)院怎么了,我們自己家開的,沒人敢不敲門就闖進(jìn)來,你想得太多了。媛”
“可是,可是薄醫(yī)生說啊,薄醫(yī)生說了,禁止,禁止啊……”
男人冷哼了一聲,“薄荊南?這家伙也是我花錢請的,早晚有天我要炒了他!”
……
季紹霆太壞了,翩翩本來就敏感,而且他又對她的小身子了如指掌,女孩軟成一汪水,根本就掙扎不了。
可是她好害怕的,低聲哀求,“不急嘛,不急好不好,老公,我求你了,萬一你真的傷口嚴(yán)重了,肯定都成了我的責(zé)任,薄醫(yī)生吐槽幾句也就罷了,要是讓爺爺奶奶還有你堂姐知道了,我還怎么做人啊,我以后在老宅更抬不起頭了,奶奶已經(jīng)罵我是禍水了,我不想背這個罵名啊,我是招誰惹誰了……”
……
翩翩的苦苦哀求最終還是沒有一點效果,不過他沒有真做。
然而整個過程下來翩翩并沒有因為他的方式改變而少受罪。
從來都不知道,竟然這樣……也行。
女孩的臉頰脹得通紅,趴在枕頭上一動也不想動。
要哭了嚶嚶嚶。
見她一臉委屈的模樣,季紹霆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臉,“怎么了,剛不是挺高興的么?”
翩翩現(xiàn)在只想滿床打滾,崩潰道,“你不是受傷了么,難道這傷都是白受的?!養(yǎng)病期間就不能收斂點么……”
她太可愛了,季紹霆翻過她身子捧著她的小臉重重親了幾下,“乖寶,你真是我的小活寶……別抱怨了,這事兒怨不得我,我現(xiàn)在看到你這張臉,腦子里就只剩一個念頭——把你扒光,我喜歡看你光溜溜的樣子。”
“啊!!!!!!”翩翩尖聲大叫,小臉脹得快炸了,“你別說話了!大變.態(tài)!我真的要受不了你了!”
男人強大有力的胳膊緊緊箍著她,炙熱的唇在她臉頰邊不緊不慢地游移,“乖寶,你信我,你現(xiàn)在覺得累,覺得受不了,那是因為你年紀(jì)小,還沒到時候呢,等你再長大些,你就知道其中好處,你會感激你老公這么棒。”
“我才不相信你呢,你這么變.態(tài),沒人比你更變.態(tài)了,為什么你受了傷腦子里還都是這種事,你的大腦構(gòu)造肯定與別人不同,為什么我竟嫁給一個縱.欲狂魔啊啊啊……”
翩翩氣得握緊小拳頭猛捶枕頭,季紹霆方才對她做的事情,她真是一時半會兒都消化不了,而且越想越覺得難堪。
季紹霆忍俊不禁。
顧正嶸說自己有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兒。
可在季紹霆眼里,用天真無邪四個字形容翩翩甚至還不夠精確,翩翩在有些方面,和當(dāng)今社會這些上流圈子的年輕人相比,簡直是一張白紙般的小孩子。
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他親自教導(dǎo)。
而且因為不懂,所以也容易改變,他可以用些非常簡單毫無技術(shù)含量的技巧,就能輕而易舉地把她調(diào).教成他喜歡的模樣。
真是撿了個寶。
“我的乖乖,男人都是一樣的,我對你算是足夠憐惜,無論我做什么,都征求過你的同意了,是吧?你這樣可愛,像個小粉團子似的,我疼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故意欺負(fù)你。老公已經(jīng)盡量遷就你了,你要是實在不信,去問問你的閨蜜們,問問她們的男友是怎么對待她們的。”
季紹霆溫柔誘哄,聲音如水一般溫情脈脈,他感嘆自己前頭十多年的人生,對女人施盡的粗暴手段,如今全都還回來了。
還真是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全都還在了顧翩翩身上,他從前埋藏了數(shù)十年的溫柔,這一朝,全都給了顧翩翩。
人生很多事真的無法估量,連他自己都不曾預(yù)料,自己竟會這樣寵愛一個嬌氣的小姑娘。
偏偏這個小姑娘還不怎么知足。
……
翩翩堵著耳朵不肯聽他說話,羞得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我才不問呢,我和我的朋友才不會談?wù)撨@些奇怪的事情……”
男人霸道地把她箍在自己懷里,“好了,我聽你抱怨這么久,也該夠了吧,本來說好的你伺候我,方才仍是我一直伺候你,乖乖,現(xiàn)在輪到你了。”
翩翩嚇得身子一僵,整個人從床上彈了
tang起來,“我不要,我不會,你又欺負(fù)我了,你知道我不會的……”
季先生漂亮的鳳眼微微瞇起,上翹的唇角顯得極為危險,“我知道,但是我說過,不會就學(xué),學(xué)到會為止。”
女孩用被子捂著自己,羞得不能自已,堅持道,“可是我不想學(xué),為什么要學(xué)這個,你不能逼我……”
“好,不逼你。”男人欺身而上,“那便來真的,既然你不肯學(xué)。”
“別,別呀……”
翩翩是真要被他逼哭了,她不想做他要求的那些事,可是她又怕他真的會撕裂傷口。
……
妥協(xié)過后。
翩翩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她現(xiàn)在只想放空。
起先她非常害怕,心跳猛烈,逐漸害怕轉(zhuǎn)變?yōu)殡[隱的緊張,最后漸漸平靜下來。
她漸漸發(fā)現(xiàn)……其實并沒有她想象中那樣難以接受。
他貼在她耳邊悉心教導(dǎo),“對,就是這樣,嗯,自己來?”
他終于松開她的手,任由已經(jīng)出師的女孩自己發(fā)揮。
……
傳說中受了“重傷”的季先生此時已經(jīng)起身下床,走進(jìn)了盥洗室。
出來時手中拿著一條溫?zé)岬臐衩恚テ鹚男∈郑屑?xì)地幫她擦干凈,輕吻了吻她的嬌嫩白皙的手背。
“累了么,躺一會兒?”
翩翩點點頭,瞪著茫然的大眼睛平躺在床上。
……
病房內(nèi)靜默許久。
直到與她并肩躺著的季先生側(cè)過臉吻她,疑似撫慰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忽然溫聲道,“謝謝你,翩翩。”
翩翩一怔,終于回過神來,小口微張,“為什么……為什么要謝我?”
男人摟著她笑,“謝謝翩翩小公主不嫌棄我。”
翩翩紅了臉。
……
阮妙彤直至次日下午方來探病。
她來時遠(yuǎn)在季紹霆那些狐朋狗友之后。
得知季少受傷,江城乃至省內(nèi)的友人們幾乎一上午便踏破門檻,此時此刻,病房內(nèi)放不下的花籃和果籃,已經(jīng)堆滿了外面的走廊。
阮妙彤歉疚地笑笑,“昨天我在C市參加一場學(xué)術(shù)研討會,直至晚間才結(jié)束,我是今早才聽伯母說你受傷的事,現(xiàn)在才趕回來,紹霆,抱歉,你還好吧?”
季紹霆表情淡淡的,還未作出反應(yīng),翩翩卻忽然顯得有些激動,揚聲質(zhì)問道,“噢?阮小姐昨日整天都在C市?”
阮妙彤轉(zhuǎn)而面向她,“是,我前日下午便去了C市。”
季紹霆語氣平淡,“我沒事,翩翩也沒事,你既忙著,不來也無礙。”
“紹霆,你受了傷,我怎么可能不來看你?”
阮妙彤這邊溫柔似水,眸中的目光滿是心疼。
顧翩翩卻突然冷笑出聲,“他受傷,全是為了救我,最心疼的人是我。只是,我心中卻忘不掉喬薇,想到她的死狀便心下不忍。”
她聲調(diào)很高,走到阮妙彤身側(cè),抬高下頜,冷冷地直視著她。
“阮小姐,你知道喬薇是怎么死的么?”
阮妙彤目光幽暗,面色平靜,只是似乎有些狐疑不解。
女孩眨了眨眼,略帶笑意,盯著阮妙彤楚楚動人的一張臉,“阮小姐,你知道嗎。喬薇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合上,她死不瞑目。而且一張臉全毀了,墊高的鼻骨從上方突出……”她說著,還用手指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題外話---2更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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