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abo(16)
距離標記清洗手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鶴綿只聽希瑞爾說過沈南禹跟隨軍隊撤退到了艾爾蘭星,還升了個小官。
后面鶴綿就再也沒聽過沈南禹的消息了,他也不敢在希瑞爾面前提起沈南禹,以免希瑞爾生氣。
腺體上的疤在希瑞爾堅持不懈的涂抹藥膏下漸漸淡去,連同沈南禹在鶴綿身體上留下的痕跡一同散去。
鶴綿從學校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希瑞爾站在車門前等他,夕陽下的身影高大筆挺,臉龐英俊帥氣,安靜地站在那里就像個活的磁鐵,吸引眾多omega的眼神。
領了結婚證的第二天,希瑞爾就把學校的教官職位給辭了,怕別人會說他們倆師生戀,雖然希瑞爾并沒有給鶴綿上過一節課,但希瑞爾天天接鶴綿上下學的舉動也算是高調地宣布戀情了。
鶴綿面無表情地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心里瘋狂尖叫:【嗷嗷嗷,希瑞爾好帥啊,簡直要a斷腿!
系統:又瘋了一個。
他最近在omega里的人緣出奇的好,混在里面學了不少o言o語。
他快跑兩步,迎著希瑞爾含著笑意的目光跳進了他的懷里。
鶴綿摟著他的脖子,抱怨道:“你下次來接我不要再下車了,那些omega的眼神都要黏在你身上了!
希瑞爾低頭吻在他微微撅起的唇上,老實道:“沒注意,我的眼神都黏在你的身上了!
鶴綿頓時眉開眼笑,乖覺地坐上副駕駛,絮絮叨叨地跟希瑞爾說學校里發生的趣事。
“我跟你說,我今天遇見白年了——就是喜歡omega的一個omega,他跟著我進了廁所,把我逼到了角落里,我還以為他要打我,結果對著我拍了一張照片就走了!
廁所里沒人,白年比他高了大半個頭,表情還有些隱忍,鶴綿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眼淚當場就要掉下來了。
幸好白年只對他拍了一張照片就跑了,他才沒丟臉地哭出來。
希瑞爾眉心微動,皺眉道:“白年是個瘋子,以后看到他就離他遠點。”
鶴綿倒是不以為然:“沒有吧,他看著挺正常的啊,——可能是覺得我太可愛了叭,所以忍不住拍了一張!
他雙手捧住自己軟嫩的圓臉蛋,澄亮的眼睛瞪著圓溜溜地湊近希瑞爾,夸張的嘟嘴道:“難道我不可愛嘛?”
希瑞爾單手握著方向盤,無奈地捏了捏他嘟起的嘴,失笑道:“你最可愛!
鶴綿抓住他作惡的手,在手背上叭叭地親了兩口,笑嘻嘻道:“那你最帥!
希瑞爾抽回手,笑看了他一眼 ;“好了,坐好。”
鶴綿聽話的坐回去,又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車載音樂柔和的響起,混著鶴綿清亮的聲音,整個車廂都生動活潑起來。
希瑞爾注意著前方的路況,耳邊是小妻子的聲音,他微微一笑,從沒感覺到自己原來是這么幸運。
······
艾爾蘭星。
沈南禹收到白年發來的信息的時候正在訓練,訓練還沒結束,沈南禹的心就飛了。
好不容易等到訓練結束,沈南禹快速地洗了個冷水澡,點開白年發的信息。
白年:“諾,你要的照片!
照片加載出來就是鶴綿占據了照片四分之三的臉,似是被白年嚇著了,圓潤的眼眸泛起一層水霧,嘴角下撇,要哭不哭的樣子。
白年后面還接了一句話:“你老婆長得真好看啊,差點忍不住就親上去了!
沈南禹額角青筋直蹦,有些憤怒地說:“我不是叫你偷偷拍嗎?你他媽湊那么近干嗎?!人都給嚇哭了!”
白年的回復懶洋洋的:“拍一張高清的給你,以免你以后還叫我拍!
沈南禹:“”
草,他本來確實是有這個打算的。
白年還先刺激的不夠:“對了,你的老婆可能變成別人的老婆了,唉,心疼你兩秒!
沈南禹腦袋瞬間空白,打字都不利索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老婆變成別人的老婆了?!”
白年那邊又不回復了,被沈南禹的信息轟炸之后干脆把他拉黑。
沈南禹心神不定地往外走,想找個空曠點的地方給他爸打個通訊問問。
結果迎面卻撞上了上尉,沈南禹站在原地本能地敬完禮,擦肩而過的時候卻聽到了上尉說的話。
他語氣調侃地跟身邊的人說:“希瑞爾少將也結婚了,聽說是個很漂亮的omega,可能很快就能抱上大胖小子了!
身邊人紛紛附和道:“是啊,就是不知道會是alpha還是omega!
后面的話沈南禹已經沒有心思聽下去了,他雙目無神,拽住上尉的衣服,焦急地吼道:“希瑞爾結婚了?!和他結婚的那個omega是誰?!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鶴綿怎么可能和希瑞爾結婚,他明明說過喜歡他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凌曄甩開他拽緊的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沈南禹,你這是和上級說話的態度嗎?!別以為你爸是個中校我就怕你。”
沈南禹耳邊響起一陣嗡鳴聲,他撲上去揪住凌曄的衣領,神色惶急道:“那你跟我說,和希瑞爾結婚的omega是誰?!”
凌曄朝沈南禹身后的下屬使了個眼色,兩名下屬聽令制服沈南禹,把他按趴在地上。
凌曄整了整歪掉的衣領,看向沈南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神色嫌惡又不屑地說:“你也配知道少將夫人的名字?”
沈南禹奮力掙扎,脖頸和臉色漲得通紅,青筋根根暴起,姣好精致的臉龐在極度憤怒下猙獰地像個地惡鬼。
他狼狽地被人摁倒在地上,長發凌亂,像是一只被人強行拔了利齒的野獸,憤怒又不堪。
凌曄看著被動靜吸引過來的士兵,揚聲道:“沈南禹以下犯上,不遵守軍規軍紀,馬上抓起來關禁閉。”
沈南禹被兩個士兵抓著臂膀站起來,掙扎的時候差點就要掙脫禁錮撲到凌曄的身上,被凌曄拿電擊槍嗞了一下總算安靜了下來。
沈南禹渾身無力,低垂著頭顱,眼神渙散地盯著黑色的地板,額頭的汗珠從眼角滑過滴落在地面,像是一顆晶瑩的淚水。
凌曄靠近沈南禹的耳邊,輕輕地說:“少將經常叫夫人綿、綿!
他看著沈南禹繃緊的脊背,滿意一笑,揮手示意屬下把沈南禹帶走。
他急步回到自己的房間,撥通少將的通訊,那邊是希瑞爾少將端正英俊的臉。
凌曄朝希瑞爾筆直地敬了一個禮,報告道:“已告知沈南禹您結婚的消息,他果然按耐不住,被屬下揪住辮子關了禁閉。”
哼,他平生最恨以強凌弱的人,沈南禹這種強行標記omega的人渣就應該關到死,再也別放出來。
希瑞爾微微頷首:“你做得很好,最好關十天半個月讓他好好反省。”
凌曄臉龐嚴肅:“是!保證他以后不敢再犯。”
希瑞爾本來淡漠的眼神看到某一個地方突然柔和了下來,輕聲道:“綿綿,不要光腳在地上亂跑!
少將夫人的聲音清亮,帶著點撒嬌道:“我熱嘛。”
后面的話凌曄就沒聽到了,因為少將單方面地把視頻關掉了。
鶴綿光腳撲進希瑞爾的懷里,摟住他的脖頸撅嘴道:“你跟誰打視頻呀?連我進來都沒看到!
希瑞爾握住他纖瘦的腰肢,含笑道:“一個手下,你剛進來我就瞄到你了,就想看看你要做什么。”
鶴綿柔軟的腰做作地扭了扭,有些羞澀地貼著希瑞爾的唇瓣說:“我的腺體已經長好了,你要不要來試試?”
其實幾天前就已經完全恢復了,只是希瑞爾不想冒險,所以一直忍著。
希瑞爾呼吸一窒,伸出舌尖舔了舔鶴綿的唇縫,啞聲道:“樂意至極。”
溫熱的呼吸吐在兩人交纏的唇間,而后被希瑞爾抵進口腔里,曖昧纏綿。
吞咽不及的唾液順著雪白的脖頸流下,留下一條條霏靡的痕跡。
鶴綿抱緊希瑞爾的頭顱,仰頭看著細碎晃動的燈光,淚眼朦朧。
希瑞爾就著這個姿勢猛地把他抱起,把他細直白皙的兩條長腿圈在腰間,低聲道:“綿綿,你真的愿意讓我標記你嗎?”
鶴綿咬住他的肩膀,用他說的話回答他:“樂意至極,我們結婚了不是嗎?”
希瑞爾得到他的答案,不再猶豫,抬腳走進了臥室。
鶴綿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月光繞過樹梢,溜進未拉窗簾的房間里,照在鶴綿瑩白的脊背上,光潔耀眼。
希瑞爾伏在他的身上抱緊他的腰,語氣鄭重又緩慢:“綿綿,我真的好愛你!
鶴綿從來不會在這時候敗壞人的興致,他捧住希瑞爾的臉頰,柔聲道:“我也好愛你呀!
這次再也沒有人能來打擾他們,冷冽的薄荷清香和香甜的栗子香氣漸漸融為一體,最終停留在鶴綿的身體里,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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