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吃不下扔不掉
周天宇也著急跟白春梅這個袁立峰的晴人單獨見上一面,這是個用來打擊袁立峰的重要武器,現在還不能說袁立峰跟耿大虎的事情有什么瓜葛,但自己的上司總在找自己的毛病,這讓他實在受不了,他也不是個不能干事的,如果讓他安心的抓一項工作,他保證能干的很好,可小小橫道鎮的官場,居然這樣混亂,如果光是看不上他也好說,但袁立峰的架勢是恨不得把他和郝陽一起從橫道趕走,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對不起,你不仁,我也會不義的。
郝陽的電話總算打來了,郝陽居然垂頭喪氣地說:“周天宇,到鎮醫院來,我在打點滴,過來陪我一會。”周天宇大吃一驚:“什么,姐,你這是怎么了?”郝陽有氣無力地說:“下午的時候我就難受發熱,剛才去了鎮醫院,大夫說我發燒,就給我打上了點滴。那個東西到手了嗎?”周天宇說:“到手了,我馬上就過去。”
周天宇立刻關了電腦,也忘了跟白春梅做個告別,出了房間,對二老說他出去一下,可能要回來的晚些。心里惦記著郝陽,也知道這些日子郝陽的心里壓力很大,也許是受到幾方面的打擊,身體就支持不住了。
對郝陽來說,耿大虎張軍乃至袁立峰這些人對她使壞下絆子,她還能撐下去,畢竟是在官場摸爬滾打這些年的老鎮委書記了,雖然不能說經過太大的風浪,但官場的爭斗在什么時候也沒停止過,讓她郁悶成病的原因,就是苗振鐸昨天公然地反復地而且大膽地莫了她幾下大蹆,而且伸到很深的地方,差點就要探進她的緊繃著的小內庫的邊緣。這就說明一旦有更好的機會,對她所做的事情,就完全能夠想象得到。
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她該怎么辦?她總不能劈腿了唐效義這個縣委的一把手,又跟苗振鐸這個縣委副書記上席夢思做那個吧?再說她跟唐效義干了那事,現在有些受到唐效義的冷落,她心里頗有幾分的不平衡,如果再發生跟苗振鐸上席夢思做了愛后,一旦被唐效義知道,天哪,她還能不能在東寧混下去,可能那樣她也許就真的成為一個臭不可聞的美女書記了。
也許苗振鐸尋找的這個機會很快就要到來,因為省里來的人也就這幾天的事兒,苗振鐸帶她去赴宴,這已經成了讓她捧在手里的山芋,吃吃不下,扔扔不掉。
郝陽也知道,這些男人為了享受到一個美女,是什么招數都能想出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苗振鐸又是個就要下去的領導,也沒有到A市擔任個閑職升一格的野心,這樣,就開始在個人的享樂方面下手,這個年紀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跟周天宇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無事不做的程度,雖然她也跟周天宇時常的來場愛的游戲,但跟周天宇她是愿意的,更是享受的,而讓唐效義,或者以后苗振鐸這樣的男人,她是有明確的目的的,那就是舍得一身,官升一級。
周天宇大步走了進來,看到郝陽躺在病床上,臉色白的像張紙,兩個藥瓶掛著,周天宇莫了莫郝陽的額頭,還是有些發燒,就焦急地問:“你這是怎么搞的?是上火了,還是受涼了?”
郝陽苦澀地一笑,忽然問:“那個東西里都寫了什么?給我看看。”周天宇把王德順的那個筆記本拿出來說:“我大概的歸納了一下,這里有三件事,第一,二道溝水電站的資金問題,第二,二道溝三次修路的問題,第三,省里下撥給梁德發的資金問題。這三項加起來,共有將近三千萬被相關的人瓜分,而得到扎三千萬大頭的,就是耿大虎。”
郝陽翻開筆記本看了看,對周天宇贊許地說:“好,我再好好的看看,這件事你準備怎么辦?”周天宇問:“你是我的領導,我聽你的。”郝陽忽然問:“你說的那個肖小紅能不能找到她?”周天宇笑著說:“你說是真巧了,你知道這個肖小紅在什么地方?就在郝月跟胡睿辦的那個藝術學校當老師,我去薛寶貴家了解到的這個情況后,就給胡睿打了電話,她已經證實了。”
郝陽沉吟半晌說:“等我想想該怎么辦,現在主要的問題還是梁德發沒有下落,我們必須保證梁德發的安全,是我把他請來的,如果他沒掙到錢,還把命搭在我們這里,我做的孽就太深了。來扶我起來。”
周天宇把郝陽扶了起來,看到郝陽的了臉色好看了些,笑著說:“聽到這個好消息你的臉色好多了。”郝陽的面色十分凝重,說:“雖然不能讓我們下面的干部當一個一塵不染的好干部,可也差不多啊,你看看,一個村的支部書記,居然這樣大膽,動不動就上千萬了。我……我也……”周天宇看到郝陽難過的樣子,就說:“薛寶貴說,過去的耿大虎還是不錯的,自打二道溝的經濟上來了,開了好多的村辦企業,這個人的私欲了爆發了,村里好看點的大姑娘小媳婦,只要想上班掙錢,就必須讓他玩幾次。”
郝陽瞪了一下眼睛,耿大虎這樣的人不會在她的眼里,但唐效義和苗振鐸這樣的人,不也是這樣?只不過沒有耿大虎這樣放肆罷了,也許是選擇的人不同,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有的男人是以多玩女人作為榮耀的資本,而有的人則是注重培養精品,苗振鐸現在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要一步步走進自己,無非也是抱有這樣的目的。
想到這里,于是就恨恨地說:“你們這些男人,個個都不是好東西,就差把你們那個惹禍的東西割掉。”周天宇笑著說:“姐,你想割誰的?”郝陽還要瞪眼睛,可看到周天宇那淘氣的眼神,噗嗤笑了,說:“就割你的,我看你真不是個老實的東西,沒準你身邊的這些女孩個個都讓你上過手。”
周天宇上去就要捏郝陽的下巴,郝陽擺擺手,看著周天宇,突然顯得這話很難說出口,也很難為情,但她覺得跟周天宇說說,也許能給自己處個好主意,就說:“天宇,其實,我現在遇到個大麻煩,也才上了這股火,你說我怎么辦?”
周天宇忙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兒?”郝陽說:“你知道苗振鐸這個人吧?”周天宇說:“那怎么能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你們都是縣委常委班子的,自然少不了來往,不過,這個人能讓你上這么大的火,我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
郝陽看著周天宇,說:“有好事,也有不好的事兒。我還是先跟你說好事吧,苗振鐸是從省派下來的干部,按照安排,苗振鐸應該就地起來,但橫空殺出個當地出身的唐效義,而那年東寧縣的縣委書記也必須從當地的干部中提拔,唐效義又是老縣委書記的女婿,在當地的優勢就高于外來的苗振鐸,這樣唐效義就當上了書記,苗振鐸擔任副書記到現在,也許該當官位就到此吧。”
周天宇疑惑地看著郝陽問:“可這又跟你有什么關系?”郝陽說:“前天我接待縣里來檢查黨建工作的干部,苗振鐸說這幾天省里來個朋友,也認識湯業亮,他說要我跟著參加他們聚會,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周天宇想了想說:“如果拋開湯業亮這層關系,應該是好事,但湯業亮這層關系是拋不開的,湯業亮看到你跟著苗振鐸參加他們的聚會,表面不能說什么,但他應該會想,你和苗振鐸是什么關系?這就是你說的好事?”郝陽心情沉重地說:“如果這不算好事,那就還有更壞的事,我覺得苗振鐸在打我的主意。”
周天宇一愣,馬上問:“這話怎么說?”郝陽難看地笑了笑:“昨天下午我們在鎮招待所開會,開完了會,苗振鐸就張羅打牌。”周天宇問:“打牌又怎么了?”郝陽說:“苗振鐸挨著我,你猜他怎么?他居然莫我的大蹆,而且不只一次,而且莫到了我這里。”
周天宇登時就來了氣,這幾乎就莫到了郝陽的私地方,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做法,而是公然的挑豆,甚至是對郝陽的猥啊褻,這怎么能是一個領導對美女下屬,在眾目睽睽之下干的事?
周天宇由此又想到了唐效義,唐效義不也是在給母親的生日宴會上,把郝陽帶走,開了房間,上了席夢思嗎?這縣里的正副書記怎么都這德行?當然,苗振鐸還沒像唐效義那樣已經在郝陽的身上得了手,但這更加危險,因為一旦郝陽被一個手握重權的領導瞄上,那你想脫身都難。
周天宇感到非常氣憤,雖然不能就說郝陽是自己的女人,但他對郝陽的感情是別人不可替代的,即使不是他的女人,也算是他的女人,苗振鐸算是什么東西,居然敢莫他女人的大蹆?
可是,苗振鐸又絕對是個人物,在整個東寧,苗振鐸是僅次于唐效義的人物,雖然縣長在他之上,但縣長胡曉麗畢竟是個女人,不會在女人方面對自己產生威脅。苗振鐸又絕不僅僅莫了兩下了就了事兒,一定還有更卑鄙的想法準備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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