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霸占殘疾人的老婆
顧飛馬上又冷靜下來,凝視著白春梅問:“這個人是誰?總不會無條件地給咱那么多錢吧?”
白春梅已經(jīng)想到顧飛會這樣問,她神色凝重地說:“顧飛,我也不瞞你,這段時間你也看到咱家的條件得到了改善,我認識了橫道鎮(zhèn)的鎮(zhèn)長袁立峰,我和他的關系,想必你也能知道的,所以,我今天承認,我就算是他的晴人吧,但我完全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
顧飛看著白春梅,喉嚨砮動了一下說:“可這個人夠大方的,一下子就給咱十五萬?”白春梅搖搖頭說:“不是他給,而是另一個人給,但這個人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你寫一個東西,也就是說,這個人要對袁立峰這個鎮(zhèn)長進行打擊。”
就知道白春梅外面有人,沒想到居然是橫道鎮(zhèn)的鎮(zhèn)長,這讓顧飛心緒難平。但他又一想,既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有情人,有一個體面的情人總不是壞事,而且家里也的確受到過那個隱藏著男人的實惠,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男人出現(xiàn)了,他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一個橫道鎮(zhèn)的鎮(zhèn)長,在暗中搞了自己的老婆,顧飛心里悲傷,但也沒有流露出來,他畢竟時候過那句話,讓妻子外面有男人,婚姻得以延續(xù),這也是很多出現(xiàn)特殊情況的家庭,所做出無耐的選擇,但是他選擇覺得,這里的問題不是那么簡單,既然不是這個當老婆晴人的鎮(zhèn)長給錢,那還能是誰給他們錢,而且一給就是十五萬?
顧飛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說:“你的意思是,這個給咱錢的人,跟你卻沒那種關系,但他給咱錢的前提,是想搬倒這個袁立峰鎮(zhèn)長,這就是他們官場上的斗爭?這些人真是媽啊的缺德?墒,那人要咱做點什么?不會是寫個表揚稿,表揚他們占有了我這個殘疾人的老婆,顯示他們有多能耐吧?”
白春梅想笑但沒笑出來,親了一下顧飛,說:“你這個人可真能挖苦人。這個人讓你有我老公的名義寫一個對袁立峰討伐的檄文,就是鎮(zhèn)長搶了我這個殘疾人的老婆,天理難容之類的東西,就是把這個袁立峰鎮(zhèn)長搞臭,然后讓他滾下鎮(zhèn)長的位置!
顧飛的身子猛地動了一下,差點從輪椅上摔下來。白春梅馬上扶住,說:“你別動啊!
顧飛怒氣升騰了起來說:“這個人真是惡毒,怎么能這樣?這不是讓我丟人嗎?不過,你是什么意思?我覺得這些人是不是可靠啊?還有,這對你是不是有好處?”
白春梅搖搖頭說:“顧飛你聽我說,這個袁立峰其實不是個東西,我找他要錢,可是他始終在搪塞我,我給這個人沒什么感情,如果你想的開,我絕對支持你。我什么也不怕,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讓你站起來!鳖欙w痛苦地叫道:“我怎么能寫那個東西?鎮(zhèn)長搶了我這個殘疾人的老婆?可是,他是真的搶了我的老婆?我……我這不是拿屎盆子扣我自己的腦袋上嗎?”
白春梅堅定地說:“顧飛,你想想,你是不是想站起來?而那個袁立峰是不是真的搶了你老婆?只要你能站起來,我都不怕了,你還怕什么?再說,那個袁立峰真的不是東西,跟我……還摳門的厲害。你就忍心真的讓人白玩你的老婆?這樣的人不讓他倒霉,還留著他?再說,搬倒了他,你還能有錢治腿,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顧飛凝視著白春梅,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如此大義凌然,在這樣關鍵的時候,跟自己完全是一條心。
白春梅說的倒也不錯,自己已經(jīng)是個殘疾,還有什么臉面好講?再說,自己的妻子被鎮(zhèn)長這個王八蛋占著玩著,也許很多人都是知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看到顧飛不說話,白春梅摟著顧飛的頭說:“顧飛,這個年頭,馬的,有錢就行,有錢就能讓你站起來,你要是站起來,我就是……我就是真的去當雞我也是……”顧飛捂住白春梅的嘴:“我不許你這樣說,你……”
顧飛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白春梅也動了感情說:“顧飛,你就寫,嗎的,那人上了你老婆。也不能讓他白上,也要付出代價的,再說這個給錢的男人真是個好人,什么也不需求,就是想讓你寫這個東西,也是讓你維護你該有的尊嚴。”
顧飛突然說:“這個人是誰,我能不能見他一面?”白春梅說:“可以啊,他就在外面!鳖欙w馬上說:“那你讓他進來,我看看這是個什么樣的,是不是可以信賴的人!卑状好氛f:“我現(xiàn)在就去叫他進來!
周天宇在車里等著,時間已經(jīng)不短,白春梅還沒出來,就知道這兩個人談的艱難。但他也理解,這可不是小事,不管是對白春梅,還是白春梅的老公,這將是讓他們公之于眾的大事;沓鋈プ约旱拿u,得到十五萬,錢啊,真是個罪惡的東西。但這個罪惡的東西,在有的時候,發(fā)揮著巨大的作用,但操縱錢的人,其實也是很卑鄙的。
不過,光是自己卑鄙嗎?他袁立峰占有人家一個殘疾人的漂亮老婆,而且心底歹毒,容不得他這個年輕的干部,這不是更卑鄙嗎?想到袁立峰那丑惡的樣子,他就是花的在多,他也心甘情愿。何況還幫了一個無辜的人。
周天宇一抬頭,就看到白春梅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周天宇下了車問:“商量的怎么樣?”白春梅苦笑了一下說:“他讓你進來,想見一下你這個人?”周天宇驚訝地問:“想見我這個人?你跟他說,他是什么態(tài)度?”
白春梅看了周天宇一眼,略帶嘲諷地說:“你希望他是什么態(tài)度?你這是用錢把我們兩口子往火上烤。只是到時候別在烤熟了吃肉就行。我們反正沒錢沒勢,就有我這張逼臉,就拿去讓你們耍吧!闭f著轉(zhuǎn)身就先走了。
周天宇一怔,臉也熱了一下,心想,這個時候的白春梅又是一副面孔,似乎完全不那么的笨,而且把事情看的很清楚,其實她說的完全沒錯,自己的確是拿錢買他們的尊嚴,不過,一對靠給人當晴人,被人拉到席夢思上玩弄換錢的人,也很難說有什么尊嚴。
周天宇緊忙跟了上去,走到白春梅的身邊,陪著笑說:“你好像不那么高興似的!卑状好钒尊哪橗嬄燥@蒼白,眼神里充滿著凄楚和悲涼,看著周天宇凄然一笑說:“換做是你,你高興的起來嗎?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你主動接近我,就是為了這個。你的心機也太歹毒了些,如果我開始就能看透你這個人,我是不會跟你來往的。雖然我還真是需要錢,唉,事情至此,也就這樣了!
周天宇心里不舒服,心想,這是什么意思?不是想錢的時候了?現(xiàn)在還裝起逼來了,這幾把女人怎么都這德行?
但白春梅再怎么冷淡他,他也能受得了,想到袁立峰那狗東西對自己的輕蔑和敵意,他就可以不把白春梅這樣的態(tài)度當回事,畢竟白春梅現(xiàn)在什么都看清楚了,自己就是花錢,也很難有這樣的機遇。
周天宇忙說:“把那個玩了你的袁立峰搞的臭臭的,你不高興嗎?”白春梅冷笑著說:“是的,你是想搞臭他,可是,這對我來說也沒什么大的好處,當然,你是給錢的,不過,我給這個臭不可聞的人當晴人,我又香到哪里?也就是人窮志短罷了!敝芴煊钫f:“讓你老公站起來,不是比什么都強?”白春梅哼了一聲說:“反正我們就是你們這些人的玩物,不是用男人的那東西玩我們,就是拿你們那幾把臭錢玩我們。”
周天宇猛然站住了,覺得白春梅的話說的太也難聽,事情雖然是這么回事,可他聽的就是這么別扭。
白春梅發(fā)現(xiàn)周天宇沒跟在自己的后面,就戰(zhàn)爭回頭說:“怎么不走了?看,那個破房子就是我家!敝芴煊钫f:“你要是覺得委屈,那咱就不玩了。”白春梅愣怔了一下,又走過來,拉著周天宇的手說:“我們都這樣了,還不讓我們發(fā)發(fā)脾氣,說點什么?走吧,我老公還等著你呢,我好容易把他說服了,你啊,也要從我們的角度想想。”
突然,周天宇看到一輛輪椅,從那幢房子的里面費勁的就要出來,白春梅馬上走上去說:“你出來干什么啊?他來了,別問他叫什么,他也不告訴我!敝芴煊钫艘幌,也馬上走過去,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竟是個很精神,很健壯的男人,如果不是出了這次事故,一定也是個精英之人,他馬上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幾許的好感,于是就伸出手來說:“你好,我姓周。”
顧飛輕輕地拉了一下周天宇的手說:“你好,顧飛,一個殘疾之人,”周天宇忙說:“不不,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卑状好返卣f:“進去吧。”
周天宇推著輪椅上的顧飛,進了狹小的屋子。顧飛看著周天宇也是英俊瀟灑的男人,這居然讓他放心了,如果是個猥瑣的男人,他倒是擔心自己的老婆受他的引祐,一個如此俊朗,又很是有錢的年輕男人,是不會對自己的老婆,又給什么鎮(zhèn)長當了晴人的女人下手的。
于是顧飛就很是大方地說:“你能到我這破爛的家里來,讓你見笑了,但我知道你是個很有同情心的人,更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好,就看你是個人物,我對你很感興趣,所以,你提出的條件,我完全答應。我也謝謝你給我這個殘疾的人,能站起來的機會!
周天宇握了一下顧飛的手說:“真是對不起,讓你們?nèi)淌苤还降拇,我也想多為你做點事情,這樣,我把錢提高到二十萬,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盡管直說。我能幫你的,絕對沒問題。”
顧飛說:“好,就憑你是個這樣痛快的人,我現(xiàn)在就開始工作!
一股悲情在顧飛的心中蕩漾,平時他并沒感覺什么,那是他的心死了,現(xiàn)在有人讓他寫一篇搶了他老婆的檄文,而且對方還是他們的鎮(zhèn)長,滿腔的悲憤就注滿手上,很快,一篇《袁鎮(zhèn)長,你憑什么霸占我這殘疾人的老婆?》就在電腦上敲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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