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劍指老市長
情和愛的力量,往往是跟欲忘緊緊結(jié)合在一起的,對于陸大年來說,頭腦睿智,作風細膩,有著極強的手腕,但在情和愛,甚至是人的欲忘這個方面,從來就是他的短板,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討了個姓冷淡的女人,讓他在這方面吃盡苦頭,當十幾年憋悶的東西終于襲擊而來的時候,就跟奔騰的江水,一瀉千里,一發(fā)不可收。
沙鷹感受著一個并不年輕的男人那如火的需求,雖然沒有太大的快樂,但她是甘于奉獻的,手就摟著陸大年的肩膀,看著那興奮的過程,溫存地說:“干爸,其實你早就應(yīng)該有個屬于你的女人,就憑你的地位,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啊,怎么會讓自己這樣委屈啊。”
陸大年的臉緊緊貼在沙鷹的臉上,輕輕地嘆息一聲。
時間飛速地流過,幸福也無邊的延續(xù),當一切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
突然,李銳打來了電話,報告他一個驚人的消息:“陸書記,我不得不給你打這個電話,剛才,副市長陳玉剛被檢察院帶走了。”
陸大年啊地一聲,身影僵在那里,身子也很快發(fā)生了變化,沙鷹也從陸大年的身下爬了出來,給陸大年披毛毯。
陳玉剛,是他到A市后第一個提拔起來的年輕領(lǐng)導(dǎo),湯葉亮雖然也是年輕的市委領(lǐng)導(dǎo),但湯葉亮不是他提拔,而是省委派下來的,但陳玉剛卻是他從城建局局長的位置上提拔到副市長的職務(wù)上,目的是跟現(xiàn)任市長沈玉成搞一個權(quán)力再分配。
可是這才不到半年的時間,居然就出事了。
陸大年馬上問:“是在哪里被抓的?是在他家里嗎?”李銳說:“不是,是跟他的幾個過去開發(fā)商的朋友吃完了飯,又去了五合樓,在五合樓被拿下的。”陸大年沉吟一下,說:“這是要干什么?我怎么一點消息也不知道啊。這些人想干什么?我給沈市長打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李銳說:“我覺得他是應(yīng)該知道的。”陸大年一愣,也覺得這還真是差不多。沈玉成是老市長申立國培養(yǎng)的人,而他這個外來的人,幾乎在這些人的擠壓下艱難地立身,可自己好容易提拔的一個人居然就出了事。
陸大年掛了李銳的電話,自己的電話還沒打過去,沈玉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陸書記,休息了嗎?”陸大年說:“我被一個電話驚醒了,我還正想問你。”沈玉成說:“是陳副市長的事吧,我也是才聽到的,檢察院沒跟你打個招呼嗎?”
陸大年說:“你也是才得到的消息嗎?”沈玉成說:“我都已經(jīng)睡著了,辦公室的人給我打來的電話,我才知道的,這小陳這是怎么了?這不是辜負了你的期望了嗎?”陸大年很反感這句話,無非是他陸大年很可能提拔了一個帶病任職的人,就說:“好了,既然是檢察院已經(jīng)這么做了,就有這么做的根據(jù),他們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帶走一個副市長。我們接著休息吧。”
掛了沈玉成打來的電話,就完全忽略了沙鷹的存在,更是忘記了剛才他做的是什么,腦子里滿是這突然發(fā)生的事件。是不是該給檢察院的領(lǐng)導(dǎo)打個電話,但他想了想還是沒打,但他會感覺很快就會有人正式通知他,副市長陳玉剛涉嫌犯罪,已經(jīng)被檢察院帶走調(diào)查。
沙鷹癡癡地看著發(fā)生了緊急情況下的陸大年,那變換的表情以及馬上就能從情和愛中脫身的神態(tài),她也聽到了這個消息,也感到十分的驚訝,但她不能說話,只是看著陸大年那凝重的表情,給陸大年裹緊毯子。
等了十幾分鐘,陸大年并沒接到檢察院的人給他打來的電話,這讓他非常氣憤,于是就直接撥通了檢察院檢察長范福忠的電話。范福忠似乎就在等著他打來的電話,馬上就接了起來說:“陸書記,什么事?”陸大年沒有好氣,但他還是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陳副市長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是市檢察院把人帶走的嗎?”
范福忠說:“如果是我們帶走陳副市長,我一定會向您請示的,一個多小時前,省檢察院副檢察長親自來的,是他帶人把陳玉剛帶走的,說是跟賓陽的一個房地產(chǎn)公司有勾連,我們真的無能為力。其實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我還真想是不是我給您打個電話。”陸大年問:“沈市長那邊是誰通知他的?”范福忠說:“不是我,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句話,陸大年覺得心里舒服一些,就說:“是直接帶到省城去了嗎?”范福忠說:“是的,我們完全沒有參與,省院的人直接把人帶到賓陽了。”陸大年說:“好了,打擾你了。掛了。”
省檢察院這是干什么?帶走他剛剛提拔的副市長,居然一點消息都沒透露。不過,作為省檢察院,帶走一名副市長,也不見得提前跟市主要領(lǐng)導(dǎo)打招呼。
剛才那股火熱的激情,被官場上波瀾起伏副變化搞得煙消云散,陸大年輕輕地推開沙鷹說:“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里是不是沒有車啊?我讓李銳來接我們吧。”
沙鷹點點頭,心想,李銳來接,就會看出他們兩個在這里呆到這么晚,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們干了什么,就說:“我覺得讓李銳來不合適,干爸,我給周天宇打個電話,看他能不能送我們一趟。”
說著就撥了周天宇的電話,周天宇的車剛開進市里,就接到了沙鷹的電話,沙鷹說:“你睡了沒有,沒睡的話來接下我們唄?”周天宇看了看卞曉燕,卞曉燕的情緒很高,似乎今天晚上大有不睡的架勢,但沙鷹的要求他必須要滿足,就說:“你們要回市里嗎?”沙鷹說:“我干爸不想住在荷花淀,他要回來,我不想讓李銳來接我們。”周天宇說:“我明白。我派個人去怎么樣?”沙鷹說:“反正我交給你了,你不能把我們放這不管。”周天宇說:“你就放心吧,我叫我一個哥們?nèi)ソ幽銈儭!?br /> 掛了電話,就給李龍打電話,李龍去接更方便一些,周天宇安排了李龍去荷花淀接兩個人,不要多說話,只負責把兩個人送到市里住的地方。李龍答應(yīng)一聲,就立刻開車起荷花淀。
卞曉燕微微一笑,說:“你能想到沙鷹跟陸書記干了什么嗎?”周天宇不想說這些,其實就是傻瓜也知道這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干了什么,對于陸大年來說,他認沙鷹這個干女兒,到底出于什么居心,他是不想去想,一個男人是理解另一個男人的,陸大年這就不錯了,如果換做其他的人,身為市委書記,老婆又不在身邊,自己有多少女人,都不值得大驚小怪。陸大年憋了這么多年,是沙鷹喚起了他對女人的需求,這沒什么不可以。
過了一會,沙鷹來了電話,說是他們已經(jīng)上了車,周天宇也沒說什么。掛了電話就問卞曉燕:“你今天這么精神,非要去玩?”卞曉燕說:“這么,你不高興嗎?我知道你要跟俊發(fā)公司的人斗,現(xiàn)在可是有書記支持你了。”周天宇拍了一下卞曉燕的大蹆,捏了一下說:“好,我們今天高興,就先去唱歌,然后洗浴。”
開車來到金碧輝煌,進去要了個包間,卞曉燕就開始點歌,周天宇躺在沙發(fā)上想著今天發(fā)生的這些事,第一個讓他必須費心思的,是未來的縣委書記將是胡曉麗這個女人,自己這個小小的副鎮(zhèn)長,本來跟縣委書記差的遠呢,但對他這個特殊的人物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沒有一個堅硬的靠山,他就很快就會被李云勝踢倒。如果郝陽是縣委書記,李云勝也沒什么可怕的,但問題是郝陽到陽明區(qū)當了區(qū)委書記,郝陽的力量再也不會發(fā)揮到他的身上了。
第二個讓他必須多費思量的,就是申俊甚至包括申立國的事。陸大年的意思很明顯,一定要有有力的證據(jù),如果牽涉到申立國,也就是要搞清俊發(fā)投資公司開辦之除的三千萬自有資金的來源,就很有可能跟申立國有關(guān)。
和陸大年的這次見面,讓他獲益匪淺,過去他對申俊,只是放在要帳上,現(xiàn)在經(jīng)過陸大年的點撥,這個公司本身的設(shè)立和存在就是個問題,而這將劍指申立國。這也是徹底讓申俊倒臺的根基。
他跟申俊并無個人的恩怨,可是這個人的壞,讓他感到氣憤,王金秋和于靜波不接他的電話,直接就關(guān)了機,這絕對跟申俊有關(guān)系,他不知道這兩個女人發(fā)生了什么,但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的。
卞曉燕唱了幾首歌,看到周天宇還在那里不動地方,就走過來摟著周天宇的肩膀說:“你在想什么啊,是不是想想你的那個姐姐,她現(xiàn)在可是離你遠了啊。”
卞曉燕提到了郝陽,周天宇突然笑了,說:“她現(xiàn)在離這里還真不遠,你想見她,我就讓她來啊。”卞曉燕氣的就捏周天宇的鼻子,說:“我見她干個屁,我又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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