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根基的塌陷
羅和忠這個新到任的縣長,給李云勝打來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這讓李云勝心里一驚,心想,羅和忠還是第一次給他打電話來,這讓他不免多想了很多,畢竟都是新搭建的班子,他們這些新到任的領導,個人之間的關系還沒來得及建立,雖然他的直接上司是縣委書記胡曉麗,但縣長也是絕對不能忽略的人物,胡曉麗又是個女人,未來誰是真正東寧的老大,現在還真是看不出來。
對于胡曉麗這個女市委書記,雖然李云勝過去是柴河鎮(zhèn)鎮(zhèn)長,胡曉麗是東寧縣縣長,但兩個人之間并沒建立起過深的個人感情,在這個女上司面前,李云勝自己覺得他并沒有什么大的優(yōu)勢,這樣,他就絕不能淡漠跟縣長的關系,就是說,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要在兩個人之間保持平衡,靜觀未來整個東寧官場的發(fā)展勢頭。
李云勝連忙笑著說:“哦,羅縣長,你好你好。”羅和忠笑著說:“李書記,我們現在可是直接打交道了。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周天宇這個人,是你手下的副鎮(zhèn)長吧?”
李云勝一愣,他怎么也沒想到,羅和忠這個縣長,居然提到了這個讓他完全可以忽略的人,難道周天宇跟羅和忠這個新來的縣長之間,還有什么密切的關系不成?羅和忠這樣問,這里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給周天宇說情來的?現在就等周天宇把錢拿回來,接著就找的機會,把他從橫道踢出去。
羅和忠的意思他完全的不了解,這就讓他一時不好開口說話,他想了想說:“周天宇這個年輕人,還是很能干的,至于他人嗎,怎么說好呢?”
羅和忠就聽出李云勝話里的意思,就直截了當地說:“我的一個領導對這個人很不滿意,居然……他是不是個很能惹事兒的人?我對這個人毫不了解,你跟我說說。”
李云勝這下聽出意思來了,對周天宇這個人,他從心里討厭著,這個人心計太盛,居然把陳維新整的失去了所有,而且跟郝陽這個大美女弄的是一個人似的,不光是占有著這個美女鎮(zhèn)委書記,又幫郝陽升上到陽明區(qū)區(qū)委書記的位置,就連陳維新和袁立峰兩個人到省里破釜沉舟地要干倒郝陽,都鎩羽而歸。有這樣的人在自己身邊,絕不是好事,所以他必須找個機會把這個讓他頭疼的人,清理出去。不然抓住自己的什么把柄,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會被這個滅了。
李云勝說:“羅縣長,您不這樣問,我還真是不好回答,既然是這樣,我就直接告訴你,郝陽是什么女人?那就是個搔貨,這樣的女人,居然能到市里當區(qū)長。可是,在郝陽當常委的過程中,就是這個周天宇為郝陽立下了汗馬功勞,把好好的陳維新打翻在地,這是個極其不安分的人,他到橫道當上副鎮(zhèn)長后,橫道的官場就沒消停過,他就是個攪屎棍子,到哪里都是個惹禍的精,如果不是他答應把市里的一筆損失的投資款追回來,我早就一把把他踢出去,以免把我這里弄成另一個爭斗的戰(zhàn)場!
羅和忠問:“你說的意思是,袁立峰這個前任的鎮(zhèn)長,就是他搞垮的?郝陽跟陳維新斗法,就是他幫著郝陽打垮陳維新的?你現在可不知道,他現在居然要給我的一個老領導挖坑,我的老領導那是什么人,那可是前任的市長啊!
李云勝一愣說:“你說的人是申市長?周天宇現在跟他較勁?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要的那筆錢就是俊發(fā)公司的資產,這些事情我也沒過多的過問,羅市長,您的意思啊……”
羅和忠說:“李書記,我的意思是,你應該明白,現在還容忍他這樣的胡鬧嗎?他沒有違法亂紀,可是,他這是給我們的社會造成不應有的混亂,這是什么樣的行為?所以,你要用你作為鎮(zhèn)委書記的手段,做出相應的處理,我這里不好說什么,如果動用組織部門,那問題就復雜了。”
李云勝說:“我明白,我馬上就開鎮(zhèn)黨政班子會議,立即停止他的副鎮(zhèn)長的職務,他煽動商戶鬧事,這已經是非常嚴重,非常惡劣的事件,我們的政府干部,怎么能做這樣影響我們穩(wěn)定大局的事?我馬上就召集人開會。這樣的大事他也敢!崩钤苿僬f著,心里笑了起來。
雖然周天宇那筆錢還沒要回來,但這件事可以交給其他的人,抓住這個機會,一個是給了羅和忠面子,另一個這是個機會,這可不是他自己的意思,這是上級領導有話說,他就可以大膽地做了。
周天宇是有能力,但在一個班子里,越是有能力的人,就越是惹禍的源頭,如果上屆班子沒有這個周天宇,陳維新也許就是現在的副縣長,或者到區(qū)里當區(qū)長的就是他,而自己就會是柴河的書記,可是這個周天宇居然不僅把橫道整個班子搞的七上八下,現在居然到市里去鬧事,真夠他折騰的。
聽了李云勝的話,羅和忠也滿意地說:“好的,那我就向領導匯報了!
羅和忠放下電話,又給申立國打了過去,匯報說:“申市長,事情是這樣的,我了解了一下這個周天宇的情況,他現在已經處于停職的狀態(tài),他的工作現在就是負責對俊發(fā)公司的一筆收入進行討要。橫道鎮(zhèn)現在對周天宇進行處分,對他暫停職務,下步的情況,還要聽領導的指示。”
一個小小的副鎮(zhèn)長,居然搞到他的家里來,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這可是顛簸不破的真理,很多的大事,都是由小事引發(fā)的,小人物也能掀起巨大的波瀾,那場文革,不就是幾個學生的大字報,引發(fā)的十年的內亂不成?這個教訓真是太深刻了。
也許這也不能解決什么問題,但今天羅和忠給自己的回答,是最讓自己滿意的事,抓不住大魚,殺個蝦米也能解解恨,但申立國強調說:“這個人既然這樣不講政治,怎么還有上升的機會?居然讓他折騰到市里,這就是我們下面用人方面的失職。好了,這也是鎮(zhèn)里應該做的事,這跟我沒什么關系,我也沒做什么指示。只是我們不允許這樣的政府工作人員把我們一個好好的社會,鬧的烏煙瘴氣。好了,我掛了!
申立國掛了電話,就發(fā)現屋子里就他自己,兒子申俊和馬德不知什么時候出去了。
申立國忽然覺得自己跟一個小破副鎮(zhèn)長較勁,真是毫無趣味,他的對手是強大的陸大年,這個陸大年現在抓住那兩家市里效益最好的企業(yè)拍賣一事不放,這才是他的要害。而隨之而來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在凱俊公司和俊發(fā)公司的違法操作,都將會留下把柄。
看來人一失勢,你搭建的大廈,就會從根基一點點塌陷,最后呼啦一下,就完全的傾倒,這樣的事情他是看的太多了,就連他信賴的陳玉剛幾天前還是好好的,可眨眼間就被省檢察院抓去,結果自己了斷了自己。
屋子離靜了下來,忽然發(fā)現申俊和馬德不見了,就問:“申俊哪去了?這個周天宇是個什么樣的人?”
保姆兼晴人王群走了過來,端來一杯茶水說:“你打電話的時候,申俊和馬主任說了什么,就出去了,還讓他回來嗎?”
看著王群的臉孔,這個離了婚,就跟自己廝守在一起的女人,那股輕柔的聲音和柔和的目光,讓他的心感動了一下,把手放在王群的肩膀上,輕輕地莫著王群的臉蛋,淡淡地一笑,說:“不用了,我也想靜靜!
王群把申立國拉回到寬大的沙發(fā)上,讓申立國靠過去,說:“會出什么麻煩嗎?”申立國說:“唉,不管哪里有病,都是不舒服啊。我拍賣了兩個市里有名的國有企業(yè),也是對他們注入了生機和活力嗎,可是,現在有人就要揪住我這個小辮子不放,我不也是掀動改革大潮的人物嗎?唉,現在這些事情都沖著我來了!
說著一臉愁容的坐了下來。王群微微一笑,說:“我的老公,你可是答應我一件事還沒辦啊!鄙炅鴨枺骸笆裁词聝海俊蓖跞何恍,說:“你呀,是不是光想著著在國外的老婆啊,把天天陪在你身邊的我的事,你都忘了,真是!
王群嬌媚地一笑,委身在申立國的懷里,薄薄的小衣,遮掩不住那白嫩的身軀,好看的身材,剛好委身在申立國肥大的身軀里,一個嬌嫩,而一個老皮老肉,十分的不和諧似的。
但女人的嬌軀,不光是為了配合年輕的男人的矯健的身,有的時候,更是給這樣權力在手的男人準備的,不光是人在玩弄她們,更是權力和地位在玩弄著她們的青春和火熱的身軀,而這些人的聰明的地方在于,表面上她們屬于權力的附屬品,但在暗中,也有自己的青春熱望的男人,只是不會讓人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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