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苞米地里的死人
朱珊珊也是為了自保,不想這個時候吃虧,就說:“申俊大哥,你放過我吧,我那邊還有事兒。”
申俊在朱珊珊那團飽滿的地方用力一捏,朱珊珊疼的一咬牙,但是沒就叫出來,申俊說:“滾吧,小騷貨,電視臺的主持人也這搔德性,我沒心思搭理你。”
手一推,差點把朱珊珊推個跟頭,朱珊珊馬上爬起來,慢慢的退后,突然就撒腿往出跑,申俊以為她是害怕了,也就沒管他,只等王群打來電話,晚上跟老爹見面后,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朱珊珊對今天的情況也略知一二,馬上就給安然打電話說:“安然,我在地下酒吧見到了申俊。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似的。”
安然忙問:“你怎么不給周天宇打電話,周天宇知道公安局對申俊采取什么措施。”朱珊珊忙說,“這個混蛋我不能便宜了他,就在剛才他還狠狠的捏了我的乃,捏的我好疼。”
安然叫道:“你不是在酒吧嗎,怎么又跟他泡一起去,還讓他捏你的……唉,我不是說你,你是真有問題。”朱珊珊辯解地叫道:“安然,你說什么呢?這個狗東西我再也不想見他,我是意外遇到了他,他就把我抓了過去。你趕緊聯系周天宇啊,我知道現在公安的在抓他,別讓他跑了啊。”
安然馬上說:“好,我現在就給周天宇打電話,掛了啊。”
給周天宇打了電話,奇怪,居然是關機的提示。以一個記者的敏感腦子忽然想到朱珊珊說在地下酒吧意外見到了申俊,就覺得這里的情況絕不一般。
新聞記者就跟朱珊珊這個文藝節目主持人完全不同,文藝人其實除了玩,就什么也不是,而一個新聞記者就有著冷靜的頭腦,事態越嚴重,腦子就越冷靜。她想了想,馬上來到臺長辦公室,臺長茍日新正在跟一個副臺長談著舉辦中秋晚會的事,安然什么也不顧,進去就說:“臺長,我有緊急的事情要跟你說。”
那個副臺長并不了解今天臺里發生的情況,就對安然這樣的大膽很是不滿,臉上就露出氣憤,而茍日新卻知道這個年輕的記者可不是吃素的,就對那名副臺長說:“你先回避一下,”
副臺長看了看茍日新,也不敢再有什么不滿的表示,拿著自己的計劃書,站了起來,看了看安然,心情郁悶地走出了臺長辦公室。安然馬上說:“我覺得周天宇要出事,我想請你給陸書記打個電話,讓他把周天宇保護起來。”
茍日新奇怪地問:“讓陸書記把周天宇保護起來?周天宇是個什么人物?不就是個副鎮長嗎?是,他是有一定的能力,可是讓市委書記把他保護起來,這真是荒唐,我不能打這個電話。”茍日新斷然說。
安然說:“臺長,今天的情況非常復雜,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周天宇跟的是申家父子博弈,申家是個什么樣人,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現在覺得周天宇處在非常危險的狀態。”
茍日新拒絕著說:“陸書記要是不同意,或者以為我在說渾話,我……安然,今天的節目做的好,陸書記也給我打了電話,我也同意播了,但并不是說你就可以……”
忽然,茍日新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茍日新看了安然一眼,過去接起電話,忽然,臉上露出幾分喜色說:“哦,是李主任,我已經安排好節目播放的事,你讓陸書記……什么,你們在找周天宇,周天宇從我這里走了就不見了?”說著就看了安然一眼。安然翻了一下眼睛,那意思是,給你一個主動的機會,你居然不把握住。
忽然,安然想到了剛才朱珊珊打來的電話,上去就搶過茍日新手里的電話:“喂,李主任,我是安然,我告訴你一個消息,申俊在地下酒吧,就他一個人,像是要出逃的樣子。”
李銳馬上說:“什么,申俊在地下酒吧?什么時候的事兒,你怎么知道的?”安然說:“就在一分鐘之前,是我的一個同事看到了申俊在地下酒吧里狼狽的樣子,就給我打了這個電話。我覺得周天宇很危險,一定跟這個申俊有關系。”
李銳說:“安然,你就是今天到市委大院門口采訪,又做了這期節目的記者吧,很好,你匯報這個情況真是太重要了,李書記已經指示市公安局的警力到處撒網,尋找周天宇的下落,同時,也在抓捕申俊,好,我就不多說了,我馬上把這個情況匯報給陸書記。我掛了啊。”
放下電話,安然不想再跟臺長說什么,就徑直地往出走,茍日新馬上說:“安然,我……唉,你倒是跟我說明白啊,我也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啊。”安然淡淡地說:“臺長,如果這個電話你親自給陸書記打過去,你很有可能就有了個立功的機會,但是你失去了這個機會,這不怪你,只是怪我是個小人物,我說什么,都是沒有分量的,我走了。”
看到安然擰搭著渾圓的屁古走了出去,茍日新惋惜地搖搖頭,心想,這小丫頭今天這神通都是哪來的呢?好像很多的地方都變了似的。這個周天宇居然真的把A市攪的翻天覆地的了。
安然走了出去馬上就給朱珊珊打了電話,朱珊珊此時站在一輛高大小汽車的后面,盯著申俊,接到安然打來的電話,安然問:“那個家伙走了嗎?”朱珊珊說:“還沒呢,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把這個家伙抓起來啊?”
幾乎就在話音剛落,就看到兩輛警車風馳電掣地開了過來,馬上就下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朱珊珊馬上就沖了出去說:“你們是不是抓申俊的,我給你們帶路。”
那個警察的隊長看到這個電視臺的主持人是他喜歡的那個珊珊,就笑著說:“你可別鬧了,你以為你是小八路給八路軍帶路呢?你要注意安全,趕緊走開。跟我進去。”
朱珊珊被攔在門外,朱珊珊聽到那邊的安然叫道:“珊珊,你這是跟誰說話啊?你給誰帶路?”朱珊珊興奮地說:“是警察來了,他們就是來抓申俊的,我說我給他們帶路,可他們不用啊。”安然笑著說:“就那么個地方,你帶個什么路,你要注意安全就是。”朱珊珊又喊了起來:“申俊被帶出來了,哈哈。我掛了啊。”安然還在叫,朱珊珊掛了電話,就沖了上去:“申俊,現在不是你欺負我的時候了?我告訴你,是我報警給警察叔叔的,”
申俊瞪了朱珊珊一眼,被警察推上了車,朱珊珊馬上用手機拍了照,給安然發了過去。
發生車禍的地點,是橫道鎮一個叫拉古的村子。
這天也是真巧,從大學回家的任慧娟要到自己家的地上,采些野菜回來吃個鮮,跟她一起出來的,還有個叫山丫的十八歲女孩子。
任慧娟在省城讀的是美術學院的中國畫專業,但她越來越對專業沒什么興趣,倒是喜歡大自然的風景,對旅游產生了興趣,山丫采了幾把野菜,就對任慧娟說:“娟姐,什么時候我跟你去省城去玩玩啊。”
任慧娟笑著說:“你這么個漂亮的丫頭,還沒個心眼,不怕我把你賣了啊?”山丫笑著說:“行啊,賣個有錢的人家,我也不愁吃喝玩樂了。啊……娟姐,我……我看到了一個……一死人。”
任慧娟馬上說:“瞎說什么,什么死人,這可是我家的地,哪有什么死人埋著?”
山丫叫道:“天哪,我……”說著就跑到任慧娟身邊:“真的娟姐,我那個……那是個男人,好像才死的,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血。”
任慧娟有點相信山丫的話了:“你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山丫說:“就在那里,苞米地里。”
畢竟比山丫大幾歲,又是個大學生,膽子就比山丫大些,說:“怪了,這里這么會有人?是新死的嗎?”山丫平靜了下說:“我覺得好像是發生了什么,但人怕是真死了。”
任慧娟說:“走,過去看看,”
自己家的承包地有個幾十畝,種的多半是玉米,玉米地里長著很多野菜,都是綠色食品,小的時候在家就吃這樣的東西,好多年沒嘗這個味道,也是想出來看看,沒想到居然就會在自己家地里遇到了什么死人。
走過幾十條壟溝,就看到被壓倒了一大片玉米,任慧娟緊走幾步,不禁啊地一聲站在那里。
他看到一個身材很高,衣著講究的年輕男人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山丫小聲說:“娟姐,是不是,這個人我看是死了,你說怎么辦啊?”
任慧娟也害怕似的說:“他能是真死了嗎。是發生了什么嗎?啊,那里真的有血在流啊。我們……我們上去看看……”想了想,終于大膽起來,向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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