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都可以出賣
錢荷珊拉不下面子,沖著宴星畫說:“這是你惹起的事情,你去求費澤琛,讓他幫忙聯(lián)系你哥哥。”
因為現(xiàn)在不敢出門,兩人計劃的是打電話。
宴星畫倒是不以為意:“打就打,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隨即撥了費澤琛的電話號碼。
響了好多遍,連撥了好幾次,費澤琛才接起,裝模作樣:“喂?”
宴星畫難得裝了下乖乖女:“澤琛哥哥,你聯(lián)系得上我哥哥嗎?剛才好多股東到家里,說要找哥哥,他們還說哥哥出事了,要見人,不然,他們就要鬧事了,你讓哥哥快點回來吧!
費澤琛雖然近日被限制自由,但并沒有斷網(wǎng),網(wǎng)上的新聞他一條不漏,知道宴家現(xiàn)在急了。
這會兒,宴星畫還給他送來一個熱乎的情況:股東都上門逼宮了!
他滿心嘲諷,淡定地說:“南修能出什么事。不要聽他們亂說!
“可是他們非要見到哥哥不可,爺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今天之內(nèi)要聯(lián)系上哥哥,明天出解決方案,解決宴氏的事!
宴星畫竹筒倒豆子般把情況說了。
“宴氏有什么事?”費澤琛故意裝蒜。
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拿捏宴星畫的機會,怎么能錯過。
宴星畫直率地:“新聞鬧那么大,澤琛哥哥,你都還不知道嗎?”
“什么新聞?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誰跟我爸媽告密,說我在外面跟人談戀愛,他們把我關(guān)在家里不讓我出門,還把我網(wǎng)線給掐了。
我現(xiàn)在就跟原始人呆在山洞里一樣,對外界一無所知。”
他當(dāng)然已經(jīng)鎖定目標(biāo),就是錢荷珊和宴星畫使壞,導(dǎo)致他和莊欣瞳被隔開,這會兒是故意說來宴星畫聽的。
宴星畫有些心虛。
她打電話的時候被錢荷珊開了免提,所以,錢荷珊自然也把費澤琛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也是心虛不已。
兩人面面相覷:要是費澤琛知道事情是她們干的,那就尷尬了。
宴星畫只能硬著頭皮說起情況:
“就是那天我跟我媽去醫(yī)院找莊欣瞳,結(jié)果她早有準(zhǔn)備,故意激怒我和我媽,導(dǎo)致我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她把拍的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讓所有人都來罵我和我媽媽……”
陳述經(jīng)過,等于把自己做的錯事“招認(rèn)”一遍,不過,她當(dāng)然不會把事情說成是自己錯了。
費澤琛在那邊暗自冷笑,到現(xiàn)在還絲毫不知悔改!
他冷冷地問:
“你知不知道莊欣瞳是我女朋友?
你這樣說我女朋友,我是什么感受!
我女朋友不是不講理的人,相反,她對人非常仗義、熱心,喜歡幫助人。
并不是她故意錄視頻黑你們,是房間的監(jiān)控拍下了你們的所作所為。
嘴巴長你們自己身上,話是你們自己講出來的,就得為自己說的話買單!
而至于病房為什么會有監(jiān)控,還得追溯到你媽上門跟殷宛央放話,說要她和我女朋友的命,然后她才不得不做出防備!”
憤怒之下,他猛地一頓輸出。
“因為莊欣瞳是你女朋友,所以你幫她說話。你還真是一點不挑食,隨便找個女的就當(dāng)女朋友,費家看不上她,不讓你們一起吧!”
宴星畫覺得自己對費澤琛已經(jīng)低聲下氣了,結(jié)果換來一陣訓(xùn)斥,她忍不住了。
錢荷珊瞧著她這樣鬧下去只能無功而返,趕緊把手機搶過來:
“澤琛,我們先不說別的,現(xiàn)在宴氏真的非常需要南修,你幫忙聯(lián)系一下他,讓他趕緊回來。到時候,他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商量!
費澤琛在那邊呵呵冷笑:“伯母, 不然你跟宴星畫先出去道個歉吧,要是你們誠意夠了,南修可能自己就回來了。你該知道,他這兩天為什么失聯(lián)。”
錢荷珊垮著臉:“我知道你很熱心,所以給我們提這個建議,但我覺得,還是先跟南修溝通一下了才行。你到底能不能聯(lián)系上他?”
“不能!辟M澤琛回答得干脆。
他其實是能聯(lián)系上的,他看到新聞鬧大了,就聯(lián)系了宴南修。
現(xiàn)在,自己的女人跟基友的家人站到了對立面,基友被卷入,他身在夾縫中,還是挺為難的,幫哪個,都有種對不起另一個的感覺。
宴南修卻很淡定,讓他不必?fù)?dān)心,有情況告訴他,但不要讓宴家人知道他們之間有聯(lián)系。
錢荷珊氣得差點摔了電話。
被上了這陣課,結(jié)果是白白給費澤琛教訓(xùn)了。
宴星畫搶過手機,對著費澤琛一陣罵:“你都幫不上忙,在那邊唧唧歪歪做什么,浪費我們的時間!眼光不好的人,腦子也不好!”
“宴星畫,這通電話我好像錄音了,我要不要發(fā)出去,給你們的新聞再加把火?”
費澤琛聲音陰陰地說。
錢荷珊不得不過來說好話:“澤琛,星畫年輕不懂事,你別跟她計較,其實,她一直把你當(dāng)親哥哥一樣,說話才那么直率的……”
“伯母,宴星畫不懂事,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懂事的。以后,你把宴星畫管好就是了,就不要來摻和別人家兒子跟誰談戀愛的事,您覺得呢?”
費澤琛索性挑明了。
他已經(jīng)從二老口中問出來了,就是錢荷珊母女提供的莊欣瞳的照片和線索。
錢荷珊氣得臉色扭曲,恨恨掛斷電話。
兩人大罵了費澤琛一陣,泄了憤,意識到任務(wù)還沒有完成,費澤琛這邊問不到東西,只能找殷宛央了。
兩人自然也不敢冒險前去找殷宛央,錢荷珊抖了個機靈,給陶麗綺打電話:“我有事找殷宛央,你讓她來家里。要是你把她叫來了,我給你一些跑腿費!
她知道,陶麗綺最喜歡錢了,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做,都可以出賣。
陶麗綺在電話那頭狂翻白眼:
“大嫂啊,這個錢,你就算給我再多,我也賺不來啊。
殷宛央我現(xiàn)在可叫不動啊。
上回,你兒子讓我去找她,結(jié)果因為我跟她吵了幾句,她告了我。
你兒子上門把我家都給抄了,還讓我自己抽自己。
惹不起啊。”
這種事說起來蠻丟人的,她沒臉跟別人說,現(xiàn)在對錢荷珊說,一則是發(fā)泄,一則是譴責(zé)她沒把宴南修教育好,再則,想抬價。
只要錢出夠了,有什么事是她陶麗綺干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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