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還有一個目的
聽了莊欣瞳這番話,殷宛央的精神壓力小了不少:“學(xué)姐,謝謝你,要不是你安慰我,我都走進(jìn)死胡同了。”
“小央,反正我們什么都沒做,理直氣壯,如果別人要把罪名栽贓到你身上,你死也不要認(rèn)。”莊欣瞳鼓勵殷宛央。
殷宛央堅定地答應(yīng):“學(xué)姐,放心吧,我不會讓別人的算計得逞的。而且經(jīng)過這次,我也更加看清了宴南修,以后也不會對他抱什么幻想了。”
“男人靠不住,我們還是要靠自己!”
莊欣瞳大聲地說著,抬頭,對上費澤琛幽怨的目光。
她不自在地咳了聲,轉(zhuǎn)移話題:“小央,官司上訴的律師我這邊已經(jīng)找好了,已經(jīng)提起上訴,等待受理,你好好養(yǎng)著,等我好消息,早點出來。我們好像好久沒見了。”
“你說得早點出來,有點我在坐牢的感覺。”殷宛央在那頭苦笑。
“什么坐牢,說著都不吉利。要也是讓宴星畫去坐牢。”莊欣瞳趕緊說。
兩人又講了幾句,安撫好了殷宛央,莊欣瞳掛斷電話,看到費澤琛很不高興的樣子。
她意識到自己早前說話確實有點傷人,難得想要安撫一下費澤琛:“我剛才那樣說,主要是針對宴南修。”
費澤琛這會兒也已經(jīng)消化了這個情況:“去把衣服換一下,我給你辦了出院,收拾一下,可以走了。”
住院觀察了兩天,莊欣瞳沒有什么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終于又要出院了,希望不要倒霉地又碰上錢荷珊她們。”莊欣瞳止不住嘀咕。
費澤琛摸摸頭,他想到,宴南修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是不是因為錢荷珊講了他壞話?
罷了罷了,宴南修這樣對他,他以后也沒有必要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兩人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莊欣瞳想著說:“我想現(xiàn)在去醫(yī)院看看小央。”
“你現(xiàn)在身體都沒痊愈,殷宛央那個區(qū)域住的又都是得傳染病的,你要是也傳染了,還怎么跟錢荷珊她們較量?萬一別人還設(shè)了陷阱等你去,將你們兩個一網(wǎng)打盡呢?”
費澤琛擔(dān)心莊欣瞳身體,自然不希望她前去,
“你們不是才通過電話?有什么事,在電話里說,也是一樣的。”
莊欣瞳也怕到時候一個能幫殷宛央的人也沒有,只好打住:“那算了,先不去。”
莊欣瞳沒想到自己烏鴉嘴,費澤琛為了慶祝她出院,訂了個好的餐廳,過去吃飯,上個洗手間出來,結(jié)果撞見了宴星畫。
宴星畫看到莊欣瞳就嘲笑:“咦,你那天不是氣暈倒,又住院去了嗎,這么快又出來了?你這住院像住酒店一樣,沒事就多去住住。”
莊欣瞳現(xiàn)在心理調(diào)節(jié)得好多了,也沒那么容易氣著了,從容還擊:
“宴星畫,你懷孕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真懷孕,可得注意胎教。就你這樣的言行,怕是要生出一個壞胚子。或者,弄流產(chǎn)了,你就少了個保命符了。”
“你詛咒我!”宴星畫頓時變臉。
莊欣瞳看著她的反應(yīng),心里暗叫“不好”。
看宴星畫這么計較,懷孕的事,只怕是真的啊。
這樣一來,上訴了即便公正判決,宴星畫仍然只是緩刑,只不過應(yīng)該能得到一些賠償。
看到莊欣瞳悶著臉不說話,宴星畫從生氣又變成了得意:“莊欣瞳,你想我坐牢是不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把孩子生下來。你有時間,你就慢慢耗吧,看誰耗得過誰。”
說完,她還故意從莊欣瞳身邊擠過去:“讓讓。”
莊欣瞳下意識地閃避。
孕婦,她可惹不起。
宴星畫要是碰瓷她,反咬一口,她鐵定很慘。
見狀,宴星畫樂得笑出了聲。
莊欣瞳黑著臉過去,費澤琛低聲問:“怎么了?”
說話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朝著跟司希彥坐在餐廳一頭的宴星畫看了一眼。
他見到宴星畫一臉洋洋得意地出來的,懷疑她跟莊欣瞳遇見了,免不了還有口角。
“上趟洗手間,被屎惡心到了。”莊欣瞳也朝宴星畫那邊看了看。
“他們一家子現(xiàn)在戾氣這么重,盡量不要正面沖突。到時候法庭見長短吧。”
費澤琛知道莊欣瞳說的屎是指什么,想著宴南修的態(tài)度,心頭也變得涼薄,說。
莊欣瞳攤了下手:“說起來我明天還要約下人,讓他幫我監(jiān)督一下法院。”
“男的?還挺有權(quán)勢?”費澤琛聽到約人,而且聽起來還挺有來頭的,酸了。
莊欣瞳想著現(xiàn)在得搞好內(nèi)部關(guān)系,一致對外,便實話說:“我遠(yuǎn)方表哥。”
“約好了時間告訴我,我陪你一起去。”費澤琛仍然不放心。
莊欣瞳不樂意:“我見親戚,你去干什么?別人說話都不方便。”
“你們說什么話我在不方便?你們以前不會有事吧?”
“你在說什么。都說了是表哥了,能有什么事?”
“你說的是遠(yuǎn)方,又不是近親,誰知道呢。近親才不能結(jié)婚。”
“……要吵架能不能換個地方?給人看熱鬧。”
“好吧,回家再吵。”
……
宴星畫隔著一段距離看著費澤琛和莊欣瞳像在爭吵,樂得慌,跟司希彥說:“莊欣瞳在哪都那么橫,也不知道費澤琛是不是有受虐癖,竟然受得了她。”
司希彥斜了宴星畫一眼,想說:你在說自己嗎?
好吧,如果一定要從宴星畫身上挖掘一個閃光點,就是對他還算真心實意。
不然,他這會兒也不會陪著她在這里吃飯,哪怕沖著她懷孕。
其實,他會來,還有一個目的。
宴星畫說了一陣,見司希彥不說話,拉著臉:“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還想著殷宛央,不愿意說莊欣瞳的壞話,怕殷宛央知道了不高興?”
司希彥皺起眉頭:“不可理喻。”
殷宛央是他心里的疤,現(xiàn)在宴星畫提起,他自然有情緒了。
“你說什么?你說我不可理喻!”
宴星畫生氣地站起來。
得知懷孕,她的脾氣又見漲。
司希彥不想在這跟她吵架丟人,怕被人拍到,更不想哄宴星畫,也站起來:“既然你不吃了,那走吧。”
說完,他也不管宴星畫的反應(yīng),徑直就往門那邊走。
“司希彥,你站住!”宴星畫趕緊去追。
司希彥腿長,走得快,宴星畫慢了點,落在后面。
看到宴星畫經(jīng)過,莊欣瞳止不住嘲諷一句:“宴星畫,男人不要你了嗎?你跑這么快,小心鬼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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