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蓄謀已久
又是姚歆露!
真沒想到,姚歆露和宴星畫在這件事中還扮演了這樣的角色。
根本沒有冤枉宴南修嘛。
他確實授意過用姚歆露冒名頂替過她,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歌曲上架前把名字改回來了。
這應該就是歌曲沒有跟電視劇同步上線,而且用的MV是姚歆露和司希彥的原因。
殷宛央此時覺得,自己昨晚沒有去找宴南修,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
她現(xiàn)在一定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車子開近堯鼎影視,她朝著那邊看了看,不對,那什么?
“殷宛央滾出娛樂圈”!
竟然好多人跑到影視公司外面拉橫幅了!
殷宛央氣憤地想要過去呵斥這些被姚歆露利用的人,但現(xiàn)在自己勢單力孤,要是過去,純粹是給人送人頭。
她趕緊掉頭。
“那是殷宛央的車,趕緊攔住她!”
“對,攔住她,把她從車上拖下來。”
“這種不要臉,無底線蹭別人熱度的女人,就該給她點教訓!”
……
幸好殷宛央車技還不錯,開著車,甩掉了這幫人。
隨后,她開車回家,在小區(qū)外面,發(fā)現(xiàn)了有人探頭探腦,疑似黑粉和狗仔之類。
她家也不敢回了。
住酒店?
現(xiàn)在那么都多人關注她這個“黑紅”的新人,住酒店可能很快被發(fā)現(xiàn),也會被整很慘。
那就只有去莊欣瞳那里避一下了。
這種時候不去找莊欣瞳,她肯定也會說她不把她當朋友的。
殷宛央將車子掉頭,才沒開出多遠,王總來電話。
這是急著喊她去辦理解約?
既然都鬧到解約的地步了,早接電話晚接電話都無所謂,殷宛央索性把手機丟一邊,置之不理。
她先給莊欣瞳打電話通氣:“學姐,我去不了公司也回不了家了,能到你那邊暫住一下嗎?”
“快來快來!你到哪了?我讓去樓下接你呀。”
莊欣瞳高興地說。
她跟費澤琛已經(jīng)領證了,為了經(jīng)濟、方便,他的游戲公司跟她的工作室合并了。
莊欣瞳腿腳不方便,日常都是在家里辦公,三不兩時地去一下公司。
今天,她顯然在家里。
“還早呢,才往你那邊去,你別下來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殷宛央不想勞動莊欣瞳一個腿腳不便的跑上跑下。
“好,我等你哦。”莊欣瞳期待的語氣。
殷宛央開車過去,進了莊欣瞳家。
“小央,出什么事了?”莊欣瞳見到殷宛央,就急著問。
殷宛央有點口渴了,拿起茶幾上的橘子剝著:“我剛剛開車去公司,然后……”
“什么!”莊欣瞳氣憤地一拍沙發(fā),“等著,我馬上讓人爆料姚歆露!”
“不急,還有別的事呢。”殷宛央臉色陰郁。
莊欣瞳神色一緊。
殷宛央隨即說起宴星畫打電話的事:“宴星畫跟我說……”
“怎么到處都有姚歆露!跟個瘋狗一樣,追著你咬!還有這個宴星畫,就像個神經(jīng)病!宴家都一個錢荷珊,一個宴星畫,都啥人啊!”
莊欣瞳暴躁了。
“學姐,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得一起想辦法應對我眼前的難關。”
殷宛央提醒。
莊欣瞳好不容易收起情緒:
“宴星畫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錄音沒有?宴南修站在姚歆露和宴星畫那邊的話,我們很難對抗。而且宴星畫還要發(fā)瘋,詆毀你。為今之計,不如讓他們窩里斗……”
“開始沒錄,后面錄了,關鍵部分在的。但我要發(fā)給宴南修的話,意思不是太明顯了?怕他反著來,因為我,反而縱容她們了。”
殷宛央舉棋不定。
“那就讓費澤琛去。”莊欣瞳想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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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總,聽說有人圍堵殷……哦,沒事了沒事了。”
蔡熠城急匆匆進了總裁室,說了個開頭,想起上次跟宴南修保證不提殷宛央的事了,趕緊打住,準備快逃,保住小命。
宴南修神色淡定:“想說就說。”
“聽說有人在堯鼎影視拉橫幅讓殷小姐滾出娛樂圈,還有人在她家小區(qū)外蹲守,殷小姐現(xiàn)在公司不能去,家也回不了了。”
蔡熠城索性說了。
“誰干的?”宴南修陰森的目光投過去。
蔡熠城趕緊說:“姚歆露。而且她今天還讓人發(fā)了昨天跟你在酒店的合照,誤導人。”
宴南修的眸色越發(fā)陰寒:“既然有人作死,就成全她!”
蔡熠城心里都想鼓掌了:宴總,你終于要收拾姚歆露,替殷小姐撐腰了嗎!
“通知各大影視公司,誰要簽姚歆露,就是跟我作對。還有,聯(lián)系她代言的品牌,讓他們解約。”
宴南修這基本上已經(jīng)等于封殺姚歆露了。
蔡熠城覺得解氣極了:“是,宴總,我馬上去辦。”
宴南修手機震動,他拿起來,看到是費澤琛發(fā)的語音。
他疑惑地點開,宴星畫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br />
“哦,對了,你恐怕還不知道吧。
我這也不是第一次利用司希彥了。
上次啊,我聽姚歆露說,我哥預備要跟你求婚。
姚歆露自己想要把你演唱的主題曲換成她的事告訴你,讓你跟我哥鬧翻,卻沒膽子,就來慫恿我。
我這不是終審的時候還指望我哥幫我嘛,我也不敢啊,于是,我就把事情透給司希彥了……
哈哈,司希彥也是個窩囊廢,自己憋著,借酒澆愁,最后還是給司希霆聽到,告訴你了。”
宴南修臉上驟然變色,捏緊拳頭。
蔡熠城也聽到了語音,止不住低低嘖嘖了聲:“原來以為就是司希霆跟殷小姐告密當小人,原來他也只不過是姚歆露和……的槍子。”
宴南修骨節(jié)捏得咯咯作響,目光幽幽地看向蔡熠城:“姚歆露又是怎么先知道我要求婚的?”
“宴總,不是我透露的,我跟姚歆露根本沒有聯(lián)系……而且,我很反感她,絕不會幫她提供您這邊的情況的。”
蔡熠城看出了宴南修的懷疑之意,趕緊澄清。
宴南修也相信蔡熠城不會出賣他,但一時也想不透,姚歆露是如何提前知道的。
“這次為了準備求婚,請了那么多人,姚歆露如果一直在關注宴總……”
蔡熠城話還沒說完,宴南修作了個停止的手勢,“我想起來了,應該是那天我跟殷宛央在酒店,你送戒指來,姚歆露暗暗跟蹤我,還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他記起來,那晚,他帶殷宛央去酒店過夜,遇見了姚歆露,她估計才陪完哪個金主。
他只是掃了她一眼,因為殷宛央在,她沒能貼上來。
姚歆露還真是“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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