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這觀念挺好的,一出生就帶有責任感,使命感。姐小時候因為是林城人,可自豪了,所以我啃老啃的順理成章,我也順理成章的接受下一代來啃我。知道姐從結束學業(yè)到現(xiàn)在造你裴伯伯多少錢了不?少說十幾個小目標啦。我現(xiàn)在都不張口要了,他名下的理財基金到月就給我打錢。”
周野:“你怎么花的?”
“你怎么花我就怎么花的呀,不是被你給影響出的這種花錢觀念么!”
“我這么大影響力嗎?”
裴思寧:“對,有時自身很多不以為然的事,別人或許會記得清清楚楚。”
周野:“我只在泡妞瀟灑上花的多點兒。”
裴思寧:“一樣,我也是見不得身邊的妞妞們買部手機,買個包都猶猶豫豫的,一買就是一大堆,挨個送。”
“哈哈,在你身邊工作得多幸福,拿我裴大爺?shù)难瑰X,去拯救有緣人。”
裴思寧:“你伯伯對錢的境界比我還高幾個層級,他對金錢的理解就是錢如淡水,滿了就一定要溢出去,自然規(guī)律。對,前幾天你大娘還跟我聊起你回應的那個視頻,贊不絕口,說你聰明,比以前還好看,特別想見見你呢。”
周野:“等我天河這邊忙完,我看能不能抽出時間去蘇城一趟。”
裴思寧:“我等著聽你跟方楠的故事呢。”
周野:“能有啥故事,全年少輕狂見色起意。沒機會就算了,有機會不抓住肯定是青春里的一道遺憾之光。說真的,得到的這么輕易我確實存在過看輕她的想法……成熟點才知并不是得到的容易,是她愿意被我得到。寧姐,你是沒見過當時的方楠,氣質太特殊了,除了你,我就碰到過那么美的人。別人千方百計化妝變美,她千方百計想辦法遮掩。這人格就很少見,很貴重。大學有保護自己能力了,才正常點……
窮啊,一開始窮的清新脫俗,后來別人為了給她養(yǎng)父壓力,校門口發(fā)傳單詆毀她,逼迫她替父還債,更是人盡皆知窮的叮當響,家庭還爛透了。這時候追她的人暴增,有錢沒錢的都拋出橄欖枝想拯救她……我也在觀察嘛,看是不是那種輕易就能被物欲毀掉的類型。這種人,哪怕她天仙我也避而遠之……”
裴思寧總結:“一群小BOOS當炮灰做試金石,最后由你這個大BOOS出面把人拿下。”
周野:“那時飄沒邊了都,認為沒有我搞不定的人。用錢也好,用人也罷,跟個傻X一樣浮躁。步入社會才知道,那就是青春,身邊的人也都在青春期,那時的人感性,沖動……我媽裝沒錢后,我被打入低谷。談倒也能談,但往往先牽扯到錢,以這個為準則去開始戀愛。不是要給我錢,就是找我要錢……我工作地兒的老板都五十多了,想讓我跟她一塊旅游,打著工作幌子讓我?guī)退_車。我把她聊天記錄保存后發(fā)給了她老公,她可能怕我曝光她有損形象,愣是忍著沒敢報復我。
我想盤她酒店就是存心打她臉,有倆臭錢裝的要上天一樣……”
裴思寧:“你跟方楠感情的轉折點在哪?”
“是有時忍不住心疼,想念,很難看上別的女人之時才意識到這可能是喜歡。”
“可能?”
“我人就這樣,不會讓自己陷入真正喜歡的狀態(tài)中,太被動。你想啊,小孩子喜歡一個玩具都知要討好爸媽幫忙去買,去哭,去鬧。喜歡一個人,也需要去哄,去當舔狗。這是人性,又是不對的……喜歡是一回事,處舒服又是另一回事。她讓我不舒服,我就能馬上做到不喜歡,這是我畢生追求的一種境界。”
“渝家理論?我渝姨自己感情生活一塌糊涂,單到現(xiàn)在。小卡拉米教出了個真正的大BOOS,她恐怕也意想不到。”
周野:“這就得回到你剛剛的那句話,很多人意識不到自己的言行舉止對于別人的影響有多大。我當她是真理,三觀樹立期,能不被影響啊。挺好的,確實戀愛中游刃有余。”
裴思寧:“蓁姨把她看透透的,想把她弄破防輕而易舉。可這幾次見面我看出來了,蓁姨是心疼她,連杠基本都不跟她抬了。”
周野:“她就是另外一個方楠,辛苦全是自己給自己的。有人一百萬就滿足了,有人想賺一千億。有人考年級前十得高興的跳起來,有人起點就是年級前十……我這幾年看過不少心哲類的著作,醫(yī)學上的著作,為了我媽,為了調節(jié)自己……”
裴思寧:“跟方楠怎么吵起來的?”
周野:“也可以不用吵,沒必要,但沒控制住。天大的事在她眼里比不上我逛一次夜店來的嚴重,這是病,我是幫她看不好。沒說兩句話呢,眼眶就紅了,滿心滿眼的求哄……煩躁呀,她哭是應激,我煩也是應激。多大點屁事,動不動哭唧唧的,談戀愛還是談命呢。”
裴思寧:“不就是談的差點出人命么?你這種惹不起就躲的方式不好,容易把人心理防線弄崩。聽話,以后懷柔一些。冷戰(zhàn)也分溫度,別把溫度低到人的生理承受極限上。”
周野:“你把她想的也太脆弱,摸爬滾打那么多年,多大變故都遭遇過,親爸媽也找回來了。我就真把她再甩一次,她手腕上也不會再多一道疤。變了,就是變的速度太慢。她身邊我給安排的有保鏢,她媽正愁沒機會黏著她秀母愛,再冷靜一陣子。”
裴思寧:“網(wǎng)上炒作她跟郁淮安,看了有想法沒?”
“想法肯定有,更多是嫌麻煩。至于郁淮安,我不是看不起他,他要能沾上方楠衣角算他厲害。”
裴思寧:“這么信任嘛?”
周野:“連信任都沒有,天天懷疑女朋友養(yǎng)魚,還能在一起嗎?在一起,信任就是自然而然的。郁淮安那癟犢子是個真陰貨,損人不利己的事我估計他最嫻熟。寧寧姐,這種人,包括他身邊的人,有機會碰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他朋友找我打聽你,說是家里長輩想安排他哥跟你相親!”
裴思寧笑:“這事我外公還真問過我,問我要不要給對方面子去見見。動不動給面子的,就一張臉,能給多少人多少次面子。我讓外公回應是可以加聯(lián)系方式先接觸著,加了,就丟角落,想應付就應付幾句,不想應付就當沒這個人。他不過分,我也不過分。他過分,我憑什么不能更過分呢,對吧……”
兩人說了很久,說的忘了時間。
周野手機不知不覺電量就見了底兒。
電量見底,心情卻上揚了。
糟糕的雨夜。
也變成了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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