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德拉科告家長
理西躺在草地上喘著粗氣,她可是用量很大的力氣打德拉科。
安吉麗娜把理西拉起來,他們開始檢查理西身上有沒有受傷,除了臉上有一道抓痕,膝蓋上面有淤青,其他地方沒傷到。
“馬爾福下手也太狠了!”喬治看著理西小腿卷起來的褲子露出受傷的地方沒好氣的說。
實際上……那塊淤青是理西從看臺上面下來時不小心磕到的。
“先帶她去找龐弗雷夫人,女孩子臉上留疤就不好看了!”安吉麗娜對著奧利弗說:“你帶她去吧。”然后對著理西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我也去……”弗雷德和喬治也準備跟上去,被安吉麗娜拉住:“你們兩個快把奧利弗的圖版和飛天掃帚拿好。”
奧利弗帶著理西去四樓的校醫室,龐弗雷夫人看見臉上掛彩的理西抱怨道:“你真會找事情給我忙!”雖然話是這樣說,她還是急切的上前觀察臉上的傷勢:“這又是怎么弄的?”她抬頭看向奧利弗。
“她剛剛和德拉科打了一架。”奧利弗回答。
“梅林的胡子,我應該猜到!剛剛馬爾福還過來,我給他檢查了一下沒什么大礙。他還嚷著要告訴他的父親。”龐弗雷夫人去她的工作臺上面調制藥水。
理西隨手從一個桌子上拿起鏡子,仔細的端詳自己臉上那道傷疤:“嗯……就算是臉上掛彩了,我還是那么好看。”她自戀的對著鏡子做表情。
奧利弗見理西樂觀的樣子,他也跟著笑起來。
只是看著看著,理西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她切身體驗過,體驗過自己的臉上掛著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就連臉上傳來的灼燒的感覺都無比的熟悉。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出神。
龐弗雷夫人把藥劑調制好,拿著一瓶粉絲的藥水給理西:“喝下,全部喝完。”
藥劑散發出來的奇怪的像是臭抹布的味道在空中彌漫開,理西捏著鼻子嫌棄:“這是什么味道啊……”
奧利弗也被那怪味道熏到,他撇開頭對著另一邊。
“需要我給你做一瓶橘子味的藥水嗎?你以為你在喝果汁嗎?”龐弗雷夫人直接把瓶口對著理西灌進她的嘴里:“快喝完,一會你們就要上課了。”
理西被灌了幾大口,藥劑被全部喝完。奧利弗送理西去溫室,然后自己回到城堡里去魔法史的教師上課。
理西的第一節是草藥課,由波莫娜·斯普勞特教授教授這門課程。她是一個個子矮矮,有著一頭飄逸灰色卷發,通常戴著一頂滿是補丁的厚帽子,因為經常待在溫室里擺弄花草,所以身上總是布滿泥土。在理西還沒有正式成為霍格沃茨的學生時,斯普勞特教授忙不過來的時候,理西都會過來幫忙。
羅恩在海格的幫助下總算停止從嘴里吐鼻涕蟲出來,他們三個從海格的小屋往溫室趕來。
哈利,羅恩和赫敏一同穿過菜地想溫室走去,理西正和斯普萊特教授聊天,她們兩個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青綠色長袍,閃著金光的金發上端端正正的帶著一頂鑲著青綠色金邊的禮帽。和滿是泥土的斯普萊特教授相比,這個男人渾身一塵不染的。
“完蛋了,哈羅特怎么在溫室。”哈利放慢了腳步躲在羅恩和赫敏的身后,祈求洛哈特沒有發現他。
吉德羅·洛哈特是理西二年級黑魔法防御課的教授,他們這學期的教材全是這位教授寫的作品。理西大致的閱讀過洛哈特寫的書,總覺得書里有很多地方矛盾。
“哦,你們好啊!”洛哈特滿面春風地朝著同學們打招呼:“剛剛我在給斯普萊特教授示范如何給打人柳治療。”他的目光落在最后面的哈利身上,“但我不希望你們認為在草藥學方面上我比他在行……”
“你在開玩笑?”理西吐槽:“斯普勞特教授是我見過對草藥學最在行的人。”
洛哈特轉身看著站在斯普勞特教授身邊的理西:“當然當然,霍格沃茨的每一位教授都十分出色,只是我恰好在旅途中見過幾顆這種奇異的植物……”
“我們今天在第幾溫室上課?”理西大聲的問斯普萊特教授。
“今天到第三溫室!”斯普勞特教授說,她明顯不待見洛哈特,一反往常愉快的風度。
學生們小聲議論著,因為他們只進過第一溫室,第三溫室的植物更多但是更危險。
“好……祝同學們上課愉快。”洛哈特教授對著那幾個眼里冒著愛心的女孩說。
斯普勞特教授拿出鑰匙打開溫室的大門,一股潮濕的泥土味和濃郁的花香立刻撲面而來,門口還放著幾盆巨大的花朵,它們的花瓣朝下,鮮紅的花蕊矗立在中間,看起來格外的妖艷。
“記住,不要碰到這些花的花蕊,里面有著劇毒千萬不要誤食。”斯普萊特教授囑咐道。
德拉科·馬爾福經過理西身邊時往她身上重重的撞了一下。
哈利準備進入溫室,被洛哈特叫住:“哈利,我一直想和你談談……他遲到兩分鐘,斯普萊特教授不會介意吧?”
理西看向斯普萊特教授的臉色,她那是不介意啊,她是十分介意。“洛哈特教授,你要帶頭讓學生無故遲到嗎?有什么話不能等哈利下課了再說呢?”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眼里滿是清澈。
“哈哈哈哈,你真會開玩笑,鄧布利多小姐。”洛哈特尷尬的給自己找臺階下:“那就下課之后再找你了,哈利啊哈利。”他對著理西眨了一下右眼,露出一個標準的洛哈特式笑容。
理西拉著哈利進了溫室“謝謝你,理西。”哈利小聲的說。
這節課上的課程是給曼德拉草換盆。斯普萊特教授把一盆植物搬到桌子上,“現在我們要給曼德拉草換盆,誰能告訴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又到了赫敏·格蘭杰最喜歡的提問環節,她第一個舉起手,這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理西都懶得舉手了。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種強效恢復藥劑。”赫敏非常自然的繼續說:“用來把變形的人,或者中了魔咒的人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非常好!格蘭芬多加十分。”斯普萊特教授說。
羅恩湊到理西和哈利的旁邊:“她是不是把課本都吃進肚子里了。”哈利和理西點頭贊同羅恩的說法。
“曼德拉草是大多數解藥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很危險,有人知道為什么嗎?”
“我要搗亂一下!”理西咧著嘴,一把按住赫敏想要舉起來的那只手,然后迅速的舉起自己的另一只手。
“理西?很少看見你主動舉手回答問題,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斯普勞特教授教授欣喜的望著理西。
“emmm……我覺得……emmm……讓我想想,我突然記不起來了……”她故意停頓很久,一旁的赫敏著急的看著理西抓著自己的手。
赫敏著急的樣子正是理西想要看到的有趣的東西,她雙手攤開:“抱歉教授,我突然忘記了,能讓赫敏幫我回答這個問題嗎?”
“聽到曼德拉草的哭聲會使人喪命。”赫敏迫不及待回答。
哈利和羅恩捂著嘴偷笑。
“完全正確,格蘭芬多在加十分。”斯普萊特教授給學生們準備的都是幼年的曼德拉草,它們的哭聲不至于致命,但是會使人暈倒。
斯普勞特教授讓大家分組,三個人一組,理西和赫敏還有拉文德一組。每人分到一副耳套,斯普勞特教授讓學生們看到她伸出兩根手指頭的時候再把耳套摘下來。
學生們一把抓起曼德拉草,它們刺耳的哭聲就在溫室里回蕩,納威·隆巴頓眼睛一黑倒在了地上。
“隆巴頓先生一定沒戴好耳套。”斯普勞特教授說。
和納威一組的西莫·斐尼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不是,他是被嚇暈的。”
曼德拉草好像不愿意自己被人拔出來,也不愿意重新回到土壤里,學生們弄了很久才全部把曼德拉草換號盆。
下課后,斯普勞特教授想讓理西幫忙給她暑假讓海格拉來的幾株櫻花樹施肥,但是聽說她受傷了就讓她走了。
赫敏圍著理西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沒有傷到其他地方,她才松了一口氣。
理西把德拉科揍了一頓的事情很快就在霍格沃茨傳開,中午吃飯的時候,斯內普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正在進食的理西身后,冰冷的聲音:“鄧布利多小姐,請跟我走一趟。”他幽怨的眼神盯著理西。
“我要倒大霉了。”理西用口型對著小伙伴們說。
羅恩從座位上起來:“我們也跟著去,當時我們都在場。”理西心想羅恩說出這句話一定用了很大的勇氣。
“這就不需要了,你的兩個雙胞胎哥哥已經在校長辦公室等候了。”他低頭下達最后通牒:“快點。”
理西跟著斯內普來到旋轉樓梯,旋轉樓梯將他們帶到塔樓的校長辦公室。
斯內普推開門,理西看見一個金色長發,穿著一件絲絨的黑色長袍,手上拿著一個做工精致的拐杖的男人站在德拉科·馬爾福的身邊。里面還有韋斯萊孿生雙胞胎、奧利弗·伍德、馬庫斯·費林特還有米勒娃·麥格教授。鄧布利多坐在校長座椅上面。
理西剛進來德拉科就指著理西對著他身邊的男人說:“爸爸,就是她!”
“安靜,德拉科。”盧修斯·馬爾福,瞪了一眼德拉科,他走上前圍著理西轉了一圈:“我的兒子說你今天早上對他拳腳相向,我想知道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
“盧修斯。”鄧布利多低沉著聲音:“我想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他走到理西的身邊,一只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面,語氣和藹:“你能告訴我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嗎?”
“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她動手打了德拉科!”馬庫斯·費林特大聲的回應。
“阿不思沒有在問你問題。”麥格教授斥責馬庫斯·費林特。
“說吧,我也很好奇你為什么會動手。”鄧布利多拍拍理西的肩膀,示意她可以相信他能處理好這件事情。
“他先出口辱罵赫敏!”理西說:“他罵赫敏是泥巴種,我讓他道歉,他不但不道歉,還罵了第二遍,我才忍不住打他。”
“什么?”麥格教授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她不敢相信有人會用這么骯臟的話來辱罵自己學院的學生:“你真的這樣說了?”她問躲在盧修斯·馬爾福身后的德拉科。
“是這樣嗎?弗雷德?喬治?奧利弗?”鄧布利多轉身問站在后面的三人。
“是的。”弗雷德和喬治一起說。
“確實是這樣的,鄧布利多教授。我們球隊為了今天的訓練起了個大早,但是費林特帶著他的球隊來搶場子。”奧利弗說。
“馬爾福一直炫耀他爸爸給全隊買的光輪2001。”弗雷德說到。
“赫敏只是說一句‘格蘭芬多的隊員全部都是靠實力進來的’,馬爾福就出口辱罵她。”喬治補充道。
看盧修斯的表情,德拉科肯定沒有告訴他父親他罵了赫敏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的兒子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他狠狠的剜了一眼德拉科,“但是你大可把他做得不對的事情告訴教授們,而不是在球場將他打一頓,據我所知,不止一頓。現在德拉科身上還掛著傷痕。”
“理西也受傷了!”弗雷德脫口而出:“馬爾福劃傷了理西的臉!”
“是嗎?”盧修斯審視著理西的臉頰:“我看她的臉完好無損。”
“這一點我就必須說一下,”麥格教授站在盧修斯面前,手里握著一節《預言家日》的報紙:“我已經向校醫室的龐弗雷夫人確認過,理西的臉確實被劃傷,傷口還不淺,今早喝了特制藥水臉上的傷才好,而且……”她蹲下撩起理西左腿的褲腳,露出膝蓋上面的淤青:“我想馬爾福下手也不輕。”
盧修斯的嘴抿成一條線,他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斯內普:“西弗勒斯,你認為呢?”
“兩人都有錯。”斯內普少有不偏袒自己學院的人:“雖然是馬爾福犯錯在先,但是動手毆打同學的罪責也不小,我建議兩人一同受罰。”
“這不公平!”德拉科還想在說什么,被盧修斯用手賬在他的頭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立刻不服的閉上嘴。
“理西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就由我來決定她的處罰。”麥格教授把理西攬在她的外袍下面。
“還有什么異議嗎?”鄧布利多問大家。
盧修斯顯然不服,只是他表面沒什么,只是話語里滿是諷刺:“我真替霍格沃茨的學生們擔憂,鄧布利多你親手帶大的孩子都會隨意動手打人,不知道是這個孩子本性就是壞的,還是鄧布利多你的教導方式有問題……”
“是我自己犯的錯,和鄧布利多沒有關系!”理西反駁盧修斯。
“當然是我的疏忽,”鄧布利多的話語也沒有給盧修斯好顏色:“但是理西的行為是為了保護被欺負的同學,我認為不算壞事,只是德拉科·馬爾福用如此難以啟齒的語言侮辱一個女生,我在想,一定不是盧修斯你教的這些詞語的吧?”
盧修斯·馬爾福的右眼皮跳了兩下,他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德拉科!”他大聲的叫德拉科的名字,大步流星的離開校長辦公室。斯內普也跟著出去。
鄧布利多坐在椅子上取下半月形眼睛,用手揉著太陽穴:“米勒娃,你能先帶著奧利弗和韋斯萊孿生兄弟先回教室嗎?”
“沒問題,阿不思。”麥格教授帶著三人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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