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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奧利弗竟然單獨約克拉拉出去!


克拉拉·索科洛夫很擅長交際,她很快融入了霍格沃茨的生活,和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建立了良好的關系,這點倒是讓一直密切關注克拉拉的鄧布利多感到意外。
  今天是一個陰雨天,天空被厚厚的云層擋住了陽光,光線變得黯淡,細密的雨絲如同悄悄的音符,輕輕飄灑在大地上,落在樹葉上、屋頂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哈利以為今天可以逃過魁地奇訓練,但是他沒想到奧利弗會在教室門口等著他,他身邊還站著同樣是被奧利弗抓過來的弗雷德和喬治。
  奧利弗看起來很高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開心,他眉飛色舞的和哈利說:“快點,今天我們來了一名替補隊員。”他雙手抓著準備溜掉的弗雷德和喬治。
  “可是我和喬治還要去幫平斯夫人整理圖書館。”弗雷德哀嚎道。
  “況且今天是下雨天!”喬治指著外面陰暗的天空。
  奧利弗個子比他們所有人都要高大,他強硬的表示今天必須訓練,并告訴大家新來的替補隊員是一個女孩子,這才讓喬治和哈利沒那么排斥。
  “理西?你要來嗎?”奧利弗少有的主動邀請理西去觀看他們的魁地奇訓練。
  盡管理西非常想去,可是最近連續的降雨導致溫度驟降,潮濕的空氣入侵城堡,這讓教職工和學生們之間流行起了感冒,龐弗雷夫人忙的好幾天沒有休息。校醫室里全是被感染感冒的學生,幾乎把整個校醫室填滿,她不得不在課后跑到校醫室給龐弗雷夫人打下手。
  “我很想去但……我想此刻龐弗雷夫人更需要我。”她朝著眾人揮揮手,“祝你們好運。”
  理西回到宿舍把書本放好后就趕去校醫室。龐弗雷夫人研制出一種可以快速治好感冒的提神劑,這種藥水喝下去之后就會立竿見影的效果,喝下這種藥水的人,接連幾個小時里耳朵都會冒煙。
  理西端著藥水到金妮·韋斯萊的身邊,她把提神劑倒入一個玻璃杯子里端給金妮。金妮紅著臉,鼻子還在不停的流鼻涕,她接過玻璃杯把藥水喝了個干凈。僅僅只過了幾秒鐘,金妮橘紅色的頭發冒著一股股的蒸汽,像是整腦袋被燒著了一樣。她的眼神一直往大門口看,好像害怕在這里見到什么人一樣。
  “哈利被抓去參加魁地奇訓練了,放心,你現在滑稽的樣子不會被他看見。”理西咧著嘴壞笑。
  “我沒有……”金妮小聲的嘟囔。
  帕維·弗西扶著塞德里克·迪戈里進來,他把塞德里克放在一張空著的病床上面,告訴龐弗雷夫人塞德里克也感染了感冒,他一整天都在發高燒。
  “理西——”龐弗雷夫人的聲音回蕩在校醫室里,她扯著嗓子大聲的呼叫,“理西——我需要你的幫助——理西——”
  聽到龐弗雷夫人的呼喚,理西給金妮蓋好被子一蹦一跳的去找龐弗雷夫人。“噢!你在這里呀,”龐弗雷夫人指著門口剛被送進來的學生們說:“你快去把提神劑配好拿給他們喝下去。”
  理西從醫藥儲存室里拿了一些配置提神劑需要用到的材料,放在托盤上面去找那些還沒有喝下提神劑的學生。
  她矮小的身體在人流中緩慢的移動,盡量讓自己不撞到其他人。
  塞德里克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他看起來像是已經生病很久很久的樣子。從帕維的口中得知塞德里克前兩天就開始發燒咳嗽,但是他一直以為是普通的感冒所以一直拖著,直到今天塞德里克燒的暈頭轉向,才允許帕維送自己來校醫室。
  “你是鋼鐵人嗎?”理西一邊吐槽一邊快速的調配好提神劑,倒進杯子里讓塞德里克全部喝完。
  塞德里克的耳朵里突然冒出紅色的煙霧,就像煙囪里升起的炊煙一樣。理西囑咐他先在校醫室帶幾個小時,等耳朵不在冒煙了才可以出去。
  其實她心里記掛著奧利弗口中說的替補隊員,因為他在奧利弗臉上看見了除了對魁地奇的激情以外的興趣,他似乎很喜歡那個替補隊員。
  看出理西今天不在狀態的平斯夫人打趣道:“你今天不講故事嗎?你以前很喜歡在我這里講故事給身邊的學生們聽。”
  “今天就不了……”她的心里裝著粉色的心事,現在好想好想去看看奧利弗提到的替補隊員到底是誰。
  窗外的大雨一直下一直下,雨點敲擊著窗戶,發出清脆的聲響,伴隨著風的呼嘯聲,樹木在狂風中搖擺,樹葉隨風飄舞。
  真擔心奧利弗會感冒。她看這邊已經沒什么需要她幫忙的地方,就跑到地下室的廚房,拜托家養小精靈幫她熬一鍋姜湯,等奧利弗訓練完就可以拿給他喝。
  等姜湯熬好,外面的雨也停下來,奧利弗終于放過大家,讓他們回去休息。
  理西抱著瓶子到處尋找奧利弗的身影,奇怪的是奧利弗既不在球場,也不在禮堂,理西回到格蘭芬多休息室里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她坐在格蘭芬多休息室的沙發上,單手托腮思考著奧利弗現在會去哪里。

  哈利剛在男生盥洗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他拿著臟衣服回休息室,一進來就看見一個愁眉苦臉的小人。
  “你怎么看起來一臉不開心。”哈利把衣服扔進籃子里,坐到理西身邊,抬手在理西面前晃了晃。
  理西滿臉愁容,“我找不到奧利弗了……通常奧利弗訓練完就會先去七樓的男生盥洗室洗澡,然后回宿舍放東西,有的時候會去圖書館看一些和魁地奇有關的書籍,或者去禮堂吃點東西……”理西滔滔不絕的講著奧利弗的行程。
  “等等……”哈利滿臉詫異,“你不會經常跟蹤奧利弗吧?”
  “才沒有!”理西紅著臉狡辯,“這不叫跟蹤,只是我比較留意奧利弗的動向而已……這叫關心!”她給自己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哈利連忙坐到對面拉開和理西的距離,還開玩笑的說:“那你可千萬不要喜歡上我……”
  “哈利!”理西拿起手邊的抱枕就扔到哈利的身上。
  哈利笑著躲開,不逗理西了,“我想他現在應該和新來的替補追球手在一起吧……”
  “替補追球手?奧利弗提到的那個女生?”理西立刻拉響警鈴,“誰?”
  “新來的轉校生,和弗雷德、喬治一個班的。”哈利說。
  克拉拉·索科洛夫!
  “是一個俄羅斯的女孩嗎?銀色長發,灰色眼睛……”
  哈利點頭,“對,就是她。奧利弗可喜歡她了,特別是今天訓練時她展現的驚人的飛行技巧讓奧利弗對她贊不絕口。”
  理西聽得瞇著眼睛,雙唇緊閉,心里的醋壇子被打翻,她猛地站起來,“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里嗎?”
  哈利被突然站起來的理西嚇了一跳,“應該在……花海那邊,奧利弗邀請她,他們飛過去的……”
  “他們兩個人?”
  “就他們兩個人,其他人都回來了”哈利說完這句話明顯感受到理西幽怨的氣場。
  理西拉著哈利的手拽著他往外走,“你騎著你的光輪2000帶我去看看!”不管哈利是否愿意,都被理西拽到了掃帚棚,哈利只好妥協的取走自己的掃帚帶著理西飛過禁林上空,往后山的花海飛去。
  他們停在里花海還有一段距離的上空,理西雙手抱著哈利的腰,腦袋靠在哈利的左肩上眺望遠處。
  奧利弗和克拉拉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們有共同的興趣愛好,有說不完的話題。他們騎著飛行掃帚在空中追逐,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爽朗的笑聲。
  “我從來沒有見過奧利弗會和一個女生單獨出來玩。”理西失落的低下頭,她害怕看見奧利弗和克拉拉快樂的身影。“我還以為我才是那個最特別的……”
  奧利弗不喜歡在除了魁地奇以外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但是他會停下忙碌的腳步傾聽理西的煩惱并開導心情低落的她;他會把自己最喜歡的查德里火炮隊的簽名海報送給她當做生日禮物;他會在她被麥格教授罰寫檢討的時候偷偷幫她寫;他會在夕陽下告訴她自己的遠大抱負;他會把他媽媽做的曲奇餅帶到學校里給她吃;他會在她被斯內普抓包的時候替她打掩護;他會為理西做很多很多從來沒有對別的女生做的事情。
  可奧利弗從來沒有單獨邀請她出去,從奧利弗進入霍格沃茨到現在的六年里,一次都沒有過。
  理西躲在哈利的背后,她把整張臉埋在哈利的背上,小聲的抽泣。
  哈利轉頭想說些什么安慰理西,可他對感情的事情一無所知,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改說些什么,害怕自己說出來的話不但沒有安慰理西,還會傷害到他。許久之后,哈利小聲的詢問,“你想吃甜甜圈嗎?我偷偷的在包里藏了一個。”
  理西沒有說話,她的雙肩輕輕顫抖著,眼淚如雨下般滑落,濕潤了哈利后背的衣服。“我們回去吧……”她哽咽的說。
  哈利帶著理西回到城堡,他還沒來得及把包里的甜甜圈拿出來,理西紅著眼睛跑回宿舍,躲在里面不肯出來。
  哈利在休息室等到天黑,赫敏才從圖書館回來。他立刻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赫敏,想讓赫敏去安慰一下理西。
  “你們只是看到奧利弗和那個女生在花海那邊玩而已,沒有看見他們有親密的動作是嗎?”赫敏眉毛幾乎要擰到一處。
  “親密動作……你是說……”
  “親手,擁抱,親吻。”赫敏像看白癡一樣翻了個白眼。
  哈利回想他看到的,“沒有,他們只是騎著飛天掃帚在空中追逐,然后……就和贏了魁地奇獎杯一樣大笑什么的……”
  赫敏緊皺的眉頭松開,“那就好,這并不能代表他們在談戀愛。”她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放心吧,我去和她談談。”
  赫敏開打宿舍的門進去,拉文德和帕瓦蒂還沒有回來,在黑暗的環境里,她看見理西趴在她的床上一動不動的,就像睡著了一樣。
  赫敏用火柴點燃煤油燈和蠟燭,房間里才亮起來。她走到理西身邊坐在床上,理西還沉浸在傷心里,她哭的很小聲,像是夏日里溫聲細語的呢喃。

  “理西……”赫敏彎下腰撫摸理西的側臉。
  理西的眼睛紅腫而濕潤,眼淚在臉頰上留下清晰的痕跡。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試圖抑制住內心的悲傷,卻無法控制眼淚的流淌。“奧利弗從來沒有主動邀請我單獨和他在一起……”她顫抖著聲音,“我能感受到,奧利弗對克拉拉有意思……”
  “這只是同學之間的接觸……就像你和哈利、羅恩。”赫敏輕柔的安慰她:“你和奧利弗認識了多久?”
  “六年……”她睜著泛紅的眼睛。
  “六年,你和奧利弗認識了六年,那個女孩才來霍格沃茨不到一個星期……哈利說奧利弗只是欣賞她的魁地奇飛行技術,就像當初奧利弗對待凱蒂那樣……”赫敏的話語緩緩而柔和,每個音節都在輕輕擁抱理西的心靈。
  “但是奧利弗沒有邀請凱蒂單獨出去,最多就是在魁地奇賽場訓練而已……”
  “哈尼……”赫敏扶起理西和她面對面,她用指腹輕輕擦拭理西眼角的淚水,“你為什么不直接去問奧利弗,問他對克拉拉什么感情,我敢打賭,在霍格沃茨,沒有任何一個在奧利弗心里的地位能比得過你。我們都知道,你對于他來說很特別。”見理西停止哭泣,赫敏再接再厲,“是誰因為生病能讓奧利弗終止魁地奇訓練跑去校醫室看望?”
  “是我……”理西干涸的聲音說。
  “你,是你。放眼看去,霍格沃茨還有誰能讓魁地奇迷奧利弗終止訓練,只為了去校醫室看一眼她是否安好。”赫敏雙手捧著理西的臉頰,“去問他,告訴他你對他的感覺,然后停止為這些愚蠢的事情傷心哭泣。”
  “要是我告訴他,他拒絕我呢……”理西眼里閃著淚花。
  “那就換一個,霍格沃茨優秀的男孩子多了去了,或許你可以看看身邊的人……比如,弗雷德或者喬治……我老是分不清楚他們兩個。”
  “他們?”理西搖搖頭。“他們不喜歡小屁孩的……”
  “誰說你是小屁孩了,”赫敏捧著理西的臉仔細端詳,“你可是一個能和拉文克勞的院花秋·張相提并論的漂亮女孩,自信點。”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要喜歡他們兩個……”理西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你說的對,與其自己胡亂猜想,還不如直接去問奧利弗。”
  “不哭了?”赫敏展顏一笑。
  理西眉角微揚,“不哭了,我的草藥學作業還沒有寫完……”赫敏一聽這句話就從理西身邊移開,“沒門!”
  理西追著赫敏滿宿舍的跑,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不抄你的作業,你就告訴我該怎么寫……赫敏……赫敏你最好了……”
  月亮掛在夜空中,靜靜地照耀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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