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令理西感到恐懼的博格特
接下里的幾天,弗雷德想盡辦法引起理西的注意,他和喬治已經在那里等了他們有一段時間。弗雷德嘗試用一些好玩的產品逗理西開心,或者假裝受傷讓理西送他去校醫室。他甚至蹲在教室門口,一旦理西下課他就跟在她身后想和她說話。但是理西鐵了心不愿意理弗雷德,也不和他一起吃飯。
這段時間塞德里克暑假的時候就從帕維那邊得知理西祖父離世的消息,他和帕維擔心理西會因此傷心,所以經常在吃飯的時候來格蘭芬多長桌和她聊天。
塞德里克是家里的獨子,他的父母一向喜歡乖巧懂事的女孩,所以很早之前他們兩個默契的把對方當做自己的親人。帕維因為因為暑假的事情對理西的印象改變了不少,至少不會一見面兩人就互掐起來。
理西發現弗雷德和喬治沒來吃晚飯,塞德里克也察覺道理西在尋找弗雷德的身影,他說,“韋斯萊家那兩個被關禁閉了。”
“為什么?”理西問。
“他們在特里勞妮教授的辦公室窗簾后面放一大堆狐媚子,導致特里勞妮教授咬傷,被麥格教授關了禁閉。”塞德里克說。
其實理西心里也不好受,每當她看見和橘紅色有關的東西,就會第一時間浮現弗雷德的模樣,特別是上占卜課,她總能想起自己坐在弗雷德身邊。心里懊惱著自己是不是太過了,但是一想到弗雷德根本沒有意識到那件事情的嚴重性,她又開始生氣了。
時間久了,后來大家都在傳她和弗雷德已經分手的事情。
這件事情被傳的越來越邪乎,有的人說是因為弗雷德另有新歡,有的說是因為理西心里還有著格蘭芬多七年級魁地奇隊長奧利弗·伍德的一席之地,有的還說是因為塞德里克和帕維,更有人猜測理西喜歡的其實是哈利或者羅恩!
她每每走到一個地方就會有學生用著審視的目光打量她,然后一堆一堆人竊竊私語。
星期四的下午,理西和赫敏、羅恩還有哈利剛從禮堂出來到庭院吹風,一個赫奇帕奇的男孩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緊張不安的不停回頭看躲在石柱后面為他加油打氣的朋友,大著膽子說:“理西·鄧布利多,我……我有話想對你說……可不可以過來一下……”
理西還以為這是自己曾經惡作劇被整蠱的某個不知姓名的學生來找她單挑,緊握著魔杖跟著男孩走到一邊的角落。
“我叫亞倫·肖恩,赫奇帕奇三年級學生——我——我想說——”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突然一口的說:“我想說的是——我喜歡你,一年級分院帽的時候我就在你的后面一位,當時你突然對著大家說你回來了,讓我印象很深刻——之后就控制不住的想要了解你——我,我上學期情人節的時候寫了一封信給你,但是你沒有回應——我聽說你和韋斯萊家的那個分手了——所以,我想問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他的語速很快,低著頭不敢正視理西,直到說完了才慢慢的抬起頭看理西的表情。
“天哪,你剛剛那個氣勢,我還以為你要找我來場巫師之間的對決——我是說,”她大腦飛快的旋轉,“還有人記得我一年級分院時的事情——”
“我覺得很有趣——”亞倫·肖恩慌忙補充。
“真的?”亞倫點頭,理西繼續說:“emmm——我非常感謝你對我的喜歡,還持續了這么久……但是,亞倫,我現在和弗雷德確實因為一些事情鬧矛盾,但那并不是代表我和他真的分手了——雖然我是那樣說——但是,我任然喜歡著弗雷德,當時說分手也只是氣話。”
亞倫的臉上的笑容變得尷尬,他一時之間不知道眼睛該看哪了,尷尬的不停回望自己的朋友們,“抱歉——我——我只是——”
“這不需要道歉,喜歡一個人并告訴他,盡管被拒絕了也不是一件羞愧的事情。實際上你比我做的好多了,當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弗雷德的時候,我卻選擇逃避這份感情。你很勇敢,向自己喜歡的人表白是一件需要巨大勇氣的事情,我非常榮幸能被你喜歡上。”
“他們都說我一定會被拒絕,因為我是個平庸無能的人——”亞倫沮喪的說。
“不,不是這樣的!”理西認真的告訴亞倫,“我拒絕你并不是因為他們所說的那樣,再說了,我現在才認識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了解你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我拒絕你,是因為我心里還裝著弗雷德,他到現在依舊是我的男朋友,盡管我現在很不想承認,但我確實還喜歡他,所以——抱歉了亞倫,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刮目相看,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喜歡。”
“真的?”亞倫不安的問,“我能找到女朋友嗎?”
“當然,我從特里勞妮教授那里學了一點占卜,我能看見你未來會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女朋友,而且你的人生不止談戀愛,一定有什么比談戀愛重要的——”理西溫柔的安慰他。
“那么——”亞倫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我能抱一下你嗎?——”
理西望著他身后還在盯著他們的幾個赫奇帕奇的學生,小聲的說:“看在你朋友們還盯著我們的份上,”她輕輕的擁抱了一下亞倫,很快就分開,指著身后的哈利幾人,“我的朋友還在等著我——我先走了。”
哈利和羅恩在后面捂著嘴偷笑,差一點就要笑出聲來。“天哪!”羅恩驚呼,“這么快就有人來找你表白了!”
“他說什么了?”哈利好奇的問。
“嗯……就是……說喜歡我,”理西害羞的回答。
“那你怎么說?”羅恩問。
“我說——”她突然在羅恩耳邊提高音量:“關你什么事!”羅恩被她的大嗓門吵的一顫,捂著自己的耳朵。
赫敏從書包里拿出兩封信,拿了其中一封給理西:“我還在糾結要不要把這個轉交給你——一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塞給我的,讓我務必送到你手里。”她從書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遞給理西。
“你們才分手幾天,就有人上桿子來送禮物了!”哈利羨慕的看著理西手里的巧克力,“能給我吃嗎?”
“給你吧,”理西把巧克力給哈利,盯著赫敏手里另一封信問:“那這封——”
赫敏的小臉一下子就紅起來,她別扭的把信塞進書包里,“沒什么——”然后自己跑到前面回休息室。
“梅林的胡子!”理西尖叫,“有人給赫敏送情書!”
羅恩顯得不是那么開心,他還挖苦赫敏,“或許只是一封普通的信,畢竟誰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理西打斷,“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情人節那天她就收到了情書的!”
羅恩更加不開心了,因為這樣的話他就是他們之間唯一一個沒收到情書的人。
理西剛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格蘭芬多們都看向她,拉文德和帕瓦蒂把理西拉回寢室坐在床上問她:“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什么東西?”
“你剛剛答應那個赫奇帕奇三年級男孩,他們說看見你們在庭院擁抱!”拉文德說。
“你和弗雷德真的分手了?”帕瓦蒂問。
“啊?”理西解釋,“我拒絕了那個男生……我和弗雷德現在不算分手——”
“那你為什么這幾天都不理他?現在大家傳你們各自都在另尋新歡。”帕瓦蒂說。
“我們在冷戰——我單方面的不想理他——”
“為什么?因為那個吻?”帕瓦蒂問。
“這你們都知道?”
“沒有什么能夠逃脫我的耳朵——”拉文德說,“那只是個吻而已——我想弗雷德并不會接受那個女孩。”
“這無關他會不會接受那個女孩——”理西反駁。
“那因為什么?”帕瓦蒂問。
“聽著,”理西站起來看著他們兩個認真的說,“那個女孩親吻了弗雷德,他卻什么也沒有對那個女孩說——甚至沒有表現出反感。我知道弗雷德喜歡我,但是這是兩碼事——你不能看見自己的男朋友被其他女生親吻,他還很享受甚至覺得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
“算了吧,韋斯萊兩兄弟不就是樣的嗎?”拉文德說,“他們的性格就是這樣——”
“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我這次沒有生氣,而是揭過這一篇,那么弗雷德就永遠不會明白我不喜歡他那樣的行為,他會覺得我是在和他開玩笑。”理西把書包扔到圓桌上。
星期五下午是盧平教授的第一節黑魔法防御課,他們趕去教授,盧平教授還沒有到,理西坐在赫敏的旁邊拿出課本、羊皮紙和羽毛筆等待盧平教授。過了一會,盧平教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走進教室,把那只破破爛爛的舊箱子放在講臺上。
“上午好,”他說,“請大家把書本放回去,今天我們上實踐課,你們只需要你好魔杖就好了。”
理西和赫敏又把東西裝回書包,哈利和羅恩正好奇的過來說,“我們還沒有上過黑魔法防御術的實踐課——除了康沃爾郡小精靈那次。”
同學們跟著盧平教授穿過空蕩蕩的走廊,饒過一個拐角,他們一眼就看見那個最喜歡搞惡作劇的皮皮鬼正在頭朝下懸在半空中,把口香糖往離他最近的那個鑰匙孔里塞。
皮皮鬼看見盧平教授帶著學生們過來抬起頭,扭著腰在空中跳起舞來,嘴里還大聲的唱,“盧平瘋子大傻蛋,盧平瘋子大傻蛋——”
理西瞪了一眼皮皮鬼。皮皮鬼雖然一直都是粗魯無禮,但是平常對待教授們還是比較尊敬。大家望向盧平教授,他依舊笑瞇瞇的。在盧平教授讓皮皮鬼把口香糖拿出來時,皮皮鬼對著他齜牙咧嘴的噴著唾沫還呸了一聲。
盧平教授輕輕嘆了口氣,抽出魔杖,“這是一個很有用的小咒語,”他把魔杖舉高,對準不服管教的皮皮鬼說了一句,“Waddiwasi(瓦迪瓦西)”。
嗖的一下,理西看見那團被皮皮鬼塞進鑰匙孔的口香糖像子彈一樣從鑰匙孔里飛出來,鉆進了皮皮鬼的左鼻孔里,皮皮鬼一個跟頭騰空而起,同學們都在笑話他,他嘴里罵罵咧咧,很快飛走了。
“真棒,先生!”迪安·托馬斯贊嘆道。
“謝謝你,迪安。”盧平教授把魔杖收起來,“我們繼續往前走。”
走的時候,同學們都用敬意的目光看著衣衫襤褸的盧平教授,他們走到教工休息室門外停下來。
休息室的最里面有個衣柜矗立在哪里。盧平教授走過去的時候那個衣柜突然抖動起來發出砰砰的撞擊聲。
“用不著擔心,”盧平教授對著站在后面不敢上面的同學們說,“這里面是一個博格特。”
納威驚恐萬分的看了一眼盧平教授,西莫·斐尼甘膽戰心驚的盯著個咔咔作響的柜門把手。
“博格特喜歡黑暗而封閉的空間”盧平教授說,“衣柜里,床底下,抽屜里——上會我還碰到一只住在老爺鐘里的。這一只是昨天下午剛搬進來,我請求校長讓教授們把它留住,給我的三年級學生上實踐課,現在”他對學生們說,“什么是博格特?”
理西和哈利迅速的把腦袋往赫敏那邊轉過去,果然,赫敏的手已經舉的老高,“是一種會變形的東西,”她說,“它會變成我們害怕的東西。”
“說的很棒!格蘭芬多加五分!”盧平教授說,赫敏開心極了,滿面春風的仰著頭。
“現在,待在這個柜子里的博格特對我們還沒有什么威脅,誰也不知道博格特獨處時是什么樣子,但只要我打開衣柜的門,它就會立刻變成每個人害怕的樣子。這就是說——我們現在早博格特面前有個很大的優勢,哈利,你知道是什么嗎?”
理西身邊的赫敏墊著腳把手舉的老高,哈利別扭的說,“因為——我們這里有很多人,它不知道應該變成什么樣子——”
“非常正確!格蘭芬多加五分!”盧平教授說。
接著,他教了同學們擊退博格特的咒語“Riddikulus(滑稽滑稽)”,并告訴同學們面對博格特的時候笑聲是對它最大的傷害,所以大家只要把它想成滑稽可笑的東西。
第一位幸運兒是上午在魔藥課上被斯內普罵的狗血淋頭的納威·隆巴頓,因為他忘記放螞蟥汁導致他坩堝里的東西變成橘黃色一坨一坨的不明物。
納威戰戰兢兢地走上前,他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到這些,但是盧平教授卻覺得納威會做的很出現色。在盧平教授細心的引導下,納威逐漸不那么害怕,隨著盧平教授打開衣柜,納威最害怕的斯內普從從里面氣勢洶洶的走出來,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納威。
納威嚇到連連后退,手里舉著魔杖但是嘴里發不出聲音。眼見斯內普就要走到他跟前,納威尖叫道,“R——Riddikulus(滑稽滑稽)”
猛地一聲脆響,像是有人往地上抽了一記皮鞭,斯內普踉踉蹌蹌的往后走,只見他穿著花邊長裙,頭上戴著一頂高帽子,手里還提著一個紅色的大手袋。
理西笑的最大聲,她瘋狂的拍著西莫的后背,“有人帶照相機了嗎?哈哈哈”
博格特突然停住腳步看著大家,似乎被弄糊涂了。
“帕瓦蒂,上!”盧平教授喊道。
同學們一個一個排著隊,帕瓦蒂最害怕的時一個血跡斑斑的木乃伊,最后變成木乃伊被自己的繃帶絆倒滾到一邊;西莫最害怕的是一個陰森森的女鬼,隨著西莫的咒語念出,她變成了一只老鼠。博格特沖著迪安沖過去,變成一只斷手,隨即被一個老鼠夾夾住。
理西笑的肚子疼,她自信的上前拿出魔杖面對博格特,那只博格特變成一團黑霧在空中游蕩了好一會似乎在尋找理西的恐懼來源,十幾秒后它砰的一聲先是變成了奄奄一息的鄧布利多用復雜眼神的看著她,但是僅僅四秒鐘過后又是砰的一聲,它變成了弗雷德·韋斯萊
博格特變成了死掉的弗雷德·韋斯萊的尸體。
他的半邊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炸到,衣服和袖子被燒毀一大半,大片燒焦的痕跡,周圍還有許多碎石,有幾塊碎石上面還有熟悉的印記,正是霍格沃茨一樓禮堂右手邊走廊上的石墻。他靜靜的躺在那里,臉上還有許多的灰塵,魔杖飛到一邊。
巨大的悲傷侵入她的身體,占領了五臟六腑。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一次襲來,那種仿佛這個場景她經歷了無數遍,親眼看見弗雷德死亡。
她沒發現自己已經哭出來,呆愣的站在原地,身體發抖的連魔杖都握不住掉落在地上。
“理西——”哈利跑過,那個博格特突然變成了一個黑袍子的攝魂怪,嘴里還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哈利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倒吸一口涼氣,頓時大腦空白。
盧平教授第一時間沖過來擋在哈利面前,博格特又變成了一輪明月,“Riddikulus(滑稽滑稽)”盧平教授念出咒語,明月變成一只泄氣的氣球飛進衣柜里被關了起來。“今天的課程就到這里——非常抱歉——所有成功擊退博格特的學生都加五分——謝謝大家——”
理西推開同學們跑出去,赫敏撿起她的魔杖跟著哈利和羅恩追了出去。理西一路小跑到變形課教室,在門口一眼就看見坐在中間右手邊靠近過道那一側的弗雷德,她不顧現在麥格教授還在上課,沖進去站在弗雷德的身邊,驚恐的淚水不斷的劃過她的面頰,大家都疑惑的看著她。
“怎么了?”弗雷德站起來用袖口擦掉那些濕乎乎的淚水。
理西吸了一下鼻子,緊緊地抱著弗雷德不肯松手,在他懷里哭泣,“我看見你死了——我看見——”
麥格教授從講臺上走下來,原本責怪的話剛到嘴邊看見理西因為哭泣而不停抽搐的身體,“發生了什么?”她問。
哈利和赫敏、羅恩趕過來跑進教室,“她怎么了?”麥格教授問三人。
“我們剛剛上黑魔法防御術課,面對一個博格特——”哈利氣喘吁吁的說。
“它變成了弗雷德的——尸體——”赫敏喘著粗氣解釋,“她嚇壞了。”
坐在左邊第一排昏昏欲睡的克拉拉·索科洛夫在看見理西的時候忽然間不那么困,她饒有興趣的盯著他們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情。
弗雷德抬手撫摸著理西的后腦勺,低下頭輕聲細語的安撫她,“那就是個博格特,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好得很。”
這時下課鈴聲響起,可學生們不愿意出去,都圍過來想看看發生什么,被麥格教授趕出去。她急忙過來半彎著腰說,“理西,需要我送你去校醫室嗎?讓龐弗雷夫人給你喝下緩解情緒的藥水,這樣你會好很多——”
“不用了——”理西頭埋在弗雷德的胸前,抽泣道,“就,就給我幾分鐘——我能——我能整理好情緒。”
“那好,”麥格教授對哈利和喬治說,“你們今天不是有訓練嗎?快去吃飯吧”然后和赫敏還有羅恩說,“給他們一點獨處的時間。”
盡管赫敏很擔心,但她知道現在多給他們一些獨處的時間是正確的,她和羅恩跟著哈利、喬治去了禮堂。
靜謐的教室里只剩下理西細微的抽泣聲,“你想聽我唱歌嗎?”弗雷德說。
理西點點頭。弗雷德輕咳兩聲,唱起了古怪姐妹的歌曲,但是他故意把整首歌變得更加歡快滑稽,換了好幾個聲調來唱,還模仿其他教授說話的聲音。十分鐘后,感受到理西停止哭泣,他才慢慢的拉開,低著頭注視著她因為淚水變得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不會發生的,我還沒有和你結婚呢。而且我絕對夠格活到最后,畢竟像我這么優秀厲害的人,霍格沃茨幾百年才出一個。”
“這都怪我,”弗雷德懊惱地說,“我當時不應該什么都沒說,這樣是不對的——我應該直截了當的告訴她我有喜歡的人——對不起,理西,我那個時候確實覺得挺風光,在喬治和李·喬丹面前——這些天我反思了自己——”
“我也不應該和你冷戰這么久——”理西抬頭,“和好吧——”
哈利和赫敏、羅恩、喬治去禮堂吃飯。納威和西莫問他們,“理西還好嗎?”
“她沒事——”他們坐下來,過了一會長桌上冒出許多美味的食物。
“她真的很害怕其他人死掉,”哈利把雞肉夾了一些到盤子里。
“但是特里勞妮教授預言她會——她那個時候也沒有哭,甚至還在和我們開玩笑。”羅恩說。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哪個預言!”赫敏大聲的吼道。
“有兩回我半夜起來上廁所,月光灑在她臉上,她嘴里念叨著‘別丟下我一個人——’眼角還有淚水。”赫敏說。
“那為什么她看起來——”羅恩說,
“看起來很正常——”哈利接到。
“對!”
“那是因為她總表現的很自信,所以大家都認為她沒問題,但事實并非如此。”赫敏心平氣和道,“這就是她,喜歡逞強。她總能在失控之后花幾分鐘就料理好自己的情緒……”
“就是因為這樣,這可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能做到的。至少我們三個——。”哈利說掃了一眼赫敏和羅恩,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沒明白哈利想說什么。
“可她是理西——”羅恩咬一口甜甜圈說,“是她的話就說得通,她是我們幾個里面最成熟的一個。”
“或許是因為教授們總是給她灌輸一大堆‘知識’”哈利笑著說。
“這可不好笑,”赫敏舉著刀叉有些生氣的說,“當你們親眼看見自己在乎的人死在你面前,你們就會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害怕有人離去,就不會在這里說笑。”
“抱歉——”哈利和羅恩專心的吃著盤子里的食物。
“她一直認為都是自己的錯,才會導致那些事情的發生——但實際上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赫敏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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