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安德莉亞·阿查沙(祖世代)
作者有話說:我會用大概兩章節來講述一些關于安德莉亞和鄧布利多還有格林德沃之間的關系,以及理西為什么可以轉世的原因。我把老魔杖的設定改了一下,是ooc致歉,而且關于祖世代的發生的故事會有大量ooc私設。因為按照原著來看,格林德沃只是偷走了老魔杖并沒有只用咒語搶奪,和大戰之后哈利說成為老魔杖主人的規則相悖,所以我自己私設了一下老魔杖來填補一下這個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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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桑德拉的強硬,安德莉亞顯得溫和許多。她從玻璃柜的倒映里看見自己的面龐,并沒有像桑德拉那樣嫌棄理西的小身板,也沒有表現的太過于異常,畢竟弗雷德和喬治還在辦公室。
安德莉亞操控理西的身體在校長辦公室轉了一圈最后停在辦公桌前。桌子是紅木雕的,上面放著很多文件和糖果還有一個相框,那張照片是理西4歲生日的時候海格幫忙照下來的,她爬到鄧布利多的后背上扯著他白花花的頭發,鄧布利多抬著手回頭看著她防止她忽然掉下來。那是一張很溫馨的照片,鄧布利多臉上少有那樣的笑容。
“他很愛你,”安德莉亞的手掌輕輕撫摸著玻璃封面,“有多久了?六十年還是七十年?”她喃喃自語道,“我太久沒有見到阿爾的笑容了,自從……那些事情發生后。”
“阿爾?”理西在她的腦海里問安德莉亞,“你是說——鄧布利多?”
“是啊,我們一起上學的時候我就喊他阿爾,很簡單的一個音節。”安德莉亞說。
安德莉亞注意到那塊帶著血跡的布條,實際上那上面的字全是用血一個一個字母寫上去的,那是格林德沃寄給鄧布利多的第三十三封信,他沒有了信紙,魔法部也不愿意再給他送新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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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us,
I've been in this hellish place for forty-nine years, and my daily snack is dead mice. Can you send me some sweets? I remember you love sweet food the most. This is the 33rd letter I have written to you.
The Ministry of Magic no longer sends me letter paper, and I only hope that you can reply to me before the sheets are used up.
I miss you so much.
阿不思:
我在這個鬼地方待了四十九年了,我每日的加餐就是死老鼠,你能給我寄一些甜食嗎?我記得你最愛吃甜食了。
這是我寫給你的第三十三封信,魔法部已經不給我送信紙了,我只希望在床單用完之前你能回信給我。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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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特·格林德沃,安德莉亞曾經的好友,她一度是站在他那一邊,直到格林德沃在她面前殺害了一個麻瓜女孩。
“理西,你在看什么?”注意到異常的弗雷德走到她身邊同她一道看著桌子上的布條。
“沒什么,”安德莉亞下意識的用東西擋住了那塊布條,她學著理西的樣子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你們快去城堡門口說不定能攔到巴格曼!
“說得對,”弗雷德叫上喬治,兩人打開大門出去回頭瞧見理西還在校長辦公室里,喬治問她,“你不一起來嗎?”
理西搖搖頭說,“我在這里等阿爾——阿不思,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他談談!
兩兄弟并沒有發覺理西對于鄧布利多的稱呼,互相討論著該怎么讓巴格曼吐出那101個金幣,吵吵鬧鬧的離開了這里。
校長辦公室安德莉亞來過兩次,第一次是她被格里戈維奇送到霍格沃茨來上學,當時霍格沃茨的校長是阿芒多·迪佩特,現在他的畫像正掛在墻上和布萊克吵架。第二次是1917年5月,格林德沃正在歐洲大肆招募自己的追隨者,當時的魔法部部長阿徹·埃弗蒙德和阿芒多在這里希望她能說服鄧布利多出面阻止格林德沃的行為。
安德莉亞知道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血盟的關系,再加上那個時候她已經被格林德沃說服加入了圣徒,她拒絕了他們的請求,離開了霍格沃茨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一晃七十八年過去,除了屋內的擺設換成了鄧布利多喜愛的陳設,墻上多了一幅阿芒多的畫像以外,其余的都和她記憶里的差不多。
她的思緒還停留在1899年的夏天,陽光燦爛地灑在古老的石板路上,仿佛能照亮每個角落的陰霾,藍天如洗,白云悠然。
安德莉亞的父親是來自華夏的一名煉金術師,前往倫敦尋找煉制出魔法石的尼可·勒梅,在海岸上遭受到了海妖的襲擊因此遇到了西西里·阿查沙,兩人很快墜入愛河。他們在德國定居,與格里戈維奇結識。1880年西西里懷上了安德莉亞,她的父親為了給女兒一根世界上最好的魔杖與格里戈維奇一同打造了接骨木的老魔杖,仗芯是西西里的魚鱗粉末,那也是魔法世界第一根海妖鱗片仗芯的魔杖。1881年安德莉亞出生,第二天她的父親就因詛咒去世,這根魔杖后來一直跟隨著安德莉亞。1898年她和鄧布利多原本打算畢業了就去周游世界,出發的前一晚收到阿不福思寄來的信件,阿利安娜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魔法爆發導致坎德拉的死亡。那個暑假安德莉亞和鄧布利多一同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借住在巴希達·巴沙克家中。她當時與阿不福思陷入曖昧中,可阿不福思始終不愿意承認自己對安德莉亞的感情。
她現在很想知道,如果現在出現在阿不福思面前,他如果知道自己的安德莉亞,他會是什么反應。
她和阿不福思的關系怎么說呢,在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情迷意亂的那兩個月里,安德莉亞都時時刻刻守在阿利安娜和阿不福思的身邊,可阿不福思的心思只放在自己可憐的妹妹身上,忽略了安德莉亞。
1998年七月七號,那天是整個夏天里最讓人感到熾熱的一天,四十度的高溫導致17歲的安德莉亞身上布滿了放熱的魚鱗。她原先是想拜托鄧布利多幫她去海里取一些海水過來,澆灌一下她身上干燥的魚鱗,可那天鄧布利多剛好不在家里,是阿不福思接待的安德莉亞。
那年阿不福思14歲,在霍格沃茨上四年級。
安德莉亞在學校里經常能和阿不福思碰面,但是兩人卻沒有幾次談話的機會,如果阿不福思忽然上門找她,那一定是詢問她自己的哥哥阿不思在哪里。其實兩兄弟的關系很和睦,阿不福思還有一些依賴自己的哥哥。
阿不福思是格蘭芬多那一屆最令教授們頭疼的學生,他不同于自己的哥哥鄧布利多那樣喜歡思考、沉著冷靜,阿不福思不喜歡學習也不愛思考,十分喜歡決斗,也不想用理性來解決問題,經常一言不合就和同學吵起來,他也很喜歡找些樂子,作弄當時的管理員或者斯萊特林的學生,因此沒少被關禁閉。
安德莉亞一直認為自己和阿不福思是不可能會有其他交際的,畢竟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同,她實在是想不到出了“我哥在哪兒?你知道嗎?”或者“你幫我把這個東西轉交給我哥一下”以外,他們兩之間還會有什么話題可以聊。當然,這條尷尬的界限直到1998年夏天,她和鄧布利多來到戈德里克山谷,他們的話題又多了一個,圍繞著阿利安娜。
她是為什么想要留下來照顧阿利安娜的呢?是了,就是那個夏天發生的事情。
十四歲的阿不福思個子已經比成年的安德莉亞高出半個頭,他不同于鄧布利多身體散發的憂郁和冷靜的氣質,她似乎更像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血液里充滿了干勁和用不完的精力。
她記得阿不福思和她第一次去北邊的一個巫師小鎮里給阿利安娜買衣服,兩個人因為選什么顏色比較適合阿利安娜而半期最來。安德莉亞從未把阿不福思的生氣理解成真的生氣,就像他堅持認為紅色襯的自己的妹妹更精神,而安德莉亞認為阿利安娜更喜歡天藍色,因為她房間里大部分的裝飾都是像天空那樣蔚藍的顏色。兩人因此各不讓步,所以當阿不福思拔出魔杖說要以對決來決定誰說的算的時候,安德莉亞只是笑了笑揉揉阿不福思的頭發,在他撇這嘴嘟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妹妹時,默默的將兩件裙子都買了下來。
回來的路上阿不福思還在賭氣的嘟囔,“紅色多好看!她的衣服里藍色太多了,偶爾也要換換別的顏色新鮮一些!
“好好,聽你的,下回再聽你的好嗎?”安德莉亞像哄小孩子那樣笑盈盈的抬頭望著阿不福思,“你很喜歡紅色嗎?”
“不,”阿不福思搖搖頭說,“我喜歡灰色,只是紅色喜慶一些,我想家里多一些鮮艷的顏色!
是了,安德莉亞被阿不福思吵吵鬧鬧的性格蒙蔽了很久,她都要忘記這個總是大吵大鬧的男孩剛剛失去了自己的母親。安德莉亞也曾失去自己的母親,在她十一歲那年,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在她面前。
“那我明天去對角巷多買一些顏色鮮艷的裝飾品,對了,”她停下腳步輕輕的拉住阿不福思的衣袖,“你喜歡什么花?”
“花?”阿不福思對安德莉亞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問題有些不明白,他微微低下頭,那雙和安德莉亞一樣湛藍的眼睛與她對視,似乎想要從少女真誠的眼眸里讀取到某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是呀,鮮花!卑驳吕騺喢佳蹚潖,她笑起來很柔和溫暖。
“沒有什么喜歡的鮮花,”阿不福思別過頭讓自己不去看安德莉亞,忽然間不知道為什么,在轉過頭的那一瞬間他又十分懊惱自己的行為,轉移話題說,“你喜歡什么花?”
“在我成年那天(海妖一族是十四歲成年),我去過一次比塞加爾海域,我一個人去的。那里的魚油草到了冬季會盛開出金色的花朵,還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我想摘一朵留作紀念,可惜的是我不太受族人的待見,她們不準我碰任何東西!卑驳吕騺喴彩栈刈约旱哪抗,繼續看向前方擁擠的人群,“挺想摘一朵出來,但是我在書本上看到,魚油草的花朵一旦離開它生長的地方就會立刻枯萎。”
前面的人群待著不動了,仍由后面的人怎么呼喊,長長的隊伍就是一動不動。
“前面有人在對決!”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對著后面不知情的大家喊了一聲。
有只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安德莉亞的手腕,她順著那只修長的手臂往上看去,是一臉興奮的阿不福思正在拉著她拼命的往前面擠。她聽見周圍巫師發出不瞞的抱怨,看著阿不福思敢高大的身軀在前面開路,安德莉亞只好一邊和周圍的巫師道歉一邊跟上他的腳步。
人群圍繞的中心,兩名男子正緊緊握著自己的魔杖互相面對著對方,然后鞠躬,隨著一聲哨向,他們對著對方念出咒語。周圍歡呼起哄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亮,以至于安德莉亞根本沒有聽清楚兩人念的什么咒語,幾個回合下來,那個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被一道紅光擊中倒在地上。她才出神幾秒鐘的時間,身邊的阿不福思已經興致沖沖的來到中間提出要和贏的那個巫師對決,可對方一看他還是個小孩便沒有興趣。
人群散去,阿不福思回到安德莉亞身邊的時候還在罵罵咧咧。
“他就是怕被我打敗丟臉!”阿不福思仰著頭,聲音故意提得很高。
“哈哈哈,”安德莉亞實在是沒有忍住,看著阿不福思滿臉不可一世的表情,她還是說了實話,“未成年巫師確實不能私自參加成年巫師的對決,這是有法律法規的!
“什么法律法規,我才不管!彼觳粷M的說。
他們回到戈德里克山谷,鄧布利多正在和阿利安娜坐著晚飯,飯桌上大家都安安靜靜的聽著阿不福思絮絮叨叨沒有盡頭的話題,那是一個讓他們一直很向往的午后,什么也沒有發生,只有寧靜和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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