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義父變兄長!【補全】
【本章末尾增添了3000字,很重要的三千字,一定要重看!】
木邵衡因為慣性繼續(xù)滑行,傅玉舒懸空掛在他身上。
兩人臉對臉近距離貼著,四目相對。
這一刻,傅玉舒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周遭的人群,只傻愣愣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近到能一根根數(shù)清他黝黑的長睫毛,耳旁“呼呼”刮過獵獵風聲。
不知過了多久,傅玉舒恢復了意識,一顆心如小鹿亂撞,“噗通”“噗通”劇烈地跳動個不停,仿佛要沖破嗓子眼自個蹦出來。
“王、王爺……放、放我下來……”
傅玉舒面皮發(fā)燙,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足夠大了,實際上比蚊子的“嗡嗡”聲還小。
若非兩人貼得足夠近,木邵衡絕對聽不見。
不過,木邵衡聽見了,也繼續(xù)抱住她滑行了好一段路,直到從一眾貴女圈里穿梭出來,來到冰場邊緣,才放慢速度停了下來。
從木邵衡身上下來的那一刻,傅玉舒依舊心慌得不行,忙不迭地想后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不料,她忘卻了腳下的冰嬉鞋……呃,再次滑倒!
而且,這次不再是趴著摔下去,改成了……仰摔。
幸虧木邵衡眼疾手快,長臂再度勾住她腰肢,重新拉入懷中。于是乎……
“砰”的一聲,她嬌嫩的面龐往前一沖,直接撞上木邵衡硬邦邦的胸膛,沖勁過大,她肉肉的小臉蛋都給壓扁了。
二度入懷啊!
冰場上的人全部止住了腳下的冰嬉鞋,齊刷刷看過來。無數(shù)雙眼睛里不知有多少眼紅、艷羨的。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知到……這兩人有情況。
眾人的目光,傅玉舒自然敏感地察覺到了,當她臉蛋從木邵衡懷里剝離出來時,知道自己成了圍觀的對象,她的耳朵唰地一下紅透了。
這時,耳畔傳來輕輕的聲音:“我?guī)闳鐾庑粫俊?br /> “嗯。”傅玉舒忙不迭地點頭。
木邵衡輕輕攬住她腰肢,帶她離場,來到冰場外的長椅上歇腳。
盡管出了冰場,依舊有很多貴女的目光追隨而至,這讓傅玉舒很是不自在,索性彎腰準備把冰嬉鞋給脫了。
這便是不想再玩的意思。
結果,冰嬉鞋不僅難穿,還……難脫!
傅玉舒用力拽了好幾下,也沒能脫下來。木邵衡輕笑一聲,果斷蹲在地上捧住她的冰嬉鞋,幫她給扯了下來。
這時,有眼力見的小廝已經(jīng)拿來了她的繡鞋。木邵衡隨手接過來要給她穿上。
這個……
傅玉舒能自己穿,她連忙阻止道:“王爺,我、我自己來。”說罷,從木邵衡手里奪過自己的兩只繡鞋,麻溜地穿好。
正在這時,不遠處忽地傳來緊急呼救聲,“啊……邵衡哥哥,救我……”
傅玉舒聞言,抬頭望去,就見方才那個紅裙少女面露驚慌,她腳下的剎車似乎壞了,怎么都停不下來。
“邵衡哥哥,救我……”
驚慌下,紅裙少女有些失控,差點與別人相撞,嚇得她面色煞白,止不住地尖叫。
見狀,木邵衡眉頭一蹙,毫不猶豫地急速滑向了紅裙少女。只見他長臂一攬,就將那紅裙少女騰空撈起……
讓紅裙少女腳下的冰嬉鞋騰空。
整個人夾在他腋下,一路帶出了冰場。
最后,木邵衡將紅裙少女放坐在傅玉舒所坐的那張長椅上。那少女真的嚇壞了,面色慘白,直接撲在木邵衡懷里尋求安慰。
“棠棠,沒事了。”木邵衡輕輕拍著紅衣少女后背,親昵地喚她小名,不住地耐心安慰道。
傅玉舒坐在旁邊,默默看著這一幕,不知不覺的,心中騰起一股難言的滋味。
這時,冰場上響起很多竊竊私語。
“那紅裙少女是新納的小妾?”
“好像是,從西南帶來的,別說,挺漂亮的。”
“不僅漂亮,撒嬌還有一套呢!瞧瞧,爭風吃醋的戲碼拿捏得多精準……”
“……鎮(zhèn)邊王這是……左擁右抱?”
傅玉箏聽見這些切切嘈嘈聲,直接蹙了眉。
但她很理智,相信鎮(zhèn)邊王的為人,應該不會才招惹了她姐姐,就又當著姐姐的面……對別的女子殷勤有加。
頓了頓,傅玉箏直接壓低聲音問高鎳:“鎳哥哥,那個紅裙少女是誰啊?”
高鎳瞥了長椅上的傅玉舒一眼,然后笑道:“還能是誰?一個對你姐姐來說,很重要的女人?”
傅玉箏:……
什么亂七八糟的?
卻見高鎳摸了把傅玉箏的小腦袋,輕聲笑道:“甭?lián)模瑝牟涣耸隆m敹嗄憬憬恪抟粓觯俊?br /> 傅玉箏:???
有這打啞謎的功夫,直接告訴她那紅裙少女是誰不行嗎?
狠狠給了高鎳一個大白眼!
這時,高鎳笑著叫來青川,低聲吩咐道:“去,把世子爺傅凌皓找來。”
青川領命,立即轉身去了。
高鎳逗著傅玉箏時……
傅玉舒坐在長椅上,怔怔地看著身旁……木邵衡輕拍后背、不住地安撫那個紅裙少女。
莫名的,她心中騰起一股說不清楚的情緒,那滋味……越來越難受。
不一會,不遠處響起妹妹的聲音:“姐姐。”
傅玉舒轉頭一看,就見傅玉箏和高鎳并肩而來。她連忙起身,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婉:“妹妹,高鎳。”
盡管她在笑,但傅玉箏對姐姐多熟啊?一眼能從姐姐的眉眼間瞅出一絲淡淡的別樣情緒。
于是乎,傅玉箏直接瞟向了那個紅裙少女。
此時,紅裙少女在木邵衡的不斷安撫下,面色已經(jīng)恢復如常,她離開木邵衡的懷抱,朝傅玉箏和高鎳他們好奇地瞅了過來。
見狀,木邵衡向她介紹道:“棠棠,這是之前跟你提及過的,我在京城的好友高鎳。這兩位是傅凌皓的妹妹,傅玉舒和傅玉箏。”
紅裙少女點了點頭,目光從高鎳、傅玉箏和傅玉舒面龐上一一掃過,笑道:“原來是他們幾個啊。”
說罷,紅裙少女起身正要自我介紹時,不遠處響起了一道愉悅的呼喚聲:
“小姑姑?你也來京城了?”
傅玉舒聽著聲音耳熟,循聲望去,竟見自家哥哥傅凌皓笑著從不遠處走來。
哥哥喊她小姑姑?
霎時反應過來,紅裙少女是誰了,原來是木邵衡的小妹妹啊,就是書信里詳細介紹過的……鬧退親的那個小妹妹?
這就難怪,木邵衡對紅裙少女那般親近了。
明白過來后,傅玉舒莫名的感到渾身輕松了起來,這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神奇感覺。
聽到“小姑姑”三個字后,傅玉箏也跟著恍然大悟。
隨后,瞥了眼姐姐,見姐姐眉眼間的那絲異樣情緒……霎時退了個干干凈凈,已然恢復輕松的笑意。
傅玉箏登時明白過來,姐姐原來……心儀木邵衡啊!
這就難怪,相看了十來個男子,姐姐硬是一個也看不上。那些人,哪能跟鎮(zhèn)邊王木邵衡比啊?
無論比權勢,比地位,比相貌,還是比細心體貼的程度,都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啊!
姐姐能瞧得上那些人……就怪了!
正想著時,卻見木紫棠不樂意地噘起嘴,沖著傅凌皓反駁道:“誰是你小姑姑?半點血緣關系都沒有,少來我這攀親戚!”
“叫姐姐還差不多!”
傅凌皓:……
呃,小姑姑向來不按常理出牌,這又是要鬧哪樣啊?
木紫棠卻不依不撓地追著道:“我恰好比你大兩個月,快叫姐姐!”
傅凌皓一臉為難地看向木邵衡,求助似的道:“父王……”
結果,“父王”兩個字剛出口,又被木紫棠打斷道:“沒血緣關系叫什么父王?你看我哥長得像你父王嗎?那么年輕!”
“生生把我哥給喊老了!過分!”
“叫大哥還差不多!”
傅凌皓:……
這時,木邵衡瞥了眼傅玉舒,立即點頭道:“棠棠說得在理,皓兒,咱倆并無血緣關系,只有撫養(yǎng)關系。常言道,長兄如父,以后我便只是你兄長。”
“從此,你認我為大哥,如何?”
傅凌皓:???
父子關系說斷就斷,變成兄弟了?
震驚得他整個人都快傻了。
高鎳的目光在木邵衡和傅玉舒之間逡巡了會,旋即笑著上前,拍著傅凌皓肩頭道:
“沒有血緣關系,硬要跟人家攀扯父子關系,委實牽強了些。”
“不如這樣,咱們?nèi)肆x結金蘭。按照年齡排行,木邵衡是大哥,我是二哥,你是三弟,如何?”
他年齡比傅凌皓大,卻要喊傅凌皓大哥,高鎳一直覺得別扭。
改成三弟挺好!
傅凌皓:???
還不等他說句話,木邵衡對這個提議非常滿意,把高鎳肩頭一摟,笑道:“高鎳的主意甚好,就這么定了,咱們仨義結金蘭!”
就這樣,在傅凌皓震驚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的時候,他和木邵衡的關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下子成了兄弟!
——高鎳還趁火打劫,從妹夫一躍成了他二哥!
木邵衡和高鎳這兩個大人物一聯(lián)手啊,那簡直完全沒有傅凌皓反對的余地!
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不服全給他們憋著!
這就是實力和地位決定了話語權!
就是這么牛掰!
話說,這“義結金蘭”一出來啊,別說傅凌皓震驚了,連同現(xiàn)場的圍觀人群都一樣的震驚。
全都驚得合不攏嘴啊。
接受起來最快的,反倒是傅玉舒和傅玉箏兩姐妹。只稍稍怔愣一會后,旋即接受了。
這稱呼一改啊,木邵衡就由傅玉舒的長輩,倏地一下,變成了她的平輩,變成了她年長的大哥。
輩分問題,一次性給解決了!
這時,木紫棠一拳打向傅凌皓胸口,催促道:“快叫大哥,以后再敢把我哥哥喊老了,看我不揍你!”
高鎳也雙手抱胸,瞅著傅凌皓催促道:“快喊我二哥啊,我的三弟。”
木邵衡也催促般看著傅凌皓。
于是乎,在他們仨的催促下,傅凌皓不得不認,拱手對著木邵衡和高鎳道:“大哥,二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說罷,拜了下去,單膝跪地。
木邵衡和高鎳點點頭,一人伸出一只手,握住傅凌皓的胳膊把他給扶了起來。
就這樣,三兄弟的陣營形成了。
~
木紫棠初次進京,更是初次進宮,對這里的一切都感覺新鮮。
脫掉冰嬉鞋后,她迫不及待拽了拽木邵衡的胳膊,嘟囔道:“邵衡哥哥,冰場玩膩了,我要去別處逛逛!”
長時間站在冰面上,容易發(fā)冷,確實不宜久待。木邵衡瞥見傅玉舒嘴唇微微有點發(fā)烏,便點頭道:
“御花園東北角有座花房,冬天里頭也暖暖的,能培育出各個季節(jié)的名品花卉。不如帶你去那里觀賞一二。”
木紫棠欣然同意。
就這樣,一行人離開冰場,浩浩蕩蕩前往御花園東北角的花房。
半途,高鎳察覺傅玉箏的小手有點發(fā)涼,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結果,大手暖了她好一會,絲毫不見好轉。
索性,把她的小手擱進自己的衣袖里。
“來,握住我的手臂,你就暖和了。”
傅玉箏:???
還可以這樣取暖的嗎?
頗感新鮮的她,毫不客氣地握住了高鎳的手臂。哇,源源不斷地輸送來熱氣,真暖和啊。
傅玉箏幸福地翹起了嘴角。
木紫棠和傅凌皓久別重逢,兩人走在一塊暢聊起來。木紫棠給傅凌皓講西南最近的變化,傅凌皓則給木紫棠說說京城的見聞。
木邵衡和傅玉舒落在最后面,兩人并肩一塊走。
正偏頭對傅玉舒說著什么時,木邵衡突然瞥見路旁有一座涼亭,涼亭里坐著幾個人,正是裕寧郡主,北域郡主和康德郡主一行人。
木邵衡稍稍頓了頓,臨時改主意,朝前頭的高鎳喊話道:“高鎳,有點渴了,咱們先去涼亭里喝喝熱乎茶,稍后再去花房。”
“如何?”
聽著像商議的話,實則還不等高鎳回答,木邵衡已經(jīng)拽住傅玉舒手腕,拐了個方向,走上了通往那座涼亭的石板小徑。
涼亭里的裕寧郡主一行人,正喝著熱乎茶閑聊呢,猛不丁地聽到宮婢的請安聲:“見過鎮(zhèn)邊王。”
聞言,裕寧郡主、康德郡主和北域郡主一群皇室貴胄紛紛轉頭看過去,就見木邵衡帶著傅玉舒,威風凜凜地站在了涼亭入口處。
后面還走來高鎳一行人。
人家過來干嘛的?
毫無疑問,來坐涼亭的啊!
呃,向來不可一世的裕寧郡主、康德郡主和北域郡主一群人,怔愣了一小會后……
都不等木邵衡和高鎳開口趕人,就趕緊灰溜溜地起身離開,主動將涼亭給……“禮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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