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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舒兒有孕,投毒


話說,婉妃懷孕不久,就開始頭暈眼花臥床不起。

后經景德帝和木邵衡暗訪查實,是睡前護膚品中摻雜了一味叫“甘藍草”的慢性毒藥。

回宮后,景德帝一通暗查,好家伙,高皇后和香貴妃都脫不了干系。

景德帝敲沒敲打香貴妃,尚不知情。

但為了給木邵衡一個交代,高皇后的好幾個心腹一夜之間離奇死亡——上吊的上吊,投河的投河,割腕的割腕。

心腹死亡,對高皇后來說可謂是傷筋動骨了。

不僅如此,還牽累到了太子。

沒兩日,太子就因處理政務不當被言官猛烈彈劾,景德帝當著一眾朝臣的面狠批太子:

“能力欠佳,一點兒小事都辦不好!”

一時,太子一黨人人自危,縮起脖子、夾起尾巴做人。

而靖王一黨,則趁機發起了一輪又一輪對太子一黨的猛烈攻擊。

其中,首輔大人作為太子的左膀右臂,可謂是……首當其沖。

(此處是重點,首輔大人被圍攻了!)

(此處是重點,首輔大人被圍攻了!)

(此處是重點,首輔大人被圍攻了!)

(即,四姑娘傅玉萱未婚夫的父親,正在被圍剿中)

在這樣的朝堂大背景下,才有了太子登門木府,企圖拉攏木邵衡之事。

可惜,太子顯然很不會辦事,才寥寥幾句就觸怒了木邵衡,迅速以失敗告終。

太子打道回宮時,整個人灰頭土臉,一臉的喪氣。

這邊,木邵衡送走太子后,腦海里頻繁閃現傅玉舒午睡前的疲憊模樣,放心不下,又折返回了寢殿。

不想,剛邁入寢殿大門,屏風后就傳出傅玉箏的聲音:

“姐姐,你如今午睡這么久的嗎?一個半時辰?我記得出嫁之前,你頂多歇晌兩刻鐘就起來的。”

聞言,傅玉舒不由得面頰泛起了薄紅。

見姐姐這般模樣,傅玉箏忽地意識到了什么,別是房事太勤累著了吧?

是木邵衡比高鎳還猛?

還是姐姐身子比她弱?

思及這方面的事兒,傅玉箏的面皮也禁不住微微紅了起來。

這時,傅玉舒掀開被子,坐起身來。大約是睡飽了的緣故,她眉眼間精神奕奕,整個人看上去活力滿滿的。

見狀,傅玉箏才稍稍放下心來。

不是別的病就好。

姐姐只是夜里折騰得晚了些,有些睡眠不足,補補覺就能恢復,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傅玉箏自己白日里也時常需要補覺的,要不然,就高鎳那個魁梧有力的身板真心受不住……

木邵衡無意間聽到姐妹倆的私房話,他也微微紅了耳朵。

與此同時,木邵衡還微微有些自責,可能……房事真的過于頻繁了,舒兒身子弱有些受不住。

房事過頻,這在木邵衡過往的生涯里真的是……從未有過的。

哪怕與月華陷入愛河的那三個月,也從來沒有過。

直到遇上傅玉舒,他感覺自己忽地一下變成了戲本子里“重欲的昏君”,只要與舒兒黏在一塊,就抑制不住地想要她。

原本,木邵衡以為稍稍頻繁些沒事的,直到近日察覺舒兒身子倦怠,嗜睡,他才驚覺……需要節制。

嗯,頻率得減少,動作再輕緩些。

就怕這樣尤為不夠。

木邵衡略略思忖后,悄悄走出寢殿,來到長廊里,叫來小廝道:“去宮里請兩三個太醫來,給王妃把平安脈。”

末了,還特意強調只要“婦科圣手”。

小廝領命,速速出府奔向了皇宮。

小廝剛走,老太君身邊的大丫鬟香橘又來了。

木邵衡瞥見香橘,腦海里就浮現老太君神神叨叨的身影,本能的心煩。

但是親生母親啊,沒法子,木邵衡只能把香橘叫來問:“何事?”

香橘一五一十地傳話:“王爺,老太君發火了,說是一個時辰內不去見她,就別怪她做出狠辣無情的事來!”

狠辣無情?

這詞用的,木邵衡光是聽著……就知道老太君又在那發瘋呢。

頭疼。

卻避無可避,木邵衡只得奔向老太君的院子。

果不其然,還沒踏進院門,就聽見堂屋里傳來老太君罵罵咧咧的聲音:

“白眼狼,真真是白眼狼!”

“逼急了,我讓你下半輩子都沒得好日子過!”

“沒得好日子過——”

聞言,木邵衡腳步一頓,內心那個拔涼啊。

他難以想象,作為親生母親,怎會如此詛咒自己的兒子?

難道是母妃與父王關系極差,以至于恨屋及烏?

思及這個可能,木邵衡嘴角一個苦笑。

正在這時,堂屋里的老太君罵著罵著,一抬眼瞥見了站在院門口的木邵衡,她當即不罵了,改成怒拍桌子道:

“木邵衡,你這個不孝子,還知道來?”

木邵衡稍稍收拾好心情,大步邁進堂屋,一屁股落座主位,盡量緩和語氣道:“母妃,您叫兒子過來何事?”

何事?

哼!

老太君氣哼哼道:

“還能是何事?我一直在強調的,把蝶衣嫁給笑兒。笑兒這病,搞不好會一命嗚呼,有蝶衣時時刻刻管著他,我才能放心。”

果然又是這事,木邵衡冷臉道:“蝶衣今日已經定親了,和傅家三爺庚帖已換,只待半年后成親。”

不料,老太君卻大嗓門道:“定親了又如何?就是成親了都得給我和離!”

木邵衡:???

老太君這是瘋魔了嗎?

簡直不可理喻。

木邵衡煩不勝煩,已經沒耐心給老太君講什么大道理了,直接懟道:

“母妃就死了這條心吧,只要兒子是一家之主,蝶衣就永遠不可能改嫁沈奕笑那樣的爛人。”

“母妃若沒旁的事,恕兒子先行告退。”

說罷,木邵衡起身行了個告退禮,轉身就要走。

這時,老太君一拍桌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一家之主?呵呵!”

“木邵衡,你可知,只要本太君樂意,就能立馬擼了你一家之主的身份,把你驅逐出木家!”

擼了一家之主的身份?

驅逐出木家?

大丫鬟香橘一臉的震驚。

屋里和走廊上伺候的丫鬟婆子們,也紛紛驚呆了。

木邵衡也不例外,他當即轉過身來,一臉驚詫地盯住老太君:“母妃,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太君吼完后,才后知后覺……屋里屋外全是丫鬟婆子,還沒來得及清場呢。

很顯然,此時此刻不適合用秘密威逼木邵衡就范。

“出去,出去,你們全都給我滾到院子外頭去,誰都不許偷聽!”

老太君直接將大丫鬟香橘,和一眾小丫鬟、婆子、小廝們盡數趕了出去。

待屋里屋外全部空空蕩蕩,只剩下老太君和木邵衡兩人時,木邵衡沉著臉重新落座道:“母妃有話直說。  ”

老太君嘴唇動了動,卻欲言又止。

涉及的秘密實在過大。

若只用那個秘密換取“蝶衣改嫁”,是不是虧了點?

對,得加重砝碼,讓他把傅玉舒也一并給休了。

同時,還得勒令他恢復自己在木府的女主人地位,當上真正的王太后……

老太君一個接一個地盤算時,傅玉舒身邊的一個小丫鬟,突然火急火燎地闖進院子里,急匆匆地嚷道:

“王爺,不好了,王妃她突然暈倒了。”

一聽舒兒出事了,木邵衡哪里還顧得上旁的?當即丟下老太君,以十萬火急的速度沖了出去。

老太君:???

“喂,喂,木邵衡,你回來啊,你回來啊!”

“我即將說出來的秘密,可是關于你的驚天大秘密啊,比十個昏倒的傅玉舒都價值大啊!”

可無論她如何呼喊,木邵衡都頭也不回地疾奔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院墻外。

很顯然,在木邵衡眼底,舒兒更重要。

再次輸給傅玉舒的老太君  ,氣得將桌子上的杯盞統統砸了,邊砸邊罵道:“木邵衡,有種你就別回來求我!”

求她?

嗯,自以為是的老太君認定,她這里有驚天大秘密,但凡木邵衡是正常人,就絕對急于知曉究竟是什么秘密,自然很快會回來求她告知。

哪曾想,等啊等啊,等啊等啊。

從下午等到了黃昏,又從黃昏等到了夜里,也沒見到木邵衡折返回來的身影。

甚至,次日,次次日,一連三天過去了,也沒見木邵衡回來。

老太君就像一個被徹底遺棄的廢物,木邵衡壓根不屑一顧啊。

氣得老太君抓起什么就砸什么,將身邊能夠得著的物什全給“噼里啪啦”砸爛了。

此乃后話。

~

回到當前。

話說,傅玉舒滿臉好氣色地起床后,見外頭又飄起了細雪,便笑著邀請妹妹道:

“箏兒,咱們往紅梅林踏雪尋梅去。”

傅玉箏見姐姐氣色很好,也沒多想,便系上斗篷和姐姐并肩走出院子。

不料,傅玉舒才在雪地里漫步了兩刻鐘,又露出些許疲態來,跟午睡之前那會子的“疲累”如出一轍。

一個不慎,踩中了一個小石子,傅玉舒就身子一歪,整個人像只驟然失去翅膀的蝴蝶撲倒在了地上。

“姐姐——姐姐——”

傅玉箏嚇壞了,急忙蹲下身子一把摟住姐姐,卻見姐姐已然摔暈了過去。

~

傅玉舒摔暈后,傅玉箏急得不得了。

但急歸急,傅玉箏很快鎮定下來,指揮姐姐的大丫鬟青梔趕緊去喊小廝抬來了擔架。

不過擔架并未派上用場。

因為木邵衡及時飛奔而來,打橫抱起傅玉舒就急急奔回了寢殿。

說來也巧,之前木邵衡讓小廝去太醫院請“婦科圣手”,此時三名太醫剛好抵達木府,及時給傅玉舒把起脈來。

木邵衡和傅玉箏焦急地守候在床邊。

為首的太醫把過脈后,很快笑著起身,朝木邵衡拱手道喜: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有喜了。已有近兩個月的身孕。”

傅玉箏:???

不是吧,怎么會有喜呢?

姐夫不是和高鎳一樣,每次都吃男性避孕藥的嗎?

難道,那藥……不是百分百管用?

木邵衡也一臉懵,他每次都會吃一粒的,從未斷過。

不過,舒兒懷孕了,自然是大喜事。

木邵衡短暫的怔愣過后,很快歡喜地奔至床邊,雙手緊緊握住傅玉舒的手,激動地笑道:

“舒兒,你聽到了嗎,咱倆有孩子了!”

有孩子了!

不過,此時的傅玉舒尚在昏睡當中,并未給予回應。

木邵衡一個人在那激動得自言自語。

之前,他和高鎳一樣,是沒打算這么快要孩子的,直到孩子來臨的這一刻,木邵衡才猛地發現——自己居然如此的興奮和激動!

他和舒兒孕育出了新生命啊。

有一個小寶寶鉆進了舒兒的肚子里,一天天茁壯成長,最終頂著舒兒和他相結合的臉,從母體里分娩而出。

這一刻,木邵衡就無比疼愛那個孩子了,是男是女都好,他已經迫不及待撫摸上了舒兒的小腹,想隔著肚皮摸一摸里頭的小寶寶。

因著孩子的意外降臨,接下來的三天,木邵衡幾乎足不出戶,整日整夜陪伴著傅玉舒,夫妻倆經常輪流去摸那個還未隆起的小腹。

此時的傅玉舒,雖然依舊倦怠,嗜睡,但眼角眉梢均是即將為人母的幸福笑容。

木邵衡抱著困倦的她,也是揚起一臉的幸福。

~

話說,診出喜脈的那日,傅玉箏除了恭喜姐姐外,還帶著滿滿的疑惑回到了鎮國公府。

這一刻,她無比渴望趕緊見到高鎳,好當面吐槽一下他重金購買回來的男性避孕藥。

“嗤,根本就沒那么好使嘛!”

若非她今日來月事了,傅玉箏怕是也得懷疑一下自己是否也懷上了。

夕陽西下,高鎳美滋滋地下值回府,一進入溫暖的內室就把身上的大氅給拉開,一把將傅玉箏給包了進去。

緊緊擁住自己的小嬌妻。

然后,像往常一樣親吻了下去……

不過,傅玉箏及時探出食指封住了男人壓過來的唇,急急道:“鎳哥哥,等等,有件緊急的事兒跟你說。”

“哦?何事?”居然緊急到能影響他倆接吻?

高鎳修長的食指點著小嬌妻的唇瓣,笑著催促道:“快說,若不夠緊急,今晚我可不饒你。”

傅玉箏一臉壞笑道:“我來月事了,你想不饒我也沒用。”

高鎳:……

呃,差點忘了這茬  。

這時,傅玉箏笑著戳了戳狗男人的心窩,小聲道:“我姐姐懷孕了。”

高鎳輕輕“哦”了一聲。

傅玉箏見他沒反應,又追加一句:“姐夫次次都吃避孕藥,沒落下過一回。”

高鎳又要“哦”一聲,可這次還沒“哦”完,他猛地變了神色:

“什么,你說什么,木邵衡回回都吃,你姐姐還……懷孕了?”

怎么可能?!

“我的藥絕對沒問題,不可能出意外。”高鎳斬釘截鐵地道。

“那姐姐是怎么回事?”傅玉箏反問道。

這可把高鎳給反問住了,他略略沉思了一會,然后松開傅玉箏就往外直奔,邊奔邊道:

“箏兒,我去趟太醫院,晚飯你自己先吃,不必等我。”

話音剛落,高鎳已經不見了蹤影。

傅玉箏見高鎳神色匆匆,忍不住疑惑道:“莫非,其中真有古怪?”

~

一更天左右,太醫院被兩隊錦衣衛給包圍了,里里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陣仗,一如當年陶櫻(傅玉箏娘親)不孕,高鎳派錦衣衛直接把太醫院給封了那次。

嚇得太醫院里的太醫們險些集體尿褲子。

此時,太醫院醫正劉太醫已經下值回府了,得知這個消息,又急匆匆快馬加鞭返回了太醫院。

近幾年,太醫院醫正劉太醫與高鎳打交道比較多,高鎳每回有醫藥方面的問題都會咨詢他,一來二去兩人混熟了。

盡管如此,當劉太醫看到里里外外圍了三圈的錦衣衛,雙腿還是忍不住隱隱打顫。

這時,高鎳難得正經地端坐在主位上,指尖揉捏著一粒黑色的避孕藥,瞥了眼劉太醫,笑道:

“劉太醫,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向本官保證過,此藥既能避孕,又對身體無副作用。如今,鎮邊王用著它……鎮邊王妃卻懷孕了,怎么解釋?”

聞言,劉太醫和另外幾位德高望重的太醫,全都蹙起了眉頭。

他們幾人短暫的交流過后,劉太醫上前道:“高大人,請挪步,隨下官們去里間詳談。”

這便是避人耳目,另有隱情的意思。

是以,高鎳心頭咯噔一下。

但他面上不顯,從椅子里起身,就跟隨劉太醫幾人來到了更為隱蔽的里間。

劉太醫關上門后,壓低嗓音道:“高大人,怕是鎮邊王妃被人投毒了。毒性恰好和避孕藥綜合掉了,才導致的藥效失效。”

類似于以毒攻毒。

投毒?

高鎳呼吸一滯。

~

傅玉舒被人投毒?

事關重大,高鎳的眼神都深邃了起來,當即反問三位太醫:“你們有多大的把握?”

三位太醫竊竊私語,聚在一塊商議過后,右太醫院醫正劉太醫總結道:

“高大人,下官們目前只是推測,鎮邊王妃中毒的可能性有……六成。具體是不是,還得仔細把過脈后,方能確定。”

高鎳點點頭:“成,那咱們這就前往木府。”

事態緊急,高鎳沒有絲毫耽擱,帶上這三位太醫就直奔木府。

~

木府。

自從太醫確診有孕后,木邵衡便一直守在床榻前,哪怕傅玉舒因為身子乏累始終閉著眼在睡覺,木邵衡也舍不得離開她半步。

默默守著她。

默默看著她。

一會兒瞅瞅她甜美的睡容,一會兒又輕輕撫摸她的小腹……

當他第八次撫摸小腹時,傅玉舒似乎感知到了男人熱乎乎的手,她睜開眼的剎那……倏地紅了臉。

第一時間雙手抓住男人的手。

她的聲音也羞澀得緊:“邵衡哥哥。”

此時的傅玉舒,誤以為木邵衡又忍不住想與她親熱呢。

木邵衡看一眼小嬌妻羞澀難當的小模樣,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索性湊到她耳畔,故意笑道:

“舒兒,你想歪了,今夜我不碰你,你安心睡便是。”

這話一出來,傅玉舒的臉更紅了。

而且她很快發覺,木邵衡說歸說,溫熱的大掌卻一直撫摸著她的小腹不舍得離去。

不過,手法與往日有所不同,格外的輕和柔。

仿佛在觸摸一件稀世珍寶,稍稍重一點都舍不得。

難道邵衡哥哥很想要,但又心疼她身子不大好,便強行憋著?

思及此,傅玉舒握住木邵衡的手,心疼他道:

“邵衡哥哥,我、我身子沒事的,睡了一覺舒服多了……你若是想要,可、可以的。”

這話一出來,木邵衡心頭霎時暖透了。

他的舒兒總是這般溫柔體貼,處處為他著想,哪怕她自個身子明明不舒服,也惦記著對他好。

木邵衡忍不住捧起舒兒的臉,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紅唇。

親完后,才笑著揭秘道:“我的好舒兒,這陣子咱倆都同不了房了。因為你要當娘了,肚子里住著個小家伙。”

傅玉舒:???

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腹部:“我、我要當娘了?”

成親時,木邵衡和她說過,先過二人世界,兩年內不要孩子的。

這才僅僅過了半年,她就、就懷孕了?

感覺在做夢似的,一點都不真實。

“嗯,是真的。”

“太醫說,小家伙馬上就兩個月大了。舒兒,咱倆可以給他取名字了。”

木邵衡看著傅玉舒的雙眸,無比幸福地笑道。

從男人興奮的眼神里,傅玉舒讀出了——是真的!

她真的懷孕了!

“原來,最近我嗜睡,是因為小寶寶來了嗎?”

傅玉舒第一次當娘,內心喜悅得……完全不知該如何表達,兩只小手輕輕摸著還沒有任何變化的腹部。

最后,倚靠在夫君懷里,甜甜地笑著。

正在這時,門房婆子快步來報:“王爺,王妃,高大人帶著三位太醫進來了。”

話音未落,院子里已經傳來丫鬟婆子的請安聲:“高大人好,王爺和王妃在寢殿里,奴婢這就進去通稟,您稍等片刻。”

顯然,高鎳不是那“稍等片刻”的人,理都沒理說話的丫鬟,抬起腳就往寢殿里邁。

待木邵衡走出屏風前去迎接時,高鎳已經進來了。

“二弟,瞧你這風風火火的樣子,可是有急事?”木邵衡并未在意高鎳的不守規矩,走上前問道。

高鎳直言不諱:

“大哥,聽聞傅家姐姐‘意外’懷孕了。”

“我琢磨著避孕藥應該萬無一失才對,怕里頭藏著什么貓膩,放心不下,特意帶了三個太醫前來把脈。”

木邵衡點點頭:“二弟言之有理。”

說罷,親自領著三個太醫來到床榻前。

傅玉舒很是配合,此時,大紅色的床帳是放下來的,她將嫩白的手腕伸出床帳外,給三位太醫輪流把脈。

一刻鐘后,三位太醫細細診脈過后,朝高鎳點了點頭:“高大人,與下官們之前的猜想一般無二。”

言下之意,傅玉舒確實中毒了。

高鎳點了點頭,當著傅玉舒的面他沒說什么,單獨把木邵衡叫去書房才吐露的真相。

“什么,舒兒中毒了?”木邵衡震驚萬分。

高鎳沒多說什么,他知道自己一走,木邵衡就會徹查整個木府。

揪出幕后黑手,是遲早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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