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沈奕笑究竟是誰的親兒子?
小兩口在枝葉繁茂的大樹上恩愛了很久。
待傅玉箏終于從樹上下來時,雙腿都明顯發(fā)軟,多多少少有些站不穩(wěn)了。高鎳一把扶住她的小蠻腰,壓低嗓音笑道:
“才一個時辰就這樣了,今天你戰(zhàn)斗力不行啊。”
傅玉箏白了狗男人一眼:“你換個女人試試?誰敢陪你在高高的樹上……”干那事?哼,她都算膽子大的了!
聞言,高鎳很不正經(jīng)地重新打量了一番那棵樹的高度。
嗯,據(jù)他目測,方才兩人恩愛過的地方,距離地面少說也有六七丈高(相當于二十來米高),對女子來說恐怕真的挺刺激的?
“哦,那下次換個女人試試。”高鎳若有所思地笑道。
傅玉箏:???
狗男人還真想換個女人試試?
霎時,傅玉箏面色變冷,抬手就甩了一巴掌,只聽“啪”地一聲響,打得高鎳臉都歪了過去。
站在遠處的青川和青山:……
兩人驚呆了!
他們主子居然挨了巴掌?
這,這要是換成別的女子敢動手,手還不得當場報廢了?
不過,兩位心腹很清楚,這動手的是傅玉箏,鐵定到最后啥事都沒有。
果不其然,高鎳莫名其妙挨了巴掌,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都沒去揉一下他自個皮糙肉厚的臉,就可憐巴巴地問道:
“箏兒,你怎么突然生氣了?”
傅玉箏氣哼哼道:“你還有臉問我怎么突然生氣了?你不是要找別的女人去樹上試試嗎?有種你現(xiàn)在就去啊!”
高鎳聽見這話,驀地笑了:“原來你在氣這個啊。”
傅玉箏白了他一眼,雙手猛地推開狗男人胸膛,氣呼呼地抬腳就走。哪怕此刻她的雙腿壓根酸軟無力,在巨大的氣性下,也盡可能地走出了決絕的架勢來。
高鎳連忙笑著追上去,從身后一把將媳婦兒給摟住,不正經(jīng)地問道:
“喂,傅玉箏,你不會以為為夫要納妾吧?就那些丑八怪,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她們一眼我都嫌辣眼睛。更別提親近她們了,簡直能反胃。”
“嗤。”傅玉箏依舊氣鼓鼓,背靠狗男人胸膛,頭也不回地質(zhì)問道,“不是想招惹別的女人,那你方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啊?”
高鎳個子高,低頭看著這個瘋狂吃自己醋的小嬌妻,莫名的內(nèi)心很是滿足。天知道,他最愛看的就是傅玉箏吃他醋的樣子。
唯有這個時刻,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個女人有多愛自己,有多在乎自己。
所有情緒,全都外放。
于是乎,高鎳光是看,就把自己給看樂呵了。
不過,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清楚,免得小媳婦一直不高興,夜里能干出一腳踹他下床的事來。
于是乎,高鎳對著傅玉箏的小耳朵,吐詞清晰地笑道:
“真的沒什么,我就想著……下次換你姐姐去樹上試試,讓木邵衡也帶她去樹上嘗嘗鮮。指不定你姐姐膽子都比你大。”
傅玉箏:……
呃,立馬明白過來,狗男人這是又準備帶壞木邵衡?
“不行,我姐姐膽子小,你別慫恿姐夫亂來。”
蒼天大樹那么高,回頭把姐姐嚇病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高鎳卻一點都不贊同:“你姐姐哪里膽子小了?典型的外柔內(nèi)剛。咱倆玩過的那些刺激,哪一回你姐姐沒接受?”
傅玉箏:……
呃,關于這個,傅玉箏一時沒了反駁的詞。
因為類似的事兒確實發(fā)生過很多次。
——但凡他們夫妻倆折騰出點新花樣來,只要高鎳覺得有趣的,夫妻情趣足的,過不了多久,拐彎抹角一問姐姐……好家伙,姐姐總能支支吾吾紅透半張臉。
一看便是木邵衡已經(jīng)和姐姐嘗試過了。
夫妻倆正摟在一塊打情罵俏時,青川突然走了過來。
因為青川不敢直視兩位主子摟在一塊膩歪的樣子,便站在三丈之外的地方,低頭請示道:
“主子,鎮(zhèn)邊王差人來問,說是那邊處理得差不多了,詢問主子是否還有別的安排?”
高鎳問道:“那群官員,我大哥怎么處理的?”
青川撿重要的回稟道:
“近五年來,附近山上狼群泛濫,死傷無數(shù),嚴重威脅附近居民以及過路行人的生命安全。管轄地的知縣多年不作為,枉為父母官,鎮(zhèn)邊王已經(jīng)通知吏部‘即刻革職,永不錄用’。”
“另外幾個知府和知州,監(jiān)管不到位,已經(jīng)知會吏部,一律官降一級,罰俸三年,以儆效尤。”
聞言,高鎳點了點頭:“得,我大哥宅心仁厚,放了那群官員一馬,我就不去瞎摻和了。”
青川點頭告退。
青川非常清楚,以他家主子的性子,一旦介入,那些枉顧老百姓性命的官員,絕對不僅僅是丟官、降級、罰俸這么簡單,一個個全得進錦衣衛(wèi)的詔獄,命都得賠上。
今日算那群官員走運,他家主子一心撲在西南,沒閑工夫修理他們。
~
幾日后,入住驛站。
驛站的一間幽暗的小房間里,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蜷縮在墻角,她雙眼里滿是驚恐和絕望,時不時痛苦地哭上一陣。
不過,她的手腳全被粗粗的麻繩捆綁住,嘴里也塞上了帕子,所以鬧不出多大的動靜。
這夜子時,婦人哭得身前的衣裳都濕漉漉的時候,房門忽地“嘎吱”一聲從外頭打開了,走進來一個高大挺拔的年輕男子。
看清男子的面孔時,婦人害怕得顫抖了一下。
高鎳緩緩蹲在婦人面前,輕輕笑道:“害怕我做什么?你真正該害怕的人不該是你丈夫嗎?那個假裝與你恩愛了幾十年的丈夫。”
聽見這話,婦人眼底的痛苦霎時達到了頂峰。
原來,這個五十來歲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喝了“鶴頂紅”被拋尸亂葬崗喂狼的沈母。
只不過,負責拋尸的是錦衣衛(wèi),神不知鬼不覺地又把沈母給帶了回來囚禁。
“沈夫人,你已經(jīng)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你想不想知道,為何老太君和你丈夫要聯(lián)合起來毒殺你?”
高鎳扯掉沈母嘴里的帕子,然后起身尋了把椅子,后背一靠,二郎腿一翹,開始循循誘導起來。
果然,沈母立馬激動地問道:“為何?我丈夫為何要弄死我?老太君又為何憎恨我?”
高鎳晃著二郎腿道:“這個,你問我,我問誰去?本官只知道沈奕笑不是你的親骨肉,而是二十年前,老太君躲在大山的佛堂里偷偷誕下的子嗣。”
“你胡說,沈奕笑明明是我懷胎十月,又險些難產(chǎn),拼了命才生下來的親生兒子!”沈母神情激動地反駁。
“你也知道你難產(chǎn)?你可知你難產(chǎn)期間,暈厥過去了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里,你誕下了一個死胎。”高鎳諷刺地笑道。
她誕下了一個死胎?
怎么可能呢?
若是死胎,那沈奕笑又是打哪來的?
好在沈母還不算太蠢,霎時明白過來高鎳這是告訴她,老太君用了一招“貍貓換太子”,將沈奕笑替換掉了她的親兒子。
若真是這樣,那便說得通了,難怪那些年里,老太君總是霸占幼小的沈奕笑,不肯還給她。
老太君這個“姑母”,一度比她這個“親娘”還親娘。
原來,沈奕笑壓根就是老太君親生的!
“那我的兒子呢?他如今在哪?”沈母哭了,懇求高鎳告知她,她兒子的尸骸埋在哪里。
卻不料,高鎳道:
“很可惜,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他的墳墓的。因為你的兒子一出生就被毒死了,老太君害怕日后挖出有毒的嬰兒尸骸,牽連出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你孩兒剁碎了喂狗。”
沈母:???
這次,沈母一下子抓住了關鍵詞:“高大人,您說什么?我的親生兒子是被毒死的?生下后才被下藥毒死的?”
換言之,從娘胎里出來時,還是健康的,好的?
高鎳點頭:“對,確實如此。老太君為了給她的兒子找個安樂窩,就鳩占鵲巢,弄死了你的兒子。”
這、這是現(xiàn)實版的杜鵑鳥?
沈母一下子抓了狂!
“老太君怎么可以這樣惡毒?怎么可以惡毒至此?為了她自己的兒子,就弄死我的兒子?天吶,她惡毒的嘴臉,我要立馬告知我丈夫……”
告知你丈夫?
聽到這話,高鎳笑了。
“沈夫人啊,你都死過一回的人了,怎么還如此天真?你以為你丈夫真的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本官若告訴你,當年負責經(jīng)手‘貍貓換太子’的人,就是你的丈夫呢?”
沈母聽見這話,霎時,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
足足震驚了好半晌,才重新尋回自己的嗓音,不敢置信地問:
“弄死自己的兒子,接納老太君的兒子,我丈夫到底圖什么?到底圖什么啊?”
難道,如此討好老太君,只是為了沈家的崛起?
舍去自家兒子的命,去討好老太君?
她丈夫是瘋了嗎?
“你想知道答案,很簡單,我現(xiàn)在帶你去看。”高鎳拔出匕首,唰唰兩下,就割斷了綁縛沈母的麻繩。
不多時,兩人來到一處屋頂,高鎳輕輕地揭開幾塊瓦片,露出一個小洞來。
示意沈母趴在洞口看。
沈母滿心疑惑地湊了上去,沒看一會,就驚駭?shù)梦孀×俗约旱淖臁?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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