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取蠱
“你兒時我又不是沒看過,這么害羞做什么。”晚柔也學得晚清秋的模樣風輕云淡的說出口。
夏宛月臉色通紅,將自己摟的更緊了,柔兒也說那是兒時了,現在她已經長大了好嘛,她當然會害羞了。
想到了昨日韓若風胸口的異樣,夏宛月當然不會忘記讓晚柔給韓若風診治一番。
“對了,柔兒。阿風身體不舒服,你幫他看一下唄。”
晚柔嘆了一口氣,點了一下夏宛月的額頭,“你自己身子都虛著呢,還有心思擔心人家。”真是十足的傻丫頭。
夏宛月身體蜷縮在一起,吐了吐舌頭,好似對晚柔的話非常不滿,“阿風又不是人家,他可是我的相公。”
看來夏宛月真真正正成為了別人家的了,胳膊肘往外拐的非常歡。
“好,我自然會幫風王看看的,你就好好歇著吧。”
話是這么說,但夏宛月那還能安安分分的在床上躺著,趕緊找了衣裳穿上。
她還是第一次打開韓若風的衣籠呢,就發現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
衣籠里放著女子的衣裳,拿起一件發現下面還有一模一樣的另一件,這衣裳她覺得有些眼熟。
記得韓若風之前有一次將她的衣裳揉的不成樣子,說是要做百八十件一模一樣的衣裳給她。
原來他一直記得,她都記不清這事了,將衣裳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嘴角露出些許笑意。
而韓若風將晚柔帶到了會客廳,會客廳內生起了銀絲炭,完全驅退了冬的惡意。
他伸出手放在了桌子上,晚柔摸著他的脈搏好一會兒,眉頭皺了皺。
“情-蠱。”
這個答案倒是不出韓若風的意料,他知曉對夏宛月放心不下的情意,卻還不排斥木鴛的接近。
雖說他不是什么好男人,也不會是眼光如此短淺的男人,木鴛除了會些勾引男人的媚術還真的沒別的能耐。
哪像他的夏宛月,擁有敏銳的觀察力還有不俗的武功,能娶到夏宛月,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所以他不想讓夏宛月傷心,也不想讓她受到傷害,就算他會為此付出代價。
“如何取出。”
晚柔并沒有想到韓若風連強行取出會有什么后果都未知曉的情況下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不過,晚柔并不驚訝,能讓她傾心的男子自然也是對得起她的一腔情意的,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幫兩人一把?
“你可知你身上本有夏宛月種的同心蠱。”
韓若風搖了搖頭,對晚柔口中所說的事感到了好奇,“本王從去往郢縣之后的事就記得不大清楚。”
原來是這樣才會容忍木鴛留在了他的身邊么?看來這有一部分是情–蠱的功勞。
“你們兩人的同心蠱都不在了,因著同心蠱生死相連,夏宛月差點喪了性命。”
差點喪了性命?一想到她會離開他的世界,他的心就隱隱作痛,他難以想象,這世界若是再也尋不到她了,他會變成什么樣子。
而晚柔觀察了一下韓若風的表情就繼續往下說,她為了他受了這么多苦,總的讓他知道一些。
“所以夏宛月的身子現在才會這么虛弱,就算我是神醫晚清秋的傳人也沒辦法幫她恢復身子。”
韓若風的眸子變得幽深起來,怪不得那次復命去皇宮時,她的表情是那么的絕望,如生命中的火光熄滅一般。
她付出了這么多就為了和他在一起,成為他的妻,而他卻不認得了她,領著另一個女人從她面前若無其事的經過。
若是夏宛月某一天這般,他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么事,而她卻只是默默的獨自傷心。
“本王會好好待她的,晚柔姑娘可以說如何取蠱了。”
為了讓他做出這個決定不要后悔,晚柔還是以防萬一的告訴了他強行取蠱的后果。
“若是一般的蠱倒是不難,不過情–蠱是子母蠱,若想取蠱必須要給你種下子蠱的人輔助,要用那人身上母蠱特有的血液來吸引子蠱。不過——”
晚柔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強行取蠱是有生命危險的。雖說你體內的情–蠱威力并不大,可能是因為之前你體內有同心蠱,但只要硬來都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
你確定現在就要取出情–蠱這句話還未問出口,韓若風就直接打斷了晚柔的話。
“本王要取蠱,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他讓她知曉了身體的異樣,若是不趕緊消除這種異樣她會很擔心的,更何況,他不想再被一個毫無感情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所以他一定要取出這情–蠱。
夏宛月披著大大的斗篷輕輕跑了過來,一跑就覺得身體哪個難以言喻的地方揪揪的疼。
心里暗暗把韓若風記恨了一把,卻還是帶著笑顏跑向了晚柔。
“阿風的身子沒事吧?”
晚柔點了點夏宛月的小腦袋,看樣子有些小小的生氣,“你覺得還有我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癥?”
夏宛月趕緊晃了晃晚柔的手臂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討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嘛,我家柔兒可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了,怎么會有病難住你呢?對不對?”
本來韓若風對面前兩人的膩歪毫無意見,但聽到了夏宛月口中的“我家柔兒”和“這世上最厲害的人”,韓若風的面色都有些黑了。
什么時候她成了別人家的了?她明明就是他的,還說什么晚柔是世上最厲害的人。
等她身子好些了,他自會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人。
夏宛月還不知道自己無心的兩句話又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等到日后韓若風和她算賬的時候,她真的很欲哭無淚,這點小事也能吃醋,也真是沒誰了。
“本王和晚柔姑娘約好了幾日之后就清除本王身上的病癥,你就不要擔心了。”
聽到韓若風說這話,她丟下了晚柔的胳膊,跑去了韓若風面前,兩眼亮晶晶的,“這么說你下次見到木鴛就可以將木鴛扔到水里了?”
晚柔聽不懂兩人的對話,但憑著晚柔多年對夏宛月的了解,兩人說的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夏宛月這種性子也好,至少省得別人欺辱她了,睚眥必報的性子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敢去惹火上身。
韓若風笑了一下,她還是為他沒有對木鴛動手在意么?看來只有在她面前好好懲治木鴛一番,她才不會胡思亂想。
不知是無奈還是無話可說,韓若風“嗯”了一下。
韓若風對夏宛月提及的事無感
,但夏宛月聽到了韓若風的回答卻要高興的蹦起來了。
就算她成為了他的妻,她還是害怕他對木鴛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害怕木鴛會搶走他。
畢竟,畢竟韓若風不記得兩人所經歷的一切了,雖然憑著本能他能找到她,可本能有時也是會改變的,她真的挺怕的。
坐在韓若風身上雙手摟緊了韓若風的脖子,也不管旁邊還坐著晚柔,對著他的臉頰“吧唧”一下。
晚柔看兩人在這恩恩愛愛就不打算打擾她們了,“風王,醫館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告辭。”
韓若風對晚柔識趣的離開非常滿意,而夏宛月也反應過來可能是因為她的過激舉動刺激到了晚柔,她的朋友和姐妹,可就只有她自己成婚了。
還沒有和柔兒好好說說話呢。柔兒就那么急著離開了,她是不是真的有了相公忘了朋友啊,她應該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啊。
呃——好吧,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
撩撥了韓若風還想從他身上跳下來,這想法當真是異想天開。
韓若風將她摟的緊緊的,在她脖頸上吹了口熱氣,“投懷送抱倒是很對本王的胃口。”
夏宛月直覺大事不妙,說的有板有眼,生怕自己吃了虧,“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可以坐懷不亂呢,沒想到你和一般的男人經不起誘惑。”
這坐懷不亂還是他告訴她的呢,現在也正好還給了他。
韓若風嘴邊掛著得逞的笑,“本王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早就知道,所以——本王也不需要坐懷不亂。”
這無賴加流氓的性子倒是一點沒變,不過她還蠻喜歡的,因為他只對她無賴,只對她流氓。
“阿風,雖然覺得你這么流氓很討厭,我卻莫名的喜歡這種感覺,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奇怪啊。”連她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他又何嘗不是很奇怪呢?對這種不受控制的情感又喜又怕,喜的是終于有一個人愿意同他分擔所有的一切;怕的是這個給了他所有火光的人會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帶走他僅有的一切。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那么想將她留在身邊,綁在身邊,得到她,占有她,這樣他才會安心一些。
“本王剛才忘記說一句話,你是本王的妻,本王沒必要對你保持正人君子。”
夏宛月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總覺得他這般一本正經的流氓別有魅力。
在他臉上啄了一下,“對你所說正確結論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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