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懸空的對襟衫下，纖細的腰肢若隱若現。
　　毫不夸張地說，就是一個含蓄、性感而優(yōu)雅的美女，在充滿風情的民族服裝下，顯得格外婀娜多姿。
　　我發(fā)自內心地贊嘆了她的美麗，馨雯的臉紅了，說：“我本來想在今天的派對上穿這件的，可惜我這個鬼樣子穿不了了。”
　　她細心地用了個漂亮的小盒子裝起來交給我，我看到她看著我的眼神，就已經明白了大半。
　　我心里嘆息了下，但還是輕輕把她擁在懷里，馨雯一臉幸福地靠在我身上，說：“我也不敢奢望你能抱我，我很感激了。”
　　半響，我輕輕地摩挲著她細嫩的玉臂，任由她頭靠在我胸前，手緊緊抓著我的衣領。
　　這樣輕輕擁抱了會兒，馨雯說：“你還是抱我回輪椅上，我們應該出去了。”
　　我把她攔腰抱起，她很自然地兜住我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雙唇微微顫抖像是在期待，但我不能親吻她。
　　避開了她的視線，我飛快地把她放回輪椅，說：“好了，我推你出去。”
　　馨雯低聲地說：“等一等，我父親已經同意去龍國了，短則兩個月，你一定等著我，好不好？”
　　我點點頭，說：“好，你先安心養(yǎng)好你的傷再說。”
　　出來后，大家一起喝了點酒，吃了蛋糕，唱了幾首送行的歌。
　　有的歌我也不太聽得懂，大概是他們的歌，唱到動情處，都有些眼含淚光。
　　我也很傷感，因為我已經暗下決心：離開國外后，就永久斷絕和她們的關系。她們和我關系越密切，就越危險。
　　在國外機場，我把馨雯、杜鵑和李莎的聯系方式，全都刪掉了。
　　回國以后，我打算換手機號碼，從此與她們脫離接觸。
　　我不想大動干戈地驚動別人，既沒有和大部隊一起，也沒有告訴小嬸他們家里人。而是獨自乘了一班人特別少的航班回國。
　　盡管如此，走出到達口時，雖然是早上五點，但潘鳴叔叔已經等在接機的地方了。
　　潘鳴想知道我的行蹤，簡直是小兒科中的小兒科，我也沒有太驚訝。但對他來接我，我心里還是感動的。
　　潘鳴帶我到機場附近的縣城里，吃了早飯。
　　他一直在聊些閑話，沒有問我一句正事。
　　反而是我有點忍不住了，便硬著頭皮，說：“潘叔叔，我做了很多可能違反紀律的事情。”
　　潘鳴抬頭，用假裝詫異的眼神看著我，說：“什么違反紀律的事，你向敵人告密了？還是暴露身份了。”
　　我低頭攪拌著豆?jié){里的糖，說：”那倒沒有，但我的確表現得，不像一個從事這個工作的人。”
　　潘鳴哈哈笑了，隔著桌子拍了拍我的肩，說：“你打算怎么表現？像碟中諜嗎？”
　　稍微停頓了下，潘鳴又字斟句酌地說：“組織明文規(guī)定外，保護自己為首要，可以不遵守。除此之外，組織上都絕不姑息。”
　　我用力點頭，說：“明白。”
　　潘鳴繼續(xù)說：“你接下來，要連續(xù)參加培訓，自己要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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