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爸,你怎么來了
王玘來到天外天的時候,還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在想自己對寧江的關(guān)注是不是太少了。
“王總,有一個姓紀的男人說和您有約!毙l(wèi)龍身穿藍色西裝站在沙發(fā)旁,對正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王玘說道。
王玘直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讓他進來吧!
“是。”
王玘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讓姚志江將自己準備好的箱子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紀云霄不是自己來的,他身邊還帶了一個頭發(fā)花白卻身體健碩的老者,兩人一共拎了三個箱子在天外天保安們的護送下走進天外天的三樓。
走到三樓的半開放包間處,紀云霄一眼就看到穿了一身雪色暗紋旗袍的王玘坐在沙發(fā)上。
王玘看到紀云霄來了之后,笑著起身指著自己對面的位置對紀云霄道:“紀先生,這邊請!
紀云霄點了點頭,拎著自己的箱子來到王玘的對面。
“先看東西吧!奔o云霄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的猶豫。
王玘點頭,“當然可以!
姚志江將王玘的箱子打開,露出兩幅畫卷后推到紀云霄的面前。
紀云霄和那老者一人拿起一個畫卷仔細檢查,大概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兩人確認東西沒有出錯之后才把兩幅畫卷放回到箱子里合上。
“確定沒有問題了嗎?這東西出了天外天,就不關(guān)我的事情了。”王玘禮貌的笑道。
“沒問題。”
紀云霄說完,將自己手中的箱子放在茶幾上。
其中一個箱子打開,里面同樣放了兩幅畫。
姚志江拿過來遞給王玘,王玘在摸到那燙手的溫度后嘴角微勾,而紀云霄解釋的聲音傳來。
“這幅畫是十九世紀法蘭西浪漫主義畫派的代表畫家……”
王玘聽著紀云霄的講解,檢查著他帶來東西的真?zhèn)巍?
紀云霄一共帶來了四件東西,其中兩幅是國外的名作,只不過一個是浪漫主義流派,另外一個是現(xiàn)實主義流派;剩下的兩個,其中之一是清代的青花瓷瓶,這個王玘見過,是紀老當年在帝都別院淘寶的時候得到的;剩下的是個一角貔貅古玉物件兒,也是里面溫度最高的。
紀云霄講解完之后,見王玘身邊沒有帶什么專家,問道:“不需要找專家來檢查一下嗎?”
“不用,我相信你不會作假。”反正已經(jīng)確定了是真的,王玘不介意嘴巴甜一點。
紀云霄收到兩幅畫之后,對著王玘道:“無論如何,謝謝你這兩年對它的保管,還有,當年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我向你道歉。”
“我昨天的話也有些過分!蓖醌^說著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后來我又覺得它們可能對于你又沒有那么重要,畢竟兩年多的時間不聞不問!
紀云霄嘴角微抽,道:“中間有事兒耽擱了!
“沒關(guān)系,如今物歸原主,皆大歡喜。”王玘笑著讓姚志江將東西收好,道:“看的出來,這四件東西都是紀先生的珍藏!
紀先生心里嘆了一口氣,可不就是他這些年的珍藏嗎。
不過也沒辦法,誰讓自己當初辦事不力,只能用自己的收藏來填補這個空子了,好在東西完好無損,沒有丟。
就是,還有一件事……
紀云霄看向王玘,問道:“前天的時候王總曾經(jīng)和高叔談了一個合作!
王玘點頭。
“嗯……希王集團還可以再接收幾百人嗎?”紀云霄有些期待的看著王玘。
王玘笑著拒絕道:“怕是不能了,前天的合約里希王集團接納的人數(shù)已經(jīng)飽和,今年不會再有新的招聘計劃,紀先生還是另尋雇主吧。”
紀云霄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但還是笑著站起身,道:“還是謝謝王總,有機會的話再合作!
紀云霄是在前天離開酒店和高明聊起來的時候,才知道希王集團為他們以前的單位分擔了多少的就業(yè)壓力。
奸商這個詞,是他誤解王玘了。
王玘對于紀云霄的好態(tài)度欣然接受,她笑著回復道:“好,有機會的話當然可以合作!
紀云霄準備離開時,王玘道:“如果紀先生信得過希王安保的話,我可以送你一次免費護送的項目。”
說著王玘的目光落在紀云霄的箱子上,既然那么重要,那護送還是安全妥當點比較好。
紀云霄有什么信不過的,說白了希王安保的人還算是他以前的同事呢。
“好,那就謝謝王總了。”
王玘在這里忙碌的時候,寧江那邊也沒有閑著。
自從那天和白耀祖分開,他便一直撥打白耀祖的電話,只不過一直都沒有打通。
直到周懷打來電話,讓寧江去他家里一趟,說白耀祖此時就在他家里,只是狀態(tài)不太對。
寧江聞言直接跟趙思睿請假,帶著安安、寧寧去了周懷的家中。
寧江牽著安安、寧寧來到周懷的家里時,一直聯(lián)系不上的白耀祖此刻正抱著一個比安安和寧寧還要小一點的男孩,兩眼無神的坐在沙發(fā)上。
“哥哥們好!”
安安和寧寧打完招呼之后乖巧的跟在寧江的身邊坐在白耀祖對面的沙發(fā)上。
寧江看著白耀祖那糟糕的模樣,像是幾天沒睡一般,身上也皺皺巴巴的,臉色難看極了。
“老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白耀祖沉默著,像是掉了魂兒一般并沒有回答寧江的話。
周懷在一旁嘆了一口氣道:“這兩天不是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他嗎,所以我今天路過他家的時候過去看了一眼,房子被封了!
寧江聞言眉頭皺起,隱隱猜到白耀祖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后來我就在他們家不遠處的椅子上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兄弟倆,從我?guī)е麄儊砦壹业浆F(xiàn)在,兩人一直都是這個狀態(tài)。”
“他爸爸呢?”寧江疑惑地問道。
照理說就算白耀祖的爸爸再不怎么管白耀祖,都不會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流落街頭。
周懷抿了一下嘴巴還沒說話,就聽到對面一直沒什么動靜的白耀祖突然啞著嗓子開口:“跳樓了,呵,他承受不住這個爛攤子就自……。”
寧江和林沐司十分默契地將安安和寧寧的耳朵捂住。
白耀祖似乎也反應過來,將最后那個字咽回了肚子里。
“對不起!彼j廢低沉的說道。
他懷中的小男孩害怕的,緊緊地摟住白耀祖的脖子。
“你繼母呢?”周懷問道。
“跑了!
眾人無言。
周懷嘆了口氣,他就說找到的時候白耀祖抱著他弟弟在外面坐著的狀態(tài)不像是幾個小時的樣子。
一時之間房間里的氣氛壓抑沉悶的厲害。
“這是怎么了?”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
坐在客廳里的眾人聞聲紛紛看過去。
寧江和林沐司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幾乎是同一時間默契的將安安、寧寧藏在身后。
“爸,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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