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吉時已到,大軍出發(fā)
以老曹的精明程度,他只是一眼就看出了淳于瓊內(nèi)心之中的想法。
“這~……!"
見到淳于瓊卡殼,老曹繼續(xù)循循善誘道:
"仲簡兄,難道某家說的不對嗎?他袁紹不也只是當(dāng)朝的大將軍嗎?他本身就是大漢臣子,莫非他已經(jīng)步了袁術(shù)的后塵,另起爐灶自立為帝了嗎?”
聽到老曹憑空就給袁紹扣上了一頂造反的帽子。
他心知,要是此刻再不識時務(wù),那后果…淳于瓊慌忙搖頭:“這個真沒有,曹公說的極對,你我都是大
漢臣子,是末將糊涂,末將愿痛改前非,日后只聽從朝廷和司空大人的調(diào)遣!”
事已至此,經(jīng)過一番簡單的思想斗爭之后,淳于瓊最終還是選擇了生路。
他知道,別看這個時候老曹是一臉的和善。
但他的秉性世人皆知,翻臉無情那是分分鐘的事,要是老曹一個不高興,他的下場將非常凄慘。
至于和袁紹這么年的關(guān)系……也只有將良心揣到胳肢窩里了?
唉!命都沒了,還談個屁的友情!
“哈哈哈!好!這才對嘛,歡迎,歡迎!來來來,仲簡兄,
來坐在這邊,今天你我定要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曹操聞言一張老臉已經(jīng)樂成了菊花。
如今他有曹昂幫襯,還真不在乎身邊多一個淳于瓊這樣名聲不小,本事卻不大的人。
他在乎的是自己的聲望,他要通過淳于瓊投降的事實,在外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寬容和大度。
只有自己禮賢下士,不計過往的美名傳出去了,才更利于他下一步的計劃。
曹昂給他的那顆’一代開國明主’的種子,已經(jīng)在他的心底被種下。
-旦種子在他的心中發(fā)芽,便再也抑制不住。
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籠絡(luò)到更多的人為自己所用。
繼而為自己將來登基之事做好準(zhǔn)備。
他已經(jīng)想通,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不想當(dāng)皇帝的權(quán)臣,又豈是一個合格的權(quán)臣!
至于什么后世的罵名?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了。
歷史都是由強者撰寫的,只要自己建立的國家夠強大,還有誰敢說一個不字!
將淳于瓊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不遠處坐下。
老曹才對曹昂說道:
"子脩啊,連日的行軍,眾將士也辛苦了,再者今日又有淳于瓊將軍重新回到我大漢的懷抱,莫不如你小子拿出點好酒好菜來犒勞一下諸將,今晚我們不醉不歸,直等到三日之后,再兵發(fā)安樂如何?”
曹昂還沒有開口答應(yīng)。
隨行而來的荀攸便疑惑的問道:
"主公!兵法云兵貴神速,這三天時間是不是有點長?”
曹操擺手道:“公達莫要著急,將士們連日行軍,自然需要休息,再者我們?nèi)缃駴]有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便不請自來,袁紹這個東家都還沒有準(zhǔn)備好,作為客人我們的做法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難道不應(yīng)該要給主人一個充分的準(zhǔn)備時間嗎!”
“這個?”
荀攸聽出了曹操話里有話,身為軍師祭酒的他,自然明白這是老曹早有打算,只是他有點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樣的打算,對他這個軍師還有所隱瞞呢?
曹昂在荀攸的肩頭輕輕一拍,用眼神示意他,此事不必擔(dān)心。
便對著上座的老曹施禮道:
“父親大人放心,酒宴這等小事自然會辦得停當(dāng)令諸位滿意,大家稍坐片刻,我這就去安排!”
話落,他朝著眾人一拱手,便走出大廳,直奔后面的廚房而去。
對比于曹軍的不緊不慢_。
另一邊的袁軍卻是忙的不可開交。
一封接著一封的調(diào)兵令自鄴城發(fā)往各個大大小小的城市,鄉(xiāng)村。
大批的士卒,鄉(xiāng)勇乃至壯丁都由家鄉(xiāng)趕往鄴城。
強抓壯丁入伍導(dǎo)致的妻離子散的河北百姓比比皆是。
袁紹的這一行徑再次令他在河北失去了大量的人心。
然而為了能夠保障自己能夠在戰(zhàn)爭中完勝曹軍,他已經(jīng)無所顧忌。
就在他如此瘋狂的募兵之下,短短的三天時間,他居然聚集了十五萬兵力。
有了這些士卒在手,袁紹的底氣瞬間便足了許多。
這一日,天色剛剛方亮。
袁紹便聚集手下所有文武官員來到鄴城城頭,準(zhǔn)備出兵安樂。
老袁手捻胡須,望著城下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士卒,不由得豪情萬丈。
"哈哈哈!而今我手中大軍近二十萬,曹軍不過區(qū)區(qū)三萬多人,我軍即便是每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他們,我倒是要看看,曹昂還拿什么和我斗!”
作為他最忠實的狗腿子之一的郭圖,立馬獻媚道:
"主公所言極是,只要主公引兵到達安樂,想那曹昂定然會被嚇得屁滾尿流,說不準(zhǔn)連手都不敢伸,便灰溜溜跑回黃河以南了!”
"嗯!他想的到美,我河北之地其實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這一次,老夫定叫他有來無回!"
聽到郭圖的話,袁紹也有些飄飄然了。
"主公天威所指,量那曹昂也不敢和主公抗衡,什么常勝將軍,在主公面前,也不過蟋蟻爾!”
"是。≈鞴,您天兵一到,想那曹昂必定會抱頭鼠竄,毫無還手之力!”
"對對!什么曹昂、呂布、麴義、這些人也就是趁我軍不備,搞個偷襲什么的還有點伎倆,要是真刀真槍的干一仗,他們?nèi)绾问侵鞴膶κ,此次主公親自出馬,定叫他們飛灰湮滅,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想那曹昂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這種人如何能夠和主公相比,虧他還自不量力前來受死,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主公要是到了安樂,呼吸間便教他如何做人。”
一時間阿諛奉承之言不絕于耳。
直忽悠的老袁差點認為,此刻曹軍已被嚇退了!
沮授和許攸等人,聽到這些阿諛奉承之言,不免有些搖頭,暗自嘆息。
許攸小聲在沮授耳邊嘀咕道:
“沮授大人,你對此戰(zhàn)有何看法!”
沮授雖然平日里和許攸的關(guān)系也不算好。
這主要還是因為他對許攸的人品著實有些看不慣。
許攸此人有大才不假,可為人輕浮又是特別喜歡黃白之物。
自視清高的沮授當(dāng)然和他尿不到一個壺里。
但人品歸人品,眼光歸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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